喜歡我這樣干你嗎?(阿姨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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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噼里啪啦 有些詞匯可能有些黃暴 沈蘭掙扎不過白祎,此刻被她摁在了床上一頓吻,吻得她喘不過氣。沈蘭想掙開白祎也只是白費功夫。這人兩腿分別壓制住了她的腿,兩臂摁住了她的手腕,以一種強勢的姿勢禁錮著她,占有著她。 沈蘭迷迷瞪瞪地想,這人看上去細胳膊細腿的,倒是有一身力氣。她反抗的累了,便也由著她去了,反正又不會怎么樣,她要什么便給她就是了。 沒想到她的順從此刻在白祎眼里竟是另一番景象。白祎冷哼了一聲,暗忖著這人果真還是耐不住寂寞。她離了沈蘭紅腫的、泛著水澤的嘴唇。 “你果然還是以前的樣子,”白祎皮笑rou不笑地對喘著粗氣的沈蘭說道。“沒看清來人就這么肆意放縱,欲拒還迎。還真是sao得很。” 沈蘭被白祎眼底極寒的眼神盯得一陣心底發毛,聞言她一愣。這人到底是變了,從前這樣的詞是她說不出來的。 白祎見她也不言語,心里自是一陣惱火。她下身仍是壓制住沈蘭的雙腿,只是一手扣住了沈蘭的下巴加深了剛剛的吻,一手探進了松散開來的里衣,揉捏著里面的渾圓,柔軟細膩的觸感讓白祎發出了一聲喟嘆。 “嗯啊......”沈蘭難耐地偏過了頭。久曠的身子經不起一點撩撥,那處的快感過于強烈,以至于下身一陣熱流涌過,她下意識地夾了夾腿。 “你這里也是以前的樣子...”白祎索性兩手都探進了衣物里,揉面團似的大肆揉捏著高聳白嫩的兩團。“奶子還是這么大,這么軟。”這樣似乎還不盡興,她直接扯開了沈蘭的里衣,俯身趴在那里吮吸啃咬著。 “小祎,你學壞了。”沈蘭喘著粗氣,媚眼如絲,盯著白祎沾染了情欲的的雙目。“從前你只會老老實實的吻我,手從來不亂動的,也從不說這些...這些不老實的話。” 白祎沒有說話,低低地笑了。良久之后才戀戀不舍地從沈蘭的胸口處抬起了頭。因著沾染了情欲的緣故聲音有些沙啞。“不止是我變了,roubang也變了。你摸摸,她是不是比以往更粗更大了?”白祎三下五除二地退下了自己的衣服,昂揚的性器便躍了出來,她拉著沈蘭的手就往上摁。 似乎被那熾熱的東西灼了一下子,沈蘭連忙縮回了手,避開了白祎的雙眼。殊不知她越是這樣白祎便越喜歡作弄她。白祎躺在了床上,輕而易舉地將沈蘭抱起放在床的另一邊,跪趴在自己身側,臉前就是自己挺硬的roubang。 “啪”的一聲,白祎狠狠地打了一下挺翹著的屁股,沈蘭身子一顫,不久上面便留下了一道紅紅的巴掌印。“給我舔。把roubang舔得舒服了我就饒了你。” 沈蘭極不情愿地低下頭,含住了紫紅粗長的那物。那物過于粗大,碩大的冠頭都抵在了自己嗓子眼兒里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且在自己嘴里大有不斷脹大之勢,沈蘭難耐地用手一遍又一遍地用手taonong擼動著roubang。良久之后,roubang仍然沒有要疲軟的趨勢。 鈴口滲出了幾絲清液,弄得沈蘭嘴邊濕答答的。她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吮吸著,屋里只有一陣嘖嘖的水聲和白祎的粗喘聲。 “roubang好吃嗎?”白祎扣住了沈蘭的后腦勺,輕輕發力往下摁著。 沈蘭似乎極不滿意似的,輕輕地捏了一下這人的rou根。白祎有些吃痛,倒吸了口涼氣,挑了挑眉要懲罰她。 忽然沈蘭身子又是一顫,白祎冷不丁地伸出二指,直直地捅進了花xue里。 “saoxue也沒變,yin水兒還是這么多。”白祎輕笑著,手指在里面緩緩進出,食指有意無意地在菊xue旁蹭著。 “嗯啊...別...”沈蘭嘴里還含著roubang,因此說話含混不清的。 “別什么?”白祎伸出被黏液包裹著的手指,在兩片yinchun的縫中反復劃著。 “別...別這么慢...”下身忽然一陣空虛,叫囂著的欲望催促著沈蘭。她臉一紅抬起了頭,說出了心里話。 “呵...sao貨。”