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六 噩夢(夢中回憶/含微眠jian/射精限制/安撫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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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遙目光下移,好不容易從他暈紅的眼角移開,禁術間的連契還在影響著她,她自認沒那個定力能拒絕郁秋,理智卻還是占了上風。 “你背上還有傷,”她皺眉訓道,“昨晚直到今天你都沒有休息,不能再繼續了。” 其實不止背部,接脈時的隱痛現在也沒完全散去,胃袋還在微微抽搐著,在這些情況下被不停地進入和折磨對他來說已經成了習慣,但是女孩態度堅決,他頓了頓,還未來得及再說什么就被洛遙一把抱起,身體疲憊至極,郁秋嘆了口氣,放任自己靠在她懷里汲取著不斷的暖意。 洛遙心不在焉地把玩著手里的發簪。 這人分明累得不能再繼續了,還未等她給他清潔完身子,就昏昏沉沉地暈睡了過去,她想起之前自己只是靠近就會驚醒魔尊的場景,心里不免也有些感嘆。 他對我好像沒那么防備了。 此刻她才有心思理起自己通感時莫名的快意,她自覺這次不同第一次失控那般是因為禁術,而是真真切切的因為進入了郁秋才獲得的。 ……原來我有這種癖好的嗎! 她紅著臉反思自己,微顫著目光往一旁床上的人看去,正瞧得出神,就見那人原本平淡神色一點點變得痛苦,額間也沁出冷汗來。 洛遙忙湊上前替他把脈,許是因為郁秋之前是被生生挖了內丹,廢去一身修為的原因,再次結丹的雛形大不穩定,隱隱約約要消散在丹田處。 她一下慌了神,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處理方式是不斷輸入靈力,讓新的內丹穩定下來,可他人未經煉化的靈力對新生經脈而言太過于純粹,更甚者會因為承受不住爆體而亡,這才是多數人難以二次凝丹的真正原因。 郁秋體質異于常人,是天然的爐鼎,煉化靈力的方法自然同早前性事一般——這次凝丹若是失敗,他也許會變成真的廢人。 要喚醒他嗎……? 這點念頭很快劃過,那人眼底的青黑讓她生生滅了想法,洛遙皺眉點燃了床頭安神的熏香,她試探著解開他的衣帶,床第間的人面色蒼白,卻始終沒有因為她的動作而清醒的意思。 剛剛還在肖想的雪白胴體橫陳在自己眼前,她用手指生澀地撫弄起郁秋的陽具,想著先幫著他進入狀態再接著做后邊的事。 他在早前的情事里泄出的陽精并不多,兩顆yinnang還鼓鼓脹脹的,男莖在她毫無章法的搓弄下顫巍巍地半挺起了身,小口小口的自頂端吐出清液來。 似乎是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女xue也順從地擠落些yin水,才被使用過的地方還泛著瑩瑩水光,脂紅黏濕的花唇順著她的動作被挑開,xue眼有些紅腫,她小心地將兩根手指送入微張的雌xue中。 溫熱的軟rou立刻纏綿的裹住了她的指節,郁秋似是不安地抖了抖,在熏香的助眠作用下卻還是沒從夢里清醒過來。 她稍微放了點心,插入潮紅雌xue中的二指慢慢抻開,指尖揉摁捻轉著嬌嫩的rou壁,剮蹭到入了yin刺的花心時睡夢中的人從喉中擠出一聲呻吟,經年飽受調教玩弄的爛熟花rou翕動不止,吮吸著含緊了異物,宮腔里吹出的yin液直直拍打在她指尖。 洛遙吶吶收回手,她本沒想讓郁秋這么快高潮消耗體力,奈何這人身子實在太過于敏感,又長年累月浸泡在情欲中,哪怕是最簡單的撫弄也能讓他淪陷。 床上的人掙扎著皺了皺眉,吹出的鼻息微微發燙,卻不敵身體的疲憊,眼皮跳動了幾下,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女孩眨眨眼,起身到一旁挑了根圓滑一些的玉勢,玉身貼上他因著情動而guntang的xue口,那剛被擴張過的女xue就瑟縮著吐出些清液來,冰涼前端觸及濕熱xue壁,引得敏感軟rou一陣陣的收縮,半是澀然地一點點吞進即將要來訪的客人。 - 他似乎被困在無形的水淵,一點一點往下沉。 窒息感鋪天蓋地的籠罩著他,徒勞的想要呼吸進一些維持這副破敗軀體運作的空氣,張開口倏然涌進的卻是冰冷的液體。 身體里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下身已經發麻發痛的rouxue,還在被粗蠻的力道不停地沖撞著,雙手被踩在兩側地面,后腦的壓力把他死死按在銅盆里。 