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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尊大人成了階下囚在線閱讀 - 五、過渡

五、過渡

    黎自垣被綁在低木架上,手腳都被固定住,xue口插了一根軟管,往身體里灌水。直到小腹隆起個弧度,獄卒把軟管拔出來,塞了個玉勢。

    “嗯…”加熠上前按他的小腹,竟然很柔軟,他左右揉了揉,惹得身下人發出聲呻吟。

    黎自垣作為正經魔修,沒有羞恥心已久,他哼了兩聲,把方才沒完的話接上,“小熠若是嫌臟,不和我做便是。卻無閣很多小公子相貌極佳,身段也軟…”

    加熠俯身在他肩膀處重重咬了一口,牙齒劃破皮膚,他唇角也沾上些血,他笑了聲:“黎大人前日還說自己是奴隸,現在又要指揮我么?”

    除了程津,黎自垣一生沒交過什么朋友,手段狠辣,魔教人皆懼之。他獨來獨往慣了,亦無忠心屬下。

    因此眾人從來不知,他骨子里是帶著些隨和的。

    這股隨和勁兒在把加熠帶大的八年里表現得尤為明顯。身邊多了一個小孩兒,他樂得哄小孩兒高興。

    此習慣延續至今。

    黎自垣丟掉那點被小孩上的別扭感,笑吟吟道:“只是給個建議而已。不嫌棄就cao我唄,我體力好,技術也不錯。小熠昨晚應該有所體會?”

    加熠挑眉看他。

    黎自垣鼻尖一小滴汗掉在木架上,可見他不算好受,他繼續不怕死的念叨,試圖自己爭取些好處,“奴隸可是干活就行了,不用管上床的。上床上床,總要有個床吧?不如咱出去吧,不用回寢殿,找個房間就行。”

    加熠用行動表示拒絕。他拔掉黎自垣臀后的玉勢,再用力按壓他的小腹,黎自垣便像失禁一般,后xue中流出水來,沿著腿內側流下。

    整日滴水未進,他腸道內很干凈,因此流出的水只帶著淡淡的血色。

    即便把他脫光了綁在魔教大殿上,供政敵與后輩觀瞻,他可能都無所謂。眼下區區小事,完全不值得黎大人臉紅的。

    腸道中的水排出去反倒使他輕松不少,他繼續抱怨道:“就算是狗也要吃飯才能動呢,這兩日他們連發霉的干糧都沒給我。”

    加熠示意獄卒把他沖洗干凈,“黎大人屬實是太謙虛了,體力極佳,天賦異稟,怎需吃飯呢。”

    黎自垣不白承他的“夸獎”,掙開手腳的束縛,膝行半步,“那小熠帶我回牢房吧?住慣了也能湊合。雖說條件艱苦點,但我肯定伺候你滿意。”

    加熠低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帶了些笑意。他不知從哪弄來個項圈,扣在黎自垣脖頸上。他扯了扯連著的鎖鏈,把黎自垣扯的一個趔趄,“好啊,請黎大人帶路。”

    “啊。”黎自垣應了一聲,轉了轉頭,彎下身,膝蓋與手肘撐地,適應片刻,便慢悠悠朝門口爬去。

    出了牢門他才想起,地牢通道錯綜復雜,前兩日來這兒,閉眼睛任獄卒拖著走便是。原來的牢房在哪,鬼才知道。

    無非是多爬兩圈,在其他死囚面前丟點面子,黎自垣索性隨便挑了個方向,一邊爬一邊心里暗罵。

    小兔崽子。

    *

    好在魔教公務繁雜,沒爬多久,加熠便被屬下匆匆喚走,最終沒找到牢房,也沒上成床。

    獄卒再次接過差事。

    黎自垣受刑時通常閉目養神,不發出什么聲音,獄卒停下來時,他還會睜眼示意自己沒暈,可以繼續。

    可謂體貼極了。

    獄卒把一根鋼針釘進他食指指縫,再拔出來,再釘進去。

    仍然沒收到回應。

    他細細觀察了下黎自垣的神色,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專注刑訊十余年,難得產生了些好奇:“黎大人?”

    黎自垣半睡著,沒有回答。

    獄卒又喚了一聲,黎自垣才緩緩睜眼看他,眼里帶著些睡意,“嗯?”

    “您是魔教的長老么?”

    是何方神圣,這般能熬刑?

    黎自垣側了側頭,樂了,“你不認識我?”

    獄卒老實道:“不認識。”

    黎自垣稍稍回想了下這幾天體驗到的各種刑具以及刑訊手法,其中有兩三種,多少有點難熬。他奇道:“那么賣力,我當跟我有仇呢。”

    獄卒很有禮貌:“在下范有,擅刑訊。前幾日剛從赤水宗調至總都。”

    赤水宗是魔教的一個沒什么存在感的小分支。

    “唔。”黎自垣上下打量了獄卒,雖然刑訊手段老練,但面闊青澀,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和加熠年歲相近。他稍稍提起精神,開了個玩笑,“怎么還自我介紹上了?不怕我以后報復嗎?”

    “有道是,好刑官該致力于讓囚犯招供,鞠躬盡瘁,不遺余力。”范有抬眼看他,眼睛里閃著光,“也不怕報復。”

    “啊。”黎自垣同他閑聊,“這話誰說的?”

    “師父。”提及師父,范有神色活潑了些,“師父是赤水宗最好的刑官,沒有他審訊不出的囚犯。我現下的手段不及他老人家的十之六七。”

    “師父教會我很多東西,他……”

    “厲害。”黎自垣隨口贊了一句,沒什么興趣再聽下去。

    他只有在加熠面前話才會多些。

    黎自垣稍微仰頭靠在木架上,闔上雙目,“不過我沒什么可招的。至于我的身份,小范未免也太兩耳不聞窗外事了。若是想知道,去問問你的同僚,他們大概都知道。”

    范有:“哦……”

    *

    加熠再來時已經過了有五六日。

    申時三刻,饒是刑罰再多,也該歇了。

    黎自垣仍是里里外外洗的干凈,外翻的傷口泡了半晌也失了血色,只把新換的囚服染上輕微的紅色。

    他右臂枕在腦后,左臂隨意搭在身上,仰躺在草席上,呼吸均勻,看起來睡得沉且毫不設防。

    加熠在他身旁坐了許久,也沒見他醒來。

    他從十幾歲以來便一直生活在黎自垣身邊,黎自垣基本不監視他,給他十足十的自由。可黎自垣若想,少年掙扎著長大的每一天,都可輕易看到。

    他平時什么話都會跟加熠說一些,卻不曾講過他的從前,比如他的家鄉在哪,練就那般精湛術法用了多少年,過程中經歷過什么,亦或在成為魔教之主前是怎樣的人。

    加熠輕觸他的手,復又收回。

    地牢陰涼,黎自垣的手更冷些,五指都帶著斑駁的痕跡,象征著曾受過怎樣的折磨。

    他怎么仍能不顧疼痛,踏實睡著?

    加熠彎起嘴角,黎自垣這副模樣,真是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