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睡醒后被太醫(yī)檢查xiaoxue并上藥(低H/劇情/新攻)(蛋:和皇帝書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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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梁若華奇跡般地沒有在寅時準時醒來,而是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緩緩睜眼,入眼是明黃簾頂,身下是泥濘不堪的被褥。 梁若華吃力地半撐坐起來,腦子嗡嗡地發(fā)暈。左右環(huán)顧一番,也沒看見自己的官袍,便準備掀開簾帳去地上找。 梁若華方抬手,便見著帳外伸進一雙手,捧著全新熨燙好的豆綠衣袍,連帶中衣和冠帽也備好了。 “……”梁若華一時有些尷尬,訥訥接過,“多,多謝。” 外邊便沒了聲。 梁若華只好忍著身下被撕裂似的疼痛,換上新的官袍,端正官帽,下床時卻沒見著長靴。只好把一雙白潔玉潤的雙足落在赤涼的地板上,大殿內(nèi)已是空無一人。除開身后的一片狼藉和身下的疼痛作為佐證,梁若華一時還真有些分辨不出來昨夜是否真的與皇帝……行了那般床笫之事。 梁若華頭腦昏脹,拾步準備向暖閣行去,昨夜的油燈還落在那,待提了燈便回自己的小屋去休憩。 不料踏進暖閣,便看見昨日的暖榻上坐了一個人。 那人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袍上是如意云樣的暗紋,在春日的暖陽照耀下流溢出淡淡的光華,這衣衫看似普通不招眼,梁若華卻能識得,那緞面和繡工可俱都是一等一的。而這身衣服的主人,此刻手中卻捧著本書籍,垂眼,與大明殿奢華至極的裝潢陳設形成了極大反差。 梁若華看得癡了,等通那謫仙人的桃花眼落在他的赤足上時才反映過來。分明都是男人,梁若華卻很是心虛地后退半步,完全是徒勞地試圖躲開謫仙的視線。但那是下意識地,覺得自己的丑陋雙足不該臟了謫仙的眼。 “抱歉,”那謫仙人卻是自如地挪開視線,看向梁若華,氣質(zhì)清朗宛若天上的明月,“你且先坐下,我替你去取雙長靴來。” 說罷,便起身走出暖閣。 梁若華來不及喚住他,便只好按照謫仙的話走到榻邊坐下。榻邊的案幾上此刻多了個紅漆木箱,想來是這人帶來的。還有那本謫仙人先前在看的書籍,梁若華忍不住好奇,確認窗外并無聲響,方才取了來看。 封皮上寫的是二字,梁若華稍稍翻閱,撰寫此書的人大抵都是先記敘了一定的病情,而后記載下自己的治療方法和結(jié)果,并附上了詳細的藥方。書頁像是被翻過很多次,頁縫間已有些疏松,但沒有染上什么臟污,想來是被主人細心保護的。 所以……這人是太醫(yī)么。 梁若華如是猜測時,便聽見遠處傳來一陣步伐聲。 頗有些慌張地將膝上的書籍放回原位,梁若華試圖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抬眼微笑看向來人,只可惜……那沒擱穩(wěn)的書籍卻是不給梁若華面子,“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梁若華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沒事,”梁若華正想找個借口搪塞,卻聽那謫仙人出言道,朝他眨眨眼,“大概是風大吹落的。” 梁若華回頭看了看緊閉的窗戶,抿抿唇,決定接受他的善意。 那謫仙也未去管那落在地上的醫(yī)書,而是提了那托盤中的黑色長靴,蹲下身來。 梁若華頗有些不安,縮了縮腳,“我……我還是自己來吧。” 像是察覺到梁若華的堂皇,那人便住了手,“好。” 接過長靴,梁若華慢吞吞地穿著長靴,卻是忍不住去看那謫仙的背影。他此時正在藥箱中搗鼓些什么,梁若華穿好后,發(fā)現(xiàn)托盤中還有一盞霧氣升騰的熱茶。 抬盞飲下一口,熱茶滾過喉口,落入腹中,梁若華便覺得舒緩許多。那謫仙人也轉(zhuǎn)過身來,開口道, “方才忘了介紹,多有失禮。在下是太常寺太醫(yī)令紀云舒。”紀云舒躬身禮過,梁若華便也想起身作揖,只是剛起身大腿便一酸軟,失去支撐向下摔去。 梁若華閉眼,今天看來是不在紀云舒面前出個大糗是不可能了,自己若是摔個狗吃屎,謫仙人會笑么? 但梁若華等了許久,也未如想象中摔在地上,反倒是落入了一個懷抱,帶著淡淡的藥香。 梁若華抬頭,便對上那雙冷清的桃花眼,美人含笑,勝卻人間萬般俗塵風華。仙人面龐風輕云淡,但托住他的手卻是十分有力,只是擋不住自己下意識抱住對方的勁瘦腰身。 