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山狐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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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魚被青年的眼神嚇得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 還是好疼。 嗚。 小心翼翼地在謝稚白看不到的角度揉了揉膝蓋,又掙扎著爬起來。 他現在是話本里面大反派,大反派不能哭。 不就是解了他的衣裳,只要他不承認就好了。 懷魚冷笑著走到謝稚白的身前,說道: “不知羞恥!晚上偷解自己的衣服,還不穿上,有傷風化……” 少年越說聲音越小。 謝稚白涼涼地看著少年因久睡蓬亂的頭發,又別開眼看向鎖住自己的鐵鏈。 不管怎么看,他都沒法做到自己解開衣裳,坦胸露乳。 他可真是會倒打一耙。 少年卻沒被他的冷淡嚇到,跪在他身前給他蓋好衣裳。 “……這一次就放過你,下次別這樣了。” 謝稚白的目光倏地轉向他,還有下次? 懷魚被那宛如寒潭的眼神嚇得往后一坐,心臟撲通撲通快跳出胸腔。 “我…我……不怕你的……” 他是大反派。 侍女在此時魚貫而入,端著毛巾銅盆荑皂給懷魚洗漱。 懷魚洗漱的時候,總覺得有股視線正在看著他。等洗漱完之后,他不自覺往謝稚白的方向看了一眼。 青年的眼神落在夜明珠燈罩上,厚綢的竹骨燈面描著美人撲蝶圖,趣味橫生。 并沒有朝他這邊望,是他多心了。 懷魚轉頭對侍女說道,“給他也備一份,毛巾不準用天織坊織的,給他用義織閣的絲棉毛巾,漱口水不準用陵春雪水,只能用甘沾井的井水……” 少年心想,這樣應該夠磨煉他的了吧。 他繞進浴池。 侍女連忙上前替他更衣洗浴,出來后在寢殿內伺候他穿衣。 謝稚白抬眼便見少年光裸著從浴室出來。 陽光透著窗紙照在寢殿中央的熏爐上,煙氣自下而上裊裊升起,模糊了少年的身形,在他周身籠上了一圈亮色,襯得殿內的珠光都黯淡。 后背的蝴蝶骨細膩得讓人想印上鮮粉的吻痕,自流暢的腰線而下,是蜜桃般的臀,稍稍一動就顫巍巍的,臀尖晃蕩著。 一口咬上去,能咬出汁來。 他以為少年的漂亮不過是打扮的緣故,各式昂貴的衣料首飾往身上堆,七分的容色也能堆成十分。 如今來看,少年不穿的時候更能讓人發瘋。 謝稚白垂下眼睫。 容色皮囊,皆是虛妄。 可閉上眼,腦海中全是少年飽滿鮮嫩的臀rou,和盈盈一握的腰線。 懷魚穿好衣裳轉身,就見青年如老僧入定一般,盤腿打坐。 心中感慨,不愧是天選之子,不管何時何地都不忘修煉,他不成大器,誰成大器。 - 懷魚抱起還在睡懶覺的小白,往后殿的方向走去。 他要問天道娘娘如何凌辱,凌辱小云。 懷魚探頭進了后殿,敏捷地關上門扇。 天道娘娘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存在,若是讓人知道她的下落,必個個索求于她,她應付不過來。 因此,懷魚在自己雕木頭的屋子給她鑿了一片小小的神臺,毎次來都謹慎得不得了。 “天道娘娘,我把他銬起來了,還給他的roubang套了鎖,接下來該怎么做呀?” 懷魚跪在她面前問道,一臉的虔誠。 早點完成任務,jiejie就可以早點醒過來。 少年聽見神像嘆了一口氣,仔細聽的時候又什么都沒有了。 是他聽錯了嗎?天道居然也有遇到難題的時候。 “我讓他見了好幾十個魅魔,他沒反應,只在做春夢的時候硬了一點點。”少年皺著眉頭說道。 天道娘娘思忖,不應該啊。 賀青霽是在修仙界是出了名的葷素不忌,怎么到魔界就裝起了柳下惠。 她懷疑懷魚沒做對功課,畢竟以少年的行事,太讓人cao心了。 但她修為受損,只能先讓懷魚辦事,再由她收割jingye。 “你如何知道他春夢的時候硬了?” 懷魚仰起臉,“我給他涂藥時,坐在他腿上發現的。” 天道娘娘心中有了成算。 這賀青霽鬼精著呢,見了懷魚后,普通的魅魔便不放在眼里,想要吃這口最甜的,真是能忍。 她見懷魚的時候也打了采他的心思,可惜少年的修為差到不忍直視,等交合的時候,怕不是她被采。 她自芥子袋中掏出一本給懷魚,“你按書上所述,對賀青霽使用,須得你親自來,不要再找魅魔了。” 懷魚愣了半息才接過書,青年不是姓云嗎,原來天道娘娘也會記錯名字。 他就不提醒她了。 懷魚抱起扒拉著門的小白回了寢殿。 他記不清多少年沒看過書了,話本都是侍女念,他聽。 謝稚白在角落里打坐,見他回來,眼風都沒動。 懷魚也不管他,坐在窗下的絨毯上徑自翻看著書冊,小白也把爪子伸過來,按在書冊上。 “你看得懂嗎?” 小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懷魚嘲諷,更是按著書不放。 它怎么就看不懂了。 第一回: 公狐遇俏書生,女裝勾引不成被書生怒罵。 長麓山腳有個成了精的小狐貍,名叫姬妻,他立志要找到世間最俊俏最有學問最專一的男子做自己的夫君。 別的小狐貍都嘲笑他癡心妄想,哪有這樣的男子。如果他找個最俊俏的,最有學問,最專一的男人們倒是有可能,就是得小心讓他們三個別見面。 人世間的男子,自己娶幾個姬妾使得,若是自己的姬妾有別人,辱罵毆打事小,他們可是會請道士殺狐的。 姬妻不信,世上肯定有最好的男子。 于是他開始了漫長的尋找,兩百年后,他終于在京都的書肆遇到了書生段縉。 他的才華和容貌世人皆知,高官想招他為婿都被他拒絕,連他的同窗都仰慕他。 姬妻暗暗跟蹤他,卻聽見他拒絕那位同窗。 “君有分桃之意,在下卻只中意名花美人。” 他聽此言,便著綺繡羅裙,點染胭脂,雇三五婢女,裝作來京投親的小姐在他對面的客棧住下。 等他的詩名在京都傳開后,某夜以請教詩詞為由敲了段縉的門…… 懷魚看完一章,眉毛擰成了一團。 女裝倒是好辦,可寫詞怎么辦…… 少年回憶起念書時交作業的恐懼,扁起嘴,差點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