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給老攻跳脫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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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到了七月初五,正是謝稚白的生辰。 寢殿廊下的冰燈光怪陸離,耀得四周燈火通明。 青年一襲月白繡竹紋寬袖紗袍,端坐在寢殿內,耐心地等待著懷魚給他的驚喜。 謝稚白抿了兩口酒,頰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任誰也想不到青年居然是昔日被有光風霽月評價的謝修士…… 自昨日懷魚給他拆了貞cao鎖后,他就猜到了少年要給他的驚喜是什么,無非是…… 謝稚白掩唇輕咳了聲,他往日也聽過師門結道侶的事,有那方面不行被道侶嫌棄的,所以后來許多修士都先交歡,再結契。 他放下酒杯,喝酒誤事,自己得好好在少年面前表現一番,不能被酒影響他的發揮。 懷魚隔著屏風,歪頭瞧著謝稚白,見青年一會笑一會停的,不會是出了什么毛病吧。 “十三,你怎么了?” 謝稚白慌忙抬頭,瞬間恢復了高山仰止的姿態。 “回來了?” 懷魚端出自己做的壽面放到桌案前,“小鸝說做壽面最好是一根到底,壽面越長,壽命就越長,可我學不會,只能團成一塊……” 謝稚白低頭望著桌上的壽面,或者不能稱作壽面,就是一團面糊糊,看樣子應該是煮熟了。 他還從來沒吃過壽面,襁褓之時就被師尊收于門下,不知生辰。 “給我的?” 懷魚猶疑半晌,點了點頭,對著青年央道,“你吃一口好不好?” 他在屏風后面藏了小鸝做的壽面,面湯香氣濃郁,色澤鮮美。 要是把小鸝的一起拿出來,謝稚白估計就不會吃他做的壽面了。 謝稚白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可能是沒放鹽,沒有味道,可面條的熱氣卻順著喉管暖到肺腑,異常美味。 “好吃。” 懷魚不敢相信,“真的嗎?” 他在膳房的時候就嘗過了,不是很好吃,跟小鸝做的沒法比。 為什么謝稚白會夸他做的好吃,難道是面團變了味道? 他拿起筷子嘗了一口,哇,比之前還難吃! 懷魚攔住謝稚白的手肘,“別吃了,不好吃。” 謝稚白捏了捏少年粉頰邊的白面粉,“我覺得挺好吃的。” 懷魚驚疑不定地瞅了謝稚白一眼,看他的樣子確實不像是說謊,整碗面疙瘩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吃完了。 青年實在太慘了,估計沒吃好東西,才覺得他做的面條好吃。 “你慢點吃,小鸝還做了一碗,沒人和你搶。” 謝稚白放下面碗,摟過少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也是給我的?” 懷魚點了點頭,跑到屏風后端出了面碗,“我沒她做的好吃。” 謝稚白:“我就覺得你做的最好吃。” “哦。”懷魚臉上的熱度就沒下去過。 他覺得謝稚白總是在撩撥他,但說出來的話又好似再正常不過,像是他就是這樣想的一樣。 謝稚白臉皮太厚了,撒謊連草稿都不打的。 小鸝做的湯面兩人分著吃了,吃完后懷魚拿出白綢蒙住了謝稚白的眼,牽著他的手走出了寢殿。 一路上燈盞點點,順著小道到達湖心的涼亭。 懷魚很少在夜間出門,沒注意過魔宮的夜晚竟然有此等風景。 鏤空冰燈照在謝稚白的臉上,腳下是圓圓的白色鵝卵石,漫眼過望,皆是星海。 青年的掌心溫熱,指尖卻有點涼。 懷魚握住謝稚白的手,將青年的指尖放在掌心暖著。 謝稚白摸黑跟著少年往前,在被少年包裹住指尖的那刻,心不受控制地顫栗起來。 好像冥冥中的所有,都是為了這刻在這里遇到他的懷魚。 那此昔日的苦楚,在潼川派的所有不堪過往,都是為了這一瞬能走到他身邊。 從此,世間所有,再無苦難。 謝稚白若無其事的模樣朝懷魚問道,“還要多久啊?” 懷魚拽著他的袖子,“再等一等。” 他好像又迷路了,出魔宮迷路就算了,沒想到在魔宮里也能迷路。 謝稚白:“我們剛在往南走了三百步,又往西走了五百五十步,之后又往北走回了四百八十步,現在應該到了寢殿的上西北。” “啊?” 是這樣的嗎? 懷魚心虛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我就是想和你多走走。” 謝稚白:“嗯,知道,不過懷魚今日是不是還有事情要做?” 他準備的腳鏈已經在懷中躺了許久,想早點把它套在少年的腳踝上。 懷魚:“嗯。” 謝稚白抱起少年,“想去哪?” 懷魚沒想到謝稚白會突然抱起他,手臂摟著他的脖頸不放,“東門方向的宜水湖。” 等被謝稚白抱到宜水湖邊的時候,懷魚深刻意識到什么叫人比人氣死人。 他沒被蒙住眼睛的時候都找不到湖在哪里,謝稚白明明看不見,卻不費吹灰之力到了湖邊。 “你是不是偷看了?” 謝稚白:“沒有。” 懷魚:“放我下來。” 謝稚白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少年,又被少年按著坐到一張桌案邊。 懷魚四下查看了一番,果然沒有人耶。 這個地方是他讓莫叔叔找的,要在魔宮內,不能在房子里,還要沒有人。 