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哥吃軟飯
不過喻哥始終堅定老婆不會開槍,于是乎,偏頭親了上去。 當然是親嘴兒。 褚淮猝不及防被撲倒,在愣神之際,男人還舔了舔他濕潤的嬌嫩紅唇。 隨后加深了這個吻,完完全全將他包裹住,讓他的鼻間釋放出灼燙呼吸來。 艱難的呼吸使他顫抖的唇瓣微啟,男人的大舌趁機鉆入深處一番舔舐,濕軟的舌尖糾纏在一起,香津饒舌。 壓倒性的姿勢,他的力氣比不上男人,被禁錮得動彈不得,但唇齒相親就像愛人,吻得纏綿悱惻。 不僅如此,那根堅挺的東西還不懷好意地蹭著翹臀嬌股,男人將他的長腿搭在肩上,胯下直頂后xue。 褚淮從來沒有接過吻,并且這幾天的事情對于他來說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讓他自亂了陣腳。 男人的吻技十足優秀,溫柔又很霸道,衣衫凌亂的褚淮很快就覺得渾身酥軟,滿臉潮紅輕輕呻吟起來,顯得越發嫵媚。 往日冷艷的眉眼輕輕擰著,身子隨著男人的每一下舌唇侵略都會輕顫一下,情不自禁地發出嬌軟的嚀嚶。 后來喻哥實在忍不住,竟將手指插入了老婆的口中,在濡濕的口腔里肆意攪虐。 “褚局長,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多么誘人?既然明天就say goodbye了,那今晚從了喻哥怎么樣?” 這種神似渣男的話喻哥沒察覺,只是專注去汲取老婆嘴角流出來的津水,另一只手也不老實地摸來摸去。 褚局長什么話兒都說不出來,抬腳想要踹人,結果被男人的長腿鎖住。 “明明很喜歡喻哥,乖,讓喻哥再吃一頓rou了。” 喻哥賤兮兮地將老婆從沙發上抱起來,直奔臥室去了。 什么省級公安局都是編的,褚淮的心思卻落在了‘再’這一字上。 再,又一次的意思,說明以前吃過rou,可是這幾天并沒有。 難道是...深入敵軍的那次?!! 折騰來折騰去,已快接近天明。 臥室里一片廝混后的曖昧狼藉,兩具糾纏不清的身子各種姿勢,分不開的糾纏。 “喻竟,我準許你離開局里不是做這些事情的,你最好盡快說出你知道的情報,及時匯報給上面,我們警方才能快速準確抓人。” 八塊蜜色的腹肌露出來的時候,褚淮微微側過了頭,一副鄭重聲明的樣子。 而落在喻哥眼里呢,覺得老婆認真的樣子好可愛。 害羞什么!口是心非!不就是喜歡喻哥嘛! “害,那褚局長為什么偏偏要把我帶到自己家呢?莫非堂堂局長連引狼入室都不懂么?我對褚局長動手動腳,褚局長只是拿了把槍威脅沒有后續,要是換成其他局長早就把我崩了,褚局長被強吻了也不生氣,褚局長明明沒有被催眠還親我的嘴兒,為什么和我睡覺褚局長就不失眠了呢?哎,這些真是讓喻哥迷惑不解。” 男人光著上半身,雙手撐在床面,步步把褚淮朝角落逼。 每說一句,莫名心虛的褚局長就臉紅心跳加速。 饒是見過大風大雨,審過各種刁難的犯人,褚局長還是第一次磕磕巴巴。 “...你別、別多想,我、我之前見過你,知道你、你的身份...” “那問題又來了,褚局長怎么還這么清楚地記得我呢?是記憶力太好了還是念念不忘呢?褚局長為什么和我一犯人說話要臉紅結巴呢?是我太可怕了還是對我有意思呢?褚局長為什么流那么多水呢?是喝水喝多了還是很舒服呢?” 他緩了一口氣,“...