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被老攻前后夾擊玩到昏厥,水流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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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魚低頭看著自己腳踝上的珍珠鏈,和他的朱紅縷金衫極搭,珍珠顆顆飽滿,一看就不便宜。 他和謝稚白整日待在一塊,沒見他做了什么能賺錢的活計,不會是借錢給他買的禮物吧? 少年心里有點堵,謝稚白在魔宮里玩得好的朋友了,自己居然不知道。 謝稚白見懷魚悶悶不樂,哄道,“是誰惹小懷魚不開心了?” 懷魚見罪魁禍首一點自覺都沒,氣呼呼地說道,“還不是都賴你。” 謝稚白:“……我,我的錯。” 懷魚哼了一聲,就勢把謝稚白趕回了寢殿,他要給謝稚白選禮物呢,不知道那個人送了他什么。 他一定要選個顯眼的,還要特別費心思的,一看就知道他和謝稚白關系比較好的禮物。 少年捂著腦袋,想了半個時辰都沒想出來,決定集思廣益,找小鸝支招。 懷魚剛起身,腿就像拉筋一樣疼,顫得他走不穩路。 臭十三! 他搖起膳房的鈴鐺讓小鸝進來,神神秘秘地問道,“小鸝jiejie,有沒有什么禮物,一眼就能看見,特別顯眼,還能讓人知道送禮物的人和他關系好?” 小鸝:“成對的玉佩?” 懷魚搖了搖頭,謝稚白以后肯定要打架,玉佩太容易壞了。 小鸝:“若尊上要送給云公子,奴覺得芥子袋正合適。” 她們是掌衣裳用度的,衣裳能給謝稚白隨意裁,芥子袋卻不能隨意給。芥子袋屬法器,便是謝稚白沒有,在尊上沒提及給謝稚白備芥子袋時,也不好替尊上做決定。 青年整日穿得清貴,卻是兩袖清風,連個兜都沒有。 懷魚想了想,也覺得合適,“要一對的。” 小鸝手腳麻利,才見她出去,就端著一好幾摞芥子袋回來。 懷魚挑了對月白銀魚的芥子袋,正要去找謝稚白,就聽小鸝說了句。 “尊上,我扶您回去吧。” …… 懷魚的耳朵燒得發燙,小鸝不會看出來是被謝稚白弄的吧。 臭十三! “不……不用了……” 少年落荒而逃,還沒走到寢殿就見謝稚白站在門口。 廊下冰燈流光溢彩,照在青年的月白紗袍上,顯出紗袍上的銀線來,長身玉立,清冷出塵。 可惜等他一開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謝稚白轉過頭,委屈地看著他,“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了。” 懷魚被謝稚白的話噎住,打的腹稿全忘了。 說得他像是在外花天酒地的負心漢,而謝稚白是寒窯苦等的妻子一般。 “誰說我不回來了。” 謝稚白牽過懷魚的手,拉著往殿內走。 等被牽到拔步床邊的時候,懷魚才反應過來謝稚白打得什么主意。 色胚。 謝稚白:“懷魚這兩日累了,今天早點歇息。” 今日是謝稚白的生辰,他就不和他計較了。 懷魚掏出懷中的芥子袋放到謝稚白身前,“愿你今后無憂無懼,早日化神。” 謝稚白接過芥子袋,系在自己的腰間,抱著懷魚吻了下去。 懷魚被吻得喘氣不及,而且青年的手一點都不安分,在他臀rou上亂摸,揉得他xiaoxue又流水了。 等被松開的時候,他已經躺在拔步床上,被謝稚白脫得赤條條的,而他自己的衣裳上一點褶痕都沒有。 少年在他的衣襟上抓了幾下,見衣襟亂糟糟的,頓覺解氣。 謝稚白又舔了舔他的唇瓣,像是魚在哺水。 懷魚:“不親了。” 謝稚白捏了捏他的臉,少年眼底清澈,全是他的倒影。 “不親了。” 現在不親了,等會再親。 懷魚窩在他的懷里,“我以后再補你個特別好的禮物。” 謝稚白:“沒有更好的禮物了,這是我三十二年來最開心的一天。” 他見少年怔怔地盯著他,以為他不信,又補了一句。 “真的。” 懷魚抱住了謝稚白,他不該和謝稚白置氣,也不該吃謝稚白朋友的醋,他一定吃了很多苦,才覺得吃著他煮糊的面條,收個他臨時挑的芥子袋都覺得開心。 他們的心跳聲挨得如此近,近到懷魚好似能聽見謝稚白的心在說話,在說喜歡他。 “你以后會有比這還開心的日子,多到數不完。” 謝稚白:“我知道。” 