雖然隔著衣裳,但卻也十分纖瘦,感受不到半分贅rou。 “若華公公不必多禮,”那凌冽如深山泉水樣的好聽聲音從頭上傳來,扶他重新坐下,“臣是奉了陛下的命令,今日來給公公上藥,并照例作些記錄。” “上……上藥?”梁若華借力坐回軟榻上,耳根還有些紅紅的。 只是下一秒他就知曉了。 那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親自抬手,在他兩腿間蹲下,親自伸手去解他的褲帶。 “勞公公把腿張開些。”紀云舒聲音平淡,像是展露在他眼前的只是病人的尋常器官,他說的也不是什么羞人的要求。 梁若華暈乎乎的,褲子被紀云舒褪到了腳踝,便順著話把膝蓋打開。這讓他想到初面圣那天晚上的不愉快經(jīng)歷,手上攥自己的衣袖攥得更緊。 那昨日初經(jīng)人事的菊xue還是紅腫的,xue口小巧玲瓏,顫顫巍巍地出露在赤裸的空氣中,被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緊盯著,它的主人緊張得不敢呼吸,只是憋得久了泄氣,反倒讓菊xue猛然一張一合,很是誘人。 紀云舒細細端看一眼,又起身去從藥箱中翻找出一個小木盒,“請問公公,昨晚圣上和明美人可有行床事?” 梁若華盯著人背影,很是緊張,看到紀云舒已經(jīng)拿手帕擦凈雙手,拿食指揩了膏體,重新蹲在他胯間時,才唯唯諾諾地回答說,“我……我昨日并不在殿內(nèi),不太清楚。” 紀云舒聞言點點頭,并未評價其他,卻是將頭顱湊近到梁若華大腿中間來,梁若華頗有些慌張,便是陛下也未曾這樣緊盯他的xiaoxue,xiaoxue被盯得一張一合的,興奮得忍不住流下透明的腸液。 糟糕。 梁若華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臉。 這也太丟臉了。 只是接著,紀云舒的手指便捅進了他的菊xue。 “啊——”菊xue驟然被侵入,梁若華忍不住驚呼出聲。 那原本慢慢侵入的食指便頓下,紀云舒抬頭看他,“可是弄疼了公公?” 哪里,那里是弄疼了,只是有些……太舒服了。可梁若華哪敢說出來,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并沒有。” “嗯。”紀云舒得了話,又重新低下頭,認真地盯著梁若華的菊xue。梁若華能感受到那手指一邊向里,一邊在溫熱的腸壁上點點涂抹著膏藥,那膏藥清涼,上藥的動作更是十分溫柔,叫梁若華忍不住絞緊紀云舒的手指,似乎在期盼更多、更激烈的捅入。 “還請公公身體放松些,不要……夾得太緊,”這時,紀云舒像是無奈似地叮囑,“不然,臣下不方便上藥。” “好,好的。”梁若華頗有點尷尬,努力把身體放松開來。 “那昨夜……陛下可是與公公行那事了?”紀云舒繼續(xù)問話,只是語氣頗有些變扭,只是面上依舊是風清云淡,讓梁若華以為自己只是聽錯了。 梁若華別開眼,回道,“是。” 身體中的手指入得更深,沿著腸壁摸索著涂藥,卻是不小心觸到一處凸起,讓梁若華攥衣角的手又忍不住緊了緊。 可紀云舒似乎并未感知,而是拿手再次摸了摸那處凸起,皺著眉似乎在思考這是何物,繼續(xù)問,“那公公昨日和陛下……做了幾次?” 前列腺本就敏感,涂了藥便更能感受到細密持續(xù)的爽感,而紀云舒又是摸、又是按,叫梁若華更是爽得差點翻白眼,喘息著道,“三,三次。” 紀云舒似乎沒收住眼中的驚訝,飛快地抬眼看了看梁若華潮紅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梁若華的不對勁來,停下手,“公公這是如何了?” 梁若華正耽溺于舒爽,怕自己說出實情,紀云舒只會停下,便誆騙他說,“我也不知道呢,只是方才您摸的那處瘙癢得厲害,還請您替我撓撓癢。” “這里么?”紀云舒不明所以地點點頭,又按了按那處凸起,梁若華爽得眼邊浮起淚花來,面上還是哄他說,“對,就是那里。” “好。” 紀云舒不愧是太醫(yī)令,按摩的手法又輕柔又不失力度,梁若華忍不住伸手去攀紀云舒的肩膀,卻是落了個空。只是那手指便通曉他意思似的,又是扯了那豆豆,拉長又彈回,又是惡劣地狠狠按壓,梁若華腸壁猛地一緊,菊道便又泄出許多水來,方才上的藥便是白涂了。 梁若華啞著聲,臉蛋是尚未褪去的潮紅,頗為歉意地看向紀云舒, “為難紀太醫(yī)再替若華上次藥了。” 最后紀云舒應該是懂了什么,紅著臉替他草草重新上了藥,又問了他一些陛下夜里的起居細節(jié),便提著藥箱落荒而逃了。 連之前摔在地上的也沒來得及帶走。 梁若華瞥了眼,撿起來拍了拍灰,收到衣袖中。 等下次見面再還給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