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喂老攻吃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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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泛起魚肚白。 懷魚在寢殿內翻箱倒柜,他從來沒注意過自己的發帶放在何處,平時都是侍女拿發帶過來給他梳發。 遍尋不著,走投無路下,懷魚只好撕了條薄綃的腰帶給謝稚白綁上眼睛。 這樣的話,他應該就不知道自己昨晚把他衣裳撕破的事情了。 懷魚將青年的衣衫整理好,若無其事地洗漱用膳。 辰時時分。 莫進有事向懷魚秉告,見懷魚不在,便進殿等他。 繞過松石綠緙絲山水屏風,就見謝稚白的衣裳被撕破了,眼睛也被蒙住,明顯就是被狠狠蹂躪過的模樣。 莫進尷尬地縮回了腳,是他不周到。 他方才沒意識到懷魚已經是大人了,還和以前不知顧忌地往他寢殿跑。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退出殿門,在門口等懷魚回來。 莫進現在腦子里全是謝稚白的慘狀,他沒想到懷魚要么不開竅,一開竅就玩得這么野。 囚禁,蒙眼,撕衣服……花樣還挺多。 等到正午左右,懷魚終于抱著小鸝給的新衣裳蹦回殿內。 “莫叔叔,你怎么來了……” 莫進躬身朝懷魚行了一禮,“尊上可要節制一些,身體要緊。云公子他重傷未愈,也不宜進行太過劇烈的運動。” 懷魚點頭,爽快地答道,“我知道啦,你就放心吧!” 他就是鎖著謝稚白而已,沒讓他干重活,也沒虐待他。 莫進瞅著懷魚一無所知的臉,他怎么放心得下哦。 懷魚小時候養了只小雞,小雞病死了他哭了一個月,以后再也沒養過小寵。小白還是懷蘅尊上哄了他半年,說靈獸不是小寵,能活得比他還長,他才接下的。 要是謝稚白被他折騰去了,小主人肯定又要難過許久。 “尊上,讓巫醫來復診吧,我剛才見他面色蒼白……” 懷魚窘迫地抱緊了給謝稚白準備的新衣裳,“不是我弄的?!?/br> 莫進在心里嘆了口氣,“那也得讓巫醫給他看看傷?!?/br> 懷魚點頭,“你讓他下午來吧。” 等懷魚進了寢殿,莫進才想起來,自己要和懷魚說抓捕謝稚白和事情。 要是有歸元靈芝,懷蘅尊上就可以醒過來了。 他現在也不能進去了,萬一懷魚在對云公子行那種事情,多尷尬,還是等下午巫醫給他復診的時候再說吧。 - 懷魚進殿后直奔謝稚白所在的地方。 青年閉目打著坐,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眼睛被蒙住,潛心修煉著功法。 他早晨瞧著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現在看著謝稚白露出半張臉,總覺得哪里違和…… 他抱著衣裳盯了青年半刻鐘,直到青年不適地皺了下眉頭,腦海中靈光一閃。 謝稚白好笨?。?/br> 在他給自己舔腳的時候,自己就放下了鎖鏈,按道理謝稚白直接用手拿掉蒙眼的腰帶就可以了,可他居然沒想到。 還好還好。 懷魚湊近,他該編個什么樣的理由讓謝稚白換衣裳啊…… 又過了半刻鐘。 “小云,本尊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特意給你定了新衣裳,快換掉,不然我……” 懷魚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威脅的謝稚白的辦法,青年全身上下從發帶到鞋子花的都是他的錢,沒有一件東西是他自己的,整個人就是一副無欲無求的狀態,睡了快一個月的地板,每天都睡得跟豬崽一樣,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會醒。 少年苦惱,他想到謝稚白應該非常在乎他的修為,可他是天選之子,而且就為了讓他換衣服就說廢他修為是不是有點奇怪。 謝稚白清潤的嗓音響起,不知為何,他突然就想逗逗他。 “不然如何?” 懷魚想到他怕什么了,“不然我就親你脖子,親得口水到處都是?!?