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密室蒙眼SM,女裝謀士抽鞭子滴蠟調教,體內射精(上) 蛋:幼時相遇
“小家伙睡著了呢。” 明竹懼酷暑,只穿了藕粉色的薄紗,罩了件水紅色芙蓉刺繡外衫,襯得她愈發雍容華貴,明媚招人。她輕輕捻住手中團扇,徐徐地上下撲扇,身影綽約宛若一副仕女圖,平日里秋波瀲滟的目光,如今檢視樣地流連過梁若華身體的每一寸,眸中笑意更盛。 “那可就不怪我啦。” “唔……” 梁若華醒來之時,眼前是一片漆黑。他意識到自己在日月堂昏睡過去,有些慌亂,出聲詢問, “有,有人嗎?” 他聽見周圍一片死寂,感知到自己保持著直立、雙手打開的詭異姿勢,便打算動作,卻被冰冷堅硬的鐵質手銬、腳銬將他像魚rou般固定在砧板上。 他這才意識到,這或許是一場有預謀的綁架,只是不知道對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是自己的命、那份奏折,抑或是拿他來威脅小皇帝什么東西。 想到這,梁若華開始嘗試掙脫鐐銬,但那鐐銬似乎是為他量身定制的,恰到好處地鎖住他的手腕、腳腕,他一動,便叫肌膚上摩擦出淡淡的rou粉色。 “醒了?”就在這時,梁若華聽見不遠處推開門又掩上的吱呀聲響,而來人聲音有些熟悉,腔調是漫不經心的慵懶,埋伏著隱隱的興奮。 梁若華抿緊嘴唇,試圖勸說“綁匪”放過自己,故作逞強,“你若是此時放了我還來得及,我必定不會追究此事。” 空氣中便傳來一陣嬌笑聲,像是十五六歲的少女,與先前的淡漠孑然不稱,叫梁若華一時間驚疑不定。 那人不作回復,手指卻是撫上他的臉頰,過長的手指甲輕輕地劃過梁若華的五官,稍一用力便會留下紅痕,叫人心里發毛。 而這種半帶威脅的撫摸延及至脖頸時,停留的時間更久,甚至將手比劃著把握住他的喉管,雖然沒用什么力,但足以讓梁若華服軟。 “你究竟想要什么?”眼前一片漆黑,被人比劃脖頸的感覺實在稱不上舒服,梁若華更加煩躁不安,問他。 那人聞言便住了手,指尖停在他的腹下一寸余的地方,一扭一扭地打著轉,語氣曖昧不清,勾人得很,“你說呢?” 梁若華深吸一口氣,敢情一個兩個都瞧上自己的rou體放不下了是吧?先是一個陌生人,再是皇帝、太醫、侍衛,如今一個陌生女子也要自己的身子。 他自暴自棄地扭過頭去,只道, “隨你,別太久。” 而那人顯然沒料想到他的回復,一怔,倒是笑著罵他,“你可真是個yin蕩的小家伙。” “彼此彼此吧。”梁若華故意嗆她,只是語氣平淡。 只是梁若華并未得到他想要的效果,相反,那人稍稍退了幾步,梁若華不明所以,身體緊繃。 “啪——” 身體沿著一道水平線,向四周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叫梁若華忍不住悶哼出聲。 那人拿鞭子抽了自己。 “啪——” 沒等梁若華反應過來,鞭子又從另一方向落下,這次不偏不倚抽中梁若華的乳首。乳首嬌嫩,受不得如此抽打,梁若華忍不住嗚咽出聲,“嗚~” 梁若華的嗚咽明顯取悅了對方,他像摸狗一樣胡亂地拍了拍梁若華的頭,夸獎到, “好孩子。” 那人手指輕盈翻飛,很快挑開他的衣袍,褻褲滑落到腳踝邊,讓梁若華的rou體完全地裸露在空氣中。密室涼爽,梁若華便忍不住發抖,身體開始顫栗。 那人捏住他的rutou,使了勁道攥緊,梁若華痛呼出聲,低聲下氣地請求他,“別,別捏這么重,呃——呃啊……” 那人聽見他的請求,并未卸力,反倒是攥得更緊。又俯下身子,含住他的另一側rutou,安慰著方才遭鞭打的地方,疼痛混合著溫熱,啃咬舔舐,竟然傳來一陣爽感。 一側是口腔溫熱濡濕,另一側是手指緊攥拉長,梁若華霎時感覺到自己如一半陷入天堂,一般又墜入地獄,眼邊蓄起淚花,身子不住往口腔那側靠,只是被鐐銬固定得動彈不得。 “嗯……嗯,親親我,好不好?”梁若華只能呻吟出聲,期待對方的憐惜。 然而他只是遭到了對方的冷哼嘲笑,這樣的認知讓他忍不住紅了臉,咬緊嘴唇,決心不再泄出低吟。 