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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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霄門。 飛羿仙尊回來了。 謝重領(lǐng)著屠菱過去,跟他打過招呼后,又一個人回來。 四位仙尊,一般都會互相照拂對方門派,還有對方的首徒。 不過硬要分的話,也是有親疏遠近的。 飛羿仙尊跟屠丹仙尊關(guān)系更好,所以屠丹仙尊還沒回來的情況下,屠菱就默認先交給平霄門帶。 謝重跟陸靈狐關(guān)系最近,他要是離開,南司雪默認跟著陸靈狐回合歡宗。 “我不能回撫遠門嗎?” 南司雪問道。 她一個人也能照顧好自己的。 謝重搖頭,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最好是身邊有人照料。” “那我留在平霄門。”南司雪立刻說道。 “我留在平霄門。” 閔毅突然站出來,舉止大方地對她笑道:“我陪屠師姐留在平霄門,再過一個半月,便會正式結(jié)為道侶,那時還請陸師兄、南師妹,再回來觀禮。” 他們就像兩首互相抄襲的歌,總有一段旋律能完全匹配上。 南司雪的顧慮和避諱。 閔毅都懂。 所以他留在平霄門就好了,他會大大方方,不會讓她為難。 “好。” 南司雪點了一下頭。 多謝你。 閔師兄。 “嘖!” 陸靈狐皺著眉,看看自家?guī)煹埽挚纯茨纤狙瑩u了搖頭,覺得自家?guī)煹芴熨x明明極好,合歡宗里的閉卷考試,得分也最高。 怎么現(xiàn)實中真碰上了,跟個典型悲情男主一樣? 別別扭扭。 陰差陽錯。 以為自己能放下。 “以后有后悔的時候啊。”陸靈狐最后瞅了一眼閔毅,帶著南司雪離開。 -- 合歡宗。 陸靈狐帶南司雪去見了一下嵐仙尊,隨后就把她帶回了自己院子住,反正地方大,房間多,隨便她一天換著一間睡都行。 到處都是花。 也泛著不同的花香。 南司雪的日常就是畫符、練劍、看書,陸靈狐的日常就是澆花、煉丹、鍛造法器。 碰到時。 互相打一下招呼,好像活在家屬院里,朝九晚五的兩個職工。 她還以為合歡宗大弟子的生活會很色色。 沒想到啊。 居然這么純潔。 南司雪雖然修的不是合歡道,但陸靈狐畢竟堂堂一個大成期修士,觸類旁通,亂七八糟的都會一點,又跟謝重是好友,教教她還是沒問題的。 藏書閣。 她直接盤腿坐在地上看書,是合歡宗的入門課程:雙修。 雖然配圖非常黃暴,畫得各種小道具也讓人心臟怦怦跳,但理論知識居然十分經(jīng)得起考究,引經(jīng)據(jù)典,深入淺出。 “陸師兄。” 南司雪翻了一頁,已經(jīng)看完了這本書。 陸靈狐靠在窗戶床邊,低頭研究一本煉丹書,聽她喊自己,抬頭看去,“嗯?”了一聲,問道:“怎么了?” “雙修真的沒有副作用嗎?”南司雪好奇道。 陸靈狐認真答道:“飲食男女,人之大欲,你吃飯能夠填飽肚子,有精力,但是你暴飲暴食,或者吃到了有毒的東西,就會死。雙修合歡也是如此。” 南司雪點點頭。 忽略這是個np世界的話,這種話她倒是同意。 “那我?guī)煾担€有你現(xiàn)在,為什么不找人雙修啊?”她接著問。 陸靈狐合了自己手中的書,專心回答她問題,說道:“你師傅,是因為當初他被人以為是問川仙尊的男寵,就跟你現(xiàn)在一樣,你自己不愿意,是沒人敢強迫仙尊首徒的。 后來。 那就是因為他本身清心寡欲,也跟你一樣,成天閉門不出,哪有雙修的機會?” 說完謝重。 他又說回自己,將手中的書卷成卷,一轉(zhuǎn),一臉高冷地說道:“至于你陸師兄我,那是能跟人隨便雙修的嗎?” 好吧。 “這么說,紅橙黃綠青藍紫的爐鼎,就像營養(yǎng)豐富的食物。而鬼修,還有一些體質(zhì)特殊,體內(nèi)藏毒的爐鼎,就像是有毒的食物。” 