你是毒販,我們警察必須具有敏銳的洞察力和記憶能力,我沒有臉紅,是太熱了。” “那問題又來了,褚局長為什么不回答我第三個問題?既然褚局長提到了記憶能力,那請褚局長開開尊口,晚會坐在我身旁的那個人的領帶是黑色的還是藍色的?還有,褚局長為什么昨天主動掀起被子幫我koujiao?是為事業獻身?” “...” 褚淮有點招架不住,那男人步步緊逼,雙臂幾乎將他環繞在懷里,在他耳邊不緊不慢地拋出一個又一個問題。 ”那問題又又來了,褚局長審犯人的時候嘴皮子功夫了得,為什么現在被我問得都不會說話了呢?而且褚局長為什么要乖乖回答我一犯人的問題?我們在警局見面的時候褚局長為什么叫我的名字這么順溜呢?褚局長之前說對我失望是什么意思?難道褚局長以前就關注過我?褚局長明明身手了得,為什么一直任我這犯人欺負呢?” 屬于男人的荷爾蒙氣息充斥在褚淮周身,那熾熱的唇因為說話而好幾次擦過他的耳垂。 天色破曉時分,臥室有些許明亮,兩人都沉默時明明應該十足安靜的,但褚淮卻心神不寧,心跳得飛快。 “我猜,褚局長喜歡我,非常非常特別的喜歡。” “不是偏袒,是正兒八經偏心的喜歡。” “褚局長,我只是懷疑你喜歡我,但如果你有反駁,請拿出你的證據。” 大概有那么五秒鐘,原本放松了警惕的喻哥,猛地一下被推開,差點丟臉地跌下床。 “褚淮!我說了實話而已!你至于惱羞成怒么?!” 喻哥自認為自己特別威風帥氣了,結果摔了個狗吃翔。 眼見著到嘴邊的老婆快走出臥室,連忙屁顛屁顛地跟上去。 “害,喻哥會對你負責的,來,親親小嘴兒牽牽小手。” 喻竟個頭偏高,一米九多,而褚淮也不矮,一米八多。 所以當褚淮突然停下來,喻哥正好興沖沖地一把從后面抱住老婆,小嘴兒還沒親上就被澆了冷水。 “緝毒警察和毒販是不可能的。” 褚淮甩開手退后一步,冷冷道。 “這三天是因為我失職行為造成的,我最厭惡你們這種毒販,毒癮犯了什么話都能說出來,攻擊他人人身的行為真惡劣下等,已經給過你幾巴掌了還覺得我喜歡你嗎?” 褚淮很冷,從小學到大學,冷美人這個名稱一直伴隨,高冷、好看和智商高是別人用來形容他的最頻繁的三個詞。 可沒幾個人知道,他也同樣毒舌,說話專門挑難聽的。 恰好今早林殊發來了一份資料,一般毒販頭子的家庭背景都十足難以追查,大多數都偽成孤兒。 資料上說,喻竟是自幼父母因車禍去世,由母親歐靜的朋友肖婉和其丈夫撫養,肖婉有一個孩子,比喻竟小了三歲。 這個孩子叫沈晟,是一名年輕的前線緝毒警察,今年剛滿二十歲。 再深入的信息是不能查的了,線人僅能接線人聯系。 褚淮的直覺告訴他,喻竟走上不歸路是因為沈晟。 “是,那是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我他媽就是瘋了!褚淮,如果我說我有苦衷,你愿不愿意相信?就算等姜奕平安歸來,他也無法證明我完全是清清白白的!你我心里再清楚不過了,能說明我清白的證據是不可能找到的,我只有一張嘴。” 男人無所謂地聳聳肩,又換成嬉皮笑臉的模式湊上去,特別欠揍。 一臉淡然的褚淮連眼皮子都沒掀,仿佛剛剛說狠話的不是他。 “沒車沒房沒錢沒權,這就是你說的對我負責?還是我在包養你?” “好了好了乖老婆,喻哥腸胃不好,醫生說最適合吃軟飯,不僅如此,還有那軟綿綿的小逼。” 摸著下巴的賴皮男人被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