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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欺負仙尊后我翻車了(1v1)在線閱讀 - 第46章 被老攻把尿(三更完畢)

第46章 被老攻把尿(三更完畢)

    懷魚望向香車下的謝稚白。

    青年穿著月白繡竹紋紗袍,眉眼含笑地看著他。

    紅楓連綿的山腳,四周站著送他來的儀仗,微風(fēng)吹過,儀仗隨風(fēng)輕晃,青年的衣擺也隨著風(fēng)飄動。

    像極了披皮的玩偶。

    懷魚被突然冒出來的謝稚白嚇得打了個寒顫,又見周圍的人對“謝稚白”的突然出現(xiàn)都無動于衷,更加害怕。

    他們不會是要把他拉到東榆山莊殺掉吧。

    少年更加不敢下車了。

    “不要你抱。”

    懷魚別開臉,不去看“謝稚白”。

    虞宿的手僵在原地。

    他不明白哪里出了錯,自己不僅按謝稚白的模樣給易了容,還吃了短時間能提升修為讓人看不出來的靈藥,而且他還特意模仿了謝稚白的步態(tài),按道理應(yīng)該完美無缺才對。

    懷魚為什么不待見他?

    懷魚不知道“謝稚白”的皮下是個什么玩意,“不是說了不要跟過來,讓你好好在魔宮待著,你來這里做什么?回去。”

    虞宿松了口氣,原來懷魚是和謝稚白在鬧脾氣。

    他正要開口的時候,車隊里的女侍走到懷魚身邊,半跪著對懷魚說道,“我來扶尊上吧。”

    懷魚也不想讓他扶,他對自己使了清潔術(shù),等他的腿恢復(fù)力氣就能自己走了。

    他搖了搖頭,那女侍卻不管不顧地踩上腳踏,伸出手抱起了他。

    鼻尖繞著熟悉的雪竹冷香,是謝稚白。

    他剛想開口,就見謝稚白對比了個“不要”的唇形。

    懷魚也回了個“哦”的唇形。

    少年清了清嗓子,探出頭對“謝稚白”說道,“下次再犯,我就騸了你哦。”

    虞宿摸不清懷魚和謝稚白的關(guān)系了,對懷魚回了句,“是,尊上。”

    懷魚窩在謝稚白的懷里,忍著失禁的無力感,在謝稚白鎖骨上寫了句。

    ——它好笨。

    謝稚白莞爾,將少年抱著往上提了提。

    少年勾著他的脖頸,由得他抱起自己到山莊的主院。

    假人也跟在他們身后,進了山莊。

    山莊的主院在東榆山莊的最高處,自上而下遠眺,紅楓綿延數(shù)十里,美不勝收。

    院內(nèi)是四合的構(gòu)造,面積不大,勝在精巧。

    懷魚沒工夫欣賞主院的美景,憋尿的感覺讓他膀胱酸脹不堪,滿腦子都想著噓噓。

    “放我下來。”

    少年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要不是謝稚白時刻關(guān)注著他,都聽不見他在說什么。

    謝稚白懷疑他是否能站穩(wěn),以往少年被cao到?jīng)]力氣的時候也是這樣,虛弱得話都說不出來,額頭也滿是熱汗。

    “懷魚想做什么,我抱著你去。”

    懷魚說不出口,他想尿尿,想尿尿。

    “……放我下來,嗚……”

    謝稚白拗不過他,背著他進了主臥,放他到坐椅上。

    懷魚打量了下屋內(nèi)的陳設(shè)和布置,他以前來過幾次,凈房的方向應(yīng)該在西邊。

    他搖晃著酸軟的腿起身,一步都沒跨出去又坐回了原地。

    “嗚。”

    少年的眼睛都憋紅了。

    坐香車上的時候,他高潮過數(shù)次,尿意和射精的感覺全涌在一處,讓他想當即不管不顧抽出貞cao鎖泄在地上。

    懷魚夾緊自己的雙腿,不安地在椅子上扭來扭去,在辣疼的感覺涌上頭皮時,少年撐不住搖著謝稚白的手。

    “十三,抱……”

    謝稚白進門就脫了侍女的衣裳,恢復(fù)了自己本來的容貌,見懷魚要抱,便赤裸著抱起了懷魚。

    他知道懷魚想尿尿,偏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他。

    “懷魚要去哪?”

