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了)我南司雪,甚感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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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雪說了幻陣的事情,謝重給出的解釋是沒有事,讓她盡管放心。 然后就走了。 也沒交待一下讓她回撫遠門,還是讓她留在合歡宗。 “感覺師傅今天怪怪的。” 是因為等她一上午不耐煩了嗎? 還好早出來。 要是再晚一點,恐怕更不耐煩。 南司雪雖然還沒恢復道心,但也恢復到了被毀道心之前的狀態,隨手畫了幾道符,靈力隨心意流轉,九分通達。 還有一分。 妄念難消。 她點燃一盞燃心燈,寫上師傅的名字,然后又毀掉,因為還是亮。 好煩。 她對師傅為什么總有種老色批的想法? “司雪!” 左映農騎著劍飛過來,在她面前停下后,咽了咽口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討好似的笑了兩下,說道:“我有兩個消息告訴你,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想先聽哪個?” “好的。” 南司雪隨口說道。 反正最后都要聽,先選哪個都一樣。 “你母親出關了,收了蘇如當首徒。”左映農快人快語說道。 南司雪點點頭,道:“好事啊。” 擺出一副緊張兮兮觀察她表情的樣子干什么? 她母親收誰為徒,蘇如拜誰為師,都是二人的自由,她又不會多管閑事。 左映農盡力扯著嘴角,眼神卻很心虛,提醒道:“還有一個壞消息呢。” “我母親跟人打架了?” 南司雪猜測道。 這種事情常有,如果能稱為壞消息的話,那應該是南華仙姬受傷了。 “那倒不是。” 左映農舔了舔嘴角,有些緊張地說道:“蘇如跟你母親說了一點事情,你要是知道了,你先別生氣。” 蘇如能跟南華仙姬說什么? 說什么也跟她沒有關系吧? “我為什么要生氣?”南司雪覺得有點不對頭,一邊往他來的方向走,一邊問道:“跟我有關嗎?” “她--” “她那個--” “就是說--” “嗯--” 左映農跟在她后面,一邊吞吞吐吐地說話,一邊擺手勢,既希望南司雪能看懂,又不希望她懂似的。 這不像左映農的風格啊。 南司雪眉頭一皺,猜不出來,看他這么為難的樣子,問道:“跟屠師姐有關?” 屠師姐惹禍了? “那倒不是。” 左映農也受不了了,一狠心,說道:“你跟你那個男寵道侶的事情,被蘇如告訴你母親了。” 南司雪腳步一頓,面無表情看向他。 “是真的。” 左映農迎上她的表情,心里虛得慌,說道:“我要是早知道她是去找南華仙姬告狀,我死都不能讓她去。” 雖然這種事南華仙姬遲早也會知道。 但由南司雪告訴她,或者她自己聽聞消息,那都比蘇如一個人去告訴南華仙姬要好。 青春永駐。 容顏不改。 他們幾個跟南華仙姬也不是同齡啊,更別說南華仙姬還是南司雪的親生母親了。 左映農往日最煩屠菱有什么事情都告訴屠丹仙尊,屠丹仙尊又告訴他師傅,他師傅又來訓斥他欺負了屠菱。 沒想到,這種被他視為“告小狀”的事情會發生在蘇如身上。 南司雪直接踩著踏月毯飛馳而去。 左映農也拿出他師傅送他的寶貝,緊隨其后。 都不用問地點。 看那一窩蜂涌去看熱鬧的合歡宗弟子,就知道該往哪兒去。 南司雪落地。 屠菱和閔毅都迎過來,對面是滿臉煞氣的南華仙姬帶著蘇如,冷冷朝這邊看來。 吃瓜群眾自動散開,圍成一個圈,還有在嗑瓜子,吃爆米花的,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事越大越好。 半空中。 男子的呻吟、嬌喘、yin水、浪語、各種姿勢、渾身上下,都被放大幾十倍,毫無馬賽克地展露在眾人眼前。 是以南司雪來不及跟屠菱、閔毅打招呼。 沖過去。 捂住云昭的眼睛,另一只手畫符擊出。 沒用。 她直接從納戒里拿出一柄上品寶劍,朝著半空中的畫面扔過去。 畫面只閃爍了一下。 