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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忘靈【多CP/雙性/生子】在線閱讀 - 大奶女裝攻破處正直青年受,受給攻舔奶,被cao入zigong(蛋:大奶孕妻被人蒙眼強暴

大奶女裝攻破處正直青年受,受給攻舔奶,被cao入zigong(蛋:大奶孕妻被人蒙眼強暴

    父子兩人徹底貼合,身心交融,水無爭自覺已將一切交還給鳳招,回到生命的本原時,兩人從身體到靈魂再無隔閡。水無爭睜開眼,眼前所見,仿佛已經不是自己應該看到的一切,而是一片茫茫的白霧。

    那白霧彌漫開來,氤氳著模糊了他整個視野。他喘息著,無聲地張開唇向不知名的什么人求救,伸出手去夠那白霧的背后,卻只觸摸到一片虛無。

    他好像融化在這片霧里,在震蕩一切的,不可見的力量中,變成一片小小的羽毛。

    他的身體變得很輕盈,離開了父親的懷抱,他飄在很高的地方,然后晃晃悠悠地落下來。

    然后他擁有了新的一切,骨骼重塑,肌體長出。他渾身赤裸地坐在一片茫白的地方。他呆呆坐了片刻,才知道站起來。當他渾身赤裸地站立起來時,他腳下的地方生出了叢叢的白草。水無爭邁出腳步,白草地在他赤足之下鋪展開來,一直延展到遠處的梧桐樹。

    高大的梧桐樹下,有兩人一黑一白,在不遠不近的距離相互對峙。

    水無爭踩著柔軟的白草走過去,當離那兩人不足八尺時,他看清了其中一個人的臉。黑衣人憑風而立,姿容絕世,唇角含笑,雙眼不以為意地微微瞇起,那是水無爭已見慣了的模樣,那就是鳳招。

    鳳招怎會在這里,另一個人又會是誰?

    水無爭倏然轉頭,那個人平凡而溫暖的面容撞入眼簾,然后在他尚未識出那人身份時,兩個人影一閃,在他面前消失了。

    水無爭猛地醒了過來,劇烈喘息著,看著面前的鳳招。

    鳳招不知何時已披衣坐起,向來含笑含情的面孔上,頭一次失去了笑意,冰冷至極。

    水無爭呆呆看著父親,一時難以分清剛才所見和眼前所見,究竟孰為真,孰為幻。

    鳳招攬衣下榻,一句簡短的話漠然飄來:“在這兒待著,答應你的事,我自然做到?!?/br>
    水無爭不知道,在那短暫的瞬息,他與鳳招父子同體神魂合一的剎那間,他從鳳招體內牽出了一段被封存已久的圖景。

    鳳招離開寢殿,飛身來到蝕骨河前。這里向來是魔界最僻靜的地方,性喜熱鬧繁華的惑皇幾乎從不踏足此處。

    但此時此刻,他需要的便是這么一個僻靜之所。

    鳳招漠然望著蝕骨河水,他冷靜地將剛剛牽連出的千萬個一閃而過的畫面,在腦海中一卷一卷陳列翻看。

    謝遠春執劍為禮:“惑皇陛下,請賜教?!?/br>
    “好啊?!兵P招笑道。他俯身隨手從足邊扯下一枝白草,柔軟的白草拈在他溫潤光潔的指尖,草莖竟一瞬貫得筆直如刀,刀尖正正對著謝遠春的咽喉。

    在那寒冷的殺意逼迫之下,謝遠春微微揚臉,喉頭輕輕一動。

    一動之間,刀氣已貫通草葉,飛快地滑過他的喉。謝遠春極快地翻身騰轉,輕身一劍揮去,當那片白草落在他劍尖之上時,已恢復了最初的柔軟、脆弱,在他劍上軟軟跌下,發出細微的一簌,轉而被劍氣分裂兩截。

    艷紅的鮮血已從喉頭上一寸之處滲了出來。

    鳳招手中已沒有兵器。但謝遠春的劍,根本連他衣襟也沒觸及。

    鳳招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晃了晃:“封魔大陣,看來對你毫無作用啊?!?/br>
    謝遠春喉頭受傷,血流如注,他五指撫著傷口,心內卻想,他為何不取我性命?

