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他什么都顧不得了,褲襠早就被頂起來了甚至褲子都濕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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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紫的手指抽了出去,柳依依原本以為這就結束了,心里懷著異常復雜的心情強忍xiaoxue不斷流水的羞恥,貝齒咬著唇瓣不說話。 但是,獨孤紫再也沒有碰過她,柳依依悄悄看向他,他戴著面具,柳依依也看出她已經閉上他那雙漂亮明亮如浩瀚星辰的眼睛,身姿優優雅閑適得靠在捅壁閉目養神,干凈出塵得好像剛才那個揉捏她的奶頭,指cao她xiaoxue的人不是他。 不管怎么說,柳依依不用再受心靈和身體的雙重煎熬,她小心地吐出一口氣,也漸漸平緩了呼吸,閉上雙眼,感受著藥氣浸透進她的皮膚,她的筋脈。 她不知道的是,她閉上眼睛以后,她身后的大美男師祖睜開了雙眼,眼睛盯著她的青絲一直發著愣,直到藥浴時間到了,他才先一步跨出浴桶,手指翻飛,那好比島國十二單衣的層層紗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穿的,轉眼間穿戴整齊,除了那濕漉漉垂到腳踝的長發,他還是那個隨時都可以飛升的云山神仙獨孤紫。 他走出屏風,恰好看見徒弟柳青城也出了浴桶,正在系腰帶。 “師父。”柳青城拱手敬稱。 獨孤紫看了看他的氣色,又伸手掬了掬藥桶里的殘汁,看了一會,這才回過頭對他說道:“初看,效果不錯,但是初次用藥,會讓你和依依體內的蠱毒短時間變得更加兇猛。蛇血膻腥,為師要去沐浴過,你和依依也是,若我所料不錯,今夜,你和依依……恐怕……蠱毒會發作得更厲害……” “師父的意思是?” “此次蠱毒發作不同以往,我也需要根據你們的狀態改進藥方,畢竟,治這種蠱毒,為師也是第一次,并不是十足的把握……你收拾好了,和徒孫說下大概情況,以免晚上……她一時不能接受為師在現場。” 柳青城知道師父從來不是個打誑語的人,她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可是也真是為難他。 和親生女兒luanlun交歡已經是背德禁忌,變態又可恥,他和女兒還要當著師父的面現場交歡,還要給他仔細觀察? 說這話的若不是他師父獨孤紫,換做任何一個人,哪怕是武林盟主,柳青城拼死都會一劍殺了他! 但是,說這話的人是師父,是救過他命還教了他一身功夫的獨孤紫,他說的話雖然讓人匪夷所思,但是卻有著強大的說服力,一方面是他為人本身就是可靠的象征,另一方面,師父也實在沒必要為這事忽悠欺負他們。 大不了說不會治,何必找這些麻煩?他只要招招手,多少男人女人搶著投懷送抱的? 他費這么多心思就是為了看自己和女兒行房? 柳青城覺得自己真是把師父想得太無聊太下作了,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對自己的師父這樣揣摩懷疑實在不應該。 就算他拿羞恥心做借口也不能抵消他對師父的不敬,至于心底還有一些奇怪的不舒服,他強力壓制住不再深想,覺得什么都比不上治毒重要,再說了,他聽著都尷尬難為情,師父他又何嘗好受?不過是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而已。 柳青城心中充滿羞愧,他雖然從不自詡自己是個好人,卻也不愿做小雞肚腸的小人。 他身子彎得更深了些,語氣更多一絲尊敬:“師父,您先去沐浴,依依,我來和她說,請師父放心,她是個通情達理明事理的好孩子,知道您是為她好。” 獨孤紫略點了下頭,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柳家父女倆了。 