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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新版追回老公記(先虐攻后虐受)在線閱讀 - 5可疑的賬目

5可疑的賬目

    到了地方,衛、嚴二人被這家的火爆程度嚇了一跳,他們馬車一進后院就被酒樓小廝攔下,原來是馬車停滿了,他們只好讓車夫駕車回府,約定兩個時辰后來接。進了到酒樓里場面更是壯觀,未到午時一樓大堂便已是人聲如潮,遠遠望去幾乎是座無虛席,小二端著菜在人群中穿梭,不時吆喝著。酒樓共分三層,二三層皆是包間,包廂門皆緊掩著,看上去要比樓下安靜許多。

    這時一個小二出現在他們面前,見三人周身貴氣,姿態更是謙卑,帶著笑問道:“三位可有預約?”

    嚴衛點點頭,回答道:“我們定了雅香閣。”

    “得嘞,三位這邊請。”

    小二弓著身子將他們帶到了包廂,左方將門推開,門上還有一麻布簾子,從門框垂下來直到腰際,即使打開門,也不能一下子看到雅間內的景象,果然隱蔽性極好。

    衛安卿站在最前,他伸手將簾子撩開,卻見一位身著綠色窄袖圓領袍男子已經坐在桌前,衛安卿不由得警惕起來。

    男子一見到二人,立馬起身行跪拜禮,“參見衛大人,嚴大人。”

    “你是何人。”

    衛安卿開口詢問,此次出行雖算不上秘密出行,但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現下被認出來,衛安卿微微繃緊了后背。

    嚴衛跟在衛安卿身后將小二打發了,隨后也進到屋中,左方跟在最后將門掩上。嚴衛走上前對衛安卿說:“兄長,這位是王家酒肆的賬房先生——劉毅,是咱們自己人。”

    衛安卿放下心來,自上而下作了一個長揖,“劉先生。”

    劉毅還未起身,聽到衛安卿的聲音,更是低下頭,惶恐道:“小人萬萬擔不起先生二字。”說完他看向左方,躊躇地開口,“這位大人是……”

    左方開口道:“不必理會我。”

    嚴衛笑道:“他一貫如此,你先起來吧。”

    劉毅抬眼看向衛安卿,見他頓首,才匆忙地站起身子。他攤開掌伸長右臂指引三人來到桌前,開口道:“這是去年酒肆的賬本以及稅票,小人都整理好了,供二位大人查閱。”

    衛安卿此前只忙著警惕劉毅,現在才注意到桌子上的冊籍,他走到桌子前坐下,隨意拿起一本翻閱,左方閉眼抱著劍在一旁守著,看似在閉目養神,可渾身繃緊的肌rou表明他并未放松警惕。

    嚴衛并未入座,而是起身走向門口,半撩起簾子回頭道:“兄長先聊,我去樓下點幾個菜。”

    “等等,讓左方去吧。”衛安卿攔住他,左方也快步走到門口,想要出去。

    嚴衛抬手擋住左方前進,“他又不知什么好吃,還是我去吧。”

    衛安卿頷首,然后專心研究起賬本來。手中的賬本總共有兩本,他拿起第一本摸了摸,估摸著有百數來頁。王家酒肆生意火爆,每日發生錢款的進出頗多,衛安卿估計按這個厚度,這個賬本上不可能將每一天的每一筆業務通通記載。

    像是要證明自己的結論,衛安卿翻開第一頁,果然,這個帳為日結總賬,每一天的錢款收入合計一筆,支出合計一筆,凈收入也核算出來,一天的三個數字占一張帳頁。

    王家酒肆屬于大的商鋪,帳應該做得會比較詳細,衛安卿繼續翻閱,隨后找到了每一個月的合計數,除此之外,還有每個季度的,最后還有每一年的合計數。

    為了防止遺漏,又要提高效率,衛安卿決定從每月的合計數開始下手,可是翻著翻著,他逐漸皺起了眉頭。

    此時嚴衛點好菜推開門進來,見衛安卿神情不對,連忙坐下,他拿起另一本賬簿,這個比衛安卿手上的更厚,足有千數來頁。他翻開來看,這是一本日結分賬,詳細記錄了每一天酒樓里所發生的錢款收支,諸如每一桌客人的花銷的飯錢、每一天酒肆采買的菜錢、rou錢,在一個月過去之后也會有一次總計。

    嚴衛是戶部郎中,查閱賬簿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大致翻閱了一下,并未察覺有什么問題,難道是兩本賬簿的數字不一樣。他開口問道:“兄長,可有什么不妥,不然我們兩個對一下每月的數字好了。”衛安卿點點頭,二人對了半天,卻發現兩本賬簿上的數字合計數完全一致,嚴衛實在搞不清楚有什么不妥,

    可衛安卿還是面色深沉,過了一會才開口道:“這個數字不對,和我記憶中的不一樣。”

    衛安卿拿起稅票比對年終數字,得到了一個確定的答案,他點了點頭,語氣肯定地說:“這個數字確有問題。”

    嚴衛一臉疑惑地看向衛安卿,問道:“究竟如何。”

    衛安卿卻看向劉毅,“先生確定這是去年的賬本和稅票。”

    “是的大人。”

    衛安卿又將頭扭了回來,為嚴衛解答:“這個數字是沒有任何差錯,稅賦也沒有計算錯誤,可是這和去年在朝廷遞上來的稅底不一樣。”

    “許是兄長記錯了?稅票都在此,有何不妥?”