懷魚沒想到謝稚白如此篤定,過了半晌才明白謝稚白是在說什么,紅著臉抱緊了青年的腰。 兩人相擁而眠。 - 次日。 謝稚白直奔醫館找巫醫要涂花xue的藥。 館內晾著各式的藥材,空氣里漫著藥香。 巫醫正站在石階上梳自己的白胡子,見謝稚白過來,好奇地瞅了他一眼。 這一瞅不要緊,好家伙,元陽xiele。 他轉頭就進了藥堂。 謝稚白站在院中不明所以然,后就見他扔了一瓶精制壯陽丸出來。 巫醫:“放心,這個一定有效。” 謝稚白哪里放心得了,巫醫什么都沒問呢,就扔給他一瓶藥。 “尊上昨日……” 巫醫打斷他的話,“這我還能看不出來,你和尊上成事了對不對?” 謝稚白饒是臉皮厚,可被外人這樣直白地點出來還是有些不自在,“嗯。” “就是這個藥沒錯了,”巫醫又開始梳自己胡子,“還有,記得督促尊上喝藥。” 謝稚白:“懷……尊上的身體是出了問題嗎?” 巫醫:“補身體的藥。” 補個大胖小子出來,懷家也就有了后。 他見謝稚白還不肯走,又和他說明白了點,“尊上的身體沒有問題。” 謝稚白滿意地拿著巫醫給的藥瓶走了,沒聽見身后巫醫的嘀咕。 “這人瞧著面色紅潤,身材高大,觀面相那玩意兒肯定也不小,怎么會如此虛?剛開葷就背著懷魚尊上來找我求藥……” 謝稚白拿著藥瓶回了魔宮。 懷魚躺在東窗的椅子下休息,見謝稚白回宮吃了一驚。 他記得巫醫的草廬離魔宮挺遠的,巫醫每次進宮都得事先通知呢,至少得大半個時辰,沒想到謝稚白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回來了。 謝稚白撩開少年的朱紅常服,軟綢的布料下是吻痕斑駁的腿,腳踝處還系著他送的腳鏈。 里面什么也沒穿,幾縷卷曲的陰毛貼在下腹,rou芽粉嫩,被他搗得軟爛濕紅的xiaoxue幾乎合不攏,還在吐著yin水。 他沒忍住,俯下身在xue口舔了一下。 懷魚被舔著腳背都繃直了。 他的xiaoxue被插得敏感,連冷風拂過都能讓媚rou緊縮,何況是謝稚白的舌頭,鼻息像是凝了火,吹在他陰蒂上,口腔中的熱氣濕紅的媚rou間穿行,舌頭更是不要臉地吸著他的yinxue。 “唔……” 少年扶著謝稚白的頭頂,敏感到當即就xiele身,白濁迸濺在青年的臉上,sao水也順著小rou孔不要命地往外淌,透過躺椅的縫隙往下淋著水。 懷魚嚎哭起來,他怎么總在丟人。 謝稚白吮著兩片媚rou,絲毫不介意臉上甜腥的jingye,吸著少年的yin水。 yin水越吸越多,唇齒間全是少年的氣息,蜜桃的軟香,甜得他沉醉。 他伸出舌頭,模仿著性哭抽插的動作在少年的軟洞里進出,勾卷著少年的敏感點,對著那處凸起狠狠戳刺。 “嗚……十三,別吸了……嗚……” 懷魚被戳得小腹卷起,后退著陷在椅中。 青年不但沒放過他,還將托起他的一只腿架在他的肩窩里,另一手推著他的腿根,將他的xiaoxue分開到最大,直到他動彈不得為止。 懷魚捉著靠邊,指甲因為用力而泛白,整個人都濕噠噠的。 謝稚白不耐地將少年的朱紅綢服往上推,手指摸著少年后xue的絨毛,在因緊張劇烈翕張的后xue按了按,粗礪的指腹試探著位置,在少年短暫放松的一刻,插了進去。 里面的溫度和小花xue不相上下,似要將他的手指燙化了,黏薄的媚rou貼上他的手指,像是開了靈智一般勾著他指尖上的神經,酥得要竄到他的心口去。 “唔啊。” 懷魚被jian得腰肢弓起,遞著自己的小花xue往謝稚白臉上送。 謝稚白享用著送上門的美味,手指變本加厲地在少年的花xue里面攪著。 懷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前后夾擊讓他無處可逃,被動地承受著青年的索要,短短一刻鐘就高潮了四次。 他要被謝稚白玩壞了。 “壞蛋……嗚……臭流氓……嗚哇……變態……” 謝稚白照單全收。 少年的花xue和rou壁僅隔著一層薄rou,他尋找著共同的敏感點,對準那一處同時抵了上去。 懷魚感覺軟壁中開關被按開了似的,脖頸仰到極限,窒息的快感在他腦海中炸成暴烈的煙花。 呼。 呼。 …… 謝稚白抱著昏過去的少年好一會,才把少年抱到浴室擦洗身體。 他輕巧地將少年放到拔步床上,擰開了巫醫給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