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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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江岸這按摩手法還真不錯,跟專業(yè)的有的一拼,我趴在床上舒服的直嘆氣。 “哥?” “嗯?” “那個……我給你買的藥用了嗎?”江岸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什么藥?”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來。 “你沒用啊,你那里不是腫了嗎?” 我才反應(yīng)過來江岸嘴里的藥是什么東西,老臉又紅又燙:“在……在公司,怎么用啊……” “我這里好像有,我去拿?!苯镀鹕砣タ蛷d,沒一會兒拿了一管軟膏過來。 “沒事,不用了?!蔽艺f。 “不行,你會難受的?!?/br> “那……我自己來?!?/br> “哥,我這屋沒鏡子你也看不到,我?guī)湍惆?,放心?!苯缎α诵Α?/br> 就是因為你我才不放心好嗎!看我還是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江岸臉耷拉下來:“哥,你是不是討厭我?” 唉,這多愁善感的小鬼,真是吃透了我。 “來吧來吧?!蔽已劬σ婚]趴在枕頭上。 江岸把他的枕頭拿過來墊在我的腰下,解開我的腰帶脫掉我的褲子,說實話我是很緊張的,第一次清醒的情況下被男人脫褲子我手心都出汗了。 有些發(fā)燙的手掰開我的屁股,我聽見江岸吸了口氣:“哥,你放松點。” “……已經(jīng)很松了。”我悶在枕頭里出聲。 隨后我感覺到一股涼涼的膏體碰到了我的那處,我抖了抖身子,接著江岸的手指便試著戳了戳我緊閉著的褶皺。 手指進(jìn)入的很慢,冰涼的膏體跟火熱的手指同時進(jìn)入,這感覺好奇怪,更奇怪的是我竟然同意讓別的男人捅我的屁眼。 那膏體一進(jìn)入腸道便很快融化,我都能感覺到自己濕了。 江岸抽出手指后有又抹了一大塊加了一根手指往里塞:“哥,很緊。” 我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又羞又怒剛要起身走人就覺得身子一軟,手指好像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一閃而過的快感讓我念念不忘,就連前面都有要抬頭的跡象,可手指再也沒碰過那地方了,明明就在旁邊可是就是不碰。 我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蠱惑了,昏了頭了,不然怎么會自己主動挺起屁股。 “哥?”江岸有些驚訝的叫著我。 媽的,老臉沒有了,讓我死了算了吧。 “哥是覺得舒服了嗎?” 我臊的不敢抬頭,可身下卻抬頭了,江岸好像知道了我剛才抬屁股要干嘛,腸道里的手指開始探索,一點一點的,任何地方都不放過,終于被他找到那個隱秘的凸起,輕輕一按我前面就開始分泌液體。 媽的,我竟然被人用手指搞硬了。 “哥,你怎么不說話?” “閉嘴。”我有些惱怒。 江岸藥也不上了,故意逗弄我里面的那一處,沒一會兒我就出了一身汗,我本想偷偷去撫慰自己的小兄弟,可手還沒伸下去,好兄弟就被一只手握住了。 “啊……”我還是沒忍住叫了出來。 “哥,你硬了?!苯墩f著事實。 我不理他,江岸就抽出手指把我翻過來,我喘著粗氣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敢看他,江岸輕笑著:“哥,你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生理現(xiàn)象?!?/br> 是嗎?我還是不好意思挪開手臂,江岸也不逼我,岔開我的腿趴在我身上低聲說:“我會讓哥舒服的?!?/br> “嗯……” 我真懷疑江岸到底是不是個處男,媽的這手法也太舒服了吧,前面的兄弟被撫慰著,屁股也沒落單,江岸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 我自己擼了小二十分鐘都沒射的jiba在江岸手里不到十分鐘就繳械投降了,這讓我很挫敗,射精的高潮讓我不自覺夾緊了屁股搞的江岸急促的喘了幾口氣,手指快速的碾壓著那一處敏感點。 “嗯……哈……啊……”是一種從沒經(jīng)歷過的感受,我好像被拋到了云端,那快感讓我久久不能回神。 緩過勁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射了江岸一手,更尷尬的是江岸也硬了,睡褲被頂?shù)母吒咄蛊穑矣行┎恢?,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的手指還在我屁股那里流連:“哥,我好難受。”江岸把我的手放在他的硬物上,我切實感受到那蓬勃的巨物。 “不行,我那里還腫著呢?”我拒絕著。 “我不進(jìn)去?!苯读辆ЬУ难劬Χ⒅?。 我不進(jìn)去我只是蹭蹭。男人這句話能信嗎?! 我側(cè)躺著夾緊了腿被江岸抱著欲哭無淚的想著。 耳邊就是江岸性感灼熱的呼吸聲,他說不進(jìn)去就真的沒進(jìn)去,只是他進(jìn)的是另一個地方,guntang硬挺的yinjing在我的腿縫里進(jìn)進(jìn)出出,guitou時不時的碰一下我又站起來的jiba,我想去撫慰一下我的好兄弟他還不讓,非要自己上手。 雖然沒有真的進(jìn)去,但我總覺得這比真的進(jìn)去還要讓我難堪,我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江岸的大家伙沖我打招呼,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都紅彤彤一片了,他還沒有要射的意思,年輕人啊,體力真是不錯,以后我能滿足他嗎?我胡思亂想著。 我的jingye,江岸的前列腺液以及從我屁股里流出的液體混在一起把我的腿根搞的yin靡不堪,跟陰毛粘連在一塊的地方都有了細(xì)小白沫。 我到底在干什么?在zuoai嗎,跟江岸?腿交算zuoai嗎? 我沒時間繼續(xù)細(xì)想,江岸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告訴我他快到了,同時給我打飛機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啊……哥?!苯犊焖俪椴辶藥资律湓诹宋彝瓤p里,媽的,我算是相信江岸是處男了,那白花花的一片又多又濃,空氣里都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房間里沒有紙,江岸又去客廳拿紙巾給我擦腿。 我從褲子兜里掏出手機打開,剛才的時候聽見手機響了一聲根本沒機會看,一打開就是張木臻十幾條未讀消息,不出意料全是罵我的。 我剛看完最后一條江岸就進(jìn)來了,他抽出紙巾給我擦這腿上的東西,我躺在床上想著張木臻的最后一條消息。 “李汶南,你完了?!?/br> 說的不是同一件事,但卻意外的契合。 李汶南,你好像真的要完了。我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