南華仙姬卻一鞭子抽過來。 南司雪的天賦、修為,放在同齡人里一騎絕塵,但別說對上大成期修士了,就是對上小成期修士,她也只有抱頭挨打的份。 納戒里法器很多。 但她又不能選有攻擊性的。 一遲疑。 南司雪抱著云昭,擋住鞭子的同時,也直接被抽飛滾到了地上。 這邊看熱鬧的合歡宗弟子,馬上散開一些。 “咳!” 南司雪心肺震蕩,吐出一口血,看向懷里同樣狼狽,好在沒受傷的云昭,費力問道:“你沒事吧?” “你就是從我不要的男人里挑,都挑不出一個這么爛的貨色!” 烈日下。 南華仙姬一身紅衣,持著鞭子,說話時,面如寒霜,帶著強烈的壓迫感,一步一步走來,簡直像下一秒就要把眼前兩人抽成rou泥一樣。 她指著云昭,眼中似有兩團火焰燃燒,咬牙切齒地罵道:“千人騎萬人跨的貨色,可算讓你攀著高枝,逮著我女兒了!” 她女兒有多好哄? 出生不哭,睡覺不鬧,沒招惹過任何一個人,天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 看不見,不會說話,扔到紫陽峰上三年,出世就是技壓群雄的天才。 南華仙姬不是沒擔心過女兒被人騙。 但謝重一個仙尊看著,屠菱、左映農、閔毅,三個仙尊的徒弟圍著,她自己又聲名赫赫,不信哪個不長眼的敢盯上南司雪。 沒想到還真踏馬有不長眼睛的。 蘇如跟她說完,拿出云昭的畫像的時候。 南華仙姬還抱有最后一絲希望,畢竟美貌也是一種資源,動動腦子,靠著一張臉爬上去的不在少數。 出于對女兒的愛和信任。 她對女兒的道侶,可以寬容一點,放低一點要求。 但調查完后。 她絕望了。 踏馬的一個千人騎,萬人跨,不學無術,啥啥不干,就會叉開一張腿,混吃等死的狗男人,想給她女兒當道侶? 做夢去吧! “你是不是以為剛才那畫面是我變出來的?” 南華仙姬看女兒還擋在那狗男人身前,氣得肺都快炸了,努力靠著最后一絲理智,跟女兒講道理。 指著云昭,盯著南司雪,說道:“那是音像石錄下來的。” “你知道為什么他被人玩成那副狗樣子,會被錄下來嗎?” “因為他很值錢。” “花魁啊。” “一晚上出臺價兩三萬靈石呢。” “你跟他玩了多少次?你跟我說,我出一百倍的價錢給他,讓他滾出這里,滾得遠遠的!” 南華仙姬氣勢洶洶地瞪向云昭。 她遠赴鬼蜮。 調查云昭的背景,結果就調查出來這些東西,一灘出生就在煙花之地的爛泥,想攀高枝,攀附在她女兒身上麻雀變鳳凰? 門都沒有! 南司雪吃了一點丹藥,恢復傷勢,面對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目光,抬頭看向半空中的畫面。 云昭被掰成各種姿勢,被各種不同的男男女女玩弄,吐舌頭,翻白眼,吞jingye,koujiao,群p,像個性具娃娃一樣。 這本來就是個np世界,沒什么貞cao觀念可言。 有區別的是上下。 玩弄他的男人、女人,自然不會覺得這畫面可恥,甚至還錄下像,留著以后回味,而云昭,只是因為被她拜托幫忙扮演個道侶,就被南華仙姬這么羞辱。 根源在她。 錯誤在她。 “南師妹,你、你要不然還是仔細考慮一下吧。”屠菱忍不住出聲,看了云昭一眼,皺皺眉,說道:“我覺得你有更好的選擇。” 選她也行啊。 正好她有借口跟閔毅悔婚,她爹娘要是知道女婿從閔毅換成了南司雪這個仙尊首徒,大成期修士的獨生女兒,得高興的蹦起來。 閔毅亦是出聲,對仗工整地吐出十二個字:“饑不擇食,寒不擇衣,貧不擇妻。” 他相信南司雪能聽得懂。 人餓了,不挑食。 人冷了,不挑穿。 人窮了,不挑妻。 那個男寵現在人窮志短,沒有其他選擇,自然對南司雪一心一意,但未來靠著南司雪的資源,他大可以一飛沖天,擁有更多的選擇。 到時候。 見證過他卑躬屈膝,不恥的一面的南司雪,就是他的眼中釘、rou中刺、心頭恨。 將貧窮時,選擇的高貴妻子,連同貧窮歷史一起埋葬在土里。 這是歷史見證過無數次的慣性選擇。 “你以為你們是相愛嗎?” 蘇如作為重生的慘痛歷史,此刻抱著胳膊,冷臉又漠然地說道:“假使易地而處的話。” “一無所有的人是你,高高在上的是他,他會選你嗎?” “所以其實你們不是在相愛。” “是他聰明,在向上選擇,而你,在向下選擇。” 上一個蠢貨是她。 