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踩老攻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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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殿內光線幽暗,靜夜無風。 謝稚白的面容在半明半滅的燭燈照射下,越發顯得高深莫測。 他低啞著嗓子,用再平常不過的語氣說著可怕的話。 懷魚哇地就哭了,眼淚糊在青年的肩膀上。 他掙扎著試圖脫離青年的懷抱,沒想到卻被抱得更緊,修長的指節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貼在他的后腰,讓他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嗚哇……放開!放開!” 少年踢蹬著腿,手掌撐在謝稚白的肩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推拒著他。 懷魚怕得要命,這個鬼連天選之子都能吃掉,他等下不會就沒命了吧。 他推了半天都沒有推動謝稚白,破罐子破摔,趴在謝稚白的身上啜泣起來。 自己還沒見jiejie醒過來,沒出過魔界的都城,沒找到俊俏的道侶,就要這么死了。 嗚。 謝稚白見少年不說話,只是哭,忙哄他。 “沒有鬼,也沒換人,不哭了。” 懷魚哭得一抽一抽,臀rou坐在青年的腿根。 “你……嗝,你是鬼當然這樣說,是不是怕我被嚇到了,rou不吃下不去口。” 謝稚白的呼吸登時紊亂,少年的臀綿軟又富有彈性,隨著他的動作在他的腿根上下蹭著他的roubang。 他本就沒毛病,又被赤羽蛇膽養出了十二分的火氣,素日還有巫醫給他灌的湯藥,哪里經得住這種刺激,欲根瞬間抬頭,不自覺地回蹭著少年的臀縫。 寢殿內的溫度陡然升高,青年的額頭再次冒出細汗。 他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探,少年為了嚇唬他,白裙的面料異常輕薄,從上方往下看,能看到衣料被夾在股溝里勾出的飽滿線條,顫巍巍地透著rou色。 要是能捏上去…… 謝稚白扶住少年的腰,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轟然崩塌。 “咦。”懷魚這才意識到不對。 謝稚白在提他的白裙子! 這個白裙子是他特意讓小鸝給他做的,輕軟綃薄,舒服貼身,嚇完謝稚白后還能當中裙睡覺穿。 面前的鬼不會是沒衣裳穿,所以想要他的裙子吧! 懷魚眼淚汪汪地說道,“你脫我衣裳。” 謝稚白的手頓住,臉上浮出紅云,有種被抓包的這窘迫。 他喉頭滾動了數下,以他前三十二年的經驗,還沒學到如何應對這種尷尬的狀況。 懷魚皺眉思索了半晌,委屈地說道,“這件給你穿吧,我穿你的。” 話音未落,少年就脫了白裙。 絲緞般的烏發垂落在胸前,頭頂的兩只白狐貍耳朵中暈著rou粉,上翹的眼尾淚痕未干,瞳仁是濃黑的墨色,倒映著他的影子。 他不著寸縷地坐在他的腿上,表情無辜極了。 謝稚白的肩上搭著懷魚的衣裙,一時語塞。 少年偷偷瞅了謝稚白一眼,見他沒注意到自己的下身,趕緊用手蓋住自己的小rou芽。 他的欲根和謝稚白差得太遠了,放在一起對比太丟人。 懷魚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謝稚白的回話,“你怎么不脫?” 他給懷魚套著白裙,“抬手。” 懷魚舉起一只手,另一只還蓋在他的小rou芽上。 謝稚白往下瞅了一眼。 懷魚羞惱地朝后退了退,“……我以后還會長的。” 他說完又想起謝稚白是鬼,自己也要變成鬼了,沒得長了。 “嗯,會長的,”謝稚白哄著他把衣裳穿好,“我不是鬼,不用穿你的衣裳。” 青年施了個小法訣,抬手揚起寢殿內的燈罩,將它們緩緩置放到地上,殿內頓時亮如白晝。 懷魚吃驚地望向謝稚白:“哇,你好厲害。” 謝稚白見少年崇拜地望著他,嘴角壓都壓不下去。 他正想說不過是些稀松平常的法術,就聽少年說。 “一個人可以干幾十個侍女的活!你要是去聘工,肯定搶著要你。”懷魚羨慕極了。 他要是出了魔宮,便什么都不會。 謝稚白:“……” 他在潼川派的時候,便是沒了仙骨,修為天資還是遠勝師兄弟,聽過不少對他的詆毀,從未聽過如懷魚一樣羨慕他能干活的。 不是梳頭娘子就是侍女。 懷魚靜下后觀察著謝稚白表情,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點點被嚇到的痕跡。 