柳青城想要繞過屏風找女兒說晚上的事情,才踏出一步趕緊收回了腳,心里暗責自己:不能因為和女兒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就不把她當女兒了,也不知道她收拾好沒有,自己就這樣往后面闖,實在不應該。 他背過身子,背朝著屏風問道:“依依,你,收拾好了嗎?” 柳依依在師祖獨孤紫還沒有離開屋子時,她已經穿戴好了,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走出來,是因為師祖的那番話,她聽見了也聽明白了,所以她心里害羞得不行,耳朵尖都是紅的。 雖然師祖是知道她和親爹luanlun的,但是,被他親眼看著她怎么和親爹歡好,怎么被親爹吃奶,怎么敞開雙腿容納吞吐她爹那根大roubang子,她怎么在她爹身下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這是另一回事。 是她只要想一想,xiaoxue就抽搐不停涌出yin水,奶尖尖上好像師祖的手還在上面,溫柔的,有力的,guntang的,香香的。 她真是慶幸自己穿了褲子,否則yin水都要滴到地磚上了。 她羞于出去,但是現在爹爹叫她了,她總不能躲在屏風后面一輩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覺得燒燙得厲害,連呼好幾口氣,讓自己顯得沒有那么緊張,這才慢慢走了出去。 女兒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帶來一股師父身上特有的紫檀香,柳青城的眉毛皺了皺,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氣息冷了冷。 女兒披散著青絲,脖子上還掛著細小水珠,她的身子可能沒有擦干凈,衣裙有些沾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的玲瓏曲線勾勒得無比動人。 和女兒已經敦倫過一次又一次的柳青城忽然驚覺女兒好像變得和他記憶里的不一樣了。 是哪里不一樣呢?她本就還是個孩子,還在長身體,個頭躥高些不也正常嗎? 不,不,不只是個頭。 她好像哪里都有變化,是下巴更尖了?胸部更挺了?腰肢更細了?長腿更直了? 不,不,也不只是這些。 柳青城說不好女兒具體是哪里有了變化,只知道在他腦海里向來只是個黃毛丫頭的女兒好像,忽然可以用“女人”來形容她了。 她的臉上雖然還有些稚氣未脫,但是卻有了女人才有的魅惑,她的奶子雖然經過他的揉捏吸吮日子豐滿,但是身姿還遠不如她娘丁雪茹的前凸后翹,但是,她的身子長開了,還有種無限美好的趨勢,有了吸引男人、喚醒男人欲根的性吸引力。 柳青城為自己這個想法倒抽一口涼氣!他在想什么?他在想女兒的身子有多誘惑人,他有多想cao她?! 師父說的受藥浴影響,蠱毒會瘋狂反撲,這是已經開始了?! 可是,他骨子里沒有那種每次蠱毒發就很灼熱的那種發燙感覺啊? 他伸出手指按了按額頭,肯定是藥浴泡得太久,人都有點昏昏沉沉的了。 “爹爹,你怎么了?”柳依依看著爹爹臉色不好,連忙上前詢問。 本就心里一團亂的柳青城見她伸過來的一雙手,想到這雙手在屏風后面被師父獨孤紫握在手里推拉揉捏,他的手在她身上按來揉去,柳青城只覺得更加心煩氣躁,雖然知道不應該,師父和女兒都沒有錯,他還是冷著眉眼,打掉了女兒的手,轉過身去,只交代道:“你師祖的話,你剛才也聽到了,爹爹知道為難你了,爹爹也不愿意,但是為了治毒,只得如此,你是個聽話的孩子,趁時間還早,讓阿亮燒了熱水,好好梳洗下……按師父的意思,也不知道這次蠱毒發作起來……如何厲害……你……早做準備。” 被爹爹拒絕關心的柳依依心里一痛,她原以為自己和爹爹關系有所修復,其實還是她一廂情愿了嗎? 也罷,反正,她早就準備好不給他添麻煩,不對他做過多期待和要求,他永遠是她的好爹爹,她也要努力做個好女兒。 