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吃老攻醋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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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魚被頭頂?shù)穆曇趔@得差點跳起來,謝稚白不是剛出去,怎么沒多久又回來了? 他趕緊收好,藏在被子里,不讓謝稚白看見。 天道娘娘說了,不能讓謝稚白發(fā)現(xiàn),不然就不算考驗了。 懷魚咽下口水,“……沒來什么。” 謝稚白見少年慌慌張張的模樣,瞬間起了逗弄的心思,“我聽見你說要打我。” 懷魚急了,“我沒有。” 他說完又覺得自己沒骨氣,他想打謝稚白就打謝稚白,自己是魔尊,謝稚白是他的禁臠,他想打他就打他! 每次見到謝稚白的時候,他就心慌氣短,比平時還笨。 說不過他。 謝稚白撩開紗帳,湊近他,“那你就是想親我。” 懷魚沒想到謝稚白還往他跟前湊,他真的會打他的,中寫了,他要用木棒塞滿謝稚白的小菊花,打他的屁股! “誰想親你了,我才沒有想親你。” 謝稚白:“你不打我,又不親我,這何要念我名字?” 懷魚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 謝稚白來的時候,一副高山仰止的姿態(tài),渾身上下就差寫上旁人不配幾個字,怎么沒過幾個月,就像個流氓一樣了。 他可沒帶壞他,不知道謝稚白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懷魚別開臉不肯親他,他就坐在拔步床邊不走。 少年沒辦法,要是謝稚白一直賴在床沿,他就沒辦法把書收好了。 “我就親一口。” 謝稚白故作為難,他本想讓懷魚親他一下就行,沒想到少年自己開口和他討價還價。 “三口。” 懷魚糾結(jié)地皺起了眉頭,“兩口。” 謝稚白:“三口。” 懷魚見他不依不撓,“那就三口,不能再加了。” 謝稚白心口懊悔,聽少年這語氣,是還能商量的意思,他就不該直接說三口。 “嗯。” 寢殿內(nèi)寂靜無聲,連一絲風也沒有。 夜明珠散發(fā)著寶光,將室內(nèi)照得亮堂,各式陳設(shè)精美華貴,襯得青年更不似凡塵中人。 懷魚聽見自己亂成一團的心跳聲。 抿了抿唇,按下腿間的話本,心虛地朝謝稚白臉頰邊親去。 一口。 兩口。 三口。 …… 懷魚縮回腦袋,把自己蓋得只剩下兩只眼睛,“親完了。” 他剛說完,就見謝稚白的耳廓紅了個徹底,像是被煮熟了一般。 然后,青年就迷迷糊糊地出去了,站在窗外吹風。 懷魚把話本塞回暗屜,掏出小本子,在給謝稚白準備的防騙手扎上記了一筆。 ——時而蠢笨,時而精明,難辦。 青年吹了一個時辰的風,終于回了寢殿。 他本想讓懷魚答應(yīng)自己回床上睡,自己這樣每天偷偷摸摸地爬床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結(jié)果被親得全忘了。 謝稚白摸著自己的臉頰,懷魚主動親他。 嘿。 他給自己套上鎖鏈打坐修煉,懷魚的jiejie就是他的jiejie,等他的修為恢復(fù),便上潼川派拿回歸元靈芝救懷蘅尊上,免得小懷魚整日擔憂。 懷魚也睡不著。 他轉(zhuǎn)身望向窗下被月色覆身的謝稚白,清霜冷傲,和之前犯傻的模樣完全不符。 謝稚白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 少年踮起腳,拿好袪疤的藥膏,走到謝稚白跟前。 “睡著了嗎?”懷魚疑惑地問道。 他把手指放到謝稚白的鼻下,“怎么沒呼吸?” 話音剛落,手指間就有了勻淺的鼻息。 懷魚放下手指,鬼鬼祟祟地解開謝稚白的腰帶,坐在青年的腿上,給他的后背涂藥。 謝稚白屏住呼吸,胯下的欲根瞬間抬頭。 少年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的后背亂蹭,連清涼的藥膏都壓不下他旺盛的火氣。 下身還坐在他的腿上,軟彈的臀rou在他的大腿間摩擦。 他感覺少年就像是一根吊在他眼前的蘿卜,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又不讓他吃。 欲念頓生。 青年睜開眼,摟住懷魚的腰,對準他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下去。 懷魚猝不及防被吻住,嚇得藥膏都沒拿穩(wěn),咕嚕嚕掉在了地上。 “……唔。” 青年強勢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熟稔地解開他的中衣和褻褲,guntang的手掌像是包著一團火,在他臀尖上揉捏。 