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捆綁play(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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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做完手術已經過去一年了,上次聶陶和他mama完全是自己嚇自己,早期的良性腫瘤給他們唬了好一陣,金翌也差點兒被嚇死,確診結果出來那真是好一番慶幸。 聶陶和金翌兩個人也糾纏了那么久,彼此都已經在某種意義上經歷了生死,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那種絕望的感覺,所以除了死亡,沒有什么能再阻止兩個人在一起了。 兩人和好的這一年里,聶陶忙著學業,金翌忙著事業,雖說各自安好,但總感覺少了點兒什么,于是周末這天,兩人滾在了一起。 這兩人都跟八輩子沒吃飯似的,那真是如膠似漆,彼此配合著快速脫掉了衣服,唇舌交纏了好一陣,都恨不得把對方吞進自己的肚子里。 期間聶陶喘不過氣來緩了一會兒,然后那四瓣唇又跟裝了磁鐵似的貼在了一起,都磨禿嚕皮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金翌揉著聶陶那兩個柔軟的屁股蛋兒,與他耳鬢廝磨,發出性感的低音炮:“寶貝兒,咱們今天玩點兒不一樣的好不好?” 聶陶縮了縮脖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啊。” 于是聶陶陷在蓬松的被褥里,就見金翌從床頭柜里掏出了一個盒子,打開一看,嚯,見到了一根熟悉的繩子,不就是一年前金翌用來對他強制愛的那根嗎。 金翌先是用繩子將聶陶的手松松地綁在了床頭,又將人的腿掰開,將多余的繩子綁在了他清瘦好看的腳腕上,最后在他秀美的脖子上松松地套了一個項圈。 被這么五花大綁,聶陶有些不適應:“不要太重口味啊……還有,你等下溫柔一點兒……” 金翌低低一笑:“我才沒有那么重口味,這不是想增加點兒情趣嗎,先試試寶貝兒你喜不喜歡……至于溫不溫柔嗎……這個不好說,但是我一定不會傷著你就是了。” 聶陶就點頭,乖乖地躺著,金翌一看他這乖順的模樣,心里喜歡得不得了,主動伺候起了人來,他拿出了兩個小跳蛋:“寶貝兒,試試看這個玩具好不好?” 聶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也點了點頭,就見金翌插了電,那玩意兒就震動了起來,他看著金翌握著那東西貼在了他兩個粉色的rutou上,一股酥麻感頓時從那兩點傳遍全身,聶陶忍不住叫出了聲:“嗯啊……” 金翌握著跳蛋動了動,觀察著聶陶的表情:“寶貝兒,舒服嗎?” 聶陶誠實道:“舒服……” 金翌便讓跳蛋轉著圈在那淺淺的乳暈上打轉,聶陶只感覺rutou上有一股揮之不去的癢,他想去抓,但手又被綁著,于是哼唧出聲:“嗯……不要玩具……好癢……你幫我舔舔……” 金翌便聽話地丟掉跳蛋,湊上嘴唇,吸舔起來,嘴里蹦出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葷話:“寶貝兒的奶都被我吸出來了……好甜……好好吃……” 聶陶也忘了羞恥,只想緩解胸前的異樣,將胸脯用力地往上湊,接話道:“啊哈……那你把奶都吸出來,我都給你吃……” 金翌陶醉地吸吮著,將聶陶那兩粒粉色的rutou吸得紅腫,末了還舔著嘴唇問:“我把寶貝兒的奶都喝光了,寶貝兒還癢嗎?” 聶陶瘋狂搖頭,哪兒還癢,現在一碰還有點兒痛。 金翌就放過了他的乳rou,在聶陶的注視下拿了個插電的假陽具,還在他眼皮子底下試了試強度,聶陶瞪著眼睛看著那個左右搖擺的假陽具,一時間有點擔心起自己的xiaoxue。 金翌還拿著那假陽具問他:“寶貝兒試試這個好不好?” 聶陶想拒絕來著,但他看著金翌認真的樣子又不忍心了,松口道:“可以,但你只能開最小檔。” 