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老攻cao懷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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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東榆山莊內各處都洋溢著喜氣。 只因懷魚尊主懷孕了,男子懷孕雖稀奇,卻也不是沒有先例,而且懷魚尊上懷的是雙胎,又是魔體,肚子一日賽過一日大,惹得山莊侍女都想摸一摸。 懷魚窩在房間里不敢出門,一出門侍女都往他的肚子上瞧。 “都怪你!” 謝稚白舉著白虹劍跪在床下,“當然怪我。” 那哪能怪別人呢?少年懷的是他的孩子,是他一天天耕耘的成果…… 懷魚氣死了,“不要臉!” 他翻了個身,肚子里的雙胎也跟著動了動。 少年低頭瞅著自己的肚子,肚皮也隨著雙胎動了動。 懷魚嚇壞了,怔怔地瞧著自己的肚子。 謝稚白放下白虹劍,直勾勾地盯著少年的孕肚,比侍女的眼神還直白,“是不是胎動了?” 懷魚蓋住自己的肚子,沒好氣地瞪了謝稚白一眼,“……沒。” 謝稚白走到床邊,“我跪了一晚,膝蓋麻了。” 懷魚嘟嘴,“又不是我讓你跪的……” 明明是他自己要跪,還賴他。 謝稚白俯身含住少年的唇,手掌在少年的身上摸索。 自懷孕后少年身上就多了一股奶香,能甜到人心里去。 在將少年親得氣喘吁吁、眼泛秋波后,松開了少年的唇。 “聽說凡間有位姓顧的君后,每每做錯事想要得到君上的原諒時,就會自己在床下跪著,”謝稚白停頓一下說道,“我也學學他,懷魚能原諒我嗎?” 懷魚推著謝稚白的胸膛,青年的手撐在他的耳側,將他困得密不透風,他要喘不過來氣了。 少年見推不開,側身嘟噥道,“誰和你是君上君后了……” 謝稚白眉眼含笑,他家小懷魚果然很會抓重點。 懷魚見他又要笑,“不許笑。” 謝稚白輕咳了兩聲,“嗯。” 青年躺在外側摸著懷魚的孕肚,圓圓的,也不知生出來是什么模樣。 他在這一刻終于福至心靈,不論父母是從來沒在乎過他,生下他后就將他賣給了師尊,還是愛著他,只是被人搶走了,那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和懷魚之間有了種特殊的羈絆,證明他和懷魚血脈相連,他會有自己的人生。 自離開潼川派后,他過的每一天都是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 半晌后,謝稚白挨在少年的頸窩中,對他說道。 “聽巫醫說,懷孕的時候要多運動,這樣對寶寶比較好。” 懷魚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是這樣的嗎? 轉身準備下床,他要生個健康的寶寶。 謝稚白:“懷魚躺著就行。” 他的手指已經伸進懷魚的xiaoxue里,來回抽插搗弄出水聲。 少年懷孕時小逼比平時更濕更熱,便是沒伸進去手指,花xue周圍也全是yin水,黏得腿根濕濕的,讓人恨不得用roubang把它塞得滿當。 懷魚當即就明白了謝稚白說的運動是什么,不要臉! “會傷到寶寶!” 謝稚白:“我問過巫醫了,可以行夫妻之事。” 少年是魔體,又修了魅術,孕期欲望不但不會減少,反而會因為需要給胎兒供給而增加欲望,多交媾對懷魚和胎兒都好。 懷魚臉頰唰得紅透,羞憤得踢著謝稚白的腿。 “誰讓你問巫醫這個了!” 臭不要臉! 他懷寶寶本來就夠羞人了,謝稚白還拿這種事去問巫醫,他不要見人了! 謝稚白捉住少年踢蹬的腿,在少年的腳背上落下一枚濕吻。 懷魚想抽都抽不回來,“你……你臭不要臉!” 