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獨孤紫不自覺地咽了咽嗓子,他忽然覺得嘴里有些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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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楓和丁雪茹這一激動,直接打翻了藥碗,藥汁潑了丁雪茹一身,濺地被子上到處都是。 宋玉楓愣在那和柳依依極其相似的聲音里好一會,聽到丁雪茹催問他:“玉楓,你說是不是依依?是不是?”這才醒過神來,看見丁雪茹身上的衣服都濕了,衣領胸口處都燙出紅印了,他自責不已,說是要照顧舅媽,卻將舅媽燙傷了都不知道。 他連忙去找來布巾給丁雪茹擦拭:“舅媽,你需要換件衣裳,我去讓小二重新拿條被子來。” 丁雪茹搖頭不肯:“玉楓,你快去,你快去,快去看看,是不是依依,是不是我的依依啊!” 宋玉楓見她實在不肯換衣服,他自己也很想知道那是不是他思念如狂的姑娘,所以就安慰丁雪茹說道:“舅媽,你先別著急,我這就去看一下,有了消息馬上回來,我現(xiàn)在就去,你別急。” 出了屋子,才走到隔壁屋子門前,還沒想好怎么開口,這大晚上的,萬一認錯了人,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帶著舅媽雙拳難敵四手,但是,萬一真的是依依呢?為了早點見到依依,敲錯了門被人打一頓又算得了什么? 宋玉楓抬起手,正要扣下去,屋子里的燈光滅了,鴉雀無聲,他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先去找小二打聽下情況,順便換條被子。 等他到了樓下,塞了碎銀子給小二,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幾乎沒有上樓的力氣,小二告訴他,隔壁房住的是一對父子。 父子?不是表舅和依依?會不會是依依穿的男裝呢?他忽然又有了動力,被子也不拿了,直接返回樓上,看著禁閉的房門,大著膽子顫抖著手敲響了門,然而怎么敲都沒有動靜,他心里詫異,試著推了推門,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宋玉楓警備萬分地貼墻走進屋子里,沒有感受到任何人的氣息存在,他走到桌子旁,借著月光,猛得點亮蠟燭,照亮整個屋子,攤開的被子,冒著熱氣的浴桶,卻唯獨不見那對父子的身影! 宋玉楓又返回樓下追問小二,小二也說沒看見人離開,宋玉楓一口氣跑出客棧,追了好久,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心里又擔心獨自一人在客棧的丁雪茹,只得折返。 柳依依和她爹去了哪呢?其實,他們哪里也沒去,他爹察覺窗外有人偷窺后,就滅了火燭,待那人離開后,他爹連roubang都沒有拔出,就抱著她上了屋頂,她大氣也不敢出,被他緊緊抱在懷里,不知過了多久,她爹才放松了胳膊,對她說道:“好了,沒事了,一個瘸腿丑八怪。” 其實,也不怪柳青城沒有認出自己的外甥,宋玉楓不僅毀了容,還消瘦了不是一星半點,一條腿還稍微有點瘸,各方面實在很難將他和之前清秀挺拔的宋玉楓聯(lián)系起來,他也揭了隔壁屋子的瓦片,看到的是一個毀容重傷女子躺在床上,雙眼無神,他心里有絲異樣,想要再看看,忽然聞到一股他無比熟悉的紫檀香。 師父? 柳青城連忙抱著女兒朝那香氣飄來的方向追了過去。 可憐柳依依的后xue里一直埋著她爹的大roubang子,被他這樣輕功飛著,感覺身體都要被頂穿,她爹抱著她飛了一路,她的腸汁yin水也就像小魚一樣,滴了一路,索性這是在半夜,否則還不得砸到行人頭上、臉上? 她知道她爹肯定有急事,她也不敢吱聲,怕讓他分神。 一直來到鎮(zhèn)口楊柳林,她爹才停了下來,落到地面,她雙腿夾著他的勁腰,掛在他身上,一顆心砰砰跳得厲害,開口問她爹:“爹爹?” 她爹卻沒有理會她,而是將她身上披著的衣服緊了緊,不讓她露出一絲春光,然后看著前方開口道:“是師父嗎?” 師父? 爹爹的師父?!她的師祖?! 柳依依無比震驚,震驚到都忽略了自己現(xiàn)在還和他親爹性器相貼著,她轉過頭去看,楊柳林朦朧月色中站著一個一身紫衣的男人。 那男人身姿說不出的俊秀,紫色衣服,很少有人會穿,不是一般的身姿相貌穿紫衣只會顯得不倫不類,不是娘氣就是庸俗,但是,這男人層層疊疊的一身紫色紗衣,就像夜晚開在月光下的紫藤花,神秘幽香,那繁復無比的紫色紗衣隨著夜風輕輕搖曳,就像綻放在荷塘的一朵紫色蓮花。 