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精神控制、極限調(diào)教、互相殘殺,部分情節(jié)重口慎入
七天以來,陸典動用了許多關(guān)系,死纏爛打了研究所所長很久,厚著臉皮聯(lián)系過岑少健,都無法進(jìn)入黑山監(jiān)獄,直至第七天,他收到了方榭的信息,讓陸典來接人。 大概是方榭早有安排,陸典一路暢通地來到了監(jiān)獄的獄長辦公室。 陸典握著門把手,遲遲沒有打開,手心滿是汗水。他大致能猜到,門后無非是一個被折磨到神智不清、傷痕累累的岑郁。 從一開始,最有利的選項就是完全不管岑郁,沒有人知道,也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燈罩計劃最初的雛形來自于岑郁。 或許自己是真的太幼稚了,陸典一邊想著,一邊拉開了門把手。 濃重的血腥味傳來,房間里有兩個人,一生一死。 尸體倒在房間最中央,呈仰躺的狀態(tài),胸口幾處槍傷還在往外冒著鮮血,臉上的表情卻很平靜。 岑郁倚靠著書柜坐在地上,衣著卻意外的正式,白襯衫的外面套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服,右手握著一把手槍,一動不動地盯著面前的尸體。 岑郁淪落成今天的樣子,間接的原因有很多,但大部分的痛苦,都直接由面前這個已經(jīng)是尸體的人造成。 黑山監(jiān)獄獄長,方榭,被手下囚犯岑郁槍殺,終年38歲。 “你恨我嗎?”七天前,方榭低頭問著那個標(biāo)準(zhǔn)性奴姿態(tài)的岑郁。 岑郁還含著滿口的jingye,聽到這個問話,連忙搖搖頭,眼神充滿了恐懼。 方榭掌權(quán)監(jiān)獄以來,調(diào)教過的奴隸不下百人,被改造最徹底的是岑郁,最失敗的作品也是岑郁。 無論用什么方法,岑郁的臣服都僅出于恐懼。過度頻繁的刑訊與強(qiáng)jian,不間斷的折磨凌虐,精神的控制與壓迫,讓他很快就交出自己的身體,任由他人擺布。 但他從來不曾真正的心甘情愿做一個奴隸,從來沒有體驗過俯身為奴的快感。 明明他的心中有一個巨大的空洞,滋生痛苦,欲求不滿,謙遜,溫和全是偽裝,在他從研究所嶄露頭角,變得有價值以前,這個世界從未善待過他。 方榭覺得,像岑郁這樣的人,拋掉意識,全心全意生活在別人的掌控下,會更加幸福。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放棄抗?fàn)帲姆囊嗍强範(fàn)帯?/br> 如果岑郁說不恨自己,不是出于刑具和電擊器養(yǎng)成的懼怕,是真心話的話,那該有多好?方榭摸了摸岑郁的頭,他的發(fā)絲干枯,和他本人一樣,了無生機(jī)。 岑郁的四肢被拷著,手銬和腳鐐用一根短鏈連接,長度僅夠他保持跪姿,后xue的腸rou依舊松弛的脫出,上面還有不少傷口,馬眼也松垮的外翻,淅淅瀝瀝的滴下幾滴液體,空氣中還彌漫著yin靡的氣息,他渾身的紅痕與舊傷口,讓畫面變得情色又殘忍。 明明是安撫,卻能察覺到這具身體的不安,岑郁在竭力控制著自己的顫抖。 方榭的手滑過岑郁的脊背,肋骨與脊椎分明,新舊傷口重疊,溫度與捆著他的鎖鏈也差不了多少。 “哐當(dāng)——”,鎖鏈被解開,落在地上發(fā)出響聲,岑郁戴著枷鎖的關(guān)節(jié)處的傷口深可見骨。 “主人……”岑郁不安的呼喚道。 比起常規(guī)的折磨,更可怕的是未知,不知道有什么新的刑具、新的方式在等著自己,這種情況下,岑郁極度害怕意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哪怕枷鎖已經(jīng)解開,岑郁仍然保持著被拘束的姿勢,雙腿張開跪地,雙手背后。 “戴著這些,是不是很難受?”方榭一邊解開岑郁的項圈,一邊問道。 “奴隸下賤,喜歡……喜歡被綁起來,喜歡被cao,喜歡上面和下面的嘴一起被cao……”岑郁可以稱的上是對答如流。 