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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宴爾新婚在線閱讀 - 16背棄

16背棄

    你從沉睡徹底清醒過來,口腔里一陣冰冷黏膩。

    嘴唇被叼住研磨,力道很大,對方的犬牙幾乎嵌進(jìn)唇瓣里,接著舌頭也被纏住,柔軟卻冰涼的像蛇一樣舔過每一寸口腔,你沒有辦法合攏嘴唇,唾液順著下巴積在鎖骨上。他的食指和中指緊緊掐著你的下巴,指甲輕輕刮在喉結(jié)上。他吻得太久了,氧氣都成了稀缺物,他看你臉都被憋的通紅,才撤開了嘴。

    直到這時,你才注意到他本來扣著你腰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被子,手從襯衫下擺伸進(jìn)去,有力的手指順著脊椎一節(jié)一節(jié)往下捏,最后停在尾骨打轉(zhuǎn)。你不適地挪動一下,手指便滑倒了臀瓣上。

    “褲子呢。”你問他。

    他從鼻子里噴了口氣道:“你不需要那個。”接著又吻下來,舌頭從唇角舔到下巴,最后咬住喉結(jié)吮吸。你試探地推了他一下,紋絲不動,索性放棄了,也不做回應(yīng)。他發(fā)現(xiàn)了你的無聲抗拒,干脆剝開你的被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驟然暴露在空氣里,身體忍不住瑟縮,結(jié)果溫燦之靠過來,你又被他凍了個激靈。他放開你的下巴,轉(zhuǎn)而挪到赤裸的大腿上,你低頭瞟了一眼,之前荒唐的痕跡又消失了,不見光的皮膚帶上了一種蒼白色,他把你翻倒在他腿上,軟趴的性器接觸到光滑的布料,和囊袋一起夾在腿中間,你咬住嘴唇吞下一聲嗚咽。

    溫燦之命令道:‘別憋著,叫啊。”冰涼的手開始揉捏臀rou。他手掌很大,剛好攏住一半臀rou,也不往里走,只是掐著臀夾玩。那里的rou很有彈性地在他手上一晃一晃,手指用力一擠,白rou就從手指縫里溢出來。白皙的皮膚很容易留下痕跡,手指搓揉幾下就留下紅痕,他一通又掐又?jǐn)Q,你勉強(qiáng)撐起身體回頭看,右半邊臀rou上全身手指印。

    溫燦之伸手便扇了那半只臀一巴掌。

    “唔!”這次你沒來得急咽回去,火辣辣的痛感開始燃燒,臀rou在他手下顫了又顫,溫燦之一手把你的頭扭回來。這教育小孩一般的姿勢遠(yuǎn)比被他按下去cao更讓你感到羞恥,你忍不住抓住他的裙子,把繡著金絲的昂貴布料也皺成一團(tuán)。他又把你按回腿上,你的聲音悶在布料里: “你干什么!”

    “想起來了嗎?”他問。你意識到他在問什么,卻條件反射地否認(rèn):“沒有!”話一出口,你就知道不好,溫燦之果然發(fā)出聲冷笑,又一巴掌扇下來。他手勁很大,你被打得身體聳動,還是忍不住嘴硬:“我說沒有!”

    他便說:“撒謊。”似乎是覺得不好用力,他一手卡在你兩腿中間,用力一提就把你擺出撅著屁股的樣子。你的口鼻又吸到空氣,剛來的及喘一口氣,又被一把扇在臀上,yinjing軟垂著直晃悠。這一下可比之前痛多了,你撐在床上的膝蓋都抖了一下。

    這幾天里,他對你一向手下留情,就算做得再狠,手上的動作也總是溫柔的。有時候沉浸在欲望里的時候,過去和現(xiàn)在混在一起,你偶爾分不清楚它們,或者說溫燦之仍一直保留著溫柔戀人的形象。直到這一刻,你才意識到,沒有那些沉重而壓抑的欲望和憤怒,他是不會在百年之后仍被困在這一片荒廢的破房子里的。