謝稚白:“嗯。” 要臉就沒老婆。 懷魚一條腿被架在謝稚白的肩上,粉粉的xiaoxue哺著yin水,翕張地吐著泡泡。 謝稚白戳了戳懷魚軟xue的泡泡,躬身含了上去。 “嗯唔……” 懷魚被吸得后腰一宿,狐貍眼凝起水霧。 青年嘴唇內的溫度極高,口腔中熱氣燙著他的媚rou,像和xiaoxue接吻一樣吃著他的軟rou。 舌頭勾著他敏感點,在入口搜刮著少年體內的甜津,牙尖還輕輕壓著xue口,yingying的,擠出腥甜的yin水。 懷魚羞恥抓得床幔,右腿被架在肩上,左腿被按往下陷,整個人被禁錮在青年的身下動彈不得。 眼睜睜地瞧著謝稚白將臉埋在他的xiaoxue里吮著他的小逼,待看到謝稚白滿足地吞著他的yin水時,少年腳趾蜷縮,崩潰地大哭起來。 “不舔了……嗚,十三,不舔……” 謝稚白松開少年粉嫩的濕逼,因舔弄而嫣紅的嘴角還掛著瑩稠的yin水。 “懷魚明明喜歡。” 懷魚更崩潰了,哭得一抖一抖,耳垂紅得透透的。 他什么時候說他喜歡了。 青年又彎下腰,撥開少年淋濕的rou縫,享用起獨屬于他的美味。 少年被舔得眼神渙散,手指抓著紅帳,香薰鈴隨著他的動作搖晃,發出清脆的響聲。 “唔……” 謝稚白的軟舌還在往縫隙里面擠,外面的媚rou被他舔熟了,里面還有地方沒舔到。 懷魚感覺自己的rou縫被謝稚白掰開成了兩半,每一瓣都不是自己的了。 花xue中的yin水被舔得越來越多,小逼深處也冒出癢意,想被謝稚白舔一舔。 他抬起自己的臀,把小花xue送到青年的嘴里。 “唔,xiaoxue癢……嗯……” 少年猶嫌不足,扭了扭聳起的孕肚,笨拙地和他撒著嬌,“十三……癢……” 謝稚白的眼神瞬間就變了,茶灰色的眼眸凝成寂寂的黑。 懷魚不明白謝稚白為什么停下了動作,他真的好癢,好想讓謝稚白舔舔,最好能有大roubang進去插插。 謝稚白是大壞蛋,他想要的時候謝稚白壓著他做個不停,他不想要的時候謝稚白又跪在那里不動彈。 “唔。” 少年的眼尾含了兩包淚,狐貍眼水汪汪的,嗔怪地看著謝稚白,見青年還是不動,委屈巴巴地松開抓著被單的手,伸進自己的xiaoxue里。 濕xue邊全是謝稚白舔出來的yin水,粉白的嫩rou被搗成了靡麗的深紅色,隨著少年的呼吸開合著,等少年的手指伸進去時,那xiaoxue便止住了呼吸,被少年瑩潤的指甲掰成了拉長的小口,能清晰地看見里面蠕動的媚rou。 他不耐地互蹭著自己的xiaoxue,里面的媚rou被煨得熱乎,掀起酥麻的癢,像是有小蜘蛛在里面做窩,爬來爬去撓得他癢癢的。 ……嗯,夠不到。 他的手指沒有謝稚白的長,貪吃的xiaoxue早就吃慣了海味山珍,哪里吃得下這種清粥小菜,媚rou得不到紓解,互相磨得更熱。 “癢,癢……嗚……” 懷魚拽著謝稚白的手往里伸,“……濕了。” 謝稚白被少年媚而不自知的情態弄得yuhuo中燒,便是少年什么都不做,對他而言也是種難以抵抗的誘惑,何況懷魚還這樣青澀地勾引他。 他躬身在少年的嘴角親了下,“濕了要如何?” 懷魚哭得抽噎,肩膀一聳一聳,可憐巴巴地看著謝稚白。 什么叫如何,他明明就知道,還非要問他,當然是插插他的xiaoxue,讓他不這么癢。 他也親了下青年的嘴角,羞得眼神亂瞟。 “……要插插。” 謝稚白要是還能忍得住,他就不該是修劍道的,而是修無情道的了。 他抬起少年的腿,撥開少年掰著xiaoxue的手,roubang緩緩破開黏合的軟xue,刺進少年的體內。 懷魚被插得兩腮暈紅,像是打了胭脂。 青年的roubang碾過他的rou壁,重重地抵到最深處,弄得他繃緊了腰,掐住了青年的手臂。 “嗯唔……” 少年的這點力道于謝稚白而言純屬撓癢癢,于他而言更多的是刺激。 懷魚被他插得沒了骨頭,手指也軟軟地貼在他的手臂上,極為依賴他的模樣讓他不由得將roubang又往里面送了送。 