方榭不置可否的笑笑,接著解開岑郁身上其他的yin具,舌釘、乳環(huán)、yinjing環(huán)…… 金屬物件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淞艘坏亍?/br> 最后,方榭給岑郁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看著岑郁帶著驚恐的表情慢慢閉上了眼,身體也放松下來,又抱著岑郁,在浴室里把他從里到外洗的干干凈凈,給他的傷口上藥包扎。 入獄以后,岑郁還保留著做夢的能力,最開始的夢里,總是監(jiān)獄外面的世界,自從那黑暗的三個月過后,他的夢就永遠(yuǎn)停留在那個地下室里。 不僅僅是調(diào)教,是對人徹底的摧毀。 當(dāng)時岑郁雖然已經(jīng)備受凌辱,卻還有執(zhí)念。 他想見岑少健一面,親口問他,為什么要騙自己? “里面的情況我會幫你處理好,你只需要代替你哥哥幾個月,我會想辦法接你出來。”岑少健篤定的臉龐,岑郁的還記得。 已經(jīng)半年了,岑郁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是一個騙局了。 一夜的輪jian以后,岑郁在墻角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以后,自己被捆在一架木馬上,假陽具深深侵犯入體內(nèi),不斷抽插著。 旁邊是被捆綁成各式模樣的囚犯,大概有二三十人,滿屋都是壓抑的呻吟,地上的污水橫流,慘白暗淡的燈光照著這些不幸的人。 緊接著,方榭出現(xiàn)了,通知所有人,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 在場的一共是二十五名死囚或無期徒刑囚犯,都是十惡不赦的人類渣滓,但是方榭愿意給他們一個機(jī)會。 囚犯會在地下室里被囚禁三個月,三個月結(jié)束后,唯一的幸存者會得到“無罪釋放“的機(jī)會。 如果幸存者多于一個人,幸存者就要遭受凌遲致死的懲罰,地下室有二十四小時無死角的監(jiān)控,意圖自殺者也會接受同樣的懲罰。 性奴隸不能拋卻自己的職責(zé),他們每天需要懇求獄警在自己體內(nèi)射精,每天晚上,獄警都會發(fā)給每個人一個瓶子,如果收集到的jingye不能裝滿一個瓶子,也是凌遲處死。 收集jingye還有一個方法,地下室里會送入發(fā)情期的動物,包括牛、馬、獵犬等,從它們身上也可以收集jingye。 接下來的那段時間,黑暗到岑郁只敢在夢中回憶。 他見過囚犯被活生生一刀刀凌遲致死,切割下來的rou片就堆積在地下室的角落,也見過被馬的粗大陽具頂破肚腸,吐了半天血以后痛苦死去的囚犯,還有被發(fā)情的動物啃咬致死的囚犯,精疲力盡猝死,已經(jīng)是一種安樂的死法。 每一個夜晚,岑郁都只敢淺眠,以防被人在睡夢中暗殺,食物和水消耗殆盡后,為了生存,幸存者就只能吃掉同伴的尸體。 每一分每一秒,精神都遭受著巨大的折磨。 每次傍晚發(fā)下瓶子以后,所有人都專心致志的把后xue里含了一天的jingye裝進(jìn)去,有的囚犯為了裝滿瓶子,把手伸進(jìn)后xue苦苦的摳挖。 當(dāng)岑郁拋棄了所有做人的尊嚴(yán)與原則以后,他拿到了唯一的幸存者資格。 “優(yōu)秀的人到哪里都是優(yōu)秀的。“方榭對他贊許地說。然后方榭告訴他,這是一個玩笑。 哪怕贏了這個游戲,岑郁還是不會被釋放。 岑郁連張口罵他一句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方榭依舊不喜歡他滿是恨意的眼神,打開電擊器,按在了他的后xue。 隨后他又接受了幾個月的極限調(diào)教,睡眠、飲食都被剝奪,只提供維生的部分,不分晝夜,沒有時間的概念,催情藥物與腎上腺素刺激著他疲憊不堪的神經(jīng),電擊器把他的日常生活全部改造成酷刑,他的進(jìn)食、睡眠、排泄都會伴隨著時不時出現(xiàn)的電擊,讓他未來的歲月里,必須忍著強(qiáng)烈的抵觸與作嘔感,才能做這些生存最基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