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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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一天一天地將至,齊九和郁庭芳皆是一天比一天忙碌。齊九忙著上山打獵好多囤些年貨,多掙些錢。郁庭芳則是日日做著針線活。齊九也不知道為什么郁庭芳總是有做不完的針線活,她看著認真的郁庭芳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來。每當她好奇地問郁庭芳時,郁庭芳總會笑盈盈地對她說“不告訴你”。 齊九其實一直覺得郁庭芳心底有許多事情,她發(fā)呆時,她嘆氣時,她皺眉時,好像都在思索著她的那些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有時候齊九很想問問,你這是怎么啦,不高興嗎?我很樂意和你一起分擔的。可話每每到嘴邊卻都停住了。因為她無從問起,也不知怎么去問。 她一直都知道,郁庭芳只是把她當作一個心智還未開的孩子。 她有時候和沈寡婦聊天時也會問,“姨,我在你們眼里真的是呆呆的小孩子嗎?”沈寡婦每次都是憐愛地揉揉她的臉然后說“傻孩子,你怎么會是呆小孩兒呢。” “你都說我傻了,呆和傻有什么區(qū)別嘛!” “傻孩子,你傻得可愛...” 每每聽到這種話,齊九都覺得快十九歲的自己被侮辱了。 但是言而總之,她和郁庭芳的關系慢慢地變好了是真的,她總覺得不久的將來,她可以無顧忌地喚郁庭芳“娘子”,隨意地纏著郁庭芳。每想到這,齊九的心里總是暖的。 這天晚上,郁庭芳依舊在油燈前忙著她手中的活計。齊九佯裝睡覺,可眼神卻止不住地瞄她——好像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多看郁庭芳幾眼,白天她總是會害羞。不一會,郁庭芳用牙咬斷了最后一根線頭,捻起來打了個結。她抖了抖衣服,算是大功告成了。 “小九,睡了嗎?”郁庭芳輕輕地喚她,她知道齊九沒有睡在偷看她。 “沒!芳jiejie有事嗎?”齊九一個鯉魚打挺起來。 “過來試一下合不合身,我給你做了一件斗篷,以后進山的時候好給你擋風。”郁庭芳輕笑,下床給她遞了過去。 郁庭芳為齊九把斗篷穿上,將衣服上的皺褶悄悄撫平。斗篷的布料很厚實,郁庭芳的針腳也很密,披上之后齊九倍感溫暖。齊九眼神閃爍不定,她何時受過這樣的殊榮?斗篷做的很合身,郁庭芳滿意地笑了。“要是再長一點就好了,我們小九說不定還會長高。” “很合適了!為了不辜負芳jiejie的這件斗篷我也不會長高的。”齊九笑嘻嘻道,眼睛里亮晶晶的。 “小九,十九歲了,希望你以后天天快樂。” 齊九聞言一愣,感動地眼眶一熱。父親死后她便從未過過生日,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幾月幾號里生的,以前父親在時權當臘月初九是自己的生日。可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再過生日總覺得有些別扭,所以就沒有過。 “謝謝你,芳jiejie。”這次輪到齊九對郁庭芳道謝了。 “不用謝,早些睡吧。”郁庭芳淡淡地笑著,為她捏去落在胸前的一根青絲。 齊九脫下斗篷,小心翼翼地把她疊了起來。而后覺得有些不妥,又翻身下床將它掛了起來,放進衣柜里,一蹦一跳地上床睡覺去了。 郁庭芳揉了揉酸痛的眼,最近為了這件斗篷她沒少費眼。長嘆一口氣,終于可以休息了。 忽地,郁庭芳感到小腹一陣熱流涌過,渾身燥熱。郁庭芳心一涼,雨露期到了。 以前和黃胖生活在一起時,郁庭芳每個月雨露期幾乎都是靠吃冷露丸度過的。她悄悄地翻身下床去找自己來的時候帶的包裹,小瓶子里已經是空空的了。郁庭芳有些懊惱,上次她吃完最后一粒的時候就提醒自己要去買。可最近積壓在自己心頭的事情太多,早已將這件事情忘的煙消云散。 她抬眼看了看睡的正熟的齊九,心里稍稍安穩(wěn)了許多,起碼信引暫時不會被她感知到,等明天佩個香囊遮一遮信引便差不多了。畢竟是雨露期的第一天,生理反應不太強烈,加之今日勞累了些許,郁庭芳闔眼沒多久便睡著了。 第二天,郁庭芳腰間佩上了齊九原來送給她的一個香囊。 齊九先是聞到了郁庭芳身上淡淡的梨花香,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那是之前她親手送給郁庭芳的香囊。齊九心底一熱,登時喜形于色,一天都是笑嘻嘻的。可同時她的心里也癢癢的,好似一直有一根羽毛拂過她的心弦。齊九一整天都心猿意馬的,不敢直起腰——她的下身早已支起了一頂小帳篷。 郁庭芳也沒那么好過。信引的氣息雖好遮住,可整一天她渾身都酸軟無力,小腹暗潮洶涌,臉上的紅暈從未消退過。她自認為自己是個自制力十分強的人,況且她的雨露期很短,只有兩三天,所以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靠硬撐著安穩(wěn)度過雨露期。然而她卻怎么也沒算到——齊九也被動發(fā)情了。 兩個人一天都沒怎么接觸,甚至飯都沒在一起吃。郁庭芳在臥房躺著,齊九在堂屋歪著。這邊心猿意馬,那邊意亂情迷。倆人在家里走動碰見了也只是打個照面,很快就又心照不宣地躲開了。 暮色四合,兩人的心都沉了下來——覺不能不睡。 郁庭芳將四周的帷帳都掖的很密,唯恐信引氣息飄了去。齊九縮在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包了起來,像一個小丘。齊九簡直要哭了,今天一天身體都奇奇怪怪的,下身的小帳篷愈發(fā)的鼓、愈發(fā)的脹、愈發(fā)的熾熱,越是靠近郁庭芳就越是難受,越是難受就越是想靠近郁庭芳。 郁庭芳聽見了軟榻上齊九翻來覆去的聲音,陣陣的雪松清香縈繞在她身邊使她身子更加酸軟。忽然她冒出了一個想法,隨即臉紅到了耳根。可欲望太過強烈,她的理智早已喪失掉大半。掙扎了許久,郁庭芳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靜地撩開帷帳,對著軟榻上那個不安的小鼓包道:“小九,你過來。” 齊九身子一僵,她以為自己聽錯了,趕忙從被窩里爬出來,正看見郁庭芳向她招手。她不知該去不該去,可兩腿卻不受支使似的往郁庭芳的床邊走。盡管齊九心底的欲望叫囂著,可她還是強裝著鎮(zhèn)定地躺下。 只一床被,郁庭芳輕輕地給齊九蓋上。齊九的身子仍是僵的,臉都不敢往里面轉。芳jiejie身上的味道好香,她迷迷糊糊地想,腦袋像發(fā)了燒一樣的混沌。下身的小兄弟愈發(fā)壯碩,她向外面翻了個身,生怕郁庭芳會碰到。忽然,郁庭芳拉住了齊九的手。齊九顫了一下身子。 “小九,過來...親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