他的小懷魚實在太會吸,yinxue里高熱到窒息,不停地啜著他的guitou,舔得他后腰發麻。 懷魚被青年頂得往后一退,淚水不要命地往下涌。 大壞蛋! 謝稚白的眼神落在懷魚隆起的肚皮上,那里以前全是少年的yin水和他的jingye,如今變成了他和懷魚的孩子,柔軟的肚皮貼在他的下腹,比以往的滋味都不一樣。 像是山顛的云朵,慢慢飄到他的懷里。 一切都好到他覺得有點不真實。 “懷魚。” 懷魚嗯了一聲。 他被謝稚白搗得哼哼唧唧,像只翻了肚皮了貓。 “懷魚。” 謝稚白又喚了聲,吮了下少年的小腿。 “嗯,”懷魚被插得小腹緊縮,抱緊了軟枕,“唔……怎么啦……” 謝稚白躬下身,硬挺的性器也隨著他的動作朝少年壓過來,宮口被謝稚白壓著往上提,輕微的疼痛伴隨著酸麻的爽,讓懷魚啞了聲音。 “就是高興。” 懷魚哼了一聲。 謝稚白高興,他不高興。 以前他沒懷寶寶的時候,謝稚白老提結道侶的事,現在他懷寶寶了,謝稚白反而不提了。 他還沒收到過謝稚白的表白,沒和謝稚白盟誓,就有寶寶了。 不過他不和謝稚白計較,他是魔尊,要有魔尊的氣度,現在他也沒法外嫁,就讓謝稚白入贅吧。 他會給謝稚白厚厚的聘禮,不知道謝稚白會不會愿意…… 懷魚的臉燒得更厲害,他要被謝稚白插化開了,軟成一團,任由謝稚白捏扁搓圓。 “唔。” 謝稚白抱起少年,抽出他懷中的軟枕,摟緊少年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懷里。 “懷魚在想什么?” 懷魚被青年的聲音驚了一跳,“唔……沒想什么……” 謝稚白:“懷魚是在想別人嗎?” 青年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有多酸,酸到能蘸餃子吃了。 懷魚:“沒有。” 謝稚白又笑起來,“那就是在想我。” 懷魚:“才……嗯……才不是。” 謝稚白滿足地在少年的xiaoxue里動了動,“就是。” 懷魚羞得不理他了。 謝稚白:“看來是真的在想我。” 少年轉羞為氣,謝稚白就是個大壞蛋! roubang上青筋鼓動,恬不知恥地頂進他敏感的宮口,快感猝不及防擊潰他所有感觀,搗得他瞬間xiele身。 白濁濺在謝稚白下腹,連黑色的恥毛也沾上去不少,腥甜的味道彌漫在屋內。 謝稚白用指腹沾了小腹上的一點白濁,放在嘴里舔了舔。 懷魚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謝稚白剛才做了什么,又羞又氣,渾身都在發抖。 他這人怎么這樣啊! 嗚。 少年哭得地動山搖,“我再也……嗚……不理你了……嗚嗝……” 平時含著他的roubang吞下去還不夠,還用手指沾著他的jingye放嘴里,他就是個變態,謝稚白就是個變態! 謝稚白沒把懷魚的不理他當回事,少年三天兩頭說不理他,實際撐不過半個時辰。 直到懷魚強撐到最后,把他趕下床讓他跪白虹劍時,謝稚白才意識到少年這次是要來真的,估計一天都不會理他了。 - 月上梢頭。 懷魚此時睡得正熟,抱著孕肚翻了個身。 謝稚白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床幔,見時機差不多,便想著爬上床抱著少年睡一會,等少年快醒來時候再跪回去。 沒想到臥房內來了位不速之客。 謝稚白抬眼就見他那潼川派的大師兄翻過圓窗,一臉痛心地看著他跪白虹劍的模樣,二話不說就要去扶他的手。 “沒想到你竟然在受那魔主如此折磨,你放心,師兄一定救你出去。” 謝稚白躲開他的動作,冷漠地望向他。 “您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