做好女兒,不給他添麻煩,當然自己得先強大起來。 所以,她之前還覺得難以接受的當著師祖的面和親爹交歡的事情,現在想來也沒那么不可以接受了。 就像爹爹說的那樣,還有什么比治毒更重要嗎? 所以,她抬起頭對爹爹說道:“爹爹放心,依依明白,依依會顧全大局的,那依依就先去找阿亮了。” 柳依依說完就出去了,柳青城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感覺頭痛得更厲害了,他手指按得更用力了些,卻并沒有好轉,他也應該趕緊準備沐浴的事情,身上的蛇血腥氣還有草藥味都要清理,但是他卻頹然坐到椅子上不太想動,他本來是勸說女兒答應的,女兒一口答應不是省了他多費口舌嗎? 但是,他卻沒有感受到高興和輕松,他覺得自從來到云山,他好像變得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總是容易生氣,卻又抓不住生氣的點,師父還有女兒甚至還有阿亮,他們哪里都很好,所以,他這樣不開心不快樂,肯定是他自己的問題。或者也是自己對久等不至的雪茹充滿了擔心,心里越發焦躁吧。 太陽下山,夜幕也悄悄拉開帷幕,云峰這四合院里燈火通明,因為獨孤紫說了,按藥效,今晚,他的徒弟徒孫必定會蠱毒發作,且來勢兇猛。 所以,阿亮在柳青城的屋子里點好了熏香和蠟燭,將屋子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又準備好了獨孤紫所需要的一切東西,這才回到他自己屋子里睡覺去了。 不是他不等獨孤紫他們,而是今晚的事情非比尋常,獨孤紫不需要他隨身伺候,也不方便他在場。 阿亮是個勤勞寡言的童子,只做不問,事情完畢就回自己屋。 柳青城的屋子里就剩下他和女兒還有師父。 因為不知道蠱毒具體什么時候發作,所以,三人也不能枯等,于是,好久沒有再對弈的師徒兩人重新擺上了棋盤。 對于圍棋,獨孤紫和柳青城這師徒兩人雖不是專攻棋技,但是聰明人做什么都事半功倍,所以,他們的圍棋水平不僅不錯,還是很不錯,放眼整個江湖武林,也找不出三個與之匹敵的對手。 柳依依呢,雖是女子,但是她有世家千金出身的娘親丁雪茹,丁雪茹不讓她學武,倒是重點培養她的琴棋書畫,她又是柳青城的女兒,所以,論武功,她是炮灰,論棋,她雖不是爹爹和師祖的對手,但是也算是個行內人,坐在棋盤邊上,看她爹和師祖風云變幻、斗轉星移、劍走偏鋒、出奇制勝,她也能理解不少,心里復盤琢磨,對這兩個美男長輩的棋藝高深,由衷折服。 她的棋藝其實擺在江湖上,也算高手,輕易也遇不到敵手,在家里時,她更是沒少看爹爹和娘親對弈,她也和他下過棋,然而,看了他和師祖的對弈,她才明白以前爹爹那不是和她們母女兩下棋,而是陪她們玩。 她原本以為的爹爹的棋技,其實,她低估了太多太多,至于師祖獨孤紫,她更不奇怪了,好像他身上出現什么光環,她都不奇怪,好像他那樣的人物天生就是無所不能的世外高人。 棋縫對手,下棋的人殺紅了眼,看的人也看得握緊拳頭,神情緊張,棋盤上的局勢千變萬化,不是馬失前蹄就是起死回生,總是在那一子半子上膠著不開,棋技太相近的人,棋盤總是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若論誰技高一籌,柳依依覺得很難分辨,她發現兩人的棋風棋路很相似,甚至下棋的手,都那么相似!只是師祖獨孤紫因為日常穿著寬大紫色水袖,手指輕易不露出來,所以,手指比爹爹的更加白皙玉白! 柳依依心頭一震! 隨后她心里又直笑自己傻,瞎想什么呢,大概美男子都是差不多的吧,皮膚白皙,身材頎長,五官俊美,氣質清俊? 至于棋風棋藝,本就是師徒兩人,誰規定師父就只能教徒弟武功,不能教他別的技藝或者經常切磋? 她在這里又是凝眉又是搖頭晃腦,兩個正在下棋的武功高強的美男子想要不注意到她都不行。 獨孤紫取了清茶在手,邊品了一口,邊瞄了她一眼,奇怪她是在做什么,難道自己和她爹下棋讓她如此覺得無聊或者覺得自己不如她爹? 