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令移香,彌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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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繚繞中,裴令儀那張舉世無二的標(biāo)致容顏顯出幾分陰鷙,她抬手在香爐沿上敲了敲銀質(zhì)的細(xì)長香匙,用溫軟而沙啞的聲音低低說道:“這叫作令移香,顧名思義,是能叫人移情的香。” 對面站立的人搖了搖頭,他被帶兜帽的黑袍裹住全身,靜立不動,連呼吸也幾乎沒有,仿若一尊無悲無喜的塑像,只拿一雙眼角稍稍下垂的銳利眸子看著裴令儀。許久,才道:“非我所求。” 音色雖極為清朗,語氣卻有些黯然,溫和中摻著幾分苦澀。 “哦?”裴令儀在榻上坐直了身子,纖白的手腕一轉(zhuǎn),撐著下頜笑得有些詭譎,“云兄還真是用情至深。” 那黑袍人道:“我只要求一副能讓他安穩(wěn)入睡的香。” 裴令儀瞧了他一眼,唇邊挑起若有若無的曖昧笑意,眸底卻積了層濃麗的陰翳,輕聲細(xì)語道:“這個么,也是有的。” 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一盒香丸,打開來給他看,通體雪白,拇指大小,散發(fā)著絲絲醇柔而清淡的幽香。 把手中香丸推到桌子另一端,裴令儀懶懶后仰,柔若無骨地躺了回去,道:“彌伽羅,西域傳來的異香,疼得睡不著時用,可以做個甜甜的美夢。” 黑袍人離開后,她睜開眼,眼尾紅痕宛然,形狀如桃瓣,似是朱砂勾勒般艷麗,透著濃重的血氣與媚意。 “蕭郎啊……”她輕輕喚著,眼神好像已經(jīng)穿透虛空,幽怨愛憐地落在了情人那張冷硬肅然的面孔上。 “郎君真是狠心呢。” 傅覺一覺醒來后,仍是頭重腳輕,眼前陣陣發(fā)黑。 喉嚨中傳來一股溫?zé)岫撂鸬陌W意,他極力忍耐,卻還是蹙著眉咳嗽了出來,血腥味隨即涌上喉頭。被吐在手心里的是一些血沫和內(nèi)臟碎片。 傅覺默默不語地看著。走火入魔時,他五臟六腑幾乎被逆行的真氣攪碎,只來得及護住心脈,留下一線生機。 此時口中渴極,但云不在,他無人可求助,只好摸索著尋到茶壺茶杯,手指顫抖著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幸而水還是熱的。他慢慢把杯子遞到唇邊,讓茶水浸潤了干裂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吞咽著。花香撲鼻,是梅花香,舌根也甜津津的,看來是好茶。 可惜自己不懂茶道,只是牛飲,真可謂暴殄天物。想起泡茶的那個人,傅覺不禁微微嘆息。嘆息過后,卻又莞爾一笑。云也是傻的,明知自己不在意這些身外物,還總想著給自己用些好東西。 此生能得到這樣的知己好友,真是三生有幸。 隨后又想到淵……他怎樣了?聽到自己受傷的消息,他會趕來么? 淵和云是兄弟,云一定告訴了他,但他大概不會再想見到自己。 想及此處,傅覺有些黯然,失魂落魄地望向窗外,神情憂郁,翻來覆去地低聲念著那半闕詞。 去年紫陌青門,今宵雨魄云魂。斷送一生憔悴,能消幾個黃昏。 他和淵之間,實在是一樁孽緣,本來應(yīng)該果斷割棄的。奈何自己天性癡愚,竟怎么也割舍不斷這點風(fēng)月情根。 也怪不得會走火入魔。 只是在窗邊站了這么一會兒,受了點風(fēng)吹,便又要支撐不住身體了。喉嚨內(nèi)那股癢意也泛上來,傅覺倚靠墻壁,揪著自己的衣襟微微咳嗽了一陣。 雪白的衣袍上染了血跡,猶如雪地里盛開幾叢紅梅。 云中行回到房間,打開門時,看到的便是那一抹素白上的斑斑血痕。他疼得眼睛都發(fā)紅,狂奔過去抱住了這人。 傅覺迷亂地眨了眨眼,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他們兄弟生得真是一模一樣。他艱難地擠出手臂,拍了拍對方的肩,語氣有些無奈:“你掐疼我啦。” 