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游樂場游玩,浴缸共浴交纏
等下午2點,兩人正式出門去了。這片風景區有一個以驚險刺激項目出名的游樂園,比如懸崖秋千、玻璃棧道、山間索道、空軌滑車、蹦極等,在專業工作人員的維護檢修下,安全系數還算高。 兩人換好了一身輕便休閑的運動服,帶好水杯毛巾等隨身物品,就出門了。游樂園離酒店還有一段距離,兩人搭了同是來度假的一家三口的順風車,一路上有說有笑。 山間空氣清新,吹進小小的車廂里。今天天氣意外的還不錯,午后的陽光燦烈微曬,沈月庭看著舉君如迎風招展的燦爛笑容,也不知不覺抿出一個純粹的淺笑來。 等兩人到了目的地,和一家三口作別,向門口的檢票人員出示了電子票后,就雄赳赳氣昂昂向那些項目挺進了。兩人先去的是看起來最安全的玻璃棧道。 是的,最安全,因為其他的項目基本都要在在腰上系安全繩,有的還需要帶安全頭盔。 玻璃棧道呈H型,自一個直直的斷崖處延伸出去,走在上面,腳下都是透明的,低頭一看就是萬丈深淵,你所能相信的就是玻璃棧道確實很結實。但這種相信十分脆弱,腦子里總是會想象剛巧,就是自己腳下這一塊玻璃碎了、掉了,然后一腳踏空,摔得粉身碎骨。 舉君如沒想到高挑整飭的青年居然恐高。沈月庭扶著欄桿,貓著腰和膝蓋,一步一步挪,盡量走在玻璃下面有鋼筋的地方,看都不敢看玻璃下面是什么。 “哈哈哈,月庭你害怕啦?”膽大如斗的舉君如大搖大擺走在玻璃棧道上,還盯著沈月庭倒退著往后走,幸好現在玻璃棧道人不多,容得下她這樣放肆。 沈月庭在和她的相處中表情越來越生動,這時扶著欄桿還不忘抬頭氣惱地瞥她一眼。 舉君如撲哧一聲笑了,走過去大方地拉起他的手:“來,我跟你一起走,別怕?!?/br> 兩人走得慢悠悠的,身邊路過了好幾個一蹦三尺高的調皮小孩,那些孩子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點都不怵,視腳下的萬丈懸崖于無物,飛快就從兩人身邊竄過去了,一溜煙兒跑了老遠,身后的家長高聲叫著:“誒!格老子的跑慢點,不準在玻璃上面跑!”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保持悠閑的步調。 等走到離懸崖進入口最遠的地方,兩人扶著欄桿享受山間清風,看群山蒼翠,江河蜿蜒,煙火人世突然變得非常渺小,所有的煩惱頃刻間煙消云散。 下了玻璃棧道后,兩人又去玩了一些別的項目,沈月庭說什么也不敢去坐懸崖秋千,只能在舉君如上的時候在旁邊給她拍照。等舉君如下了看沈月庭拍的照,好好的大美女硬是拍得嘴歪眼斜,只剩殘影。 舉君如哈哈大笑,一點兒沒生氣,轉身就拿出自己的相機,指揮沈月庭站在合適的位置選好角度給他拍了幾張,把她老婆拍得又帥又美,山間微風拂過衣角,還自帶一點清冷的文藝氛圍,等回去加點濾鏡修修圖,保準就是“大片”。 將項目玩了一個遍,當然有些兩人還是沒敢去——比如蹦極,此時也六點多要到七點了,兩人回了酒店。在酒店自助餐廳吃完晚飯,舉君如聽聞酒店服務人員介紹,從酒店出來往上走,有一個高山頂天然形成的小湖,可以到那里去散散步。 暮色四合,幾近夜色。小湖被微風吹煞,水波粼粼。 舉君如牽著沈月庭的手走在岸邊的木質人行道上,心情開闊,什么工作、劇情、瑣碎雜事都被拋到腦后了,眼中只有這一片天地,和身邊始終與她同行的這一人。 兩人閑適地聊著天,話題跳脫,想到哪兒說到哪兒,談到以后等容容大一點也帶她出來玩,突然又聊到最近看的美劇里也有一個小湖和這兒特別像。 他們還碰到在這里長住度假的一些老人家。和善的老人告訴他們一條上山的小路,從那里可以一直爬到山頂,風景特別好,現在還不算旅游旺季,很少有人會走那條道。 這下第二天的行程就安排好了,兩人決定一起去爬山玩。 回酒店房間淋浴后,兩人一起泡進了放了香味浴球的浴缸里,泡沫一層一層堆疊掩映,水中四肢交纏的美景若隱若現。 舉君如坐在缸沿,把骨rou勻停的沈月庭抱在懷里。溫水洗凝脂,光滑溫熱的裸背親密無間地緊緊膩在舉君如胸前,水下的屁股就貼著舉君如的大腿根隨身體移動微微磨蹭。 沈月庭濕漉漉的清俊眉眼靜靜凝望著舉君如下巴上欲掉不掉的水珠,湊上去輕輕舔掉。 這能忍?! 掰過誘惑美人的臉,舉君如霸道地壓了上去狂熱濕吻,一只手在他胸前身下胡亂揉捏了一通,然后才有重點地關照一對兒翹起的紅石榴。 “唔......嗯......”沈月庭喉間輕吟著,修長的手指摩挲著舉君如的大腿,自己的腿也磨蹭起來。他現在一被舉君如又摸又親就受不了,下面的逼會癢,現在就逐漸蔓延開莫名的癢意,越蠕動越空虛,只想有什么又粗又長的東西進來好好搗一搗。 “唔......嗯......嗯.....”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鼻尖磨蹭,濕熱的鼻息連同浴室的熱氣在臉頰上凝成細小的水珠,口中分泌的津液渡來渡去,沿著嘴角滑下。 放于美人臉頰的手悄悄滑進水里,摸上細嫩的大腿根,只輕拍了一下,心癢難耐的美人就自覺張開了大腿,將桃源蜜地敞開在她面前。 她獎勵地吮吸了他的舌尖,隨后繼續侵占他口腔內的所有軟rou,掃蕩白生生的齒臼,留下黏滑的體液標記。而那只細長的手在前面如海草般飄蕩的些許恥毛里游戲,揉摸著生龍活虎的粉根,用邊緣圓潤的指甲搔刮著敏感的guitou小洞口,洞口被sao擾得吐露出淚液,全都彌散在水里。 圓潤指尖順著粉莖向下,慢條斯理來到會陰,如羽毛輕瘙般畫著圈,激得前面的粉莖一跳一跳的,懷中的人兒也支吾出聲,張開的大腿磨壓著另一人的腿,躁動不安地扭動著雪白素體。 她終于放開他的唇,唇瓣廝磨:“乖寶貝,水涼了,我們去床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