金翌乖乖點頭,涂了一攤潤滑劑在那根假陽具上,又細細地給聶陶做擴張,還假意詢問聶陶的意見:“寶貝兒,你在下面可以嗎?” 聶陶羞恥點頭,這個人真的是,不就被壓了一次嗎,至于這么認真地問他一遍關于上下的問題嗎。 金翌擴張良久,才將聶陶那粉嫩的xiaoxue戳出了一個小洞,便把假陽具抵在了那xue口:“寶貝兒,它進去了哦……” 聶陶一個愣神,就感覺有東西在自己屁股里鉆,那種感覺詭異又伴隨著細細的快感,折磨得聶陶全身都泛起了紅。 金翌一邊按下按鈕加大力度,一邊還在那里傷心:“沒想到它比我先cao到寶貝兒啊……” 雖然那假陽具換著方向在聶陶的xiaoxue里鉆,但那尺寸跟金翌的完全沒發比,根本撫慰不到rouxue里的每一片褶皺,聶陶就在那個點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終于被弄出了眼淚。 金翌連忙停下了動作,疑惑道:“寶貝兒怎么哭了,它插得你不舒服嗎?” 聶陶委屈地點頭,抽抽噎噎:“不要它,要你,要你進來……” 金翌吻了吻聶陶濕潤的睫毛,使壞地把那假陽具調到了最高檔:“嗯?要我的什么?寶貝兒說清楚點兒,我不明白。” 聶陶急得把插在屁股里亂動的假陽具擠出了半截:“要你的大roubang……大roubang插進來……” 金翌又吻了吻聶陶潮紅的臉頰:“寶貝兒,我還是不明白,你要誰的roubang插進去?” 聶陶徹底將那假陽具擠了出去,xue里空虛得不到滿足,恨不得咬死金翌,嘴里卻只能吐出嬌軟的聲音:“哈……要你的,你的大roubang……” 金翌不依不饒,扶上自己的roubang在那濕潤的xue口打轉,guitou一戳一戳那翕張的xue口,就是不進去,漫不經心道:“要我的roubang……我是誰?寶貝兒,說說清楚我是誰?” 這隔靴搔癢的感覺讓人太無奈,聶陶哇一聲哭得更大聲了,帶著哭腔喊道:“老公……老公快用大roubangcaocao我……” 金翌滿意了,下身的梆硬勢如破竹地頂了進去,頂到了一直得不到撫慰的敏感點,把聶陶插得一下子就xiele出來,前端的jingye全部都射在了金翌的腹肌上,xiaoxue還在不斷地收縮,絞緊了里面的roubang。 金翌低喘了幾聲,贊揚道:“寶貝好棒,夾得老公都快射了……” 聶陶從高潮中反應過來狠瞪了金翌一把,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腕和腳腕上的繩子:“把繩子解開,痛死我了……” 金翌無辜地看著他,把繩子給他松開了,揉了揉他有些泛紅的手腕,性器還在他xue里戳著:“寶貝兒,你要是躺著累,那就趴著吧。” 聶陶哼唧一聲,算是默認了。 金翌就給他翻了個身,性器也在他xue里打了個轉,惹得人一聲呻吟,然后緩緩碾磨著。 聶陶被磨了一陣,不滿地拍了拍金翌的大腿,嘟囔道:“嗯……你動快點兒……” 金翌就大開大合地cao他。 聶陶又開始哭喊:“啊……哈……你慢一點兒……” 金翌就放慢速度cao他。 聶陶滿意了,自發地跪了起來,把項圈上的繩子遞給身后的金翌,眼神勾人,示意他牽著,金翌猶豫道:“不行,弄傷你怎么辦。” 聶陶不耐煩地嚷嚷:“叫你牽著你就牽著,磨嘰什么,這是情趣用品,傷不到我,再說,我打架那么厲害,你弄疼我了我反手就是一拳。” 金翌只好松松地牽著,看著這個甘愿臣服在他身下的人,眼神溫柔得不得了。 他弄丟過這個人一次,是他傻逼,但是他絕對不會再弄丟這個人第二次,因為這個人,是他的命。 兩人度過了酣暢淋漓的一晚。 聶陶第二天清清爽爽地醒來,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穿著圍裙的人走進房間親了他一口,親不夠似的,又親了他好幾口:“起來啦?去洗漱吧,牙膏給你擠好了。飯也做好了,趕緊來吃。” 聶陶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又舒服地躺了回去。 他愛了這個人十多年,曾經被傷過,但兜兜轉轉還是這個人,他還是將自己的幸福壓在了這個人身上,希望這次,不會讓他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