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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不想當(dāng)皇帝了(主攻忠犬受)在線閱讀 - 瘋批作者 后續(xù)十二

瘋批作者 后續(xù)十二

    人到中年有三苦,禿頭藍少時間短。

    沒想到我才二十,三個中年危機就被楚昭逼出兩個。我不自覺地摸了摸滿頭秀發(fā),擔(dān)心撐不到泛白就要變禿。

    嘆了一口氣。上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999,晚上還有空和三宮六院大被同眠,順便high火鍋。

    趕上高興時候搓一夜麻將,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都是精神奕奕,敢和滿朝傻逼對面剛。

    遙想當(dāng)年芙蓉帳暖,今朝苦痛雄風(fēng)不在。

    我腦內(nèi)作詩三百首,也不耽誤手里功夫。楚昭那處早就濕透,滑膩溫軟,輕而易舉的就吞入三根手指,癡纏著想要吃進更多。

    沒道理啊,我一邊思考著一邊又伸入一根手指。

    上輩子我不惑之年都能上夜翻牌子,下夜批奏折。一天就睡三兩個時辰,還神采飛揚斗智斗勇。怎么現(xiàn)在年紀輕輕,如此輕易地就被楚昭榨干了。

    人還是那個人,腎還是那個腎。

    我懷疑的眼神看向楚昭。他冷肅的臉上布滿潮紅,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手虛搭在我腕上,另一手無措的安慰著自己下身,繃緊的腳背在床榻上不安的來回挪動。

    問題果然出在他身上。

    我上輩子的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黑衣錦袍窄腰長腿,眉眼冷淡不茍言笑。衣服扣子都恨不得扣到下巴上,做事雷厲風(fēng)行,宗師修為橫行無忌。

    才不是現(xiàn)在這個,sao的床榻都濕透了的男人。

    他sao自他sao,我虧任我虧。

    想開了不是我的問題之后,心里就好受多了。我利落的把手抽出來,翻身上床蒙住被子。

    楚昭欲求不滿的聲音,在被子外面隱隱約約。

    “殿下!”

    “睡覺!”我比他聲音還大的喊了回去,“夢里什么都有!”

    夢里的我能金槍不倒一夜天亮,日的楚昭起不來床。

    還能夢回上輩子,再懷念下禁欲的跟和尚一樣的大統(tǒng)領(lǐng)。

    被子外面沒了聲音,不一會兒楚昭就安靜的鉆了進來。

    他身上暖烘烘的,熱的我更瞌睡了。

    習(xí)慣性的把他抱進懷里,拍了拍他的后背。

    “快睡吧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現(xiàn)實中的我力有不逮,就讓你夢里的我滿足你吧。我是個成年人,不嫉妒,反正都是我。

    “可您說,您會幫我的。”楚昭湊近我耳邊,帶著薄繭的五指扶著五兩rou,在他濕透的xue口擺弄。

    我心如止水一切隨他:“睡吧睡吧,夢里什么都有。”

    楚昭有點委屈。他上輩子在夢里夢到過無數(shù)次殿下,可那都不是屬于他的殿下。

    那是屬于大周朝的君主。

    不是他的。

    念及至此,楚昭的心里越發(fā)難受,偏生殿下睡得極快,不過幾息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情欲燒的楚昭坐臥不安。他本來不是多重欲的人,奈何他修習(xí)的這份功法,一旦運轉(zhuǎn)即便是真的和尚也要破戒。殿下往日里總要弄到他受不了才偃旗息鼓,誰知今日對他這么沒有興趣。

    楚昭放緩呼吸,靜靜的看著躺在一邊的周旭。

    睡著了的殿下可真好看啊。楚昭努力控制著粗重的呼吸,一邊在心里細細的描繪眼前人的五官。

    肖似皇后的眉眼溫柔,鼻梁挺直。只在下頜處彷了當(dāng)今陛下幾分線條,看出幾分上位者的凌厲果決。

    但他脾氣真的是太好了。整日里只是溫吞吞的笑著,干什么都不慌不忙,凡事成竹在胸。

    怎么會有這么好的殿下呢?

    楚昭把手塞到殿下手里,十指相扣。

    他曾經(jīng)一肩扛起了整個大周,在朝堂上舌戰(zhàn)群儒推行新法。又能不聲不響的撒下彌天大謊,許自己生死不離。

    即使一點武功都不會,但弓馬騎射均有涉獵。個子高高的,薄薄的肌rou線條優(yōu)美。

    楚昭想到不久前,被他掌心一一拂過的地方。身體更熱了,猶豫良久還是沒忍住,把掌心里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下。

    僅在硬挺的性器上拂過一瞬,楚昭苦苦壓抑的喘息就亂了。

    好想讓殿下握住,狠狠地摩擦。再紆尊降貴的低下身,吞下那個骯臟的地方,每一寸都細細的舔過。最后抱住他,好脾氣的任他為所欲為。

    瘋狗一旦嘗到過甜頭,到死都忘不掉。更何況這蜜糖是天下一等一的尊貴,讓他苦苦肖想了兩輩子。

    他湊到熟睡的殿下耳邊,克制的詢問:“殿下,你答應(yīng)了啊。”

    殿下沒說話。

    那就是答應(yīng)。

    老子答應(yīng)個屁,我心里罵罵咧咧,面上卻仍然不顯,裝作一副睡得正熟的樣子。生怕楚昭發(fā)現(xiàn)了,強迫我交公糧。

    楚昭拉著我的手緊貼著他那處,手心甚至都能感受到柱體上的搏動,生機勃勃欲求不滿,和我的安靜如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高興。

    正當(dāng)我以為楚昭要做些什么時,他又悄悄的下移了一下。把我的手按在了他濕透的前xue上。

    委屈的在我耳邊低語:“但是殿下也沒說答應(yīng)。”

    為什么我就想安安生生睡個覺,都能遇到這種選擇題!

    楚昭那里被器具cao開,到現(xiàn)在rou都是軟軟的。聽話的放幾根含幾根。

    我們之間也不是沒有這么玩過,尤其是剛從平?jīng)龀鋈ツ嵌巍L焯焱娴乃麓捕祭щy,前后經(jīng)常都是腫的,敏感的衣服摩擦都要流水。

    他那會兒還沒像現(xiàn)在一樣會咬人,在床上乖得很。讓什么姿勢就什么姿勢,想放什么都同意。

    玩的過了。五兩rou放到他里面過夜,也都是常事。

    最過分的時候,我把一個小玩意兒落在他里面了。手都進去了也沒拿出來,最后還是楚昭哭著自己用力排出來了。

    嘖嘖嘖,那會兒他難得有點脾氣。兩三天都沒讓我碰他后面……

    “殿下,你沒睡。”

    誰說我沒睡,我都快做到第三個夢了。

    我才不聽楚昭炸我。呼吸平穩(wěn),睫毛穩(wěn)如泰山,他從哪看出我沒睡的?

    “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