柳青城畢竟是柳依依的爹,有疑問,也就直接問了出來:“怎么了,依依,若是困了,可以先去睡一會。” 柳依依看看她爹又看看師祖,心里的奇怪感覺真是越來越盛,也許是太苦惱了,她脫口而出:“爹爹和師祖兩個人感覺好像啊!” 一句話讓兩個美男子都變了臉! 柳青城執棋的手僵了一僵,女兒的話是什么意思,她才認識師父多久,這么快就把他和自己相提并論了?師父他的真容,他都沒有見過,她何以得出這個很像的結論?怎么,難道她在他不在的時候見過師父不戴面具的樣子?師父給她看的?無意中被撞到的? 他上云山時,師父就已經是成年男子了,這么多年過去,他就算保養得再好,辟谷修道,也不會說還是十幾年的樣子,難道自己這陣子風餐露宿的,形容憔悴了不少?比之以前……蒼老了不少? 柳青城心里一個想法接一個想法,對面的獨孤紫,面具掩藏了他臉部一切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來,但是他端茶的手,好像停了停,但是,很快,他放下茶盅,推遠了些,不想再喝的意思,又下一子,薄唇輕啟道:“你爹青城是我徒弟,在云山呆了有十年,些許相似不足為奇。” 師父就是師父,他的一句話讓柳青城豁然開朗:果然當局者迷,自己生養的女兒,對別人有好感,老父親總是有些嫉妒的,關心則亂,其實就是師父說的這個樣子,他和師父有些相似實在尋常,至于懷疑依依見過師父真容,真是他異想天開了。 除了治毒上面的事情,他也并沒有發現師父對依依格外不同,若說他和藹可親,有求必應,那么他對童子阿亮也如兄如父。 自己怎么越活越過去了,如此像毛頭小子,患得患失的,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將來依依嫁人,不管是宋玉楓還是別的男人,他這個做爹的要如何自處,唯一的寶貝女兒嫁了人,他是不是相當于被人生生剮去一塊血rou? 他的寶貝女兒不會再在他身前身后“爹爹”“爹爹”地叫他了,她會挽著她夫君的胳膊撒嬌,會將自己漂亮玲瓏的身子露給他看,在他的身下嬌喘連連,奶子上都是他夫君的齒印口水,xiaoxue里赫然插著一根紫紅色大roubang子! 大roubang子特別得粗長,不像常人所有,青筋僨張,鵝蛋大的大guitou一張一翕地吐著拉絲清液,莖身紫紅水瑩,莖尾墜著兩個男人拳頭大的大卵蛋,里面都是迫不及待要喂給她的子孫后代! 柳青城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不知道為什么越看那根roubang越像他自己的,他神色大驚,慌忙去看正在女兒身上起伏的男人的臉,這一看,非同小可,那男子的臉完完全全,是他柳青城的臉!青絲上青色的發帶還垂到了女兒的胸乳上,被他連同乳首一同含進嘴里! 柳青城直覺不能接受,他怎能罔顧人倫,遐想女兒?! 不!不是遐想!他想要女兒!他想要極了!他伸手去抱女兒,想把她抱得更緊一點,卻抱了個空,看向身下,哪有女兒的影子? “依依?!”柳青城慌忙四處找女兒,卻見女兒穿著櫻粉色的衣裙,頭發半挽,插一朵粉色絲絨花還有他送的那根珠釵,也正面色焦急地看著他。 她似乎也呼吸不順暢,臉頰紅撲撲的,像擦了胭脂,她拉住他伸過去的手,發出比奶貓還要嬌軟的聲音:“爹爹~” 他什么都顧不得了,他的褲襠早就被頂起來了,甚至褲子都被前精給濕濡了,他用力一拉,將女兒拉回懷里。 他有點分不清現實,他不是在跟師父下棋嗎?然后他想到了依依以后嫁人的樣子,那么現在呢,還是在的假想中嗎? 不,如果是假想,他怎么把女兒一把壓到了棋盤上! 棋盤上未決勝負的棋子大珠小珠落玉盤似地全部叮叮當當掉到了地上! 他大手一揮,掃掉剩余棋子,將女兒壓在身下,就去扯她的衣裙,不,是撕她的衣裙,她粉色如櫻花的美麗裙子瞬間碎成了碎片,露出里面嫩白芳香的少女胴體,掏出自己腫脹不堪的性器一捅而入,巨蟒歸巢,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