    溫燦之在憤怒。

    “每次你被cao暈過去,都會多想起來一些,”他另一只手纏在你的頭發(fā)里,一用力,你就被他拎起頭來,他的唇貼在你的耳邊,陰沉的聲音便蓋過響亮的“啪啪”聲,“你全想起來了,卻不告訴我。”

    每說半句,就多一個巴掌扇過來。你眼前發(fā)黑,疼痛讓眼眶里浮出水汽。將將回過頭去,一邊的臀rou還渾圓白皙,另一邊卻被打得通紅一片,臀rou飽滿,被手掌扇出陣陣rou浪,又自己彈回去,幾道手指印甚至微微鼓起,透出血點。他一手捏住了你搖晃的yinjing,扇巴掌的手卻沒停,嘴里還吐出句刻薄的評語:“真惹眼。”那玩意兒可憐巴巴地團(tuán)在他手里,在疼痛的刺激下顫顫巍巍的抬頭,你感覺到了若有若無的欲望,難堪地繃緊身子,不敢相信自己在這場充滿羞辱意味的責(zé)罰里勃起了。

    你勉強(qiáng)撐住身體,把眼角幾滴眼淚抹了,嘴里哼出幾聲:“疼……”溫燦之沒搭理你,又把你的頭按回去,自己也伏下聲,一口咬在還白嫩的另一半臀上,正好是臀尖,牙齒幾乎嵌進(jìn)rou里,卻到底沒有咬破。他一路往里咬,留下齒痕不算,還嘬出水聲,留下吻痕,最后舌尖終于碰上rouxue,你卻忍不住收縮起肌rou。你看不見,腦子里卻想象出這場景,溫燦之用手掰開,xue口濕漉漉地暴露在外,手指往里,就掐在xue上,一使勁就能露出內(nèi)里。他的舌頭比xuerou還紅艷,一下一下在xiaoxue里抽插,舌頭探不進(jìn)多深,你只好在心里求他給個痛快。他給你舔xue的動作熟練,竄上來的卻是陰冷的感覺,鬼的唾液往腸道里流,像剛?cè)诨谋鉭untang的腸道受不了這個,開始瑟縮。溫燦之像是覺得差不多夠濕了,就換手指cao,嘴唇空出來和你接吻。

    你被迫抬頭承受著,他卻直起身,你的后xue里還含著他兩根手指,他手掌使勁,你只好跟著他動作,兩條光裸的腿纏在他的腰上,溫燦之另一只手托著你大腿,直接站了起來。你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動一驚,雙手摟上他脖子,牙齒一不小心磕在他舌頭上,他皺了皺眉,把一根手指cao在前列腺那塊軟rou上。

    “哈啊——!”你呻吟了一聲。溫燦之收回舌頭,你睜開眼看他,你們臉貼的很近。他眼睛顏色極深,像荒野里夜晚的夜空,只倒映出你一張充滿欲態(tài)的臉。他就著這個姿勢往窗戶邊走,身下空無依憑的慌亂讓你不得不夾緊腿,這下后xue里攪和的手指越發(fā)昭示存在感。

    落地的玻璃窗難不倒鬼,他空出一只手拉開窗子——正好是托著你大腿的那只——另一只手便被吃進(jìn)更深的位置,你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他卻輕盈地跳了下去。二層樓不高,除了讓你驚叫以外,他整套動作都自如極了。他接著往房子后面走,你分出些理智思考,猛然發(fā)現(xiàn),這正是你那天逃出溫宅的路:馬廄正建在院子背面。

    你在手指不停的cao弄中掙扎著去看,他果然在往那邊走。馬廄不高,背光,只是個低矮的棚子。這里當(dāng)然沒有馬,但是被人放了個木馬。這是個在黃色文章里會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刑罰裝置,一米多的木馬上安了根木頭陽具,和那些恐怖的歷史遺留品不同,這一個更像是放大版的小孩玩具,連馬腿都踩在弧形的木頭上,這也意味著木馬并不平穩(wěn)。

    “靠,”你罵了一句,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你是變態(tài)嗎,為什么在家里做這個?”