他很快被揪著頭發從水里提出,嗆了水的氣管讓他還沒來得及呼吸上,就瀕死般咳了起來,耳膜被冷水灌泡得嗡嗡作響,只似乎捕捉到有人貼著他喊什么類似于“賤貨”、“再來”之類的詞匯。 他俯趴在地上,雙腿卻被高高提起,離了地的下半身就靠著女xue里粗熱的性器支撐,因著不斷的頂撞動作,兩邊敏感的乳尖已經被粗糙地面磨出了血,鮮紅混著奶白色液體yin靡地蹭在地上,有人把那銅盆里剩余的水撲在他身上,他凍得渾身一抖,很快又被按進新接好的一盆水中。 踩著他手腕的力度大到骨頭將要裂開般,他維持著這個姿勢已經被cao干了一個早晨,粒食未進的胃袋疼得抽搐不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發冷的。 恍惚間不停被貫穿的女xue被抵到最深處射了精,他劇烈的喘息著,水面上冒出一個又一個小氣泡,鼻口間嗆入許多泉水,冰冷的液體洶涌地灌入他的食道與氣管,在濃重的窒息感下他幾乎要這樣被插斷了氣,耳邊的笑聲已經聽不明切,眼前的黑暗卻無時不刻的縈繞著,意識模糊下,身軀愈發無力,瀕死間只剩下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含緊著xue里的施暴者,充作救命的稻草。 神智下意識地想要逃離溺斃的痛苦,身體的疲憊不堪卻遏止了步伐,恍然間眼前景象一轉,熟悉的房間擺設讓他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耳邊響起的是沙啞而可怖的嗓音,那午夜夢回縈繞不去的聲音貼著他道:“該做今日份的驗查了。” 面前的人臉仿佛蒙上了白霧般看不真切,整日被拉開身體涂抹秘藥的黏膩感,同關在暗無天日的偏房里日復一日被yin具調教的恐懼感被無限拉大,皎潔的月光和搖曳的燭火相互映襯成暗室里唯一的亮色。 他掙扎著驚醒,下體滿漲的感覺和夢中無異,眼前卻是女孩放大了滿是擔憂的臉。 “沒事吧。”洛遙小心地湊上前來,正試圖抽動起玉勢時那人劇烈的反應把她嚇了一跳,郁秋像是困在哪方夢魘中出不來一般,把下唇咬得死緊,顫抖著從眼角滾落一滴清淚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 男人的目光沒有焦距的落在她身上半晌,似乎是昏沉的腦袋還不能運轉,他在虛空里無力的浮沉半載,才終于回到了現實。 丹田處的guntang比之rouxue里的異物更讓他感到不適,還沒來得及探究女孩方才在做些什么,他被腹部的灼熱燒得難受,正要把手按上去,就被洛遙按著腕子拿開。 “……你在做什么。”羽扇般的眼睫撲了撲,他的意識才慢慢的回籠過來,洛遙根本沒法把目光從他臉頰邊那道清晰的淚痕移開,好一會才磕磕絆絆解釋道:“你的內丹不穩,我想著幫你穩固……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郁秋這才清醒般,腦子渾噩運作著處理完當下信息,他微一使勁掙開了洛遙的手,兩處xue心瘙癢難耐,已經饑渴得翕張不已,在不斷渴盼著更多的填入,他啞著嗓子應了一聲:“繼續吧。” 飽漲的陽根直直戳在他的小腹,還未得到發泄,他掙扎著坐起身,頂著女孩帶了詢問的眼神,從床頭取了昨日束發用的綢帶,在性器根部纏緊打上了結。 洛遙呆呆的看著他動作,被強行遏制欲望的高挺性器憋漲得發紫,因著施虐者的力道太大,神經質的抽搐了幾下,卻沒因為疼痛而低萎下去,而是越發高漲起來,蔥白指尖和紅紫色的飽滿guitou形成的對比反差太過于強烈,他用指甲掐按了一下莖頭中含著yin刺的地方,急喘一聲,兩顆飽漲卵球也跟著陽具一般擺動著,女xue里猝然噴出的yin水把玉勢推出一些,前頭被綁住的yinjing漲得發紫,沒能漏出半點jingye來。 “……可以了,”郁秋半含著喘息,抬頭看她,“下次,把這里綁住就行。” 她沒能問出為什么,那雙眸子里水光瀲滟,被身體快感刺激出的眼淚很快抹去那滴清淚的痕跡,洛遙接受了太多信息的腦子一下子宕機了,他從安神的睡香里也掙扎著要醒過來,像如獲新生的溺水者急促呼吸著空氣。 ——夢里是有什么更可怕的東西呢。 郁秋卻把她的愣怔當做了遲疑,他目光下移落到自己的性器上,被鞭打和蠟油灼傷的痕跡已經被上好的良藥處理掉——畢竟他總要保持著一副足夠yin蕩卻體面的身體才能去“接客”,那她唯一值得遲疑的,只有面對男性yinjing時的不適了。 前幾次她沒有表現出來,卻也不會主動上手替他撫慰這處,注意力更多的都在他那張畸形的雌xue上——他腿彎使力,就要跪坐起來,洛遙急忙回過神來,把要翻身的人按住。 “不想看見的話,我可以背過去。”