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扒下了她的裙子
陳可頌臉紅到耳根,拔腿就走,無比思念她樓下那個沒吃完的芒果慕斯。 死陳郁,色鬼投胎吧。這種無時無刻都在搞黃色的男人就應該送去閹割! 陳可頌一邊罵一邊下樓,走得太快,三兩步并一步,踩住樓梯邊緣,粉色絨毛拖鞋猛地一滑—— “!” “砰!” 乒里乓啷拆家似的好幾聲,在空曠安靜的別墅區響起。 陳可頌整個人摔坐在了樓梯上,手還扒著紅木欄桿,屁股和尾椎骨都在一陣一陣發疼,摔懵了。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搞黃色的那位少爺。 陳郁剛洗完澡,簡單套了件白T,發梢還濕答答往下滴著水。沒了一絲不茍的白襯衫和金絲眼鏡,這個時候倒體現出一些生動的少年氣來。 陳郁慢悠悠的,單手還插著兜,踱步到樓梯頂端,看著她故作鎮定地坐在臺階上。 他眉峰微挑:“……你在樓梯上蹦迪?” 陳可頌疼得很,但是又不想太過狼狽,壓下心里看他褲襠的沖動,白了他一眼:“不關你的事兒。” 陳郁依舊插著兜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風輕云淡:“你擋我路了。” 陳可頌:“……” 這么寬不知道走啊! 搞黃色很了不起嗎! 她忍疼往旁邊挪了挪,給他騰出足夠寬敞的地兒。尾椎骨一動就更疼了,牽一發而動全身,陳可頌默默齜牙咧嘴。 陳郁又慢又緩地從她身邊走過,走下離她兩層遠的樓梯時,頓了兩秒,微微俯身,陳可頌從T恤寬大的領口里,看見他冷白的皮膚和勁瘦有力的腹肌。 “……” 她咽了咽口水。 陳郁長指伸直,彎曲,從地上撿起一個粉色的物體,看著上面用娟秀字體寫著的“To陳郁”,很輕地挑了下眉。 長指捏著信封一角,晃了兩下。 “這是什么?” “……” 陳可頌竟然被問得心虛,下意識就想去奪,“還給我!” 她想扒著欄桿站起來,沒想到屁股太疼,嗷一聲,又坐了回去。狼狽不堪。 陳郁看她這幅模樣,似乎心情很好,又晃了一下信封,看了好半晌,嘴角不明顯地勾了一下,然后看似隨意地塞進了褲兜里。 陳可頌疼得直皺眉,才懶得看他動作,只聽他淡淡在頭頂上說了一句,“還挺倔。” 少年三兩步走到她身邊,俯下身,一手攬著腰,另一手從膝蓋下面穿過去。陳可頌鼻尖幾乎碰到他的脖頸,呼吸間盡是他沐浴露的清香,冷冽的薄荷味盈滿胸腔。 和她是同一個牌子,但是氣味大相徑庭。 陳郁起身,陳可頌驟然離地,一驚:“!!” “喂!” 陳郁竟然輕而易舉地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面對她的撲騰,少年很冷漠,絲毫不放在眼里,抬腳就往樓上走,“別亂動。” “要是傷到尾椎,你就等著下半輩子坐輪椅吧。” 陳可頌感覺他在恐嚇她,但是也真的不想坐輪椅,焉巴巴地老實下來,任由陳郁把她扔到床上,面朝下,埋在被子里。 松松軟軟地趴在床上,很閑適。 薄荷味兒,還挺好聞。 ……不對。 這不是她的床! 她向后仰起身子。陳郁這個時候已經關上了門,整個人傾身壓在她身后,兩腿分開,半跪著,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順手扒下了她的裙子。 圓潤飽滿的臀rou就暴露在空氣中。 陳郁伸手撫上她的臀rou,眸色微深,喉結上下攢動,低聲道: “我看看傷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