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abo):送你一株小玫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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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番外,與正文無關—————— 小時候的時宿比現在還要難弄的多,至少現在他會對陌生人微笑,也會偽裝得看起來是一個正常的和善的人。 而那個時候,他還小還不會學習正常人的反應,除了那個人,沒有誰愿意太靠近他,包括他的父母。 時宿的父母是貴族聯姻,沒有感情基礎也沒有發生先婚后愛都情節,大概算得上相敬如賓。 不過其實這對父母在時宿的記憶沒有占據多少地方。 他們前往每年例行的皇家晚會的飛機失事,留給當時僅六歲的時宿的,除了萬貫家財,就只有一棟象征貴族身份的莊園城堡,還有世襲的爵位了。 在學校里或多或少還是由于父母雙亡的緣故,時宿被惡意或無意的指指點點,還有對小小年紀就繼承爵位的嫉妒,總之,不至于讓時宿心煩,但他覺得很吵。 后來他勸說了家族里最關心他的老管家,從莊園里搬了出來,選擇了位于一般富商居住的別墅區住了進去。 也因此,他才遇到了那個人,他的光,他的愛欲,他的生命之火。 就像是黑白水墨的世界突然被滴入一滴彩墨,融于其中,悄無聲息地滲入他無趣人生的方方面面,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轟然炸開,將時宿從高高在上的天邊拉入人間。 那個人總說時宿像是一個神明,高高在上遙不可攀,可其實,他才是他的救贖,將他變成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是他啊。 “咦,這是哪里來的小天使啊?” 小少年眉目如畫,相比于時宿的精致,這個人更偏向于深邃俊美,笑起來眼角微挑,已經隱隱具備妖孽的潛質。 孤坐在石椅上的小孩兒木著一張臉面無表情,有點疑惑地瞥了眼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四五歲,十分自來熟的人。 那時候時宿并不理解為什么會有人去做在他看來毫無意義的事情。 散步是沒有意義的,閑談也是沒有意義的,這個莫名其妙纏著自己非要聽自己叫一聲“哥哥”的人更是如此浪費時間,做這么多沒有意義的事情。 不過……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讓時宿的生活不再無聊了。 “宿宿,人生中就是有很多事情時沒有意義的呀,” 抱著小孩軟軟的身體,沈戲滿足地吸了口奶香,一本正經地回答: “更何況,意義是什么具有定義的東西嗎?我想做的事情,我認為對的事情,在我眼里就是有意義的。” “宿宿,你是我的意義。” “你是我的意義。” 迷迷瞪瞪醒來正是午飯時間,時宿揉了揉眼睛,耳邊似乎還殘留著介于男人與青年之間的,低沉磁性的嗓音。 夢是混亂的,那時候他們還小,哪里能說得出這樣的話? 是他把七歲和十五歲的記憶搞混亂了。 關于意義這一番話題,是沈戲分化后的第二天夜晚,他來找時宿。時宿望著滿天星光,而沈戲注視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時宿是他的意義。 那時候時宿只隱約覺得沈戲的情緒不太對,但對于一切都很敏銳包括情緒的時宿,能輕易察覺到沈戲微弱的不對勁,但很難分辨出原因。 時宿能理智分析世間一切利益關系,卻無法分析沈戲眼中復雜的情感。 那天晚上兩個人都是沉默的,時宿是向來如此,可話一向很多的沈戲也閉口不言,就很讓時宿不習慣了。 時宿唇瓣微微動了動,想要開口問沈戲的分化結果,卻不知道為什么猶豫半晌,只輕輕吐出一個字:“哥……” 少年嗓音清澈帶著變聲期的微啞,低低的一聲“哥”簡直喊進了沈戲心里,又酸又漲又像有小勾子在抓撓他的心。 沈戲努力想壓抑心里勃然迸發的情感,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一把抱住了少年還單薄的身體,摸摸他柔軟的短發低聲說:“宿宿,哥在這里,哥……” 他忽然就哽住不出聲了。 他想說哥不會離開你的,他曾經無數次或嬉皮笑臉或溫柔低語的時候這么說過。 在面對冷的像一塊冰感情異常的時宿每一次發問“任何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你陪著我讓我習慣,那如果有一天你離開了呢?”的時候,他總是回答“不會的,我能,我是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永遠是那個答案,他一直堅信自己能夠做到,能夠一點一點的把小冰人捂暖,用自己的體溫。 可是現在,他好像要食言了。 沈戲的不辭而別,給時宿帶來的影響是很緩慢的發展的。 最開始的時候,他會依舊每天晚上出來散步,這是他通過很長很長時間培養出來的習慣,只是身邊沒有了那個總是哄著他的人。 