    懷魚眼淚噠噠地掉,“凈房……唔……”

    謝稚白不敢逗得太過,將懷魚抱到凈房就起身離開。

    少年實在太害羞,便是已經(jīng)交媾過不知多少次,也不愿讓他幫他。

    懷魚解開自己的袞服,哆嗦著手去解自己的腰帶,誰知越著急越解不開。

    他崩潰地坐在凈桶上,哭得慘極了。

    “十三,幫……嗚嗚……幫我解……”

    謝稚白在懷魚叫他名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進了凈房。

    少年哭得淚痕滿臉,又不敢看他,雙手虛弱地垂著,腿也克制不住發(fā)抖。

    他為什么總是在謝稚白面前丟人,自己什么也做不好,連尿尿都要他幫忙。

    “不看下面,不看。”

    謝稚白給少年擦了下哭花的臉,親了下他額頭,“不看怎么幫懷魚?”

    懷魚被問懵了,他現(xiàn)在就想謝稚白幫他尿尿,他那么厲害,怎么不看就幫不了他了。

    少年拽著謝稚白衣角,“給你親親……還給你插插,不要看……”

    謝稚白在心里嘆了口氣,少年總這么會撩人,淚眼無辜地望著他,便是說著勾引他話,也像是一點雜念都沒有。

    “不看。”

    懷魚嗯了一聲,他就知道謝稚白厲害,青年就是想占他便宜,所以非要看他。

    他感覺到自己被抱起,身后的青年單手解開他的腰帶,見他沒穿褻褲,視線頓時被吸引過去。

    似乎,有哪里不對勁。

    懷魚哭得發(fā)顫,解開貞cao鎖的咒,“說了不準看,鎖卡住了……嗚……要拔出來。”

    謝稚白摟著少年,手指摸到他的rou芽,按住少年馬眼前的蒼色小點。

    懷魚憋著尿意,本就是極為敏感的時候,何況是被謝稚白揉按馬眼,快感燒得他眼前一片模糊,小yinxue也緊了緊木陽具,吐出汩汩的sao水,順著他的腿根蜿蜒到腳底。

    “嗚,快點……我要……唔……生氣了……”

    謝稚白抽出小點,扶著少年的rou芽對準凈桶。

    少年憋了太久,都已經(jīng)憋成了習(xí)慣。

    膀胱中的尿液緩了兩下,試探地淌出一串,而后才傾泄出來。

    尿尿的聲音在安靜的凈室內(nèi)清晰得不像話,少年越聽越羞,臉上的熱度就沒下去過。

    青年修長如玉的指節(jié)扶著他的rou芽,射過尿的rou芽蔫蔫的,被青年握在手里,顯得更加丑了。

    懷魚也顧不得難堪,對著謝稚白說道:

    “還有小洞洞……”

    謝稚白沒松開懷魚的rou芽,反而把少年擁入懷中,用另一只手去夠少年的rou縫,里面竟然藏了個木陽具。

    他用手指往里推了推,少年立即呻吟出聲,甜膩得讓人想cao進去。

    懷魚控訴,“是拔……拔出來,唔……”

    少年哭成了淚人,偏偏謝稚白還老和他作對,手指在xiaoxue里面亂攪一氣,就是不往外拉。

    灼燙的roubang還硬挺起來,在他腿根來回蹭。

    懷魚哭得肩膀一聳一聳,“十三是壞蛋……嗝……”

    謝稚白啞了嗓音,修長的指節(jié)在少年熱乎的花xue中進出,“是壞蛋。”

    他壞極了,想弄哭少年。

    直到懷魚快撐不住的時候,他才大發(fā)慈悲抽出木陽具。

    懷魚再次體會到失禁的快感,憋了一路的yin水和欲望終于得到釋放。

    熱流噴了一地,又sao又甜。

    “唔。”

    少年的腿腳不停地打著擺子,嘴巴癡滯地張著,像是被玩壞的破布娃娃。

    謝稚白抱著少年出了凈室。

    刺眼的光線讓懷魚瞇起了眼,他好想睡覺。

    就在他以為謝稚白放過他的時候,青年揉著他的小腹,擠出擠出少年花徑里的yin水,對準少年的酸慰不堪的xiaoxue,強勢地插了進去。

    “啊!”