一無所獲。 還好他準備了第二個計策。 少年用屏風半圈住謝稚白的身形,對他說道,“你不準出來哦。” 謝稚白沉默。 懷魚小跑到角落里,翻出大棕熊皮毛套在白裙外。他身量不高,要踩著高蹺才能模擬出棕熊的身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謝稚白老遠就見懷魚扮成大熊的模樣過來,躲到屏風下面蹲下,然后忽地起身趴在屏風上,對他咆哮。 “嗚啊!” “……” 懷魚俯視著謝稚白,見他一不動,好奇地探頭,謝稚白不會是被他嚇傻了吧。 然后他就見青年抬起頭,眼底全是驚慌。 屏風搖搖欲墜,木架吱呀作響。 千均一發間,謝稚白踩過屏風架,翻身接住了少年。 他小心翼翼地解開懷魚的頭罩,少年額發濡濕,白裙貼在乳果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懷魚:“你怕大熊。” 謝稚白沒說話。 懷魚爬出大棕熊的皮毛,手指捏著青年的下巴,說著中姬妻的話。 “沒想到你如此怕我,還有更可怕的,我今日就讓你體會體會!” 少年說完就開始脫謝稚白的褲子,青年今日穿的是天水碧色修士服,外面是一件直裰,用宮絳系著腰,下身就一綾褲。 懷魚還等著謝稚白反抗呢,誰知道他一點動靜都沒,任由他脫,弄得他接下來要說什么都忘了。 好愁。 懷魚撓了撓頭。 寢殿陷入綿長的沉默。 謝稚白率先開口,“……系帶就在中間,拉一下最長的那根。” 懷魚哦了一聲,解開謝稚白的褲帶繼續發呆。 那根粗長的冒著熱氣的roubang就這樣坦露在空氣中,深紫紅色的欲根上青筋遍布,和謝稚白清冷的面貌完全不符。 謝稚白啞了嗓音,“今日要做什么?” 懷魚:“你先別說話,我忘了。” 少年越急越想不出來,對著謝稚白說道,“你就不能反抗我一下嗎?” 謝稚白心下一虛,弱弱地回道,“我就算反抗,尊上也未必會放過我。” 懷魚鄭重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他突然覺得謝稚白不是笨,是大智若愚,非常有人生哲理! 他也不想管姬妻說了什么了,反正都是些逼迫的話,他漏了一兩句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 寢殿內一片狼藉。 小白被他們弄出的動靜折騰得醒過來,在發現懷魚和謝稚白的情形后,只想窩在拔步床內裝死。 懷魚穿著輕薄的羅裙坐在東倒西歪的屏風架旁,怔怔地盯著青年碩大的欲根。 它不想看的啊! 謝稚白知道了會殺他滅口的。 可它現在也沒法跳窗出去,被迫聽著他們二人的話。 懷魚脫下自己的羅襪,嬌嫩的玉足上還殘留著粉痕,腳踝上一圈的吻痕像上染了彩霞。 謝稚白眼底凝聚著風暴,喉頭瘋狂滾動。 他明知故問道,“怎么還沒好,是我上次親得太重了嗎?” 青年托起懷魚的腳,手指揉捏著足底的軟rou。 少年顯然在之前用過香,和他身上本來的味道完全不同,卻也能算好聞。 謝稚白在少年腳背上落下一吻,準備開始享用今日的饋贈。 “……唔。” 濕熱的舌頭輕點上腳背,懷魚瞬間就被親軟了,全身的力氣都被謝稚白抽走,大口地喘著氣。 他被吮了半天才回過神,“不是,不親了……唔……” 懷魚被親得眼淚汪汪,不該是他強迫謝稚白嗎? 小白瑟縮了兩下,抬爪捂住了耳朵。 他本以為該拿著小皮鞭的主人,被謝稚白舔得求饒。 太離奇了,原來囚禁py竟然是這樣的嗎?被囚禁的把囚禁的欺負哭了。 在謝稚白稍作休息的時候,懷魚已經一點力氣都沒了。 他還有任務沒做呢。 “……不準親了。” 謝稚白又舔了下他的腳踝,“嗯,先不親了。” 懷魚:“我要踩你的roubang。” 謝稚白的嗓音瞬間低沉了些許,將硬挺的roubang往懷魚的腳下送了送,“你踩。” 懷魚委屈:“……我沒力氣了。” 要不是謝稚白問也不問就捉他的腳,他早就完成任務了。 他辛苦一晚上了,又餓又累,眼見要完成任務的時候,被謝稚白打亂了。 懷魚哭得淚痕滿臉,“你不聽話……嗚……” 謝稚白哄道:“聽話,我不親了,你不哭了,好不好?” 懷魚覺得這筆交易沒什么問題,收了嗓子擦擦眼淚不哭了。 “你不準反悔。” 謝稚白:“不反悔。” 少年坐了半天,總算恢復點力氣。 他扶著謝稚白的肩膀站起身,探出腳在青年的欲根上碰了一下。 好燙。 懷魚立馬收回了腳,足底被roubang的溫度燙得瑟縮。 少年閉上雙眼,心想姬妻怎么還能在roubang上踩來踩去的,他不覺得燙嗎? 懷魚咬牙,下定決心,一只腳謝稚白的roubang往下壓。 “唔。” 寢殿內傳出一聲短促的悶哼。 懷魚緊張地盯著謝稚白的紫紅roubang,不會是踩壞了吧! “我去請巫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