白祎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那處肆意地快速抽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每一次都帶出大量滑膩的液體。 “喜歡我這樣干你嗎?” “唔...更喜歡你用...用jiba干我...” 七分是沖動的欲望,三分是憤怒。白祎克制著立刻貫入她的欲望,起身將沈蘭抱到床頭,仍是跪趴著的姿勢,只不過自己跪在了她身后,昂揚的性器對準了她的洞口。 “果然是天生的蕩婦,生來就欠cao。”白祎揉弄著她兩瓣渾圓的屁股,蘑菇一樣大的冠頭不疾不徐地在洞口蹭著。時而又將熾熱的性器嵌入臀瓣里輕輕抽插著。很快roubang上便沾染了大量的黏膩,白祎勾起嘴角輕笑道。 白祎又使勁兒打了另一邊的屁股,一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xiaoxue夾緊,床單都要被你洇濕了。”那處早已流水潺潺,蜜液一滴滴地往下掉,打在了床單上,暈濕了一小塊兒。 “好人...快進來...” “想被干么?” “想...求你進來...狠狠地cao干我...啊啊...好快...”沈蘭帶著哭腔的嗓音色氣滿滿,傳到白祎耳里成了最好的催情劑。她話音未落,粗大挺硬的性器便直直地捅進了濕熱的xiaoxue,撐開了嬌嫩的rou壁,緩緩地向內擠入。 “xiaoxue還真是緊啊。”白祎被緊致的roudong夾得頭皮發麻,不由得喟嘆了一聲。 “啊啊...好厲害...再快些...”沈蘭幾秒鐘前眼里還是清亮亮的,被性器這么一插就不知今夕何夕了。仿佛真的變成了白祎嘴里的饑渴蕩婦,不顧禮義廉恥,只想宣泄自己的快感。 白祎被身下人sao媚入骨的yin態勾起了興致,胯骨擊打在臀瓣,打出一陣清脆的啪啪聲。 雖然為數不多,但過去兩人纏綿時向來都是沈蘭主動。一是白祎什么都不懂需要自己慢慢教,二是她喜歡在床上將平日里高冷而禁欲的白祎牢牢掌控在手里的感覺。這人白天板著冷臉,晚上在床上也壓抑又克制,沈蘭喜歡看她那張強忍住快感的臉,真真是美極。 而這次久別重逢,卻是白祎掌握了主動權。 “啊啊...好大...要被cao壞了...哈...”白祎掐著沈蘭的腰身,狠狠地沖撞著她,每一次進犯都像是把她往死里cao。被沖撞的緊了沈蘭便滑到了床的那頭,白祎也只是將她拉回來,繼續用堅挺的roubang將嬌xue攪弄得yin水四濺。沈蘭跪趴在床上淚眼朦朧著咬住了床單,口水不自覺地從嘴角溢出,嗓子里發出幾聲低低的嗚咽。 “我打聽了,你那得了肺癆死了的丈夫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我和他比誰更大?”白祎毫不心軟地繼續以一種強勁的力道大力抽插著不斷流水的xiaoxue,熾熱的性器將嬌嫩的rou壁搗弄得一片狼藉。 “你...你大...嗯啊...好粗...” “cao的你爽不爽?” “啊啊...爽...哈...” “把話說全。”白祎將roubang抽出,仍然只是在洞口打圈兒,一分也不肯深入。 一插到底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抽出,冷落了此刻難耐的xiaoxue,沈蘭高昂的呻吟變成了細碎的哼哼聲,xiaoxue饑渴地快要發狂。 “啊...好人兒...你那jibacao得我好爽...好想要...快進來cao我...” 白祎受不住那人以如此誘人的媚態勾引自己,重又提起槍插了進去。 “啊啊...要被你cao壞了...”沈蘭被roubangcao弄的神魂顛倒,下半身幾乎要癱倒,幸而被白祎撈住了下沉的腰身。 “嗯啊...心肝兒...讓我泄一次罷...”沈蘭哭叫著在床上扭動,鋪天蓋地的快感自脊椎蔓延到全身。她要高潮了。而白祎絲毫沒有要射的意思,仍然在她roudong里大力cao干,堵住洞口不讓她泄身。她受不住,整個人快要被下身的堵塞感撐爆了。 “不行,等我一起。”白祎挑了挑眉,更努力地沖撞。 “先讓我泄一次...再...再陪你一起...” “求求你...嗯啊...” 白祎哼了一聲,極不情愿地拔出了roubang。幾乎是同一時間,沈蘭悶哼一聲,大量的液體從嬌xue里噴涌而出,小腹痙攣著。 這種極致的快感是沈蘭很少經歷過的,她舒服得臉上微微露出了餮足的笑。