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臣服(劇情)(我的確是在賭,但是我賭對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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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沈戲租了兩輛馬車,自己和時宿一輛,十分冷酷無情地把還是個孩子的德萊爾單獨趕到一輛里。 好在西幻世界里的動物大多有靈性,沈戲租的拉車的是兩只智商相當于七歲孩子的獨角獸,給它們看完地圖,就完全可以不用管了。 單純的德萊爾懵懵懂懂地看向沈戲,有點不太明白為什么向來沉默嚴肅但絕對對自己悉心照顧的兄長為了一個魔王把自己拋下。 尤其是,這個魔王還是把自己擄走這么多天的罪魁禍首啊! 想到這,德萊爾委屈巴巴地看向時宿,小孩子漂亮的眸子像水晶一樣清澈,看得時宿頓生憐愛,被萌到了一瞬間。 德萊爾是人類與惡魔的混血,最顯著的特征就是藍紫異瞳,左眼裝著蔚藍大海與天空,右眼藏著魅惑與純真。就這么注視一個人的時候,會很容易地讓人信服并產(chǎn)生好感。 他身上屬于人類部分的純良和屬于惡魔部分的邪性,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獨特的氣質(zhì)。 不愧是世界意識寵愛的氣運之子啊。 時宿想著,一邊手癢癢地揉了揉德萊爾的一頭烏發(fā),自從揉過德盾的頭發(fā)后,他就對揉小孩子柔軟的頭發(fā)很感興趣。 德萊爾沒精打采地偏頭讓時宿的手落空,最后一次看向自己的養(yǎng)兄,確定他非要和一個惡魔坐一輛車而不是和自己后,蔫巴巴地向后面那輛獨角獸車走去。 小孩整個背影都透漏著一種“你冷酷你無情你無理取鬧”的凄涼。 事實上德萊爾在當初第一次看見奧斯卡的時候就相信他的話了。 那雙漂亮魅惑像紫羅蘭的眸子,是魅魔一族獨有的特色。 而自己,從小就被父親向眾人隱瞞身世,并用特殊的魔法藥水,將雙眼顏色變成在人類中普普通通的黑色。 他,只是有點耐不過心里的那一關(guān)罷了。 作為一個從小在人類身邊長大,尤其是在教廷中長大的孩子,神奇的是他倒是沒有那么厭惡惡魔,很一視同仁,只是對自己本身是惡魔有些驚恐和擔憂。 原世界線里德萊爾的真正長大,還是要到奧斯卡獻祭深淵去世,不久后修厄也莫名在戰(zhàn)斗中發(fā)揮失常去世時。 兩個哥哥接連離開給予他重大打擊,他被推舉為修厄的繼承者,中央教廷新一任光明大祭司。 而后有教廷中嫉妒的人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世,德萊爾不得已陷入逃亡,并且很戲劇性地與德盾相遇了。 德盾因為奧斯卡的死性情大變,喜怒不定心狠手辣,越來越像他曾經(jīng)的主人了,也就是常說的“黑化”。 看在奧斯卡的面子上,德盾收留了德萊爾,并且發(fā)現(xiàn)他竟然對修習惡魔的魔法能力具有十分大的天賦,由此萌生了既然主人死了,就讓他弟弟來繼承魔王的位置的想法。 后來,布芬迪塔爾大陸爆發(fā)混戰(zhàn),因為德萊爾特殊的身份,他成功組織了一座人類、惡魔、精靈、亡靈等等自由生活的城池。 被后人稱為“伊萊斯若”,即自由之城。 馬車里,時宿有點嗔怪地剜了沈戲一眼,詢問開口:“你是準備要讓世界線徹底跑偏嗎?” 按理來講,奧斯卡和修厄打了一場不分勝負后,他就忽然對自己的弟弟沒有興趣了,索性就讓修厄把人帶回去。 之后兩人就沒有再單獨見過面,除了一些圣廷和惡魔的紛爭,兩人偶爾會碰面,但都默契地去和別人打,而不是在你死我活的戰(zhàn)場上對上。 而現(xiàn)在,先不說沈戲當著德盾的面把他擄走,就是在德萊爾面前也絲毫沒有掩飾兩人之間的親密,完全不符合原本的世界線走向。 “嗯。對。” 沈戲懶洋洋地靠在獨角獸車寬大的座椅上,肆意隨性的動作簡直讓時宿覺得埋沒了那自帶高冷buff的漂亮的銀發(fā)和冰藍色眼眸。 “宿宿你要知道,快穿者的任務(wù)是維持小世界平穩(wěn)發(fā)展,而不是一板一眼地保持世界線不動。