    懷魚哭得嗓子都啞了。

    他被謝稚白放在地上,身后的青年分開他的雙腿,跪在他的身后,掰開他擁聚的臀rou,滿足地抽動性器,侵入他的身體。

    “要壞掉了……嗯……”

    小rou逼中的yin水被謝稚白擠了又擠,只有一點可憐的清亮留在體內(nèi),沒有yin液的潤滑,roubang和rouxue黏合到了極致,像是長在一起似的。

    少年跪著往前爬了兩下,不但沒給自己爭取到喘息的機會,反而被青年的性器磨得高潮不止。

    懷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又被謝稚白拖了回去,堅挺的roubang撞開他的宮口,插得他手腳失力。

    酥麻的快感讓少年沉下了腰,撅起渾圓的臀給謝稚白cao。

    “唔。”

    “我不動了……不動了……”

    懷魚張著嘴,幾乎是用氣音說出這句話的。

    小saoxue被cao出白沫,重重的囊袋把他的屁股都拍紅了,脆弱的腔壁被搗得蜜水泛濫。

    少年被cao得發(fā)怔,額頭磕在絨毯上,和小雞啄米一般。

    在謝稚白停下的空隙,懷魚又忘記了爬走會被抓回去cao得更兇,挺著晃動的肚皮,撅起豐美的rou臀,一顛一顛地往前。

    謝稚白盯著少年被他cao得翻卷的媚rou,濕紅軟熱,裹得他頭皮爽麻。

    壓住少年的腰,將木陽具塞入少年的后庭。

    懷魚被前后一夾,rou芽射出稀薄的汁水,背肌也跟著透出光來。

    “要壞了……不能用了……”

    謝稚白:“沒壞,能用。”

    懷魚:“……壞了。”

    謝稚白:“沒壞。”

    青年說著,還往里夯了夯,隨著木陽具一起玩著他敏感的凸起。

    不知cao了多久,懷魚感受到自己被抱起,青年一手搓著他的女蒂,一手捏著他的rutou,跪在他的身后加速拍擊著他的小saoxue。

    他被撞得神魂都要飛出去了。

    滾熱的jingye將他填得滿滿的,花xue自主地吸食著jingye。

    懷魚昏過去前想到,他可能是全都城最沒用的魅魔了,別人都是采對象,他是被謝稚白采。

    -

    次日正午,臥房內(nèi)。

    謝稚白正端著藥碗喂懷魚喝藥。

    青年身材高大,眉遠鼻高,卻穿著小鸝才會穿的嫩黃裙衫,看起來異常滑稽。

    懷魚頭一回見謝稚白穿女裝,昨日他都是扮成別人的模樣,沒有用自己的臉穿過。

    “你怎么會想扮成女侍呀?”

    謝稚白捏了捏他的臉,“懷魚說我為了什么?”

    懷魚低下頭,“那我怎么知道?”

    謝稚白給他解著衣裳,“某人不想讓我來山莊,可我又想見某人,只能扮成侍女,否則一見面就要被趕走。”

    懷魚心虛,他是不想讓謝稚白跟著他來山莊,謝稚白太過分了,動不動就貼著他親親摸摸。

    他岔開話題,“才沒有,我一眼就認出他了,真的。”

    謝稚白:“嗯。”

    懷魚以為他不信,又強調(diào)道,“我真認出他來了。”

    謝稚白點了點頭,“喝藥。”

    與此同時,小鸝站在門邊說道,“云公子在院外求見尊上,尊上可要見?”

    “不見,”懷魚拒絕完又補了句,“小鸝jiejie,山莊是不是存了不少松子?”

    小鸝答了是。

    懷魚:“你挑一筐給他送去,說我想吃他給我剝的松子了,讓他用手剝,剝完我就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