他的頭發(fā)是銀色的,特別特別長,一根紫色發(fā)帶系住一半,垂到腳踝的青絲隨風飄舞,配合他那輕柔飄逸的紫紗,柳依依真要懷疑自己這是遇到了山中精靈,或者是九天上的神仙。 她只在話本子上看到過神仙,想象中的神仙就是這樣的一副遺世而獨立的身姿氣質,只是話本上描述神仙,特別是好看的男神仙,一般不都是白衣飄飄嗎? 但是,眼前這神秘男子硬是將一身紫衣穿出了白衣飄飄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感覺,甚至讓人覺得,除了紫色,再沒什么顏色能配得上他,雖然她都沒有看到他長什么樣,因為,他的臉上戴著一塊白玉面具。 白玉面具除了看起來質地很好,其它沒有什么特別,沒有故弄玄虛的圖案,也沒有巧奪天工得雕工,就是一塊簡單的白玉面具。 但是,他即使戴著面具,柳依依也敢斷定她的師祖一定是個容貌不凡的美男子,說不定長得比她爹還要好看,從他臉部線條還有那露出的一雙美目,就可以看出他面具下的五官絕對不俗! 特別是那雙眼睛,明明月色下看不清他的眸子,卻依然能感受到它們如浩瀚無邊的海洋,如璀璨明亮的星空,這雙眼睛都不需要特意去練什么攝魂大法,它們天生就有著攝人心魂的力量! 柳依依不敢再看,匆匆收回目光,她差點溺死在那一雙眼睛里,她的一顆心“砰砰”直跳,她猜想可能是師祖氣場太強大了,強大到她這個毫無內力的弱女子都要受不住的威壓。 震驚過后,想到自己現(xiàn)在正和爹爹做的事,她欲哭無淚,雖然爹爹帶她就是要著師祖解毒的,父女luanlun的事根本瞞不了他,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是另一回事啊! 師祖那樣神仙似的人物,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卻讓他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畫面,巨大的難堪和羞恥心瞬間吞沒了柳依依,她緊縮著后xuexuerou,想要將她爹的大roubang子擠出去,殊不知,她這一使擠,絞得她爹更爽,抱著她的手都差不多要摳進她的軟rou里。 柳青城如何不知道女兒羞得快不能呼吸,他又何嘗好受? 他緊追師父而來,沒來得及等出精蠱毒消退,不是他不想,而是師父向來神出鬼沒,即使他帶著女兒到了云山,也不一定能夠遇見他,而且,師父為什么會突然來到楊柳鎮(zhèn),他也很奇怪,所以才顧不得臉面,直接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師父面前。 再者,人人都以為他柳青城君子如玉,但是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君子,否則他就不會假裝中毒jianyin女兒迷惑何丁香,也不會殺了所有看到父女合歡的所有人,包括那老婦和她男人,也不會明明牽掛著生死不明的妻子,卻在無數(shù)抉擇當口,做出他認為的最正確的選擇,包括現(xiàn)在,雖然和女兒交纏在一起的畫面暴露在師父的眼底,但是這和能夠追上師父解去蠱毒相比,利大于弊,所以,他選擇犧牲女兒的,包括他自己的顏面。 何況,反正是需要師父幫忙解毒,他和女兒上過床的真相也瞞不住。當然了,如果一路追來,發(fā)現(xiàn)對方不是他的師父獨孤紫,那么,他不會介意手上再染鮮血。 追到楊柳林,他確定就是他的師父,即使他從來不知道師父的樣貌,但是,除了師父,天下還沒有第二個人能有他師父這樣的身姿氣度,還有他那出神入化的輕功,即使是他,也追了這么久才追上,而且他能夠感受到師父是有意引他來這里,放慢了腳步的。 獨孤紫聽到徒弟的疑問,沒有回答,只是緩步走到徒弟跟前,看著這唯一的徒弟,衣裳不整,渾身濕漉漉的,抱著一個嬌小可憐的丫頭,人有多出塵,行為就有多不恥,他雖然將小丫頭裹得密不透風,但是他一身曖昧痕跡,兩人氣息不穩(wěn),明顯就是在做那男女交合之事。 獨孤紫雙眼一直盯著兩人,眼睛像在看著他們,又不像在看著他們,就在柳青城以為師父氣惱他這個徒弟有辱師門,不肯幫他們時,卻聽見他那毫無感情色彩地說道:“先出了吧。” 先出了,什么意思?柳依依沒聽懂,只覺得爹爹的師父的聲音可真好聽,雖然比爹爹的聲音還要冷漠,但是特別悠揚悅耳,就像雪山山頂吹的長笛,低沉帶著風雪之氣。 柳青城畢竟是獨孤紫的徒弟,他立刻明白了師父的意思,師父是讓他先射精,讓蠱毒退了,再和他說話。 他為了避免污了師父的耳朵,抱起女兒朝師父施禮:“青城去去就來。” 然后,他就抱著女兒去了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后面,考慮到草叢上有露水,就讓女兒坐在他身上:“依依,不要害羞,他是你師祖,他會幫我們解毒的,你快動一動,等爹爹射了,我們好去找你師祖。” 