她拿命總結出來的經驗,也不過這寥寥幾語。 往上爬的,永無止境。 往下墜的,死不瞑目。 一個是向上選擇,一個是向下選擇,叫什么相愛? “嗯,就是說。” “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南師妹自己的意見?” 左映農突然出聲。 眾人目光聚集而來。 “不好意思,無意冒犯,但作為一個出色的修逍遙道的平霄門弟子,你們這種圍起來,氣勢洶洶,軟磨硬泡,逼人家改變決定的行為,實在有違我的道。” “作為逍遙道修士,我不得不出聲,攔一下你們。” 左映農做了個手勢,說道:“好了,對你們,我說完了。” 他轉向南司雪。 問道:“你不覺得他臟嗎?” “臥槽!” 話音落下。 驚起周圍一片臥槽聲。 就算是屠菱、閔毅、蘇如,這種反對的,勸,用詞也比較委婉,什么更好的選擇,什么貧不擇妻,什么易地而處,雖然是反對,也挑不出一個罵人的字。 但是左映農這一招聲東擊西,都以為他要支持人家呢,結果他來一句最狠的,堪比南華仙姬那一句千人騎萬人跨了。 “你到底站哪邊的啊?”屠菱替大家問道。 左映農一攤手,說道:“非得選邊站嗎?我哪一邊也不站,我只是在遵循我的道。” 一群人逼一個人改變決定。 他反感。 一個三十歲,煙花之地出身,伺候過無數男男女女,見識過無數愛恨情仇的中年男人,騙他們純白無瑕,年僅十七的內卷王者南師妹。 他也反感。 這不就是仗著人家年幼無知,閱歷不夠,騙人家感情嗎? “你愛南師妹嗎?” 左映農沒像其他人一樣盯著南司雪,而是直接向云昭發問。 云昭不語。 “你看,你回答不上來。或者說,你也清楚,就算你點頭了,也沒人信。” “他們幾個。” 左映農點了一下南司雪、閔毅、屠菱、蘇如,然后看著云昭,接著說道:“比你小很多。” “我與你沒差幾歲。” “同為男人,我也清楚你的想法。” “又不是她們幾個的年齡了,愛不愛的,都比不過利益衡量,南師妹家世好,出手大方,不惹事,雖然我不知道,但我猜她在床上,應該也不愛折磨人。” “她倒貼。” “你不吃虧。” “你不介意哄哄她。” 左映農一笑,有種與屠菱、閔毅分割開的成熟,本來他也是師兄,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都該讓他先擔著。 不鬧騰起來。 也就這么著了,稀里糊涂過。 鬧騰起來。 還是應該把話說開。 “司雪。”左映農并不回頭,只是伸手一指后面半空中的畫面,看著南司雪,說道:“你看他長得好看,但你想清楚,他是什么出身?他從頭到腳被人家玩過多少遍?” “你以后牽他的手,或者親他之前。” “你敢不敢去想,他的手,他的嘴,碰過什么東西?” “你想一想,他被人買過多少回?” “你不覺得臟嗎?” 南華仙姬欣慰地看了一眼左映農,這孩子沒長歪。 “原來他剛才是在憋大招啊。”屠菱對閔毅說道。 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蘇如看向左映農,目光復雜,如果她當年選林湛的時候,有人這么勸她…… “首先。” 南司雪終于出聲,面對眾人或硬或軟的勸說,巋然不動,表情平靜,甚至還有閑心去觀賞半空中的畫面。 她要說什么? 所有人下意識屏息,等待她的選擇。 執迷不悟?跟那個臟男人割袍斷義?還是暴怒,揍那個男寵一頓? “我不知道云昭賣身是因為什么。” “但我知道那群人買身是為了什么。” “所以在我的概念里,臟的人,很明顯不是云昭。” 她收回看向半空中的目光,轉而望著南華仙姬跟蘇如,表情依舊平靜,說道:“其次。” “因為上面那個原因。” “所以你們放的那些東西對于我來說--” 她又抬頭看向那些畫面,一字一頓,說道:“并不管用。” “你們再放個三天三夜也是一樣。” “最后。” 南司雪目光一掃周圍吃瓜人。 圍在最內圈的合歡宗弟子,在她的目光下,忍不住往后退,生怕被當做撒氣的rou袋子。 “對于今天,能被大家當成一個笑話來圍觀。” “我--” “甚感榮幸!” 南司雪向人群鞠了一躬,起身,拉著云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