    “那么多年呢。”溫燦之說。他舉著你站到木馬后面去,你看著馬背上馬上要折磨自己的棍子心里直發(fā)怵,這玩意個頭雖然沒有溫燦之自己的家伙大,做得卻還挺寫實,是你在這個鬼宅子里看見的三個假玩意里最樸實的,但卻最讓你感到害怕。溫燦之把你放在木頭陽具前面,木馬前后晃了晃,你有些緊張地抱緊馬脖子,無措地回頭看他。

    溫燦之把一放在你的腰上,隔著白襯衫摩挲,沒有用力。他把你的頭扭回去,命令道:“自己玩吧。”

    你確實無路可逃。

    木馬挺高的,你坐上去腳尖將將踮地,木頭拋光得圓潤,摸起來光滑得很,溫度倒是比這鬼溫暖多了。木馬還算寬厚,你想了想,收回一條腿跪在木馬上,雙手緊摟著馬脖子維持平衡。木馬猛地向后一倒,你驚叫了一聲,身體向后晃,倒進(jìn)了溫燦之懷里。男人嘲笑似的發(fā)出一聲氣音,你有些尷尬,慌忙直起身子,木馬這次沒晃了,因為溫燦之一腳踩在了底座后段。你繼續(xù)嘗試,墊在屁股下的腿有助于你撐起身子,那截木頭是前傾的,你只好把自己也往前貼。圓潤的guitou頂?shù)絰ue口的時候,你還是害怕地停住了,盡管后xue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被溫燦之玩得足夠軟,但是把自己往木頭yinjing上面釘仍需要你把自己說服。

    不會很痛的。你安慰自己,又不是沒有被塞進(jìn)過更過分的東西,更何況這都沒有溫燦之自己的家伙嚇人。后面還有那家伙在虎視眈眈,他要是不耐煩了,準(zhǔn)把你一下按到底。

    你開始把自己往下沉,木質(zhì)陽具破開rouxue的感覺很明顯,那玩意足夠堅硬平滑,并不像鬼的yinjing一樣和你相互契合。你的大腿因為用力而開始發(fā)抖,你把重心往前靠,這導(dǎo)致你的腰腹都壓在木馬脖子上,溫燦之把手放在你的腰窩上,你剛要心道不好,那鬼就一個使勁,你的大腿順著馬滑了下去,你全身的的重量都壓在木棒上。

    “啊——疼!”你慘叫出聲。木質(zhì)陽具狠狠地貫穿了你,頂在直腸盡頭。這一下來得太突然,你開始懷疑是不是要被它頂破了肚子。緊接著,溫燦之松開了腳,木馬開始前后晃悠,你手忙腳亂地穩(wěn)住身體,腳卻找不到著力點,只好夾緊下面的木頭。這讓腸道把那木頭棍子更夾得更緊,一下一下cao著最深處。你感到恐慌,從來沒有東西進(jìn)過這么深的地方,它在柔軟的xuerou里那么突兀,你慌亂地分出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肚子,還好摸不到任何詭異的凸起。你的小動作被后面的男人看得一干二凈,他的手不容置喙地抓住你的手,手指相扣,你把他握得很緊。他人也走到木馬側(cè)面,低頭和你接吻。他只需要低頭,而你開始嘗試把自己掛在他身上,從而遠(yuǎn)離身下可怕地頂撞,然而始作俑者看起來無情極了,他現(xiàn)在不僅能控制木馬搖晃,還可以控制你的欺負(fù)頻率了——還是你親手把自己交付給他的。

    “哈啊……太、太深了!”你叫道。溫燦之讓木馬猛地前傾,木質(zhì)陽具便直頂而上,你條件反射地掙動,卻讓木馬的晃動更加毫無規(guī)律。再多的呻吟被淹沒在交纏的唇齒里,溫燦之開始溫柔的親吻,兩條舌頭才你嘴里攪成一團(tuán)。他抬起一雙交纏中的手貼在你的臉上,仍舊保持冰冷的手指在臉頰上來回?fù)釀印?/br>
    盡管木棒的抽插顯得呆板,但是毫無規(guī)律的動作和每一下都cao得極深的位置仍然帶來了快感,加深溫燦之居高臨下的凝視,你很快在木馬上達(dá)到第一次高潮。射精后的身體在短時間內(nèi)無法再次勃起,后xue并未停止的抽插卻讓格外敏感的身體欲求不滿。你泄力地趴坐在木馬上,乞求道:“別、別再深了……”