南司雪說著,見陸靈狐點頭,接著問道:“我要是跟仙尊雙修,是不是能恢復毀原來的狀態(tài)?” “你要跟你師傅?”陸靈狐一臉八卦。 “不是。” 南司雪心想還有其他三位仙尊呢,她干什么非要找自己師傅,擺擺手,道:“我就是問問,你告訴我吧。” “那是當然!” 陸靈狐肯定道:“反正恢復回你道心被毀之前的狀態(tài)不成問題。” “有副作用嗎?”南司雪追問道。 “只要別不節(jié)制,跟仙尊雙修,百利而無一害。”陸靈狐言之鑿鑿。 南司雪一向淡然平靜的雙眸,此刻閃閃爍爍,抬眼看著陸靈狐,八卦道:“那你跟嵐仙尊,也雙修過?” “廢話。” “我還要錄下來給你看是嗎?” 陸靈狐把手里的書扔向她。 南司雪輕輕松松躲開,又問道:“那李昊師兄跟飛羿仙尊,屠師姐跟屠仙尊,是不是……” “是!” 陸靈狐知道她想問什么,給了個肯定的回答后,又說道:“他們倆都是首徒,身上當然有師傅注入體內(nèi)的護身印。” 嘖。 南司雪記得護身印這個東西,并不容易注入體內(nèi),可能得嘗試過上百個體位之后,兩人交合時才行。 那這么說,李昊跟飛羿仙尊? 一個金光閃閃的雄偉青年徒弟,和一個人高腿長,充滿禁欲感,但聲音卻無比豪邁的白衣嚴酷師傅。 哇偶。 磕到了。 “你笑什么呢?他們倆都是一次成功,親親而已。”陸靈狐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單膝跪在她面前,手肘撐著膝蓋,伸手點了一下她看的書,道:“沒有你看的這么多姿勢。” “哦。” 南司雪伸手把書合上。 護身印可能雙方只是親親就成功注入了,概率很低,但也不是沒有。 “羨慕吧?你跟你師傅到時候可不一定這么簡單。”陸靈狐輕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我跟我?guī)煾挡粫摹!?/br> 南司雪突然嚴肅。 陸靈狐一臉不相信地看向她,笑道:“你是抵觸雙修?還是抵觸你師傅?還是抵觸和你師傅雙修?” 當然是-- “抵觸現(xiàn)在精力不濟,有點心焦,想求速成。” 南司雪換了一本書看。 “欲速則不達。”陸靈狐說道,隨后轉(zhuǎn)去了煉丹房煉丹。 書上。 合歡宗除了各種rou體之歡,對宗內(nèi)弟子心理也很關(guān)注。 燃心燈。 非常容易做,關(guān)鍵是以罕見的寄心草作為燈芯,然后寫上一個人名,吹一口氣,若對那人有雙修欲念,燈才會亮。 寄心草很罕見,但陸靈狐的院子里,再稀有珍貴的靈花妙草,都被他養(yǎng)得跟大甩賣的雜草一樣。 陸靈狐經(jīng)常一煉丹就是一整個下午。 趁他還沒從煉丹房出來。 南司雪記下做法,把書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來的位置,去了他院子里,在最邊緣的角落找了一株寄心草。 以寄心草為燈芯。 “管用嗎?” 南司雪望著手里的燃心燈,忽然懷疑起來,想了想,先寫上素斐的名字,然后吹了一口氣,等待一會兒。 沒亮。 很正常,她對素斐的感情已經(jīng)超過了愛情,更別說雙修欲念了。 “要不然再拔一根?” 她又拔了一根寄心草,又做了一盞燃心燈。 然后-- 寫上了陸靈狐的名字。 依舊沒亮。 這也很正常,雖然她跟陸靈狐有過肌膚之親,不過現(xiàn)在純的就跟家屬一樣,燃心燈要是亮了,她只會覺得自己色胚。 第三根。 南司雪拿著燃心燈,遲遲沒有落筆,腦海里閃過上百遍“謝重”二字,真正寫在燈籠上的,卻是:嵐仙尊。 她吹了口氣。 “臥槽!” “為什么會這樣?” 南司雪差點這盞雪亮雪亮的燃心燈嚇飛,慌忙將其扔到一邊,趁著這會兒心亂如麻,做了一盞謝重的。 吹了一口氣后。 看著兩盞亮晶晶的燃心燈。 南司雪陷入了沉思,看來她的顏控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