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那天以后,主人密切關注著我的復習進度,他永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他知道我有哪些薄弱,哪些需要提高,他也知道我什么時候會焦慮,知道我在擔心什么。 有時候他會因為模考中粗心大意的錯誤而狠狠地懲罰我,就用后院的竹板,打得我上課時坐在凳子上屁股就疼,不得不更加集中注意力。有時候,主人會讓我跪在書房的地板上背書,他坐在旁邊看書或者處理工作上的事,不過當我走神或者背錯時抬眼望過來,讓我自己賞自己幾巴掌或者一字一句地糾正我。 有時候我小心翼翼地隱瞞著我難過自棄的心理,可他永遠會看透我,他似乎在我靈魂的脖頸上也套了一個項圈,我們都會向他忠誠。我回憶起來。 “看著我。”他命令道。 我望著他的眼睛,他似乎什么都漠不關心的眼睛要向我傳達高尚的指令。 “考上你夢想中的學校是你的愿望,更是我的命令。”他緩緩說,“完成我的命令,不要讓我失望。” 那一瞬間我的眼淚掉了下來,一滴一滴接連不斷地述說苦澀,“是的,主人!”那是我的眼睛里必然有希望和真摯,因為我看見主人笑了笑。 這樣的日子似乎過了好久,像幾年那么長,這個春天和夏天的交界處,似乎被撕了個口子,讓時間涌進來。 每天早晨太陽高掛著我騎自行車去學校,有些恍惚,在沒有主人的冬天這個時候篤定是遲到了,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主人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是好的。 有時候那個瘦弱的教數學的男班主任會給我們的家長打電話,不過我沒有給他我的主人的,我寫了一串空號,他也沒機會撥打它。 最后一次模考,我的數學沒有任何一個失誤,理科我覺得很簡單,文科盡我所能。不過這次模考老師沒有公布成績,我有點可惜。 我回家告訴主人,用頭蹭了蹭他的手掌,他說我做的很好,正式考試的時候保持這個狀態就行了。 之后老師的課上不再講題,發的作業可以不做,黑板旁邊定制的倒計時越來越接近一,班主任講起了考試須知,我們去看考場…… 終于來了啊,這一天。 前一天晚上,主人抱著我坐在書房的長沙發上,窗戶外是竹林和蟬鳴,我心里的緊張被他溫柔的嗓音覆蓋。他帶著我系統地理了一遍第二天要考的科目,然后告訴我要銘記任務。我好像就是這么在他的懷里睡下的,那天我睡的卻很不踏實。 第二天,語文卷子發下來,我看了第一道題,第二道題,這些的答案我都不確定,然后作文,我顫抖著手翻過去,是一般的作文題目,我還沒有思路。 我知道我完了,因為我的語文是我學的最差的科目。我很害怕,別人似乎覺得不難。 下午是數學,很簡單,我大概每個題都是無省題失誤的。 晚上我回家,看見主人在客廳等我,我看見他時腿就已經軟了,我很想哭,但是我的眼睛卻是干澀的。主人讓我跪下,然后他揉亂了我的頭發,什么都沒說,我知道主人在給我鼓勵,他讓我堅持。 我也堅持下去了,其它科目發揮的都很好,多虧了主人的訓練。考完最后一門我們短暫的在教室停留了會兒,和比較熟的同學道了別,我走出了校門。 陽光就那樣照著回家的小巷,光明敞亮,這里靜悄悄的,這里有的房子翻新了,也有一戶破破爛爛的危房。一家小孩在外面玩,大人在旁邊看著。我有一瞬間的疑惑,主人會在家嗎? “會的,今天是重要的日子!” 微風撩起我的碎發,我走了進去。我聽見有打罵聲,有什么東西沉沉的落地。于是我看見了主人。 他走過來,給我帶上了皮質項圈,項圈上系著牽引繩。 “過走去,背靠墻。”他說。 “肩胛骨貼著墻,后腦勺和小腿也是。”說著,他放了一把戒尺在我的頭上。 “你記得我說要糾正你的體態吧,現在就開始了。”他直視著我的眼睛,“半個小時后,我允許你休息。” 主人似乎不讓我去想這次考試,他一下就把我的思想全部占滿了。沒有悲傷,沒有失落,沒有人在為生與死煩惱,只有我和主人。 “你知道這把戒尺是怎么用的對吧?” “知道,主人。”我隨從地褪下了褲子,yinjing露了出來,它興奮地吐著口水,半翹著。一想到當我動時,這個冷冰冰的戒尺會打在這個脆弱的小家伙上,我的心就狠狠地顫抖。 半個小時不算很長。但被主人看著,并且還赤裸著下半身就是另一回事了。這半個小時里,主人坐在沙發上撐著腦袋直勾勾地盯著我,一絲不茍地評價著我的姿勢,天吶,我的臉變成了火燒云。 “休息時間。”他說,“讓我來幫你吧。” 他捏了捏我的yinjing,讓我趴在他的腿上——我的yinjing就壓住了主人的腿。他用他的大手掌摑我的臀。 “這是獎勵。”他說。 然后我可恥地射了,他似乎并沒有生氣。他為我戴上了貞cao鎖。 “這是禮物。”他又說。 然后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兩個小時,這樣的訓練讓我覺得自己習慣了這個姿勢站立,之后的每天主人都會命令我站兩個小時。我喜歡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