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舔xue高潮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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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花xue小得出奇,要不是仔細端詳,根本瞧不出來。 像是迎風而舉的荷花苞,扒開柔軟的花瓣才能瞧見里面的細小桿徑,中通外合,美不勝收。 桿子里冒出汩汩的甜汁,像是取不盡的泉眼。 謝稚白跪在浴池中,熱氣氤氳了他的眉眼,冷霜的面容竟然浮出幾絲薄紅。 青年的神情專注而肅穆,任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是在舔xue。 懷魚顫得越發厲害,雙眸緊閉,眼尾緋紅,像是吃醉了酒。 為什么夢還沒有結束,他不想夢見謝稚白了,夢里的謝稚白一點都不好,只會欺負他,他怎么哭都沒有用。 夢里的謝稚白舔著他的小花xue,還一直說甜,問他是不是在xiaoxue里藏了糖。 懷魚哭得差點背過氣去。 “我給你……嗚嗚……蜜桃軟糖,不……不要吸了……我沒藏糖在xiaoxue里……” 他去拉謝稚白的手,“你掰開……掰開……看看就知道了……嗚,我沒藏……” 謝稚白不為所動,深吮著他的小rou孔,把嫩rou吸得貼在他的牙齒上,媚rou被他吸得麻麻的,涼涼的。 “可能是化開在里面了。” 懷魚仍舊是哭,“我沒有……我,我……我沒有……” 他掏出芥子袋,倒出來給謝稚白看,櫻粉的軟糖灑了一床。 “都在這兒了,都……在這兒了。” 謝稚白定定地望著他,茶灰色的瞳仁涌蕩成深海。 懷魚抱著空空如也的芥子袋,眼角淚痕未干,嘟著嘴,下定決心似的。 “……都給你。” 謝稚白摸著他的腿,點頭:“嗯。” 懷魚舔了舔唇瓣,看著滿床的蜜桃軟糖,又覺得有點可惜。 早知道謝稚白這么爽快,他就不說全給了,要給自己留點。 他還沒哀傷完,謝稚白又俯身下去,舔吸他的小rou孔。 懷魚瞪大了狐貍眼,“……你答應我的。” 他把糖都給他了,他還要欺負他。 謝稚白:“沒答應。” 懷魚這回是真的氣哭了。 他沒了糖,還要被謝稚白欺負。 壞人。 微涼的指尖撥開他的rou孔,軟舌卷成半圓往他的xiaoxue里面擠。 少年被口腔里的熱氣和舌頭的溫度燙得哆嗦,敏感的rou壁剛擠出清甜的yin水來緩解刺激,就被吸得一干二凈。 花xue里的軟rou蜷在一起瑟瑟發抖,試圖一起抵御強勁的外敵。 懷魚癱軟在床上,小腦袋思考著對策。 謝稚白肯定是沒嘗過好東西,才按著他的xiaoxue不放。 “……我讓……唔……小鸝給你弄好吃的……” 謝稚白:“嗯。” 懷魚:“那你能不能不舔了……” 謝稚白:“不行。” 懷魚:“……不要臉。” 謝稚白:“嗯。” “……” 懷魚很快就沒力氣和謝稚白吵了。 rou壁的敏感點被青年照顧到極致,舌尖模擬性器在他的甬道里進進出出,翻動出豐沛的yin水。 實在太過敏感,連舌頭上的細小微粒都感知得一清二楚,那些微粒摩擦過他的軟xue,有點疼,等軟舌出去的時候又有點癢。 少年覺得自己很奇怪,他明明不想謝稚白舔他,等軟舌不舔他了,他又難受起來。 “……唔。” 謝稚白又開始欺負他了,這回不但用舌頭舔他,還用牙咬他。 牙齒輕輕拉著他xue口的媚rou,含在嘴里吸吮。 微涼的風灌進他的xiaoxue,轉瞬又被青年鼻間呼出的熱氣覆蓋。 半刻鐘后,青年的速度陡然加快。 食指揉壓著紅腫不堪的陰蒂,拇指掰開嫩xue,吮住少年的xue口,舌頭在里面飛速沖刺。 懷魚的聲音都喊啞了,無助地打著哭嗝,身體也隨著舔弄抽搐著。 快感越積越多,少年承受不住,被迫放松下來,平躺在床上任由謝稚白動作。 他好像聽見了雨聲,越打越急,幾乎要漫過他的臉。 不得已屏住了呼吸。 窒息。 雨水漫過他的臉,好似要將他掩藏于深海。 他睜開眼,看到了海底深處旋轉的天光。 山呼海嘯,高潮陡然而至。 懷魚徹底昏睡過去。 謝稚白松開少年的小花洞,粉白的xuerou被他吸得高腫,顫顫巍巍地吐著蜜液,大腿內側的嫩rou被他按出了紅紫的指痕,可憐兮兮地垂散著。 他情不自禁地又吻下去,舔掉小rou孔上的蜜液。那小孔里的水和流不盡一樣,又冒出來。 謝稚白覺得可惜,就該拿個小瓶堵著,一滴都不能浪費。 他拿過浴池邊緣的澡豆,給少年輕輕擦洗。 奶白的肌膚上綴著兩顆小乳果,還沒他的牙寬,俏生生地立著。 謝稚白俯身下去,將他全身都舔了個遍,才開始慢斯條理地用巾帕擦著他的全身。 他將少年抱在懷里,走到拔步床邊。 床上的小白還陷在軟和的被褥里,踢著腿一臉嬌橫。 謝稚白揪起它的耳朵把它扔下了床。 小白迷迷糊糊地爬起,剛想咬他,見到他的臉后又噤了聲。 謝稚白是懷魚的老婆,四舍五入就是懷魚的夫人,他們一族都可怕老婆了,懷魚是他的主人,將來也會怕老婆,自己還是不要得罪謝稚白比較好。 