    鳳招站在他面前一步之處,似能讀出他心內所想:“既然這所謂封魔大陣沒有你的份,我又何必殺你?在你們人族心目之中,難道魔族各個都喜愛血腥?”他頗覺厭嫌地揮開謝遠春的手,手指一抹,謝遠春喉上的血便止住了。

    謝遠春依然啞著,被鳳招一問驟然問住。他亦不知為何,鳳招剛一挑明身份,他就下意識認定,惑皇必要發難,怒火波及世家,人間從此不得安寧。如今想來,傳聞中惑皇一怒可顛山倒海,人間血流成河,但他所認識的這個人,似乎……并不怎么發怒,被自己屢屢著意捉弄,分明彼此心知肚明,卻只偶爾露出無措模樣,也不見真正的生氣過。

    他當真就像個極漂亮聰明,再強大些的人罷了,究竟為什么——他會是魔族始祖?所有惡念欲念的本源,為何會生就這樣動人心弦的模樣?

    “謝遠春,你不是喜歡給自己找麻煩么?”鳳招一指不遠處的封魔大陣,散漫道,“不如你我打個賭。只要你能以一己之力,趕在本座前頭關了那封魔陣,本座便向你承諾,魔族從此不涉人間。但若你不能阻本座起陣,那么日后人間萬魔橫行,本座也不會插手?!?/br>
    謝遠春微微一怔。鳳招站在白草之中,一身黑衣,神色寡淡,唯獨注視他時,鳳眼之中,微微有幾許笑意。

    “好啊?!彼滩蛔∫陨硢∑埔舻纳ぷ踊貞溃罢衔乙??!?/br>
    那之后他們日日交手。最初謝遠春簡直被鳳招踩在地上打,緊要關頭只好抱著鳳招的腿。

    鳳招:“不是第一劍修,翩翩少年么?”那聲音里飽含笑意。

    謝遠春呻吟道:“咳咳咳咳咳……”他嘔出一口污血來,昏昏然松了一口氣,"顧……顧不上了……"

    然后便力竭暈過去,兩手還環在鳳招腳踝上。

    鳳招笑著彎下腰去,拎起他的領子,把人拽起來,慢慢拖回梧桐樹下。

    時光如此過去,鳳招始終沒有接近封魔陣,而謝遠春也變得日漸扛揍。

    他出劍的速度、準度遠勝最初,如今即便對著鳳招,也有了一拼之力。少有被鳳招再打趴在地上的時候。

    等他吃的虧越來越輕時,他們似乎自然而然,就在一個眼神、一個觸碰里,變得有些難分難舍。

    謝遠春摔倒在地時,拽著鳳招的手腕,將他一齊拉下來。堂堂惑皇跌在他的身上,撐起身來卻笑吟吟的,仿佛很喜歡這樣的游戲。那日天光晴朗,蒼穹深碧,是謝遠春最喜歡的天氣。長長的白草掩映之間,鳳招玄黑的衣,墨黑的發,白皙的臉,黑白分明的眼眸,溫柔地闖入謝遠春眼中。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又或許他心里早就有這樣的沖動。他緊緊握著鳳招的手,不令他離開自己,然后翻身坐起,抬頭吻了鳳招微涼的臉頰。

    鳳招感到臉上有溫暖的唇輕輕一印。

    他不覺得被冒犯,只笑著側過臉來,正對著謝遠春,揶揄他:“這么純情?!崩^而稍稍湊近,以唇印上了那剛剛在他臉上偷了個香的罪魁禍首。

    鳳招的嘴唇與謝遠春想象得截然不同。長到 這般大,他還是第一次與人接吻。原來并不像他從前所想,一吻上便頭暈目眩,天雷地火,反而相當平常。就像一個吻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只是對方的嘴唇約略溫暖柔軟些。

    他走神道:這也沒什么了不起,我大可游刃有余些。

    于是他便伸出手來,隔衣扶著鳳招的手肘處。剛扶上就覺得約略弱氣了兩分,倒像跟對方討饒一般,立刻攀著對方的臂,順勢將手臂壓在鳳招肩頭。

    鳳招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也不去爭這一時短長,只抬手托住了謝遠春的臉,讓他與自己靠得更近。然后舌頭就撥開了謝遠春合起的嘴唇,輕而易舉地頂在他齒列之間,誘得謝遠春下意識松了防備,被他一舉侵入。

    領地被侵略,兩舌交纏的感覺與雙唇淺淺相貼完全不同。幾乎在鳳招將舌探進來撈住謝遠春舌尖時,他背上就麻了一片。那曾經想過的,全身發麻,頭暈目眩,一剎那間全都實現。謝遠春懵在那里,背上、臂上肌rou全都緊繃起來,連呼吸都忘記了。

