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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忘靈【多CP/雙性/生子】在線閱讀 - 清秀青年受與岳父和jian,被岳父舔弄rutou,反復內射至懷孕

清秀青年受與岳父和jian,被岳父舔弄rutou,反復內射至懷孕

    留春山莊差不多讓費存雪翻了個底朝天。

    這里的每一處景致、每一個場所都與往日無異,只是缺了與費存雪最親近的兩個人,近春的園子就變得格外蕭瑟。費存雪拖著高熱的身體,一張小臉燒得兩頰火紅,向來清澈的眼睛渾濁起來,混混沌沌中卻又迸射出比以往更加執拗的熱芒。

    舒汲月對美人總是格外愛惜一點兒的。

    他也許是整個山莊里唯一看出費聞和謝摘兩人間有貓膩的人。發覺謝摘在新婚前夕失蹤了還不要緊,緊接著費聞也從留春山莊消失,他腦海中不由就浮出這么個念頭:別是費聞帶著謝摘私奔了吧?

    這個猜疑在他腦際沉沉浮浮,費存雪那失魂落魄的模樣每撞進眼里一次,這個猜疑就變得更具象、更可靠一分。舒汲月心里越發泛起嘀咕,最終決定去留春山莊之外悄悄打探。如果他這番翁婿茍合的猜想成真,將這對翁婿視為至親至愛的費存雪無疑將承受不住——興許還不如讓他從此失去這兩個人。

    舒汲月家處東州,舒汲月在南州沒有太多交游。這樣需要秘密尋訪的事,由他做來遠不如一個南州地頭蛇做來省力。

    他還偏偏就有這么一個朋友。

    南州的修士們幾乎都沒聽過“楊老大”這個名號,而酒樓的老板,紅館的姑娘,茶驛門口的說書人,路邊的乞丐則幾乎無人不知這個名字。他們不知道他生得什么模樣,卻知道他有一口綿軟得像羊羔一樣的嗓音,整個南州遍布他的眼線。

    他既不貪財,也不貪權,為人慷慨,樂善好施,對朋友相當義氣。

    他既不打家劫舍,更不謀財害命。

    他只有一個毛病。

    他好色。

    他只對漂亮的人不擇手段,人家越漂亮,他就越下流。

    近些年來,能讓他不擇手段的人卻越來越少了。

    楊老大現在就坐在舒汲月的對面。舒汲月以食指蘸了蘸杯中酒水,酒珠被他彈向半空,漸漸化成一面水鏡,鏡子里浮現兩個人對視的模樣。

    楊老大開了口,聲音竟然粗啞得很:“這就是你要找的人?”

    舒汲月道:“他們也許會改換形貌,但總該是一對前夜突然出現在南州某處的情人——若我的猜想沒犯錯,便該是這樣了。”

    私奔的人不做外貌修飾的可能幾近于無,讓楊老大牢記兩人的面孔也無濟于事,舒汲月只讓他粗粗瞧了兩眼便收起幻象,楊老大又問:“以舒公子的本事,難道不可以拿這兩人的貼身舊物尋蹤覓跡么?”

    舒汲月登時不大自在,咳了兩聲:“這兩個人里,年長的那個是我的前輩,境界在我之上,如果他有心隱瞞去向,我也沒有辦法。所以才請你幫我的忙。”

    楊老大哈哈大笑起來,粗嘎的笑聲從胸廓里來回震蕩后才抖出于口,整間小酒棚都快給他震塌了,足見他的功力:“南州居然有讓舒公子自承不如的人物,看來此事果然是件麻煩事。”

    聽話聽音,舒汲月明了地從袖中取出一疊票子:“這些在照月山莊下轄所有票號都能兌現,方便老兄分與你的小朋友們。”繼而他又從隨身小乾坤里牽出一個小匣子,“這里面是一盒上品靈石,無論鑄劍、鑲嵌、煉器都有助益。七日后中夜,我在留春山莊等你的消息。”

    楊老大唇上的兩抹白胡須翹了起來——他只是個平平的修者,一直到晚年才觸及修士的延年竅門,下巴蓄著不長不短末端翹起的白毛山羊胡,這才是他被人稱作“楊老大”的原因。

    他滿意地把那疊價值不菲的票子揣進懷里,對靈石則不大感興趣。他捏著下巴的山羊胡,對舒汲月嘎嘎笑道:“紅館近日新來了一批貨色,我們還真就等著公子這一筆嫖資,好進去松快松快呢。”

    舒汲月往椅背上一倚,不無挖苦道:“你可真是老當益壯。”

    楊老大“噫”了一聲:“怎么,好容易來一趟,公子不打算與老朽同去見識見識南州美人的風情?”

    舒汲月含笑道:“我可有人了,這里的事一結,回到東州我給你下帖子,請你來吃我的喜酒。”

    “好好好,舒公子的喜酒我一定要喝!”楊老大大笑起來,他雖然好色,但對朋友的妻子絕不輕狎,就算明知能收服舒汲月的一定是人間絕色,也不流露半點好奇,只向舒汲月連連道喜勸酒。舒汲月惦記留春山莊里仍然亂成一鍋粥,飲了他幾杯酒,就告辭返回了。

    五日后。

    連續幾日的搜尋無果令山莊蒙上了一股陰翳,留春山莊自上而下都倦怠空寂起來,午后小憩之時,山莊幾乎連個巡回的護院都沒有。

    一個黑衣人輕輕打開賀儀間的大門,輕飄飄地滑了進去。幾日時間,這里滿目的正紅就染了灰,變得黯淡起來。黑衣人在門口微微駐足片刻,終忍不住內心波動的快意,靠近了那面被他親手放進去的鏡子。