    溫燦之從善如流。他把你從木馬上拔下來,背到肩上。你的小腹抵著他的肩膀,上半身倒懸在他身后,光裸的下半身掛在前面,你有些喘不過來氣,飽受折磨的屁股則敞在陽光下,軟爛的后xue這次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往外淌水。

    溫燦之動作粗魯?shù)乜钢阕叱鲴R廄,陽光刺眼,頭朝下的位置使你有些缺氧,松松垮垮的襯衫因為重力滑到腦袋上,露出因為欲望而泛紅出汗的身體。走了一會兒,他才把你扔到地上,地面很柔軟,草的味道透過布料撲面而來,他大概把你放在了花園里。

    “嗯……唔……”你情不自禁呻吟起來,草葉摩擦著你赤裸的身體,有些癢,毛茸茸的草莖輕柔拂過敏感的皮rou。身后傳來衣料摩擦的聲音,緊接著,你被擺出跪趴的姿勢,一根帶有熱度的粗長yinjing從后面貫穿了你。

    “溫燦之、你——”你話還沒說完,身后的鬼便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你差點沒跪住,但是他扣住了你的腰。緊接著他的身體靠過來,另一只手捏上了乳尖,那小東西今天還沒被碰過,卻已經(jīng)乖巧地抬頭,在他手指下被壓扁、抻拉——他喜歡玩那里,從這幾次性事來看,沒有一次他不對那里下手,每次下得都是狠手,不把它們折磨得不成樣子不算完。

    他cao得很快,你的腰被他掌控著前后擺動,他則循著規(guī)律挺身,直把yinjing送進(jìn)被木棒開拓過得深處。溫燦之的yinjing遠(yuǎn)比木棒讓你更加舒爽,這跟兇器比那工具粗狂猙獰多了,散發(fā)著兇狠的熱氣,上面的青筋鞭撻著脆弱的腸rou,而這些媚rou卻熱情地回應(yīng)著,像小嘴一樣含著它,努力吃得更深。

    “你吸得好緊……”溫燦之發(fā)出一聲慰嘆,“這才cao過你幾次,學(xué)得真快。”他的性器變換著角度進(jìn)攻,時不時戳過前列腺,撞在直腸頂端。你不受控制地癱軟,又被禁錮著你的手提起來,畢竟撅著屁股的姿勢最方便承受。你的性器又開始吐水了,真奇怪,你不再需要撫摸它,它就自己變得興致昂揚,它正在你胯下挺著頭,被聳動的身體甩來甩去,壓在你身下的野草給了它細(xì)致的愛撫,細(xì)嫩的草間扎過冠狀溝,有些戳在馬眼上,像刷子一樣。

    “癢、前面……”你被這股搔癢折麼得難耐,想伸手去撫慰前面,胳膊卻忙著支撐軟成一灘的身體,只好求他,“幫我揉揉好不好……”

    男人用行動表示了拒絕。他把你的一只手背到了后腰,正好壓在他扣著你腰的地方,你僅剩一只胳膊半撐著自己,被接連不斷地cao弄頂?shù)米笥襾y晃。快感越積越多,眼前白茫茫一片,你像個被纏在棉花里的柳絮,在田野上,被肆意地風(fēng)胡亂地刮走,又被暴雨拍打在地。你被他來回搓揉,被他cao得失去理智,腳趾都蜷了起來,你不再能控制四肢,只依靠他附加的力量支撐自己。那塊被溫燦之的性器來回折磨的rou被cao得柔軟,緊張兮兮地把每一次觸碰成百上千倍的放大,再傳到腦子里,不夠、還不夠……

    你失神地叫道:“再、再用力一點……哈啊,使勁cao——”你的手臂徹底失去力量,上半身伏在草地里,他扯開了包裹著你腦袋的襯衫,你被陽光刺得睜不開眼,好久才發(fā)現(xiàn),你被他按在宅院的大門前,距離大開的鐵門不到半米。下意識地,你往前爬了一步,卻立刻被抓住腳踝拖了回去,臀rou撞在溫燦之的胯骨上:“唔!”