    鳳招滿意地以拇指輕輕摩挲他的下巴與臉側,稍稍退開一點兒,注視著兩頰通紅的謝遠春。

    謝遠春:"……"

    他突然反應過來,大口喘息著。

    鳳招端詳了他呆愣的樣子,不片刻又貼上來,繼續吻他。

    "不,等等……"謝遠春說,"我……"

    后背和大腿過分繃緊,剛剛那一刻僵硬到了極點,這下竟然抽動得隱隱做痛。他向來要面子,這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只是推開鳳招,努力呼吸著。

    他的相貌,只能算是稀松平常。在鳳招眼中,和美根本就不沾邊。不過此時此刻,他因情動和緊張,那張看慣了的平凡臉容上,有若杏花拂面,春風過眼,就連光潔的鼻尖微微沁出的細細汗珠,也顯得可愛得緊。

    鳳招小聲道:"還怪漂亮的。"

    謝遠春終于緩住了一直抽動的兩腿肌rou,脫力地向后倒在白草之間。他咳嗽兩聲,接一個吻簡直像瀕死一回,喘道:"要么今天,先這樣吧?"

    鳳招笑道:"這就不行了?你們人族果然……"

    謝遠春打定主意,不管這妖孽說什么都不中他的激將法。兩人在魚水之歡上,經驗相差太多,實力隔著天塹,絕不能以卵擊石,需要徐徐圖之。他生平第一次接吻,就被惑皇迷個半死,接下來若要——他豈非?

    他雖這么想,鳳招豈會放到手的鴨子再飛走?惑皇眼波流轉,竟想出越發新鮮的玩法,勢要把這冥頑不靈的人族劍修收拾得服服帖帖。他大袖一揮,已經幻作另一番模樣,伏到謝遠春身上。

    謝遠春只覺一個芬芳柔軟的身子縱體入懷,定睛一看,頓時三魂去了七魄?;蠡嗜粲行墓匆郎夏膫€凡夫俗子是他對手?

    但見鳳招上身衣衫半褪,黑色紗衣恰到好處地褪在臂彎處,露出修長潔白的頸項和兩弧曲線完美的裸肩。更令人瞠目結舌處,是他一雙瑩白藕臂之間,夾著一對玉瓜般的,粉櫻點綴的rufang。

    "……………………………………"謝遠春。

    他自己雖是蓄靈,但胸口平坦與其余靈修無異。否則蘇小鳶那姑娘也不會把他當作靈修來愛慕。于是他這千年時數,從未見過這等景象,簡直不能直視。但第二眼間,他就發覺特殊?;蠡氏嗝玻揪痛菩勰妫婢邇尚陨癫桑说娘L流。他只將上身骨骼略瘦削幾分,看來就溫柔曼妙,瑩潤非常,好像閨中處子般皎潔無瑕,尤其那柳腰纖纖,仿佛一折就斷,偏鳳招微微壓著細腰,又令人遐想它的柔韌。又加上這對新生的rufang,渾然天成,渾如雪堆般白得刺目耀眼,rutou處兩朵粉櫻顏色旖旎,真正像初櫻一樣,柔軟而清純。然而在這勾人的處子般的身軀上,自頸側到乳峰中央,居然點綴了幾點胭脂般的吻痕,在身體敏感之處,更是吻痕勃勃,幾乎像是咬痕一般,又讓這處子搖身一變,成了嫁人的新婦。

    謝遠春至此才發覺,自己骨子里,也有相當卑劣的性癖。

    鳳招把手探到他雪白的衣襟之中,輕而易舉地在衣下頂開了束腰的腰帶,摘荼蘼鏘瑯一聲,跌在一邊。鳳招骨節分明的手——惑皇的手依然是男人的手,自然為了作惡方便——從謝遠春胸口蜿蜒摸到小腹,又順著小腹漂亮的肌理摸到下體,在一叢毛發之間,輕輕捉住了謝遠春挺立的yinjing。

    "哎呀呀……"鳳招笑道,"小謝公子,別是就好這一口吧?"