    鏡面光潔如昨,照出謝箏秀美的面容。

    他深棕的眼瞳本是如此溫柔,在靜靜注視鏡面時,鏡中人的雙瞳卻顯得空洞至極。

    剪水鏡在他眼前恢復本來的形貌——三尺見方的方鏡,幽藍色的鏡托讓它穩穩得立在地面上,鏡中迷霧彌漫,謝箏五指從鏡面上端一直輕輕拂到下端,迷霧便隨著他的手掌自上而下消散了,這回鏡子里不再倒映出他的面容,而是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謝摘倚著桐木喘息,費聞伏在他赤裸的胸前——那兒不再如往昔般有著明朗的肌rou輪廓,卻變得有了淺淺的優美的弧度。

    謝摘蜜色的右腿屈起,大腿緊緊繃著,線條煞是好看。費聞的手撫在他雙腿之間,被謝摘左腿擋著,在兩腿和那根挺翹的yinjing共同投下的陰影里動作著,不能瞧得太分明。可謝摘脖頸與肩膀連接的線條一再舒展,莖身仍是純粹的粉色的yinjing上,筋絡一次比一次跳得分明,顯然正沉浸在情欲中。費聞最后撤出濕漉漉、帶著幾絲白濁液體的指尖,用手掌包裹住謝摘的yinjing,甚至不曾溫柔地上下撫摸太多回,謝摘就在他手里射了出來。

    謝箏看到這里,冷冷地笑了:“浪貨。”

    舒汲月手指一抖,最后還是緩緩將手按在了身前他那位矜持溫柔、心地善良的心上人身上。

    他難以置信道:“箏兒……”

    費存雪是三人里最后走進來的,他先看到了形跡可疑的謝箏進入他的賀儀間,又看到了屏聲斂氣的舒汲月悄悄跟進來。由此他立刻判斷出此間有鬼,說不定還與費聞謝摘失蹤有關,疑慮舒謝兩人的關系,當即囑咐了幾個侍童再幫他喚一二客人來此。

    他在進入的一刻就后悔了,向身后大吼道:“滾!”

    可惜為時已晚,很快地,跟上來的侍童與山莊中另兩位客人都看到了那一面就擺在屋子中間的鏡子,它甚至就像富有靈識那般,當看客們來得多了,它變成了剛剛的兩倍大,里頭的場景也因此格外真實,仿佛穿過鏡面,就能觸摸到那兩個實實在在的人。

    費存雪抽出腰間劍,再吼了一聲“滾”,便踉踉蹌蹌地撲向那面丑惡的鏡子,撲向站在鏡子前那臉色煞白的人。他們在他眼里無比扭曲,連顏色也成了一團黑一團紅。費存雪控制著自己不要去想鏡子里的圖景,可它們如此清晰、如此清晰……

    費聞伏在謝摘的身上,動作得異常溫柔。費存雪瞄向鏡子的那一眼,讓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費聞銜住謝摘淡褐的耳垂,輕柔地抿住它。謝摘倚靠著梧桐樹打開雙腿,像每次縱容他一樣縱容費聞的入侵,甚至為費聞撥掉了落在他發上的一片枯黃的梧桐葉。

    費聞直將謝摘的耳垂吮成一片通透的粉色才退開,卻不舍徹底離開這具肖想已久的身軀,于是他的唇沿著耳珠向下,順著謝摘的脖頸來到堅硬的鎖骨上,又綿延至謝摘的前胸。淺淺的甚至可以忽略的弧度在嘴唇的細細感知下分外美好與真實,費聞用雙唇抿住那淡色的乳粒,輕扯,吮吸,以唇、以舌、以齒廝磨。

    他的roubang依然埋在謝摘身體里,動作淺淺地抽插。那里已被他玩弄得十分松軟,每次出入都有jingye慢慢順著被cao成深粉色的xuerou淌出來,圍在他埋入花xue間的roubang四周,又被他頂干著黏糊進謝摘的xiaoxue里去。

    謝摘望著費聞的臉。他已經衰老了很多,眼角與冷硬的唇畔多了許多細細的紋路,謝摘還能瞧見他發間的灰白。正是費聞忽然的衰老與他體內越來越充盈的靈氣令謝摘難以對費聞的索取做出任何應對。他自然不能去迎合,甚至也不忍心反抗。現在反抗費聞對他而言比之前容易得多,可他身上所有的力量又正來自于這個男人連月來的衰弱。

    他們被困在這個鏡中世界已有月余,日升日落三十五次,很快便滿六六之數。

    他們還能出去嗎?

    出去之后……謝摘又一次想起費存雪的臉……小存知道這一切的話,能夠原諒他嗎?會恨他嗎?

    費聞似察覺了謝摘的不專心,將他的腳踝抓起來,令他將右腿支在自己堅硬的肩上,在謝摘體內快速沖刺起來。謝摘又一次被神魂交織的快感狠狠攫住,費聞粗大堅硬的roubang如魂交幻象里下墜的日頭那樣壓迫著他擠壓著他,一次次從被cao干得酸麻發軟的xue口直插到可憐的宮口處。

    可這一次的深入,謝摘忽然感到一股墜痛從身體內部極具存在感地向外穿透,他猛地倒抽一氣,連費聞也吃了一驚,忙俯下身來,就著相連體位將他整個人摟進懷里安撫。費聞溫熱的手掌自謝摘的腰側向身體中央撫去,繼而越漸凝滯。

    費聞絕沒有認錯,他掌下,隔著謝摘小腹緊實的肌膚,傳來極其微弱的、剛剛聚起的一點點靈息。

    那是他在謝摘身體里種下的——還沒成型的、他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