怎么……好像缺少了一個人,就像世界被帶走一半一樣? 直到沈戲離開很久,時宿夜半夢醒,才恍惚理解到“思念”的意義。 三年來,時宿從十五歲青澀的少年成長成一個成年青年;三年來,時宿主動去認識班級的同學,嘗試交朋友;三年來,時宿慢慢喜歡上笑,對所有人都能露出粲然的笑容。 他離開了,反而推著時宿長大。 他離開了,時宿變得更像他。 沈戲離開的第三個月,時宿動用自己的權力調動沈戲的公民資料。 知道他分化成頂級alpha,擁有SSS+的體能精神力,知道他不得不背負起他們家族所統領的第七軍團的責任,不得不去軍事基地訓練服兵役甚至參與戰爭。 知道…他的信息素是玫瑰花的味道,甜而誘惑又帶著尖刺的滋味。 那天起,時宿將花園種滿了玫瑰。 后來一直到現在,時宿一直在等著一個玫瑰味的alpha回來。 “大騙子。” 剩下的半天里,時宿一邊心不在焉地聽課,一邊回憶著從七歲初見到十五歲分離這八年的時光。 手中的筆在他手指上飛快轉動,黑色筆身和白凈指尖淺粉的指甲形成強烈對比,時宿斂眉眸色沉沉,一半臉龐在陽光下一半投射陰影,看得無意間扭頭的同桌都心里一顫。 “你怎么啦”同桌悄聲懟了懟他,“怎么突然生氣的樣子。” 時宿回過神笑笑,輕聲開口“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個騙了我的人罷了。” 生氣嗎?是有一點吧,與其說是氣他不辭而別,更多的是氣他根本不相信自己。 時宿曾經是說過不喜歡alpha,也不怎么喜歡omega,他也說過他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但如果你非要纏著我,那就不能再離開。 “沒有人能一直陪著另一個人的。沈戲,你做出了一個無法完成的承諾。” 小少年仰著一張白凈精巧的小臉,他還是不太懂那些復雜的情感,只是從人與人之間利益分析、從他看過的那么多書籍那么多事例中總結的角度,分析并下結論,斷定這個承諾不可能。 那時年少,沈戲也不過是個愣頭青,半是沖動一腔真心,認認真真向自己的小王子反駁。 “不會的,我保證,我會陪著你。” 時宿玩著自己手指,大大的眼睛眨了眨:“你說的,既然你非要陪我,那就決不能離開我了。” “我很自私的,沈戲,哥哥。” 時宿明白,面對一個冷冰冰的相處了那么久也沒怎么親近的人,沈戲雖然不說,但或多或少是沒有安全感的。 因為時宿看起來實在是,一點都不需要沈戲陪伴的樣子。 所以沈戲害怕因為這些原因失去時宿,索性回避起來,時宿都能理解明白。 但時宿還是生氣,氣到想笑的地步。 但他怎么就,真的真的因為這些話,離開時連告別都不敢,這么膽小如此呢? 還有回來,回來了這么久,就只敢偷偷摸摸地跟蹤他,在時宿暫住的小公寓隔壁買下來當鄰居天天偷窺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聯系方式天天發性sao擾短信。 連光明正大出現在他面前都不敢嗎? 怎么就,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呢? 時宿扶額被氣的直想笑,氣著氣著就嘆了口氣。 這次,要好好說清楚,把對方對自己的重要性鋪開看清楚,讓對方也要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比他輕啊。 他也想說,如果你不能一直陪著我,那,換我陪著你好不好? 盛夏時節路邊的樹尤其青蔥茂盛,像一把把傘給行走的路人帶去涼陰。 時宿穿著學院里精致的小西裝校服,銀線刺繡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抱著書本走在街上的時候,就和早上松散休閑的模樣完全不同的,帶著書卷氣的乖巧。 顛了顛手中幾本書,時宿忽然回頭,精神力準確發散探出,將隱匿在后方不遠處的人鎖定包裹住。 那人下意識地同樣探出精神力交鋒,頂級alpha與頂級beta,同樣SSS+的等級碰撞,不分上下的強大。 沈戲在精神力交鋒的剎那就反應過來,神色一變就要收回去,可是那個看起來漂漂亮亮絲毫沒有攻擊性的青年已經走到他的隱匿處,笑得愉悅又狡黠: “終于逮到你了呢,沈戲哥哥。” 時宿握著沈戲的手,哼著歌心情很好地往那座公寓樓走。 被他握住的那只手修長有力,指節指腹都帶著薄繭,應該擁有著能單手扼住人的脖子并扭斷的爆發力量。 可此時,這只手任由時宿那比他小一圈的,白嫩纖細的手指拽住,沒有用一絲力氣,堪稱溫順地跟著前進。 就像猛獸被馴服,溫柔地低下頭露出脆弱的咽喉。 直到上電梯,點擊密碼鎖打開防盜門的時候,時宿一直保持著與沈戲十指交叉的狀態。在打開門的一剎那突然毫無預兆地抬手揪住沈戲衣領,用力把人拽入自己的私人領域。 “砰”的一聲,防盜門被狠狠甩上,時宿把人抵在門上,抬頭吻上那雙薄唇。 “喂,笨蛋,你就這么不相信自己的地位嗎?” 時宿青澀地不會動作,只是唇與唇相貼又分離,呼出的熱氣曖昧糾纏:“你說,你不辭而別是不是該罰?” “罰你,狠狠cao我。” “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