    謝遠春承認,鳳招把他看得相當透徹,連他自己都忽略的心理,卻會被鳳招一眼洞穿。他看了鳳招一眼,悄悄地挺了挺腰。鳳招的手愛撫著他的yinjing,溫暖細膩的五指體貼地搔弄著柱頭、莖身筋絡和溝口,末指更若有似無地挑逗著他的囊袋,伺候得他非常舒服。鳳招動作徐和地taonong著他的玉莖,笑問:"說說,你是不是一直幻想著這樣?"

    他的意思,自然是謝遠春出身世家,模樣正經,心里卻也向往下九流的情趣。而他那未婚夫婿費聞,卻是相當嚴肅沉穩,絕不會陪他這樣戲耍。

    謝遠春明知他嘲諷之意,也不覺得生氣,坦然地道:"我不知道。在和你相識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好哪一口,幻想哪樣調情。直到今天,是你對我做了這些事。我——覺得喜歡。"

    鳳招手上竟微微一頓。他低頭看著坦蕩地交出自己任他勾引戲弄的青年人,不知為何,自己的一顆心里,仿佛也彌漫著一種陌生的感知。

    他竟好像,微妙地,被這個人勾住了。

    只微一錯神,他再度俯身而上。這回真該動真格了,他一手拂去了謝遠春身上素白的衣衫,讓青年修長白凈的漂亮軀體裸露于白草之間。

    "等等等等……"謝遠春知道他已箭在弦上,但如此幕天席地,他總覺得十分別扭,伸手將那白衫一夠,躲回衣衫底下:"要么要么這樣來?"

    鳳招嘲他:"以天為蓋,以地為廬,人合自然,有什么不好。做都做了,還要掩耳盜鈴?"

    謝遠春抓著雪白衣衫不肯放:"你堂堂魔皇,正應當講究些,不要學劍修那一套……"

    鳳招說:"我們魔族,本就是這般行事,哪有學你?再不松手,日后怕就沒有衣服穿了。"

    謝遠春被他一言震住,鳳招輕而易舉地將那寬大白衫甩到一旁摘荼蘼上,讓這兩件謝遠春最貼身的物事作伴去了。

    謝遠春終于與這塵世間最完美的軀體赤裸相貼。鳳招端的惡劣,兩人已衣衫盡去,他下身劍拔弩張,遠勝過謝遠春胯下之物,那陽物很是雄偉,然而也如鳳招身上每一處般,找不出瑕疵。柱頭飽滿莖身頎長,生得挺拔而粗大。

    但他上身依然是幻化而成的模樣。謝遠春首次與人親昵,胸中有如鹿撞,更被鳳招身上的兩性魅力誘得神魂顛倒,若有所迷。他在鳳招指引下分開雙腿,鳳招視線如化有形,灼灼盯著他的私處。謝遠春不自在地攏了攏腿,強迫自己偏轉視線看著鳳招不具侵略性的柔美上身。鳳招稍稍一弧嘴角:"緊張什么,小saoxue跟著你一抖一抖的。"

    謝遠春嗓子發干,說不出話,忍不住伸手去輕輕揉住鳳招那兩捧幻出的乳,觸感就如捏著兩把溫軟的云。他一時神迷智昏,貼上去輕吮住對方。鳳招低笑一聲,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晚鐘般震在心底,口中貼吻的卻是如此柔軟堪憐的嬌弱的造物。謝遠春全身發燙,仿佛同時與兩個人歡愛般,夾在一剛一柔兩人之中,神思不屬,勾魂奪魄。

    鳳招甚至伸出手臂環住了他的后背,方便謝遠春親吻自己的胸口。謝遠春吻得很是溫柔,乃至虔誠,然而口中guntang的熱氣,親吮時牙齒似有若無的咬合,又分明訴說著他的意亂情迷。

    鳳招感到懷中身軀越發guntang,任他吮咬了一會兒,才將指尖慢慢揉進對方不時縮緊的處子xiaoxue里。謝遠春花xue緊得驚人,人族身體本就脆弱,他更從未褻玩愛撫過自己的蜜谷。鳳招的手指,已是他這蜜處第一個訪客。

    手指尖剛剛進來,謝遠春已無法適應地繃起了腰肢,小腹驟然緊縮,帶動著雙腿盆谷一起縮起,那處只肯露出一個小小隙眼兒的花xue咬緊了鳳招的手指。他嘴上更忍不住,失控地一下咬緊了鳳招的乳尖兒。