郁秋語氣淡淡,眸色里也沒帶什么感情的看著她,她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忙搖頭解釋:“我不是……” “沒關系,”他道,一直注視著女孩的眼眸終于累極般微微闔上,“本來就是一根玩物,谷主不喜歡也很正常。” ……她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郁秋已經跪坐起身背對著她,柔順的黑發瀑布般落在他赤裸的雪背,蜿蜒滑落在腰窩兩側,還帶傷的膝蓋不能很好的支撐身體的重量,他幾次想要支起身子更方便她的進入,又顫抖著落下。 洛遙終于動了,她把還在費力起身的人攬進懷里,固定住他不斷給膝蓋增負的舉動,因為不能看見郁秋的表情,她只好小心的把臉湊在他肩頭靠著。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道,放在郁秋腰側的手摸索到前頭的性器,魔尊腰肢精細柔韌,讓她很容易就把人抱了個滿懷,而后她手掌回曲,整個包裹住那物,上上下下地輕柔taonong著,“——這里你還沒有教過我,要怎么才能讓你舒服。” 懷里的人低吟一聲,察覺到那火熱粗硬的物件在她手心里也跟著跳動了兩下,莖身的青筋都崩了起來,她往下摸到被綁得緊緊的繩結,正要解下,就被郁秋按了住。 “別……別解開,”作亂的指尖不停在guitou處打轉,時而輕戳微張的鈴口,學著他方才的動作在柱身上生澀地打轉,他被玩得渾身發抖,嗓音沙啞地制止她,“不泄精……有效果些。” 丹田的滾熱讓他再難維持表面平靜,女xue里含著的玉勢已經被體溫熨燙得火熱,他偏過頭,入目的是女孩白凈脖頸,聲線沙啞道:“做吧。” 洛遙自然也察覺到他的不適,把人調整了個姿勢后就扣著那玉勢進出起來,堅硬的前段一下撞在了柔嫩的宮口上,郁秋溢出眼角的淚水將長睫洇濕一片,源源不斷的靈力順著交合處涌入他的四經八脈,丹田guntang的燥熱才終于下了去,rouxue瑟縮著含緊了異物,玉身被軟熱的rou壁一下下吮吸著,女孩悄悄紅了臉,卻沒把悄悄附上的通感撤去。 他目光游離,落在女孩耳邊垂落的黑發上,洛遙的耳廓染了點淺紅,他盯著那處瞧了好一會,好似這樣才能從無盡的黑暗里稍稍抽出身來。 已經是女xue的第三次高潮,隨著玉身的撤離,被cao開的小口還滴答掉落著花液,宮腔一次次將撞入的異物包裹含吃,這會兒便同壞了般出著水,被綁住的男根高高翹起,隨著女xue的高潮不斷痙攣抖動著,就連沒被安撫的后xue也吹出一股腸液,濕淋淋地順著臀縫往下滑落。 郁秋面頰暈紅,水眸含情,嫣紅眼角滾落一滴淚珠,口中溢出潮濕熾熱的吐息,軟了嗓子呻吟一聲,洛遙被他這一聲叫得招架不住,自暴自棄地起身遮掩著微濕的里衣,把人順在懷里任他喘息著。 到女孩連著再替他探了兩次脈,確定新結的內丹穩定下來后才松了口氣,她伸手要去解前頭的緞帶,然后無不郁悶地發現郁秋給自己綁的還是個死結。 她小心地用靈力斷開那結,粗熱的guitou一下頂到她手心,女孩愣了愣,就聽趴在她肩頭的人輕聲道:“我還未想過,洛谷主也會趁人睡著時……做這樣的事。” 她抿了抿唇,沒做回答,卻還是很在意早先那滴眼淚,心里的石頭沉甸甸的又壓了回來,洛遙沉默半晌,還是問道:“方才……你做噩夢了嗎?” 這會輪到郁秋沉默了,說是噩夢也不至于,頂多是久遠的一些記憶片段,他本來還想放任自己在這難得溫情的時候撩撥一下洛遙,這會兒也沒了心思。 洛遙半天沒得到回應,偏過頭去看他,就見郁秋視線虛虛落在前方,眸光暗沉著不知道掩去了多少情緒,羽睫撲扇幾下闔起了眼,顯然是不想再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 他又回到那荒誕的夢里,這次他像是突然闖入的外人,隔著一層薄紗去看鏡中戲。 戲中自己的丑態盡數落在他眼底,被扯出水面時他看見大口喘息著的人臉頰上濕淋淋一片,被冷水浸得蒼白發顫的身軀不停掙扎著想要逃開,手腕被捏了折,鉆心的痛苦涌進破風箱一般的肺部,成片的水流自他臉頰滾落,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他只覺得冷,沉甸甸的寂靜猶如死水般浸過他的胸腔,要奪走他全部的體溫和知覺。 冰涼的指尖卻突然被暖意包裹,他怔了怔,從眼前的景象里移開神,察覺那股暖意霸道地游走過他周身,被冷水泡得發白的軀殼一點點回溫,那些游離的鏡面倏然破碎,他下沉到柔軟的地面。 洛遙替他捏著指節,給人做了個手部的按摩,小時候自己做噩夢的時候,師長也同是這般做的,一整套流程下來,才見郁秋舒了眉眼,似乎是真正的陷入安穩的沉睡。 她舒了口氣,把房內狼藉收拾好,到隔壁換上一套干凈的里衣才推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