他可不想跳脫衣舞的時候被人撞見。 湖畔的亭榭偶有幾盞美人燈,金紗做簾,白玉為綴,典雅又華美。 懷魚東張西望了下,確定沒有人后,窸窸窣窣地開始換衣裳。 謝稚白聽得耳熱,“懷魚,我想解開白綾。” 懷魚本就驚得要命,聽見謝稚白要解開白綾更是慌得不行,“不準!” 他吼完才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太兇了,謝稚白不會誤會什么吧,其實他平時不這樣的。 還沒等他糾結完,就聽見謝稚白委屈巴巴地說了一聲。 “哦。” 懷魚哄他道,“等下再解。” 少年打開芥子袋,拿出袋中的紗衫,層層疊疊,好似彩霞。 最關鍵的是這身衣裳真的好透,要是全穿上的時候還好,只穿兩三件肯定會透出rou來。 他沒想到讓小鸝準備十層的衣裳,小鸝會這樣給他準備,是他大意了,難怪小鸝會問他是不是現在要穿,她估計是怕他熱著,所以才做得和輕紗一樣。 太羞恥了! 要是厚實點的衣服,只要最后一下脫給謝稚白看就行,現在這身衣裳,全程要被謝稚白看光光。 懷魚和自己生著悶氣,一件件把衣裳套好。 在穿到最后一件的時候,忸怩地喚謝稚白把白綾取下來。 謝稚白摘下白綾的瞬間,就見少年站在湖中心的蓮花臺上,點點光暈自高臺上方的燈盞落在少年的臉上,像是夢中的景象。 他穿著層疊的紗衣,眉眼間尚帶未褪去的青澀,臉頰上的白面粉還沒擦干凈,咬著唇解自己的衣裳。 四周一片寂靜。 謝稚白不敢出聲,怕驚擾了面前的懷魚。 懷魚萬分羞恥,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他學著以往見過的舞步,一步步跳得僵硬,紗衣隨著他的動作一件件落在腳底,在最后三件的時候,已經能清楚地看見他胸前綴著的粉嫩乳果和下身稀疏的絨毛。 喉頭滾動的聲音在落針可聞的夜色中異常明晰,是從謝稚白的方向傳過來的。 懷魚的手放在腰間的系帶上,視死如歸地往謝稚白方向看了一眼。 “不要臉,哼。” 謝稚白端坐在臺下,“……忍不住。” 懷魚被他說得臉頰更燙。 他以為這個任務是最好做的任務了,沒想到做起來居然如此羞恥,比以往的任務都要難為情。 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向,還要經受著謝稚白炙熱的視線。 “那你也得忍著。” 謝稚白菀爾,“好。” 懷魚也不管什么舞步了,站在蓮花臺上把剩下三件衣裳脫了個干凈。 他捂住自己胸口,見謝稚白的視線往下看,又遮住了自己的rou芽,沒想到謝稚白又將視線落回了他的腰上。 “不準看脖子下面。” 謝稚白掩唇咳了幾聲,起身走到懷魚身前,給他披上紗衣。 “等下再看。” 懷魚知道自己無理取鬧,是他把謝稚白叫來看的,今日是謝稚白的生辰,他該讓著他一點。 “……你想看就看吧。” 謝稚白就見少年臉頰邊的緋紅蔓延到了耳根,燒得他心癢難耐。 “懷魚。” 懷魚,“嗯。” 謝稚白本想說懷魚結道侶的事,話到嘴邊還是什么也沒說。 少年是魔界之主,身份尊貴,即便他不在意世俗,旁人總是在意的,就算沒有可與之匹配的地位,該有的他也不能少。 他俯身在少年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給他套著袖子。 懷魚這時想起來,他還有一句話沒問謝稚白。 里,姬妻可是問過段縉他跳得好不好看的。 “我剛才跳得好看嗎?” 謝稚白不假思索,回道,“好看。” 懷魚將信將疑,他才不信真的好看。 謝稚白就是色胚,估計連他衣裳什么顏色都沒看清,光看他去了。 懷魚拿出天道娘娘給他境臺,放到蓮花臺上。 “手掌放上面。” 謝稚白看著陡然變幻出境臺,直覺有什么不對。 他是過目不忘的體質,的內容倒背如流,根本沒有這樣一個鏡臺。 “這是什么?” 懷魚:“秘境,里面有船。” 謝稚白點點頭,封存自己兩成靈力,手掌覆住少年的手背。 五息后。 兩人就進了星漢秘境中。 懷魚瞧著滿眼的星辰,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哇。” 整個秘境像是架在銀河間,從小舟里伸出手還能攪動水面的星辰,像是仙子的飄帶,藍紫變幻,星光閃爍。 少年沉浸在美景中,半晌后才發現謝稚白人不見了。 “十三?你在哪?” 秘境內只有他的回音。 懷魚急得大喊大叫,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把謝稚白弄丟了。 懷魚又喊著天道娘娘的名字,喊得喉嚨都啞了,也不見天道娘娘回應。 少年坐在小舟上大哭起來,他還沒和謝稚白說生辰快樂,沒和他說喜歡,他其實一點都不討厭謝稚白看他,他可以給看的,哪里都可以。 與此同時。 謝稚白坐在小舟間,小舟的另一端坐著“懷魚”。 青年掏出懷中的珍珠腳鏈,“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懷魚”沒說話,嬌羞得低下了頭。 謝稚白解開腳鏈的扣子,跪在少年身前,試圖給他戴上。 少年的指甲粉潤,泛著珠玉的光澤,柔嫩而飽滿,和平常來看沒什么區別。 青年眼神一暗,在即將觸到少年腳踝的那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懷魚”的脖頸。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