/br> “……” 少年翻出小鸝給他的官綠鑲金絲窄邊妝花綾薄衫放到謝稚白懷里,“快換。” 謝稚白:“我的手被銬著,換不了?!?/br> 懷魚立馬起身給謝稚白解開鎖鏈。 他見謝稚白不動,催了催他,“我給你解了鎖鏈,你怎么還不換……” 謝稚白幽幽嘆了口氣,脫下自己被懷魚撕爛的月白紗袍,赤身裸體站在殿內。 他面上蒙著的腰帶依舊未解,胸前的傷疤已經好了七八分,連新rou的粉色都淡化了些許。 懷魚見他的時候,他都是坐著或躺著,沒如此近距離感受過身高的壓迫。 青年比他高了一個頭,擋住了窗戶溜進來的陽光,長身玉立,芝蘭玉樹,對比起來,他就像是沒發育完全…… 而且他的roubang還甩來甩去的,看著就更大了。 謝稚白換完衣裳,解開蒙眼的帶子,依舊回原位置打坐。 依他來看,少年是真什么都不懂,還沒戒心。 他也犯不著和他一般見識,要他性命,等他恢復修為,悄悄離開就好。 下午的時候,巫醫來給謝稚白看診。 他捋了捋快到地面的白胡子,摸著謝稚白的脈。 “修為一事,不可急于求成,我給你開兩副方子,記得按時服用?!?/br> 巫醫從芥子袋中摸出紙筆,慢條斯理地寫著藥方,直到寫完后他才發現莫進在對他擠眉弄眼。 他一頭霧水地把藥方放在桌案上,沒領會莫進的意思,直到莫進隱晦地瞥了他的下身一眼,他才反應過來,莫進之前拜托他給謝稚白給開養身方子的事。 謝稚白元陽都未泄,開什么補身方子。 莫進見他不理,急得不行,“再給云公子看看,如果有什么別的病癥,一起治了,免得再跑一趟。” 巫醫莫名其妙,“不用看,除了胸前的傷和修為受損,沒別的問題?!?/br> “短時間沒問題,長時間可不一定。”莫進湊到巫醫耳邊對他說道,“尊上給他用了貞cao鎖,照尊上的玩法,短時間沒事,長時間不得發泄會出人命的。” 巫醫嘟噥了句:“難怪?!?/br> 可這貞cao鎖他也沒辦法啊,治病得歸本溯源,謝稚白不得發泄,顯然是治標不治本,不如直接讓尊上解鎖。 除非…… 懷魚見他們面色凝重,以為謝稚白得了什么絕癥。 他話本看得多,知道這種天選之子動輒中毒中蠱筋脈盡斷,得遇到機緣和貴人才能治好。 自己說不定就是安排好的機緣…… “他身體有什么問題你直接說吧,我有的靈藥都給他治?!?/br> 巫醫捋著胡子,“若是想不留下后遺癥,恐怕得用赤羽蛇膽磨粉給公子服下?!?/br> 懷魚怔住,赤羽蛇膽是治療陽痿的天藥,只有完全不能人道的修士會以性命作賭,進熔崖極境斬赤羽九頭蛇取其膽為藥。 謝稚白的身體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難道那天晚上的勃起是他的幻覺…… 謝稚白沒法忽視少年懷疑的目光,他也知道赤羽蛇膽的功用,據說能讓天閹之人長出性器,也能讓人恢復性能力,普通修士吃了亦可壯大陽根,持久延長。 “我沒那方面的病癥?!?/br> 巫醫:“這都說不定的,還是服用比較保險?!?/br> 現在沒有,以后不一定沒有,年輕的時候誰都覺得自己身體好。 懷魚也朝他安慰:“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不能拿身體開玩笑。” 巫醫行禮告退后,莫進見殿內氣氛不對,也跟著退出寢殿。 謝稚白:“我真沒病。” 懷魚知道陽痿的人心理都比較脆弱,沒和他爭執。 他喚來侍女,取出赤羽蛇膽,磨成粉放在冰裂紋小瓷碟中,端到謝稚白身前的桌案上。 “吃吧?!?/br> 謝稚白垂眸不言。 他發現自己被鎖在寢殿內時都沒這么大的火氣,在潼川派的時候,師兄弟有傳他不能人道才不近女色的,他都沒放在心上。 如今少年光是用眼神掃過他的時候,他就難堪得不行。 懷魚勸道,“就當吃靈藥補那啥了,你的心上人肯定會喜歡。雖然你的roubang已經夠大了,但再大一點也不礙事嘛!” 他說著說著也有點想吃了,以前怎么沒想到呢。 他的roubang小小的,吃了蛇粉說不定能大一點。 少年眼前又浮現謝稚白甩來甩去的rou紅色陽物,要是再長大,謝稚白的心上人會被他cao死吧。 懷魚咽了咽口水,當天選之人的道侶也不容易,還好天道娘娘不需要他和謝稚白交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