它抖著呆毛,委屈巴巴地找了個地躺了下去。 日子真難過,不但要被懷魚欺負,還要被他老婆欺負,沒獸權了。 謝稚白把懷魚放進被窩,捏了捏他的臉,在距離少年唇瓣不過一指寬的時候頓住,轉而吻住他的額頭。 小白氣呼呼地翻了個身,能不能照顧下單身獸的感受。 還有獸在呢。 “懷魚。”謝稚白念著少年的名字,順口極了,就像是他們早就認識一樣。 他摸著少年的臉,忽地想到,素日都是侍女給他洗浴,那她們是不是也摸了他的臉,撫過他的肌膚,甚至揉洗過他的rou芽和xiaoxue。 青年酸得冒泡,轉頭望向了小白。 小白被他凌厲的眼神嚇得不敢動彈,它又做錯了什么? 它也不敢再睡了,抬爪從窗戶溜了出去。 做獸真難。 謝稚白推門出去,同寢殿外侍立的侍女說道。 “再拿兩身衣裳進來,另外把屋子收拾下。” “是。”侍女對謝稚白的敵意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照辦。 寢殿內一片狼藉,屏風外甚至沒地方下腳,可想而知當時的狀況有多激烈。 尊上剛開葷,果然精力旺盛。 謝稚白躺入被褥里,讓少年半趴在自己身上。 雨停片刻后,懷魚悠悠轉醒。 少年被謝稚白嚇了一跳,第一件事就是下床去翻自己的芥子袋,看他的蜜桃軟糖還在不在。 他光著身子,一點也不避諱謝稚白,飽滿的臀尖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能把人的心都搖醉了。 謝稚白喉頭滾動,“在找什么?” 懷魚轉身望向他,“我的芥子袋不見了。” 謝稚白拿過衣裳上的暮山紫繡蟬荷包,“是這個嗎?” “對。”懷魚開心地接過,倒出里面的軟糖,確認一顆都沒少后松了口氣。 還是現實的謝稚白好,不拿他的糖,也不欺負他。 “給你吃。”少年抓出一把糖放進謝稚白的手里。 他似乎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坐在拔步床上露出自己的rou芽和小花xue,正對著謝稚白的視線。 “你叫云什么來著?” “云十三。” “哦,你家有十多個兄弟姐妹嗎?” “沒有。” “那你為什么叫云十三?” “……不知道。” “哦,”懷魚疑惑地望著謝稚白,“你額頭好多汗,是生病了嗎?呼吸也好快,我給你請巫醫吧。” “不用。”謝稚白的手輕輕碰了下少年的腿。 懷魚勸了半天都沒用。 半柱香后,少年恍然大悟,體虛才盜汗,謝稚白不行,事關男人的尊嚴,當然不想讓他請巫醫。 赤羽蛇膽都治不好,怎么辦啊。 他陡然想到個辦法。 謝稚白見懷魚要出門,起身給他穿戴好衣裳,霽紅縷金束口衫套在少年身上,富貴又利落。 “還是現實的你比較好。” 謝稚白一怔,“尊上還見過哪里的我?” 懷魚:“夢里見過,你不要學他。” 謝稚白還想問,少年已經跑遠了。 - 懷魚穿廊過園來到后殿。 剛下過雨,艷紅的石榴花瓣鋪了一地,石板上還殘留著片片的潮。 他小心地推門進去,對著天道娘娘跪拜。 “娘娘,您有沒有什么辦法治那方面的病啊?他好像不太行,我給他喂了赤羽蛇粉也不管用。” 神像的眼睛眨了眨,他不會如此倒霉吧。 賀青霽早不陽痿,晚不陽痿,偏偏在這時候陽痿,就算再不行,也不至于用赤羽蛇粉也抬不起老二吧。 屋漏偏逢連夜雨。 他頓了頓,掙扎了下問道。 “你同我說一下他是怎么不能人道的。” 懷魚:“這事要我把他救上來說起,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有點殘缺了……” 少年歪頭,他怎么覺得神像要站不穩掉下來似的。 “你……你接著說。” “哦,”懷魚繼續說道,“一般人都有一個roubang,兩個xiaoxue,他的roubang倒是挺大的,就是xiaoxue只有一個,沒有前面的xiaoxue。” 少年似乎明白夢里的謝稚白為什么喜歡吸他的xiaoxue了,謝稚白自己沒有,就吸他的。 可他不知道,就算再吸,自己的花xue也不會變成他的! 神像:“你有兩個xue?” “嗯!” “……”神像,“接著說。” “后來我找來了好多魅魔,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有天我給他涂藥,他的roubang硬了一小會,我還以為他好了點,誰知道還是沒用,巫醫給他看了,讓我喂赤羽蛇膽給他,可他今天早上還是出虛汗,呼吸急促。天道娘娘,你有辦法嗎?” 神像這才明白是個什么極別的大烏龍。 “賀青霽他有天道庇佑,沒有問題,等時機成熟,自會好轉。” 懷魚:“他不叫賀青霽啊,他的名字是云十三。” 少年覺得神像晃得更加厲害了。 “……你見到他的時候,他是什么模樣?” “他受了傷,雖然他換了身白衣裳,但我還是認出他來了。”少年驕傲地挺了挺胸脯。 下一瞬,懷魚就見他用木頭雕成的神像直挺挺地從神臺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