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蛇妖變成王爺的模樣破處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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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淮霖在暗處看到傅毓進了小院,阮岑樂顛顛地迎著傅毓,淮霖有些生氣。 這些日子,傅毓一次都沒來過這里。可是淮霖變作傅毓的樣子,每天來吃阮岑做的飯。阮岑高興壞了,認為自己終于有一樣本事,能拴住傅毓。 經過這些天和假傅毓的相處,阮岑認為傅毓并不像自己曾經以為的那樣高冷,最近傅毓話不就漸漸多起來了么。而阮岑,也不像從前那么怕他了。 “王爺,今天您想吃什么呀?”小美人聲音甜膩膩的,還有一點害羞。 傅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用過了。” 淮霖要氣瘋,阮岑不做飯了,他也沒得吃。今夜傅毓必定是不會走,他連花蜜也吃不到。 不過蛇妖有蛇妖的辦法。 屋里二人關了燈。淮霖施了個術法,傅毓和阮岑便雙雙昏睡過去。 淮霖皺皺眉,嫌棄地將傅毓踢到地上,便上了塌。 阮岑玉體橫陳,衣服半掩,已經脫了一大半。雪白瑩潤的肩膀裸露著,像羊脂玉一般。胸前兩點像血珠似的紅,乳暈很大,rufang鼓溜溜的。淮霖覺得那就像兩只白白鼓鼓的小籠包,不知道咬一口會不會流汁。 他咬了一口,軟軟的,牙齒碾了碾,吐出一看,便有幾顆紅紅的牙印。冬天的白雪也沒他白,有點印子就顯眼。淮霖不滿地用手掌拍了拍,小小的乳竟也能晃出淺淺的波紋。 淮霖覺得身體有點熱,便脫光了衣裳。他也是一條能化成人形的大蛇了,自然知道什么是欲望。便把阮岑全身剝光了,細細地看。前幾天光顧著吃花蜜,竟然沒顧得上仔細看看這朵花的軀體。 “他一定是花妖變的,不然怎么這么美。”淮霖心里想。 今夜他打算換一種方式吃花蜜。 食指剛插進花里,他就硬了。 他迫不及待的,沉下腰就想入進去。然而口子還太小,蛇妖出了一腦門汗,不得已低下身,鼻尖湊到口子那觀察,順便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口蜜。一口又一口。蜜漸漸多了,蛇妖伸進兩根手指,感覺手指被一層薄薄的膜抵擋住。蛇妖不知道人體的構造,硬是又伸進一指。 “啊!”阮岑痛苦地皺眉,硬是疼醒了。 蛇妖還有理智,連忙變作傅毓的樣子。手指不死心地要動。 阮岑睜開眼,只見向來厭惡自己女xue的心上人竟然喘著粗氣,手指撐在自己xue里。 阮岑心里不知是痛是樂,只是嗚嗚咽咽叫了一聲,“王爺,我疼……” 淮霖:“怎么才能不疼?” 阮岑紅著一張臉,疼得想哭了。“您先拿出來,好,好嗎?” 手指拿出來,阮岑長長地呼了口氣。王爺不嫌棄自己了,自己應該高興的,怎么能拒絕呢? 阮岑坐起來,余光瞥見淮霖挺直的yinjing,又開始臉紅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看到王爺的……這樣的尺寸,會疼死的吧。 他咬著牙,心想第一次總歸是要疼的。便含羞帶怯地看了“傅毓”一眼,主動抬起屁股,坐在了對方腿上。 淮霖瘋狂吞咽著口水,他雖然知道交合是怎么回事,但他還沒做過。