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病房里,像童話里王子吻醒睡美人,吻醒男主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性“潔”癖、七年不癢、如何無辜地送火葬場[快穿/NP]、漫天星光下,我被雙性jiejie破了處、【總攻】吟詩與yin詩、快穿之我真的是圣母、在驚悚直播搞黃色、《綺羅歡》、拐帶雌雌戀總裁、軟紅
陸江額頭浮現豆大的汗珠,有幾滴流到了眼睛里,一陣澀疼。 許清心里蹙眉,他這一舉動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她算好了時間,甚至算好了角度,徐甜甜拿到花瓶,在那個位置zui duo m只能夠到她的肩膀,夠不著她腦袋。 這個房間所有能導致她意外死亡的因素也全被她清理干凈。 苦rou計沒法用了。 許清手指落在手機黑暗的屏幕上,頓住。 她提前叫了救護車,她本來想好會受傷。 女主的破壞力可以掌控,陸江,她沒法掌控他。她本來想要利用受傷賣可憐,再哄哄他。 她最后還是沒有取消叫的救護車。 救護車到了之后,聲音發生了什么事?竟然用到了叫救護車的程度。 許清淡定回應了幾個部長的疑惑,“一點意外,我過去一下,你們留在學校,安撫好大家。” 救護車上,眼睜睜看著男生明顯手臂很疼,卻沉默不發一聲,醫生目光敬佩,夸他,“挺疼吧,小伙子很堅強啊,一聲不吭。” “小年輕男女談戀愛不要那么沖動,他出軌了,你直接分手不比打他進醫院強啊。” 他看到剛才的徐甜甜了。 醫生腦子里已經想到這次救護車后面因果完整的劇情,兩個學生談戀愛,女生意外發現男生出軌,是個渣男,憤而出手,沒掌握好這個度,男生骨折。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呢,相遇一場都是緣分,最過分,好聚好散罷了。” 這句話在陸江心湖上激起一片漣漪,相遇是場緣分,他們在一起…… 陸江抬眸,許清也看過來,兩人目光正好撞上,許清緩了下,聲音放低,問:“疼得厲害嗎?” 像心疼他。 如果是之前,陸江受了傷,躺下起不來了,一定會和許清撒嬌,惹她心疼。 現在事情真相已經無可辯駁。陸江心里的感情錯綜復雜,他說不出傷害她的狠話,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 只能不搭理她。 半晌,余光見她眼瞼緩緩垂下,像失落。 他舌尖舔了舔唇,說:“我渴。” 許清:“我喂你喝水。” 她眼睛帶著光,彎起,像一個美麗的月牙,里面盛開傾城璀璨的花,倒映入他的眼里。 陸江微微錯開眼睛,喝了幾口,“好了。” “你們看看,現在事情鬧得這么大,”醫生欣慰地看著他們,又替他們憂愁,看陸江,“你的家長是肯定會知道了。” 又看向許清,“你家大概率也安生不了。” 現在誰家孩子不是寶貝著呢,孩子在外面骨折了,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很少不去找罪魁禍首算賬的。 見兩人一直沉默,最嚴重的是接下來他們學校的處分,弄不好會退學處理。 救護車上有醫院名字,徐甜甜沒走,她打了一輛車跟來了醫院。 陸江確定是骨折了,醫生給他處理好手臂,陸江打了麻藥,躺在床上閉著眼。 醫生叫她,“照顧病人的人過來,記好接下來的注意事項。”許清跟出去。 徐甜甜在前臺問到病房門牌號,推開單人病房門,看到熟悉又陌生的人,安靜地躺在床上,旁邊空無一人。 她走進病床,她看到他眉頭微微蹙著一點兒。 過了會兒,她才說,“睜開眼吧,是我。” 陸江瞬間睜開了眼,側頭看向她,神情平靜中帶著淡淡的冷。 徐甜甜臉色黑了,緊緊盯著他,她只是憑借那場夢試探他,“裝昏迷想讓她心疼?你應該也做了那場夢。”為什么要這樣做? 明明他也有那數年的記憶,他們的初見和夢里的一模一樣,他就沒想到,正常發展下去,他們應該和夢里一樣結婚嗎? 陸江語氣平靜,“徐甜甜,那就是一個夢,事實是我們是高三學生,即將面臨高考。” 畢竟受了傷,他臉色蒼白,這次骨折在他身上,就當給夢里的荒唐緣分做一個了結。 徐甜甜不敢置信地看他,她明白,他后一句說的其實是,事實是他現在愛的不是她。 不得不說,自從做了那個夢,她心里就有一種暗暗的期待。 她還記得開學時少年的意氣風發,揚起眉梢的桀驁輕狂。 沒有人會不喜歡那樣站在陽光下,坦蕩又自信的少年。 期待落空,她的心臟墜落無底深淵。她破罐子破摔道: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從開學,第一眼遇上你。我就喜歡上了你。” “那與我無關。” “你喜歡許清?” “無可奉告。” 