    衛安卿指著合計數道:“這本賬上算出的數字,王家酒肆一年的純收入是七千五百萬兩,按照我朝商稅的征收制度,年純收入為七千兩以上的,稅制為二稅一,也就是三千七百五十兩,稅票上也是如此,蓋有你們戶部侍郎的章印,一切看起來都毫無弊病,可是,這和去年的國庫帳上的數字不同。”

    “那兄長,你可記得國庫帳上的數字是多少。”

    “自從去年夏天我便開始注意李炎的一舉一動,王家酒肆我們早有懷疑,我就特別注意了一下,去年王家酒肆,純收入為兩千兩,純收入為一千兩以上的,稅制為五稅一,也就是說,去年繳到國庫里的錢為四百兩……”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叩門聲,嚴衛被嚇了一跳,問道:“何人?”

    “三位大人,小的來給您上菜了。”

    衛安卿給劉毅使了一個眼色,劉毅很識趣,他快速收拾好桌上的賬簿,躲到一旁的角落里。左方走上前打開了門,小二正要進入,左方用劍將他攔下,低聲說:“我來端吧。”說完接過小二手中的盤子。

    小二見左方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自是不敢多言,將雙手的兩個大托盤全部遞給左方,再幫他撩起簾子,見左方安安穩穩地將菜擺到桌上,才長吁了一口氣。

    嚴衛回頭沖著門簾外的小二說:“下去吧。”

    左方將菜擺好,又為三位倒好酒,衛安卿說了許多話,此時才覺得口渴,他先干了一小杯,然后才繼續分析。

    “王家酒肆按照正常的賬簿記載,交到戶部的錢應為三千七百五十兩,而戶部交到國庫的錢僅為四百兩,那么中間這三千多兩又去了哪里?”

    “許是兄長記錯了,戶部收繳稅賦一項是按章行事,我們也會核對賬簿之后才下發交稅清單,去年我記得戶部的流程一切正常,沒有賬簿造假的案子。”

    衛安卿搖搖頭,“雖然商稅是由李大人主管,可是年終的時候我們還是會將所有的事務歸類,一同審核,防止舞弊,我的記憶不會出錯的。”

    嚴衛想了一下,然后說:“兄長的意思是,王家酒肆賬簿造假?”

    衛安卿說:“我們剛才查了,賬簿有理有據,稅票也完好,這就意味著王家酒肆無論是賬簿還是繳稅都是沒有出任何問題的,有問題的是交到戶部的備用帳,從一開始就是偽造的。你們拿著偽造的帳核對虛假的稅,自然看不出任何端倪。”

    嚴衛恍然大悟,他說:“這樣一來,戶部的帳單獨看沒有問題,王家酒肆的帳單獨看也沒有問題,只有兩個合在一起看才會發現問題,那這樣做的人不怕被查出來嗎?只要拿著兩個帳一對比,就會像兄長這樣看出端倪。”

    衛安卿笑了一下,說道:“戶部的帳管在戶部侍郎手里,一般人根本無法觸碰。再者,戶部侍郎是左相的人,一般情況下,我和左相為了避嫌,不會去私下結交對方的人。如果不是我可以接觸到國庫帳,我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嚴衛咂舌,“三千多兩,普通百姓一年十幾兩就可以過日子了,兄長,去年國庫收入為多少。”

    “四千萬兩。”

    “這一處就已經萬分之一,那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多少呢?”嚴衛眉頭緊鎖,滿臉擔憂。

    衛安卿繼續補刀:“這僅是一年,那他背著我們做這樣的勾當又做了多少年呢?”

    嚴衛嘆了口氣,轉而對著劉毅說:“劉先生,賬簿可否由我們保管?”

    “當然可以。”劉毅拱了拱手,謙卑地說。

    衛安卿伸手摸了摸菜盤,覺著已經有些涼了,他看左方仍抱著劍站在一旁,擺了擺手叫他坐下。

    “說了這么久,我們不如用膳吧。”

    劉毅聽完,隨即就要起身離開,被衛安卿叫住,“先生為何要走,可是飯菜不合口味?”

    劉毅膝蓋一彎,連忙跪下,拱手作揖,“小人身份微賤,怎能和三位大人同桌用膳。”

    一直不作聲的左方突然開口:“不要讓大人為難。”

    他聲音清冷,沒有起伏,一襲黑衣,人又面無表情,就差將“我心情很差,不要惹我”幾個字寫在臉上。這幅樣子著實將劉毅嚇得一身冷汗,他瞥見衛安卿并未有任何反應,便知道左方在這里說話是有分量的。他揩了揩額上的冷汗,戰戰兢兢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