柳依依覺得自己自從中了蠱毒,和爹爹做了以后,為人底線一直在降低,越來越低,現(xiàn)在都可以當著外人的面公然和爹爹交媾了,對方還是爹爹的師父,她的師祖,她的長輩,看他那一頭銀發(fā),也不知道他有多大年紀了,雖然看著倒是挺年輕,她害羞也沒有用,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一步了,何況像爹爹說的那樣,他們要找?guī)熥娼舛荆偛荒苓@個樣子讓他幫忙吧? 想要蠱毒消退,爹爹必須出精,爹爹要出精,所以,她得幫忙,她得動起來。 夜晚的楊柳林,地面上雖然都是落葉,卻也有小石子和露水,爹爹貼心得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勢,他雖然什么都沒說,她還是感受到爹爹得體貼關懷,心里甜蜜了不少,爹爹雖然因為沒找到娘親心情不好,但是還是非常關心她的。 她拋開一切雜念和羞恥,馳騁在爹爹的身上,她的后xue這一路也被cao得松軟了不少,再taonong起來沒有一開始那么痛苦了,不斷泌出的腸汁也讓她動起來沒有那么艱難,她爹的大roubang子不僅在她體內往更深處頂弄,腸子的褶皺都被撐得開了,他的大手抓揉著她的奶子,捉住奶頭,揉捏拉扯,奶rou在他手里一晃一晃的,她身上披著的衣服早就掉落在地,露出她潔白玲瓏的身段。 柳青城抱著女兒雖然盡可能挑了一個比較遠的地方,但是,他心里其實也知道,師父的武功修為高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以師父的內力,他只要還在這楊柳林,躺哪里,只要師父想,他就可以看到、聽到他和女兒交歡的聲音。 獨孤紫確實能聽到,他不是故意的,他的武功修為在這里,徒弟那克制壓抑的悶哼聲還有他女兒奶貓似的哼哼聲,傳到他耳朵里,他身子動了動,偏轉過頭,看向那對正在交歡的父女。 一塊青石背后,是一個散著青絲,雪白胴體在月光下漂亮到發(fā)光的少女,她相貌絕美,身段雖還顯稚嫩,但是美麗妖嬈已可初見,她偶爾一仰頭,露出修長美脖,胸前那對潔白玉兔掛滿了晶瑩汗珠,乳心一點嫣紅是整個夜晚最美麗的顏色,她忽又矮下身去,大概到了她爹爹身上,嘴里發(fā)出嘖嘖的吸吮之聲,她爹隱忍又快活的喘息聲,似乎鼓舞了少女,她細柳腰擺得更加歡快,拉起她爹,兩人抱在一起,她爹低頭含住了她的一點嫣紅。 獨孤紫不自覺地咽了咽嗓子,他忽然覺得嘴里有些干,想要喝些什么,但是他沒有邁動步子,他的眼睛依然看著他的徒弟徒孫。 少女是他唯一的徒弟的女兒,是他唯一的徒孫,是他初次見面的徒孫,比他想象得更嬌小,更柔弱,也更美麗,太過美麗又脆弱的事物總是容易引來別人的覬覦和破壞之心,不知道他得徒弟有沒有懂得這個道理。 此時少女反攻起她的爹爹,也咬住了她爹的乳首,她的小手在她爹身上上下游走,她的小嘴吃得歡快不已,父女兩人從一開始的拘謹好像已經(jīng)漸漸忘了他這個外人的存在,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慰中,父女身份也不能阻止他們探索彼此的身體,感受著交歡帶給他們的歡愉。 獨孤紫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不僅有些口干舌燥,少女的小嘴好像不是咬在她爹奶子上,而是咬在了他的胸口,他同樣的位置有些酥麻有些疼,他略微低頭,好像就能看見不著一縷的少女徒孫踏著月光,妖嬈卻又純潔地向他走來,挺著一對嬌小卻飽滿圓潤的奶子走近了他。 他有些不敢去看她,她卻伸出纖纖玉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肢,踮起腳尖,一口吻在了他的白玉面具上,他不知道是想要推開她還是抱住她,伸出的雙手最終落在了她赤裸挺翹的臀瓣上。 臀rou有多翹,他的雙手就有多燙,慌得想要拿開,卻被烙在了她的屁股上一樣,無法動彈,少女巧笑嫣然,得意得不行,翹著唇角在他身上任意妄為,她的吻越來越朝下,舔過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結,吃進嘴里就不肯再吐出來,他的手臂青筋凸起,手指都快僵硬得不行,她壞笑著看他一眼,松開他的喉結,舌尖下滑,一直來到他的胸口,他身上的紫衣層層疊疊,一件套著一件,卻還是被她精準地一口咬住他的乳首,他從沒被人這樣親近過,更沒被人吃過那里,陌生又刺激的感覺襲滿他的全身,他的大手終于能動,比玉雕玉刻還要漂亮的完美的大手按在了她的小腦袋上,讓她更緊密地貼向他的胸口,他寬大飄逸的水袖蓋住了她大半個身子,只露出她一小截藕似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