她差點就睡著了,如果白祎沒有再繼續折騰她的話。 白祎坐起身子,將她放在自己腿上,撫摸了幾下她光滑緊致的肌膚,又啃咬了一番沈蘭的嬌乳,性器便直直地捅了進去。 “啊啊...怎么又來...”半夢半醒間感受到下身有異物入侵,沈蘭崩潰地哭叫出了聲。 白祎不言語,只是動作越來越激烈,嬌xue被一陣激烈的cao干磨得發燙,兩人交媾之處皆是一片紅腫, “不來,怎么滿足你這個sao貨。”沈蘭跨坐在白祎腿上,這人粗長的roubang在xiaoxue里不知分寸地瘋狂抽插,xue內的媚rou被帶出來又頂了進去,yin靡地令她無法直視。 “低頭,好好看著我是怎么cao你的。”白祎摁住了沈蘭微微搖擺著的頭,要她往下看。沈蘭自然是羞赧地偏頭,余光卻瞥見了那處的風景。 沈蘭被白祎鉗制在懷里,她全身的重量幾乎都承載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每一次身子被白祎的胯下之物頂起再坐下都讓xiaoxue將roubang吞得更深。沈蘭死命地克制住呻吟,只是咬住了白祎的肩膀。她沒敢用力,只是留下一圈淺淺的牙印。 “別忍著,叫出來。”白祎當然知道沈蘭在想什么。她捏住了沈蘭的屁股,在她耳邊呵著熱氣說道。 “啊啊...不行了...jiba好棒...要被cao壞了..”沈蘭仰著脖頸,大口大口地呼著氣。本來是由白祎主導的姿勢,卻因她的貪婪嗜欲而自己動了起來。胸前的乳浪波濤洶涌,被白祎捏住了rutou更惹得她渾身戰栗。 連深處的花心都被冠頭撞得麻木,強烈的快感直沖沈蘭的腦海。她渾身顫抖著被白祎再次送上高潮,蜜液一股接著一股的噴出,盡數噴灑在兩人交媾之處。 白祎硬著頭皮又使勁兒cao了幾下,粗喘著氣射出了guntang的濁白。 沈蘭一偏頭就昏睡了過去,白祎還精神正足,她的酒現在也醒了差不多。她側著身子一手撐著下巴,端詳著沈蘭的這張臉。 都說歲月不饒人,可似乎對沈蘭格外寬容——她一點兒沒變,還是她初見時的那個樣子,那么美,那么勾魂攝魄,那么......風sao。 她今天故意喝了酒,就是要來報復沈蘭的。 其實算不上正兒八經的報復。那時是她把沈蘭趕走,是她把話說得如此決絕,也怨不得沈蘭。 那時她也絲毫沒有想到自己以后的二十年間會因為她沒有再起過別的心思。每思及此,她心底都生出一股憤憤不平。 她來的路上恨恨地想,自己今天要尋她的不是,狠狠地拿話刺她、欺負她,把她弄哭,讓她難受。可是一見沈蘭她才發現,她除了在床上能對沈蘭這樣,床下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原來過了這么久,她還是沒有放下。 白祎躺下,剛要合眼便被枕頭底下的硬物硌了一下。她在黑暗中摸摸索索拿起了那物,趁著月色端詳著,是一個roubang形狀的玉杵。 白祎翻了個白眼,這人果真放蕩不堪。轉念又想到多少個日夜沈蘭拿著這物,在自己日思夜想的花xue里進進出出,她又不由得暗生醋意,手腕發力,將玉杵碎成了兩半。 沈蘭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她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身旁,早已冰冷一片。 白祎應該走了很久了,她甚至還有些失落。 渾身如散架了一般難受的厲害。她長嘆了口氣,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了,禁不住折騰。 要不是因為身上的疼痛,她真的以為昨夜發生的事情是一場夢。白祎來找自己是為了什么,當年的事情她還沒有放下么?可是先說要走的人明明是她啊。 她勉強地起身,走到桌前才發現她平日空虛寂寞時聊以自慰的玉杵已經斷成了兩半,被放在了桌子上,下面還壓著一張字條。 沈蘭有些臉紅,捏起紙條仔細端詳,上面是一行清秀的字跡:有了我,以后就不要這東西了。 是白祎留下的。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以后? 她們還會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