    鳳招輕嘶一聲,終不能如此硬來。便抱起謝遠春,將他顛了個向,自己碩大的roubang頂在他嘴邊,理所當然令道:"含著。"謝遠春知道自己剛剛失了分寸,大覺慚愧地應他,張嘴去含鳳招的陽根。他那物粗壯至極,謝遠春張開嘴只能含住大半guitou。謝遠春從未如此清晰地體會到男人強悍的氣息,不以自主兩手扶著莖身兩側,閉上眼給他舔弄。

    而鳳招靈活的舌頭就趁此潤在了花xuexue口,溫暖的舌上來便抵在了小巧青澀的陰蒂上,剛一親吻上去,謝遠春便身上一抖。鳳招威脅道:"你若不慎咬下去……"謝遠春實是又難受又被逗笑,呻吟一聲,在鳳招身下微微發抖。

    若換了哪個魔侍在此,鳳招豈會如此顧慮他的感受?他如此耐心地調教、逗弄謝遠春,連他自己也微微吃驚。或許就像謝遠春所說,有許多事,如若換了別人,他們就想也不會想,起也不會起那個念頭。千萬年歲月里,似乎就只有這么一個人,讓他們覺得與別不同。

    水潤的舔吮,與舌尖鍥而不舍地勾勒總算叫謝遠春那從不外露的花蒂漸漸腫脹挺立起來。鳳招含抵著它,舌根推著舌尖用力,迅疾如潮水拍岸,一遍遍猛烈地沖擊著細小的陰蒂的防守。那敏感的一枚花籽被鳳招變換著角度,從小蒂柔嫩的底部和微微扁平的上部,以及側邊變著法兒的拍擊,早已不能自已地發顫起來。這時鳳招抿唇在那兒小蒂上獎勵般的一吻,雙唇順勢就沿著微微翻開的花唇貼在了小而嫩的xue口。

    謝遠春徹底放棄了抵抗與爭奪,他全然地交托出自己,心甘情愿,以至頗為享受地臥在鳳招身下,只在偶爾神志微醒時,補償性地給鳳招的roubang含上一含,沿著柱身左右輕輕舔動兩下。

    鳳招的舌慢慢頂開了被濕液潤滑的xiaoxuexue口。這花xue生得非常漂亮,顏色粉嫩,既不似熟透了的人妻的花xue那樣艷紅,也不會失之蒼白無趣。與謝遠春修長俊朗的身軀不同,這處竟是十分細小,以至令人心生憐愛,xue里內壁媚rou緊縮著,除了太難突破之外,幾乎無可挑剔。鳳招耐心地將濕液像填補一般,以舌頭一點一點,一分一分,填鋪在那極細嫩緊窄的yindao內。水液慢慢在干凈漂亮的花xue之內慢慢鋪開滲透,粉嫩xuerou輕輕顫抖著,濡縮翕張。鳳招這才退出來,翻身再伏到謝遠春身上。

    兩人面容相對,眼神相融。謝遠春真正被鳳招以roubang慢慢地打開了。

    在他的身體被緩緩撐開的過程里,他目不轉睛地望著鳳招,有一聲聲音幾乎是從他的嗓子眼里,被鳳招cao了出來:“鳳招……”

    鳳招應了一聲,roubang似乎在他xue里跳了一跳,越發脹大,繼而謝遠春感到一陣撕裂的痛楚,腰腹之內幾乎被橫向撐開了,劇烈的、令人齒酸的痛楚從臀瓣xue口一直貫穿到小腹里面,他痛哼一聲:“你、你進去了么?”

    鳳招笑了起來,竟不待他適應,就弓腰抽出又完全攻入。他粗長之物已完全搗開了yindao內那深紅的膜瓣,真正將這青年劍修緊致生澀的處子谷道完完整整地填滿,甚至cao到了yindao最深處的宮頸口。

    謝遠春被入得脊骨發麻,大腿發鈍,私處的裂傷惹出幾縷細細血絲,沾連在兩個人交合的yinjing和內壁上??伤够谢秀便?,在被鳳招入到體內深處時,感知到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鳳招柔軟白嫩的、帶著他的涎水的乳就在眼前輕輕晃動,仿佛滿月般清幽而美麗。但那雄壯的男人的物事則搗穿了他的羞處,填滿了他不為人知的身體內部,碾過他內壁每處纏綿的糯rou……原來這便是真正的魚水之歡,水rujiao融。

    謝遠春將臉埋在鳳招雙峰之間,顫栗著,低迷地呻吟對方的名字。他才喚不過兩聲,鳳招便以掌捧起他的臉,深深吻著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