陸江看著眼前這個女生,再次確認,他對她真的沒有一點心動。就連初次見面時,那股莫名其妙的興趣都消失無蹤。 世界上讓他愛不得恨不舍的只有那一個,對徐甜甜,他明確又直白,他不喜歡她。 “當第一件和夢里不同的事情發生,之后的一切都不會和夢里一樣。” 徐甜甜愣住,知道他因為她想要傷害許清變得討厭她,沉默許久,轉身離開。 站在醫院門口,看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 一陣茫然,這真的只是一個故事嗎?旁邊給妻子打電話的男人表現的溫和又親密,坐在路邊長椅上的小孩抱著爆米花,笑得一臉開心。 她感覺不到女主身份的奇特,這就是一個正常的世界! 醫院門口總是伴隨著各種喜怒哀樂,徐甜甜看了許久,回了父親和她的家。 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家庭還比不上普通人的美好。 陸江沒在意她,隨著時間流逝,一直看著病房門口。 他臉色微沉,他快該換藥了。 她還沒回來。 許清聽完醫生的囑咐,去拿拍好的片子和藥,另外順便,給自己約了一個全套體檢。 回到病房,看藥液還剩下一點,她索性搬了一個凳子,坐下慢慢等。 她仰著頭看了一會兒,低頭看向病床,他還閉眼躺著,另一側打點滴的手臂搭在床邊,這邊的手臂安靜曲放在腹部。 他眉頭微皺著,她猜測可能是麻藥勁兒在慢慢消退。 他睡著了,她趁機認真打量他,從鋒銳的眉、又長又翹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到粉白干燥的嘴唇。 心里疑惑,做了那個夢,他居然還會護著她? 她更不知道,她回來之前,陸江更是把女主拒絕的徹徹底底,干干凈凈。 許清按下呼叫鈴,護士彈輸液管的時候,許清問護士,“麻藥會持續多久,他還得多長時間會醒過來?” 護士問了幾個問題,許清一一回答。 護士:“具體時間不好說,但是藥沒問題,病人要是昨天熬夜了,也可能醒得晚。” “好,謝謝。” 許清道。 護士走后,許清給手機定了一個鬧鐘。 她昨夜同樣熬夜很晚,做了一個長長久久的夢,她也困了。 她懶得去拉床底下的折疊床,反正就半小時左右,她趴在床邊,沒有碰到陸江的身體。 聽著她呼吸變得平穩下來,病床上本來閉著眼的男人睜開了眼。 陸江看了她一會兒,再次閉上了眼。 空氣變得安靜,兩人一趴一躺,手指親密地十指相扣,如果此時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毫不懷疑地認定這是一對兒愛侶。 “嗡—嗡—” 許清迷蒙地抬起頭,把手機鬧鐘震動關了。先看了看床上的陸江,見他還閉著眼,又抬頭看向吊瓶,還有一點兒。 正打算看看手機上時間,手一動,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兩個大小不同的手扣得很緊,熟練得契合。 但是她睡著了,不可能干這個。 許清一頓,看向陸江。 她沒有再去試圖抽出被十指相扣的手,站起來俯下身,眼睛緊緊地盯著他,慢慢向下。 手一直沒有不正常的動靜,直到兩人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下一秒嘴唇就能碰到了,陸江睜開了眼。 他聲音平靜,“你在干什么?”像一個無辜的受害者面對一個臭流氓,理直氣壯。 下一秒,一抹柔軟貼到唇上。 “……” 沒想到她還會親下來。 “童話里的睡美人,王子一吻就醒,我一直以為是假的,原來是真的。” 唇瓣相貼的時候說話,他能感受到她溫熱的氣息,陸江情不自禁的地屏息。 美麗的少女又伸出舌尖,輕輕舔他的唇瓣和唇縫。 含糊不清地,“那要是多接吻,你會不會好得快一點。” 許清親了一會兒,想要退出按呼叫鈴時,他的手猛地從親密地十指相扣的姿態抽出來,按住她后腦勺,舌頭探入她,吮咬廝磨,幾乎是用一種吞噬掉她的力度親吻她。 她作死。 護士過來,拔掉針頭,說教了兩句出去了。 陸江的臉色有點難看,他沒想到自己的自制力這么差,明明之前親過無數次。 碰到居然還沒有一點抵抗力。 許清反倒是笑了起來,病房里只剩他們兩個人,她再次俯下身,手支撐在在他頭顱兩側,去吻他。 他看不見的角度,她眼神冷清理智—有了另一份記憶,他居然還愛著她。 陸江無力反抗,他閉上眼,看不見就當沒發生。 標準的自欺欺人。 齒縫依舊微微開啟,她進入得十分順利。 等她親了一會兒,聽著她呼吸亂了頻率,他按了按她的背,讓她趴在他肩上,又似不經意地微微側頭。 許清放松下來,上半身趴在他半邊身上,不用費力氣,兩人的嘴唇就自然親密地貼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