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不知羞的展現自己的裸體美感/擴張邀請男人進入/坐騎在男人身上顛簸吞吐rou莖/
前幾期綜藝播出的時候呼聲還不錯,都是當下飯搞笑綜藝看的,但不知不覺中比賽環節就要來了。 這次的比賽是組隊pk,分成三隊,六隊兩兩合作,分組私下商量,這次比賽輸掉的第三名,也就是最后兩隊會直接淘汰。 一開始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12個人沉默著誰都沒有先說話,齊子付和瞿浦默默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一個訊息——不能獨處了。 齊子付無所謂他們怎么組隊的,不管和誰,他只需要好好跳舞就好了。 齊子付發呆了半晌,突然見旁邊有人戳了戳他的腰,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只有瞿浦能把這個戳他的動作做的莫名曖昧。 “嗯?”齊子付轉頭看了瞿浦一眼,目光帶著些難以察覺的克制,顯得很正經。 “今晚還要啃炸雞?”瞿浦很熟稔的提前先問了齊子付一句。 齊子付蹙了蹙眉,似乎對這個不文雅的啃字有些不悅,隨即說道:“不吃了。” 瞿浦剛要松一口氣,覺得自己苦苦堅持下來的腹肌和人魚線留住了,隨即就聽見這人說:“吃燒烤。” “......”行吧。 瞿浦在齊子付面前仿佛什么自制力都沒有了,要說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還能理解,畢竟齊子付實在漂亮昳麗,脾氣又很對他性子。 但他最近一段時間發現了,他在自律方面的維持力也漸漸弱下去了。 原本每天兩小時的健身硬生生被磨成了半個小時,齊子付一到點就自顧自地跑到跑步機上抱他,每天六點,瞿大少爺是絕對可以收拾好起床吃早餐的,但這方面卻因為陪齊子付睡覺硬生生拖后了兩個小時。 他的作息不知不覺已經被對方帶跑了,若不是他年輕又愛運動新陳代謝快,那他的腹肌現在大概就不會是那么平坦了。 錄制結束又是一天結束,齊子付抽到的是六隊里的一對女生隊伍,其實這個結果齊子付還是挺滿意的,畢竟他的舞種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和街舞風格的人配合起來,到時候現場得像兩個世界。 “瞿浦。”齊子付跟著瞿浦上了樓,他們兩個向來都不愛理會樓下人的聚會,只喜歡靠在一起給對方舔毛.... 偏偏兩個人還都是惹不起的主,一個出了名的不想守綜藝劇本被摁頭處cp,立人設,另一個更是低調綜藝里的矜貴少爺,外人看不出門道,他們這些混圈子的可太在意了。 于是綜藝剪輯的時候,他們想給瞿浦剪出來一個高貴人設讓瞿老總在家看看都不行,剪個隱晦的cp氛圍都難,因為這位瞿小總只跟在齊子付身邊轉,對齊老師別提多耐心了,說不定比對那位親爹還孝順。 所以高貴人設是沒有的,不剪成舔狗人設都是因為綜藝后期怕老瞿總見了他兒子成舔狗后的成片不滿意大怒,明里暗里給他們使點絆子,那他們還怎么在圈子混? 齊子付進的是瞿浦的房間,當著一眾人的面進來的,他現在越來越不在意那十個人發現什么了,每天晚上都明目張膽的和瞿浦進一個房間,不管是誰的。 但次日一早,齊子付都是再回去的或者讓瞿浦回去,錄個綜藝搞得像偷情似的。 齊子付從后背抱住了瞿浦的腰,手指熟練的鉆進去摸了摸,悶聲笑道:“怎么也不胖啊。” “我胖了對你有什么好處?”瞿浦抓住齊子付的兩只手轉身和他面對面抱在了一起,低頭問道:“胖了就有理由踹我了是不是?” 瞿浦一點點把齊子付逼到了墻邊,低聲問道:“說,又看上誰了,找到新歡了是不是?” “沒有....哪有的事...”齊子付有些怕癢,被腰上放著的那雙手鬧的笑了起來,然后笑著被鬧進了瞿浦的懷里。 齊子付一笑起來很漂亮,狐貍眼彎的特別燦爛,瞳孔里還閃著點光,讓人總會覺得這人只對自己笑的這樣親密,仿佛特別愛對方似的。 “因為你,都沒有人要跟我組隊。”齊子付像是個交不到小朋友的小孩跟家長埋怨似的,沒有生氣就是顯得很嬌。 “哦,我就是這么想的。”瞿浦不在意的撓了撓齊子付的下巴,一直彎腰要嗅這人脖子。 齊子付笑著躲他,握下了他的手。 瞿浦也淡淡笑了一下,微微俯身把人箍在懷里抓住齊子付的雙手帶著人往前走,唇瓣總是會若有若無的蹭著齊子付耳尖。 齊子付被呵的有些癢,將耳朵埋在瞿浦懷里蹭了蹭,慢慢靠著不動了,然后他舒適的閉了會眼,似乎忙碌了一天后感覺到了難得的安逸。 齊子付側頭吻住了瞿浦低下來的嘴唇,舌尖挑逗似的躲著不讓瞿浦碰,漸漸的瞿浦吻的越來越重,直接扣住了齊子付的后腦深吻了起來。 齊子付這幾天都穿的高領衣服,為了遮脖頸上的吻痕,他的身上自從和瞿浦睡在一起后就沒有一天是干凈的,吻痕到處都是,稍微露一點的衣服都不能穿。 為此,齊子付總覺得這人是故意的。 齊子付再次被拖抱起來扔在了床上,摔上去的時候還被嚇了一下,綁好揪的頭發都亂了。 瞿浦欺身過來一把扯掉了齊子付松垮的頭繩戴在了自己手上,抓貓似的抓了抓齊子付的頭發,給他撫摸順了。 齊子付不滿意的踹了他一下,最后還是松懈了力氣放任自己躺在了床上,還舒適的伸了個懶腰。 “抱抱。”齊子付扯下來在他身上撐著的男人,四腳并用的和他纏抱在了一起。 倆人溫馨安穩了片刻,呼吸就開始有些凌亂,畢竟倆人都不是有了床伴還肯克制欲望的人,通常抱著抱著就在床上滾到一起了。 齊子付翻身壓在了瞿浦身上,他的上衣領口比較小,有些難脫,等脫掉褲子之后都沒弄下來,齊子付蹙眉干脆不脫了。 “東西呢?”齊子付跪趴在瞿浦身上低頭吻他,呼吸凌亂又曖昧,“我記得上次在你房間用的,扔在這了。” 齊子付吃飯不準時,這幾天床上運動量很大再加上綜藝拍攝工作又累,他整個人又瘦了一圈,和瞿浦的身材一比,特別明顯的纖細白嫩。 這一瘦,那張漂亮的五官越發精致立體了,像被雕刻師一筆筆精雕細琢出來的藝術人像。 齊子付在瞿浦面前也越來越放的開,直白來講就是不知羞了,晚上倆人休息的時候,齊子付只要醒了就會很直白的鬧醒瞿浦求愛,然后再被瞿浦在床上干到凌晨,昏昏沉弄睡過去。 齊子付抓著瞿浦的手涂上潤滑劑給自己擴張,毫不掩飾的在瞿浦面前展現自己裸體的美,坐在身上的那越發纖細緊致的細腰,骨感的胯骨和肩骨還有柔軟的后臀。 瞿浦被齊子付迷的越來越五迷三道,天天都想著綜藝一結束就要把人騙回家先關著,感情可以再慢慢培養。 齊子付輕咬著唇撐在瞿浦硌人的胸膛上喘息,一聲聲的嬌媚氣音配合著后面手指的抽插進入,倆人微微相蹭起來的皮膚,揭露著齊子付的主動和愉悅。 瞿浦用手指進入齊子付的身體緩緩弄出了水聲,看著身上人情欲翻涌,肌膚泛起來薄紅的模樣,心口一窒,迫不及待的要開始欺負人了。 齊子付也順從的抬起了后臀,讓男人對準之后自己緩緩坐了下去,剛整根坐下去還沒適應,身下男人就開始起伏起了有力的腰胯,撞的齊子付仰頭叫出了聲。 齊子付雙腿夾緊了瞿浦的腰胯,他纖細漂亮的手指撐在瞿浦胸膛上發顫,低頭時發絲遮住了他此時被男人cao舒服了的神情,發絲一晃一晃的隨著男人動作起伏。 “唔...讓...讓我先緩緩.....嗯...啊...”齊子付嬌喘出了聲,伸手一把朝后梳過去了擋眼的頭發看向瞿浦,雪膚像涂了紅梅,眼里含了水。 齊子付哪怕用坐騎的姿勢,在瞿浦這里還是抓不到什么主動權,他坐在這人身上就像強行被人綁在了一艘在風浪口處漂泊的小船,每時每刻都被箍在風浪中心,片刻的清醒都困難。 “嗚...好..好累....停...啊啊啊....”齊子付的腰輕而易舉就被身下的男人用手整個圈住了,瞿浦有力的臂膀帶動著齊子付清瘦的腰身快速在他身上起伏了起來,發出的撞擊聲簡直能讓齊子付捂臉鉆地。 齊子付紅著臉被動的坐在瞿浦身上,不受控制的起伏著自己的身體,他低頭咬著唇求饒,“都...都沒睡呢...你...你別...啊..別這么猛...” “這就叫猛了?”瞿浦壞意的對齊子付笑了笑,一瞬都沒停的翻身再將齊子付壓下去,有力優越的腰胯用力頂干的身下已經媚成水的男人,“忘了上次的床單怎么換的了?” 