眼前的阮岑正低著頭,握著他的陽根。脖頸的弧度就像他的動作一樣溫柔。 阮岑將自己的小洞對準手里的東西,壯士斷腕一般坐了下去。 兩個人都悶哼一聲,這么疼,但那層阻礙依然是那么鮮明。 緩了一會兒,蛇妖終于是忍不住了。他第一次進入這么溫暖的所在,xue道緊緊將他裹住,不由想入到最深。 阮岑尖叫一聲,太疼了,像被利刃劈開,五臟六腑都被頂穿,一瞬間連呼吸都不能。 “等……等一下……王爺,我疼,等一下,好不好?”阮岑哭喘著。體內的東西好大,撐得他又麻又脹。 淮霖等他呼吸稍稍平穩,再也忍不住,縱著本能,狠狠出入,只覺得蛇生沒有比這更爽快的事了。 阮岑卻只覺得疼。手臂緊緊環著“傅毓”的脖頸,心里卻滿足得很,是王爺給我的疼,是王爺在艸我,整個人都是王爺的了,女xue也被王爺干過了。這樣想著,漸漸便也得了趣,蜜液隨著jiba的進出,盡數糊在身下人的陰毛上。 蛇妖邊艸邊感受著xue壁的吸裹,只覺成仙都沒有這樣快樂。手掌掐著一對rou屁股,呼吸重重打在阮岑的耳邊。 女xue被jiba進出,阮岑才知道,原來長著這個東西,會這么快樂。艸屁股他只覺得疼,從沒爽快過。jiba進出間磨到xue壁,阮岑爽得直顫,他甚至能用女xue勾勒出體內陽物的形狀。這是王爺在艸自己,啊啊啊,王爺在艸我的女xue,艸這個不男不女的我。阮岑流出淚來,屁股和大腿抽搐著高潮了。 淮霖被夾得差點射出來,生氣地拍了拍身上人的屁股。阮岑啊啊叫,只覺得死了也值了。從高潮中平復過來,他膽子也大了,扭著脖子,淚汪汪地湊近對方索吻。 淮霖看著他濕漉漉的臉頰,聽到他喊王爺,恨得牙癢癢。你的王爺在地上癱著呢,他可不會像我對你這么好。淮霖親了一口阮岑汗津津的額頭,又親了親他紅通通的眼睛,罵了他一句sao花妖,最后才吻上他的嘴。 阮岑得償所愿,開心地吐著小舌頭,和“王爺”接吻。邊親邊滿足地趴在對方懷里任其施為。 小美人不光人sao,xue也sao得很,纏綿得裹著蛇妖的大棍子。 淮霖看了眼地上癱著的傅毓,狠頂數十下,射在了花xue深處。阮岑早被頂得翻起白眼,又來了一次高潮。 蛇妖抱著懷里的小美人,甜睡到清晨。在小美人醒來之前,淮霖心不甘情不愿但暫時也無可奈何,只能把地上的真王爺挪到床上,預備自己上房頂補眠。被子掀開,看到阮涔身下,直呼不妙。沒有比現在更yin糜的場景了,經過一晚上,阮涔下體那朵rou花,被紅的白的干涸的液體糊的一塌糊涂,yinchun像兩片快敗了的花,紅艷艷的,卻蔫噠噠的。床單上也全是血漬。淮霖只好一邊咽口水,一邊給阮涔清理。jiba高挺著,還想來一遭。 傅毓醒的時候頭痛欲裂,鼻腔發癢,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出來。側頭看了眼床上的男妾,最近真是沒規矩,主子醒了也不起來服侍,抬手便推了一把。 阮岑慢慢睜開眼,朦朦朧朧地還在聚焦。 傅毓愣了片刻,又想起了另一個人。他們有一樣的眼睛。他不自然地別開眼。 阮岑卻已經清醒了,他驚喜地看著傅毓,想坐起來抬手臂圈著傅毓撒撒嬌,卻突然嬌怯地笑了,又傻乎乎躺回了床上。下身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正一股一股地朝外躺著精。 阮岑傻笑了一會兒,竟忘了起床伺候。傅毓心神恍惚,也懶得管他,自己穿好衣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