所有的生靈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識,他們不是空空蕩蕩沒有靈魂的紙片人。” “要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多意外等著我們解決呢?” “所以說,我和你或者說修厄與奧斯卡的關(guān)系如何,并不影響后面奧斯卡獻祭修厄戰(zhàn)死,德萊爾拯救大陸。” “所以……” 時宿瞇了瞇眼睛,有點無奈地掙了下最后還是讓沈戲舒舒服服地抱著了:“說這么多,你就是想光明正大地黏著我吧?” 沈戲把頭埋在時宿的頸窩處,不停嗅聞著時宿身上天然的甜香,像只毛茸茸的大狗弄得時宿脖子發(fā)癢。 低沉發(fā)悶的聲音從時宿耳邊響起:“我只是想能光明正大地在眾人面前稱你為愛人罷了。” “上個世界發(fā)生了意外,我們都還沒有好好的約會就分開了,這個世界,不,以后的每個世界我都想好好的陪你體驗下去。” 本來都快淡忘當初沈戲的軀體在自己懷里慢慢變冷的感覺,和冷靜下來后明白沈戲是用死亡激了自己一次的時宿,瞬間氣質(zhì)就冷淡下來。 被世界調(diào)整后的微挑的貓眼微微瞇起,眼中像是結(jié)了層寒冰似的幽深莫測。 最可怕的是,他分明是怒極氣極的,但唇角卻緩緩勾起露出了溫和的笑意:“你要是不提上個世界,我都快忘了跟你算賬了呢~” 他猛地扭過腰,一把把沈戲推倒在車塌上,長腿一抬,穩(wěn)穩(wěn)地跨坐在沈戲腹肌上,然后伸手扼住沈戲的喉嚨:“沈戲,你是不是覺得嚇我很好玩?嗯?” “明明能躲過那一箭,卻偏偏要死在我面前,然后再回到快穿總局看我傷心痛苦的樣子嗎?” “這么喜歡死,”時宿目光近乎冷漠,像是一個殺神一樣凝視著身下男人俊美的面龐,手卻沒有下死力:“要不要我親手送你死一次啊?” “宿宿……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 高大的男人被身形纖細的少年壓在塌上,哪怕最致命最脆弱的地方被別人掌握在手心里,他仍然是微笑著的,沒有半分退卻,只是用深情而溫柔的目光像柔和的網(wǎng)一樣將時宿包裹住。 他抬手揉了揉時宿的頭,像是在給自家受委屈炸毛的貓主子順毛一樣一下又一下輕柔地撫摸:“我沒想到你會那么傷心。我以為,你只會難過一點而已。” “我的確是自私了,我想要你愛我,可是你總也不開竅,我等了這么多年,實在是熬不住了。” “我的確是在賭,但是我賭對了,不是嗎?” “我很開心,宿宿,你在上個世界的那幾十年我都看著呢,你承認我是愛人了。” 被他這樣脈脈溫柔地看著的時宿有點抵抗不住不住地輕咳一聲,偏過頭冷靜片刻,然后轉(zhuǎn)回去輕笑著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是嗎……你聽錯了吧,我說的不是愛人,是情人……” 情人這個詞,雖然曖昧,但地位比起愛人差了可不是一星半點。 時宿纖細微涼的手指虛虛地點在沈戲喉結(jié)上,輕柔地撫摸著,感受它因為受到刺激上下滾動在自己手指上刮過的感覺。 然后低下頭,在喉結(jié)上落了一個吻,隨即微微張開唇瓣,在上面嘬吸了一下,還伸出略有尖銳的虎牙磨了磨。 一邊磨牙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至于情人什么時候變愛人,看你表現(xiàn)。” 實力強悍的男人被自己摁到身下,溫順地躺著任由自己叼住最致命的喉結(jié)用牙齒任意啃咬,這種動作給時宿帶來強大的掌控感,控制欲被滿足的快樂。 同樣的,沈戲在恐怖世界訓練出來對危險的審查和敏銳判斷,極快的身體反射,都在此時被他狠狠壓制住了。 在恐怖場上人人聞之生畏,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瘋子,殺神沈戲,此刻心甘情愿地送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給自己的愛人。 如果你想,我的一切弱點,都會為你毫不猶豫地展露。 能栓住瘋子殺神的鎖鏈,只能為時宿所有。 我沒有底線。若非說有的話, 你就是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