齊子付因為下面太過用力的貫穿,仰頭受不住的求饒著,但求饒話連一句都沒有說完整,他聽到了瞿浦說的話,更是紅起了臉朝旁邊凌亂的枕頭下躲著去了。 瞿浦說的上次其實也不久,就是三天前的晚上,那時候大家因為要比賽可能會有人淘汰的原因,自己開了個小聚會。 齊子付雖然不愛摻和這種事,但也不能不去,眾人一起說話的時候他喝了點酒,那些人告訴他度數不高,但他還是醉了。 然后在聚會的時候就開始勾引瞿浦,最后瞿浦實在快忍炸了硬把他拖上了樓,一點前戲都沒做,就開始cao他。 那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在床上主動的都不像自己,他甚至還破天荒的給瞿浦舔了舔,然后他就在半不省人事的情況被瞿浦cao了一次又一次,內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在他沒有絲毫尿意的時候被瞿浦硬生生干失禁了。 的確是很新奇又瘋狂的體驗,這種感受他自從認識了瞿浦,就經常性的有。 然后齊子付私處直接腫了兩天,后兩天瞿浦照顧他的身體都沒有再動他,這人甚至還不要臉的說忍了這兩天,他是在禁欲。 那些母胎處男聽了還要不要活了。 “齊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嬌氣啊。”瞿浦感嘆了一句,然后開始喪心病狂的讓人顯得更嬌氣起來。 如果不是齊子付現在抽不出來表情罵他,齊子付肯定要先瞥他一眼,才兩天沒碰他就開始一如既往了,那等要禁七天,就得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 “我剛好...你克制點....”齊子付每次一小聲和瞿浦說話就像撒嬌,往常換來的都是多來一次,但今晚瞿浦倒沒有太過分。 因為齊子付上次不止是在床上失禁了,到了半夜,齊子付因為折騰的都開始發熱,低燒一直燒到第二天早上,錄制的時候還反反復復的,嚇壞瞿浦了。 那晚瞿浦大半夜去挨個敲醒了那些嘉賓的臥室去借發燒藥,瞿浦看著那些人因為自己的身份硬生生把罵娘的情緒憋回去的模樣,心情還挺復雜的。 瞿浦這次也沒太舍得折騰人,做完一次之后就開始抱著人溫存調情,但齊子付不吃他這一套,伸手在他臉上過了一下,氣道:“你又弄進去...” “這不是上的急嗎。”瞿浦放下身段,不要臉皮的哄人,還抓過那個扇過他無數次的漂亮爪子放在嘴邊亂親,“你不說,我就以為您默認了。” “......”尊稱都用上了,不要臉。 齊子付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而且也很容易被瞿浦哄好,不像他之前那些男人,生氣哄他都哄不到點子上。 齊子付聞言只是淡淡哼了一聲就沒再說什么了,但誰知道,瞿浦就喜歡他這幅不經意的傲嬌小模樣,當即就捧著臉又親了好一會,當即把齊子付又給親生氣了。 “不親。”齊子付掙扎著偏開頭躲他,像只被欺負出了火,張牙舞爪的貓。 瞿浦笑著嘆了口氣,抱著人不親了,又說道:“拍完這個綜藝跟我回家吧。” 齊子付聞言動作一頓,抬眼看向瞿浦,莫名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拒絕人好像很煞氣氛,只好含糊道:“又不是流浪的貓貓狗狗,你說一句我就能跟你回了嗎。” “這不是天天對你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嗎。”瞿浦笑著捏住了自己齊老師的臉,“看看等綜藝結束能不能成功把你叼進窩。” 齊子付躲開,“不成功怎么樣,放棄嗎。” “是啊,追人追那么久還不成功,肯定有問題。”瞿浦有意逼一逼齊子付,認真地說道:“那我還堅持什么呢。” 齊子付笑著蹭了蹭瞿浦的側臉,也沒說什么,只淡淡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