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主劇情,自己抹藥膏,被喂藥)
次日,虞舒醒轉起身,明渝還在淺眠中。他發絲凌亂,額頭鬢角都是汗,臉也悶得有些紅。 很難受的樣子。 虞舒盯著他看了一會,思緒紛雜,最后竟只剩一點茫然。 他對這個人渴望了這么多年,無數次入夢和他顛鸞倒鳳,哪怕只暗中看他一眼都覺得異常難耐。 他等了這么多年,忍了這么多年,一朝夢成,除了喜悅與興奮,竟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虞舒神色復雜,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明渝裸露在外布滿紅痕指印的肩頸。 “看住他,別讓他尋死。等他醒過來,給他擦一擦身體。” 一名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跪在虞舒跟前,聽聞此言,向他點頭。 虞舒緩步離開了。 明渝醒過來,第一個念頭就是疼。昨晚他被翻來覆去折磨得不輕,而這具身體從未承歡,萬分不適,只覺得所有部位都又麻又疼,根本不像是自己的。 他忍著頭痛,撐著身子坐起來,卻有另一雙手先扶住了他。 他有些驚懼地抬頭。 不是虞舒。 連他都沒意識到,自己松了一口氣。 扶住他的是一個少女,面容平凡,過目即忘。 是了,這應當是便虞舒留下來照顧自己的人了。 或者說,監視自己。 明渝勉強扯出一個自嘲的笑。他還是對自己心存提防。 可這擔憂實在多余,明渝早就萬念俱灰,權當自己已經死了。 自虞舒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斷了尋死的念頭,他知道自己死不成了。生不得死不成,只能用這具令人厭惡的殘缺畸形身體,成為虞舒房中玩物。 既然如此,就受著吧,也許有一天,他厭了,就肯賜我死了呢。 他和虞舒之間,互相糾纏,彼此虧欠,早已是一團理不清的亂麻。 那少女手腳麻利,端過一盆水用手帕給他擦拭身體,眼眸低垂,看到了他滿身的痕跡和下體女xue,也并無驚訝神色。 明渝身體的秘密極少人知曉,現如今卻在被狠狠凌辱一番后,又被一陌生女子盡收眼底。 明渝也說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他都有些麻木了。 那少女用手帕擦拭了他身上點點污濁,換水洗凈后,又往下探去,觸到了他骯臟紅腫的女xue。 明渝還是禁不住渾身一顫。無論何時,被碰到這個部位,還是太難受,也太殘忍了。 她的神情卻毫無波動,連臉都沒紅一下,仿佛在做的只是擦桌擦椅這樣的活。 明渝不禁有些感激,盡管也許不是她的本意,但至少還能給他留一點點體面,而不是讓他被他人眼中的驚訝玩味再一次刺痛心神。 擦拭干凈后,少女幫他穿上衣服。 “你……如何稱呼?”明渝沙啞著聲音開口道。 少女的動作頓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畫了一個叉,搖了搖頭。 原來,她是一個啞女。 “那你可有名字?” 仍然搖頭。 然后,她收拾好東西就走了,也沒再多分給明渝一個眼神。 此后,她又進來送了兩次飯,送完就走,其余時間,完全不見人影。 明渝雖早有準備,還是不禁內心凄然。不知這樣暗無天日的囚禁生活,還要持續多久。 他只能默默承受,至多也不過,期盼虞舒能早日生厭。 一連幾日,虞舒都沒有出現,倒是啞女送來了一點消炎藥膏。 明渝很少觸碰自己的女xue,許多年來只當它不存在,因此當他自己沾著藥膏涂抹在xue口時,覺得止不住的羞恥難耐。 可他若不涂,虞舒不知什么時候就又過來了,到時候,受苦的只能是他自己。 只是輕輕一碰,他就疼得出了汗。 他忍著痛,將藥膏涂抹至xue口。冰冰涼涼的。 前夜的記憶被牽扯出來,虞舒就是用繩子磨他的xue口,用手揉捏他這里的軟rou,最后還用性器將這條rou縫完全磨開…… 他臉熱起來,止不住地流汗,連冰涼的藥膏都未能分毫緩解身上的燥熱。 終于涂完了藥,他像又受了一場折磨,粗重地喘著氣。 怕是在虞舒生厭之前,這具yin蕩的身體就已經要離不開他了。 明渝心中苦笑。 又過了幾日,明渝的滿身傷痕恢復得差不多,只留下淡淡的痕跡。 他雖失去了所有武功,但身體的恢復能力還是較常人強上許多。 也不知是不是幸事。 入夜后,有腳步聲自遠而近。 明渝心跳快了起來。是虞舒的腳步聲。 虞舒推門進來,神情冰冷。 才幾日未見,明渝就覺得已經過了很久,想來陷于桎梏之中,連年歲也分外漫長。 明渝望向他。不論何時看到虞舒的臉,都要驚艷一剎。 虞舒是他見過長得最好看的人,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他神情中的凌厲高傲,更令一張臉如出鞘寒刃一般逼人。若不是因為這陰晴不定的性格和種種惡劣行徑…… “把這個吃了。”虞舒走到他跟前,伸手遞給他一枚藥丸。 明渝內心震動,掙扎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未帶猶豫便吞了下去。 虞舒笑了:“很好,以后你每日都要服用一顆,別想著能躲過,都像今日這么聽話就好了。” 明渝感到一絲屈辱。雖虞舒沒說這藥丸是做何用的,但左不過是用來控制他的,只為了能讓他失去反抗能力,徹底成為男人身下的玩物。 他心中掙扎許久,還是忍不住開口:“我既已經隨你回來,便是準備好承擔一切,任你如何作為,你不必……不必用藥物來……” 不知為何,一對上虞舒,他的聲音就無比沙啞。 虞舒挑眉,不怒反笑:“你覺得我會用藥物來讓你屈服?”他伸手挑起明渝的下巴,“該說你是太看得起我,還是看不起我?” 明渝抬眼望他,神情復雜。 虞舒俯身下去,鼻尖和他相貼:“你放心,這東西只不過是用來……”他頓了一下,緩緩補足后半句,“增添一點情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