    溫燦之哼了一聲:“想起來了?你當(dāng)年是不是就是這么逃走的?”他重重地cao干,每一次都幾乎拔出全部,你的xuerou和他的yinjing狠狠摩擦,你覺著連腸rou都要被翻出去了,緊接著又在下一個動作里被cao進(jìn)去。

    你開始嗚咽,自由近在咫尺,但你卻觸摸不到。

    “多好的日子啊,我一覺醒來,卻被通知你逃走了,”他惡狠狠地干進(jìn)深處,你在激烈的快感下抽搐了一下,“為什么啊?我到死,到我死都不知道為什么——”

    他突然捏住了你的性器,猛然被扼住的欲望讓你忍不住掙扎,卻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他抽插的動作加快了,你像缺氧的魚,再怎么努力彈跳也逃不開他的桎梏。

    你沖他哭喊:“放開我,讓我出來!”

    他用力一頂:“不。”

    你收緊手指,指甲陷進(jìn)泥土里,拽出幾根綠草。高潮來得措不及防,也許是因為漫長的快感累積到了頂峰,也許是因為性器收到了突然的刺激,總之幾欲噴薄的jingye無處可去,于是酸澀的酥麻逆流而上,你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高潮轉(zhuǎn)移到了后方,泥濘的xuerou驟然夾緊,在前端無法釋放的情況下兀自到達(dá)了頂峰。

    你徹底沒了力氣,溫燦之卻并不放過你,他的高潮來得更遲,又開鑿了數(shù)下,才射進(jìn)你體內(nèi)。你仍然被他緊緊束縛住身體,他咬在你的肩膀上。

    “她說你不知道,”半晌,你緩過氣來,“……你居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嘶啞著問:“什么?”

    你突然哧哧地笑出聲來。

    這人,仗著自己的無知,把自己牢牢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卻對你這個真正的倒霉蛋發(fā)出質(zhì)問。

    你惡狠狠地嘲笑他:“你cao死我吧,溫燦之,如果你今天不把我cao死在這里,我還是要逃的。”

    你的眼睛死死盯著幾步之外的鐵門:“我能逃一次,就能逃一萬次。”

    痛。

    他的牙齒刺破了你的肩膀,血液順著脊背往下流,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溫燦之把你翻了個面,半勃的性器又一次cao進(jìn)深處。鬼哪有什么不應(yīng)期,很快那要命的rou刃又堅硬如鐵,在你的身體里胡亂討伐,然而人類的身體無法承受如此密集的快感,你只覺得后xue的腸rou都要被磨出火來,還在高潮中余韻的身體又被拋向空中。

    然而劇痛帶來了精神上的顫栗。

    你抓住了他的一縷長發(fā),綢緞一樣的黑發(fā)在手中纏了兩圈,緊接著被狠狠一拽,溫燦之整個人被迫貼緊你的身體,性器也把你徹底貫穿。

    “哈啊……對,就是那里,”你在他耳邊呻吟,“再往左上一點,嗯——,cao那里……”

    他的腰腹快速甩動,胯下的巨物不知疲憊地攻城略地,你的生身體卻對他敞開大門,對他每一次進(jìn)攻照單全收。

    “再來,用力一點——啊啊、嗯啊!”