那人另一手摸上他渾圓的屁股,開始像揉面團一樣揉動、攥緊,又松開,任梁若華的臀rou透過指縫泄出來,等兩瓣臀瓣擠靠一起時,他的指甲便搔撓到他的菊縫,充滿性暗示的意味,梁若華也漸漸來了感覺,擺動臀部,努力夾緊后xue口不要滴出水液來,股間是一片粘膩。 “好了,”忽然,身前那人將一切都撤去,大概正觀看著他已經情動的身體。假使旁人也在這密室中,大概便能看見一具羊脂玉樣的rou體,正極為不和諧地橫陳著兩道紅色鞭痕,梁若華的上半張小臉麻布束縛,只留下紅潤飽滿待人掠奪的朱唇。 他的胸前兩點茱萸更是點染上異常的紅潤,一邊更是水光淋漓,yin蕩得很。 梁若華的雙腿叫腳銬分開來,露出胯下安靜蟄伏的半截殘根已經羞答答的囊袋,而后xue雖然從明竹的視角看不見,但是也可以料想那美妙的風光。 是的,綁架梁若華的這人正是明竹。 自打第一眼,他便饞上了梁若華。只可惜叫頂頭上司小皇帝捷足先登,他只好按捺住賊膽,希望梁若華早日被陛下言棄。但隨著時間推移,他發現陛下非但沒有厭棄梁若華,反倒越來越依賴親信,有些黯然神傷。沒想到這梁若華出宮辦事,竟然被紀云舒和楊容緒破了身子,他便開始蠢蠢欲動,只可惜皇帝看梁若華看得緊,到今日方才有了機會。 明竹癡迷這具潔白無瑕的玉體,更期待著自己給這塊玉雕琢上自己的痕跡。他很早進了后宮,在性事上到也算是見多識廣,嬤嬤口述的、宮女私傳的、太醫保密的,他都略通曉些。 明竹瞇起眼,盯著梁若華身體上的紅痕欣賞半刻,而后退步從柜中取出一盞白蠟,就著密室里的燈火點燃,踱步到梁若華面前,輕聲喚他,用的是甜膩的女聲, “梁若華,你喜歡蠟燭嗎?” 梁若華咬住下唇,瘋狂搖頭。他卻咯咯笑起來,抬起雪白的、風仙花剛染上色指甲的柔荑,微微傾斜—— 那蠟淚流向蠟燭邊,聚起一滴便墜下,恰好落到梁若華的乳尖上。 “啊——”梁若華痛得忍不住落下淚來,guntang的、豆粒般大小淚珠滾過雙腮,嘴唇發顫,“我求你,求你,別這樣。” 明竹聞言只是拍了拍他的臉,哄他,“乖~” 緊接著又如法炮制,往另一側乳首滴下蠟淚。 “嗚……別這樣,求你,求你,”梁若華被那guntang激得挺起胸膛,精神已經有些崩潰,反復咀嚼重復著那幾句話。 “好呀。”明竹笑起來時,眼邊是笑意盈盈的,眼里卻沒多少笑意,竟然也就順勢將手中的蠟燭吹熄,隨意丟擲到地上去。 梁若華的身子便癱軟下來,此時他的身子已經微微發了汗,只靠鐐銬來勉強支撐他。 他感到一只手探進自己的腿縫中,下意識想去夾緊阻攔,卻是無功,任那手指直直捅進后xue中。 先前梁若華股間粘膩,后xue卻缺少順滑,如今直直叫人捅進來,便顯得有些干澀。 只可惜明竹并不打算體諒他,而是大開大合地在腸壁內攪動起來,梁若華眼神渙散,被攪得只有力氣來喘息。 明竹偏喜歡他那紅潤豐盈的唇瓣,和下面那張小嘴一樣誘人,便銜住他的唇,將那些喘息悉數堵回去。 梁若華睫毛輕顫。 因為親吻,兩人離得極近,他可以很清晰地嗅到明竹身上的淡淡蘭花香氣,并且很輕易地辨別出來這雅致的蘭花香氣的主人身份。 “明美人。”梁若華將明竹纏人的軟舌推出,氣喘吁吁地吐出這幾個字來,神色復雜。 “啊,”明竹只是笑笑,畢竟他從不打算遮掩自己的身份,“總算發現了呢。” 他在梁若華的唇角落下一個印,“真聰明。” “您不該……”梁若華撇過頭,話語含糊,“您不該這樣做的。” 他們二人,一個是閹人,另一個是后妃,生來便不該有什么因緣際會。 那柔荑卻將他的頭撥正來,替他散開那已是無用之物的蒙眼麻布,一雙剪水秋瞳便映入眼中,梁若華甚至忘了眨眼,只能看見那艷麗的紅唇張合,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是我喜歡你呀。” 梁若華瞳孔一震。 這是他第一次聽見別人說喜歡他。陛下身為龍胄,雖然很珍重他,卻他自幼受過的教育便讓他鮮少談及情愛的字眼。而至于紀云舒、楊容緒二人,也不過是迫于情勢的無奈之舉。可他卻在明竹這,第一次聽見了“喜歡”這兩字。 這叫他心頭一澀。 “真,真的嗎?”他眼中泛起自己也不知道的期盼,干巴巴地發問。 明竹被他看得一怔,不過只持續了半瞬,他又再次揚起笑來,抱住他的脖頸,再次送上香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