云中行如夢初醒般地放輕了力道,不敢再用力,像抱著一團云朵,抱他到床上,輕輕放下,自己的手卻一直顫抖,憂心而克制地看著傅覺,說不出話。 “云,你干什么去了?”傅覺好奇地看著風(fēng)塵仆仆的青年。 云中行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只是疼惜地用指尖觸了觸對方的臉頰,冰涼的觸覺讓他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睡會兒吧,覺哥。” 傅覺本來沒什么睡意,被云一說也漸漸困了起來。他嗅到對方衣袖里傳來一股好聞的味道,清甜的,很淡的香氣。在這股氣味的縈繞下,他漸漸入了夢鄉(xiāng)。 夢中,傅覺還和往常一樣去找云中淵切磋劍法,他走到云家,卻見花叢間有兩個輕盈矯健的身影在互相游斗。 傅覺見獵心喜,走近了看。云家兄弟有著兩張極為相似的臉,外人往往分辨不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但傅覺卻總能一眼認(rèn)出來,那個沉穩(wěn)些的是哥哥中行,驕矜些的是弟弟中淵。他最先認(rèn)識中行,那時卻以為云中行這名字是什么外號,是以總喜歡叫他云。 后來認(rèn)識了淵,才知道這是他們兄弟的大名,但稱呼卻怎么也改不過來了。所幸云也很樂意他這樣叫他。 這二人,一個是他的摯友,一個是他心悅的意中人,都讓他愛極。傅覺的視線被徹底吸引,不斷在那兩個瀟灑漂亮的身影上來回移走。 云家的輕功可謂高妙至極,施展起來身形如驚鴻翩然,游龍夭矯,功法強勁之外,更兼賞心悅目。 傅覺觀看了一陣,兩人都注意到他,便停下休息,走過來與他敘話。 “覺哥。”云中行神情溫和,氣息半點也未亂,看起來剛才并未盡力。 云中淵則是哼了一聲便轉(zhuǎn)過臉,微微紊亂的呼吸卻瞞不過他。 傅覺朝兩人笑了笑,“打得很漂亮,云,贏的人應(yīng)該是你。” 云中淵像是不服氣,瞧了他一眼,神色古怪地轉(zhuǎn)身走了。 傅覺對云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而后追了上去。 “淵,你在生我的氣?” 淵側(cè)過頭看他,下頜高傲地抬了抬,漂亮的臉上滿是陰翳,莫名顯現(xiàn)出幾分云身上沒有的陰柔秀美。 “我會贏。” 他那樣堅定,傅覺不愿意拂他的興,便笑著安慰:“你再練練便能贏了。我陪你去練劍,好么?” 淵的臉色還是那樣陰沉,默默不語地盯著他,忽然,伸手?jǐn)堖^他的身體,力氣大到像是要將他揉進懷里,融入骨血。傅覺一時未及反應(yīng),直到被淵緊緊扣在懷中,才有些驚訝地問道:“怎么了?” 淵在他耳邊低語,吹出的熱氣讓他耳根發(fā)癢:“我會贏。云劍宗掌門之位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傅覺被他壓在身下,熱燙的啄吻像雨滴般密密地落在身上,唇舌纏繞,甜膩的香氣幾乎要使人窒息。 他遲疑地喚了一聲:“淵?” 埋頭在自己身上啃咬的青年抬起臉,卻不是淵,而是——云。 傅覺心頭狂跳,只覺手心濡濕,身上灼熱一片,那熱氣順著經(jīng)絡(luò)游向四肢百骸,最終在下腹匯集。 轟然一聲,他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崩塌,像是琴弦斷了。 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被剝除完畢,兩人赤裸相對,肌膚相貼,摩擦之間,在各自心頭蕩起無數(shù)欲念與饑渴。 傅覺伸出手,揉捏著青年圓潤挺翹的雪臀,托著兩瓣肥美臀rou,將它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對方兩條柔韌的長腿立刻順從地環(huán)上了他的腰,腿心也夾住那根充血勃起的粗長物事輕輕蹭動,不斷泌出yin液的xue眼微微張開,含住了陽物頂端密密地吮吸著,下身傳來無法描述的美妙觸感,傅覺被勾得血液沸騰,yuhuo焚身,挺身動胯狠狠cao進了那個溫軟緊致,柔滑無限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