    你和他對視,鬼的眼睛黑如深淵,是在醞釀什么風(fēng)暴嗎?你不太關(guān)心,他眼尾泛著紅色,之前總是帶著一絲靡靡的艷麗,目光柔柔地纏著你,如今這絲殷紅像刀,直沖你而來——而你毫無懼意。

    “別光戳那里……你之前不是很會玩嗎,再往——哈啊、啊——往里,”你張嘴吐出這些命令一樣的yin詞浪語邀請他,權(quán)當(dāng)做最直白的反擊,“還要我教你怎么cao我嗎?”他把你的一只小腿扛到肩上,你的另一只松松地纏在他腰上,而你的腰被他抬高架空,溫燦之兩手掰開你滿是紅痕的臀瓣,把交合處暴露在你眼前,那里紅得像被錘爛的rou泥,通紅的yinjing拔出又cao回去,粘稠的jingye隨著動作溢出來,在rou體的拍擊中被打成白沫,從小腹到rouxue都沾滿了濁液,你的yinjing和囊袋被干得來回亂甩,稀薄的分泌物像失禁一樣被甩在你的胸腹,一下一下拍在通紅的紋身上。

    這yin亂的場景卻讓你和他都更加興奮,甚至讓你在浪叫中分出神來命令他:“好哥哥……嗯……再深一點,去干我腸子最里面,那里會讓你更爽的,來——”

    溫燦之猛地一頂,那利刃像是掙脫了什么桎梏,他的yinjingcao進(jìn)了結(jié)腸,從未被達(dá)到的隱秘位置卻遠(yuǎn)比前面正浪到出水的軟rou更加敏感,大腦一片空白,在短短幾分鐘內(nèi)你又迎來一次高潮。你確實無法確定自己還剩下多少理智了,綿延的高潮讓你只知道纏緊身上的男人,絞緊xuerou不讓他出來,這行為卻讓他忍不住抽出性器退到xue口,又全根沒入,再一次在結(jié)腸里沖刺。

    然而你這一次的高潮久久都未能停歇,你像個發(fā)情的動物,溫燦之每一次在盡頭的cao干都讓你前后一起哆嗦著吐水——腸rou自發(fā)地分泌著液體,而半軟的yinjing和精囊早已空無一無,射不出什么來了,從你的鈴口溢出的液體比唾液還清澈,就連唾液也無法抑制地流,最終統(tǒng)統(tǒng)澆灌給身下的草坪。

    你在高潮中跟他笑:“太厲害了,能干到那里,你把我cao得shuangsi了,好哥哥——”你接著在他從未停歇的cao干里發(fā)出一串口齒不清的呻吟,“——繼續(xù),不要停,直到把我干死好不好?”

    溫燦之眼白都泛紅了,他一只手捏住你的脖子,你發(fā)出一陣嗆咳,他便歇了力道,只專注于身下的動作,像打樁機(jī)一樣干進(jìn)去,卻在你耳邊發(fā)出低喘,你一直偏愛他聲音,這時候聽到不免有面紅耳赤,在他身下顫抖。

    等到他終于又泄出來時,你已經(jīng)被連續(xù)不斷的高潮折磨得只會癱在地上吐舌頭了,腦袋歪著,口水流了一地,渾身上下一片狼藉,指尖腳尖止不住地痙攣。他粗重地喘息打在你的胸膛上,你回過神來第一句話仍是問他:“怎么不繼續(xù)啊?”

    溫燦之咬了牙,你能從他嘴里聽到牙齒碰撞的聲音,他深呼吸了幾次,卻說:“……你走吧。”

    像是怕自己反悔一樣,他把你重重往后一推,然而下身纏得緊,你只是顫抖著倒在草地上,緩了半天,才把自己往后一蹭,溫燦之的性器從你軟綿的后xue里滑出來,精水開始往外淌。你沒出聲,只是看了這灘狼藉一眼,又看了他一眼——溫燦之低著頭,一貫整潔的裙裝現(xiàn)在被扯得亂七八糟,下身的陽具仍露在外面,濕漉漉地泛著水光,手藏在紅色的衣裙下面,大抵是攥著拳。最終你翻了個身,拖著幾乎每一寸都錯位的身體往外爬,臀rou間的xiaoxue被欺負(fù)得過分,根本合不攏,腥白的濁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最終都流到地上,你也沒去管這個,你感覺到溫燦之正抬頭看著你。你一手拉著鐵門,用力把自己拽過去。

    眼前驟然一黑,身體陡然輕盈起來。

    而你最終也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