靈活的舌尖在他的唇齒間掃蕩,搜刮著牙床內(nèi)的甜津。 他被親得按倒在地,謝稚白仍舊沒放過他的意思,變本加厲地吮得他的舌根,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 懷魚被吻到窒息,下頜都合不攏。 身體一寸寸發(fā)熱,rou芽慢慢抬頭,連小花xue里都溢出yin液來。 青年的手在他的下身游移,被解開衣衫的胸膛正對著他的眼,白皙的胸肌上綴著兩粒紅梅,精壯的大腿緊繃著,像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 懷魚被親得水霧迷蒙,水透的肌膚蘊開鮮嫩的粉,像是被拆開糖紙的軟糖,一瞧便甜滋滋的。 青年全身的血液都躁動起來,roubangyin猥地蹭著懷魚的濕紅軟xue。 好想插進去,把少年吃干抹凈。 他調(diào)整好呼吸,“懷魚,想要……” 還沒等懷魚給出答復(fù),鋪天蓋地的吻又落了下來,順著少年的額頭、鼻尖、唇瓣……直親到少年的肚臍。 懷魚怎么推都推不開,哇得大哭起來,“嗚……哇……不要插進來,嗚……” 身上的青年止了動作。 懷魚半睜著眼,說道,“我可以幫你摸摸。” 謝稚白喉頭滾動,“那不一樣。” 他根本沒法再滿足于這樣的肌膚之親,對他而言不過是望梅止渴。 俯下身,吻掉少年的淚痕。 “為什么不可以?” 懷魚支支吾吾,天道娘娘不讓他說。 “反正不可以……” 少年的肌膚上全是斑駁的吻痕,青青紫紫,連成一片。 謝稚白的手指落成錯落的痕跡上,平復(fù)著胸口熾熱的欲望。 半盞茶后,謝稚白嘆了口氣,解開鎖鏈,打橫抱起少年到浴室給他擦洗。 懷魚摟著他的脖頸。 青年的衣領(lǐng)依舊大開著,碩大的玉柱隨著走動的步伐甩來甩去,簡直就是人間兇器。 “十三,我……” 少年不知該如何安慰謝稚白,他想謝稚白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難受。 他仰起臉,在青年的下巴上親了下,“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等他完成任務(wù),謝稚白就自由了。 謝稚白被親得身形一僵,放下少年,啞聲問道,“為何要過段時間?” 懷魚:“…天機不可泄露。” 謝稚白舔了舔唇,少年不是討厭他的親近,而是有難言之隱,所以才拒絕于他。 他也不再追問,又對著少年的唇瓣吻了下去。 - 懷魚醒來后,趕早來到了后殿。 少年的脖頸間吻痕遍布,眉眼間是壓不去的春色,比三月枝頭的桃花還要嬌艷幾分。 昨晚他被謝稚白舔了個遍,謝稚白還賴在床上不肯走,一聲聲叫著他的名字,比小白還黏人。 他覺得,謝稚白好像有點喜歡他。 懷魚呼出一口氣,打開后殿的門,踏進殿內(nèi)。 神像在少年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他身上的氣味,強大的威壓,不俗的修為,就是懷蘅尊上醒來,也未必有一戰(zhàn)之力。 縱是心中有了答案,他還是問出了口。 “懷魚,你昨日同誰在一起?” 懷魚跪在神像跟前,“我昨晚和云十三在一起。” 神像吸了口涼氣,“他可有問過你什么特別的問題?” 懷魚撓頭,“什么算特別的問題?” 神像:“他最近有什么異常?” 懷魚:“他老舔我。” 神像:“……” 懷魚:“還想用roubang捅我。” 神像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野了,沒想到還有比他還直白的。 他清了清嗓子,“你的任務(wù)都完成嗎?” 懷魚挺了挺胸脯,“完成了。” 他完成的可好了呢!一點都沒差。 神像:“嗯,繼續(xù)保持。” 不管是何方神圣,只要讓他憤怒失控,自己就能有辦法。 現(xiàn)在那云十三,估計是對懷魚忍無可忍了。 懷魚和神像說完話,就開始做用來捅謝稚白的木棒。 他本想做的小一點,可天道娘娘就在一旁看著,他公然放水是不是不太好,于是他把木棒雕成了謝稚白roubang的大小。 神像待在后殿中不得出也無聊,看著懷魚雕成的木棒,驚得差點在神臺上摔下去。 “尺寸是不是不太合適?” 懷魚以為他是說木棒做得小了,達不到磨礪謝稚白的效果。 “我覺得差不多了吧。” 神像也沒再說什么讓他出去了,要是云十三能逃離懷魚的掌控,怕是第一個就會報復(fù)懷魚。 懷魚出殿門,穿廊過橋,便見謝稚白和藏書樓的書魔聚在一起說話,那書魔還說什么找到了,拉著他去看,謝稚白還對那書魔笑。 少年氣呼呼地繞了條路,眼不見心不煩。 謝稚白就是嫌他不會讀書,昨天還在床上哄他,今天就和書魔拉拉扯扯,他就該把木棒再做大點,打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