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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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有點慌啊。” 左映農收回明光小劍,不自覺抬頭看了看天邊月色,青山高聳,月光皎潔,再尋常不過的一個夜晚?了。 與他對打的屠菱也拎著明月刀,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望向山峰,說道:“我覺得南師妹下午的狀態好像不太對。” 哪兒不對? 說不清楚。 她對南司雪的了解,大概就是,人間卷王,沉雅嫻靜,脾氣溫柔,總之是個差不多跟自己相反的性格。 也可以說不對脾氣,畢竟如果說她的性格像火,南司雪的性格則像水。 但水,應該也會生氣的吧? “若是你們的小師妹,被人誘騙走玩弄了一下午,你們會如何?”閔毅突然出聲。 “我沒有師妹。”屠菱答道。 “從來只有我師妹誘騙別人的份。”左映農聳肩。 “如果是我--” 閔毅在月下彈琴,頓了頓,說道:“應該會叫那人生不如死。” 并非所有純白、懵懂、無知、單純,都該被玷污。 雙修再是正道,也不代表這個正道能用到任何人身上去,不然沐陽峰那群人,怎么不敢對著南華仙姬yy去? 怎么見著屠菱,就躲著走? 怎么面對嵐仙尊、屠仙尊時,也乖順地跟兒子一樣。 不過是欺軟怕硬,知道謝仙尊脾氣好,仗著南司雪才十七歲,不會說話,更不能替鄧云瑤出頭,所以才肆無忌憚,行事無忌。 他們三個? 他們三個是客人,哪有什么立場為紫陽峰,向沐陽峰去討公道? “你的琴音亂了。”左映農提醒道。 閔毅將手一抬,垂眸看向還在顫抖的琴弦,琴音寄托心事,既然心緒已經亂了,琴音又怎么能不亂? 不知道南司雪現在在干什么? 他抬頭望向紫陽峰正殿的方向。 瞬間站了起來。 屠菱和左映農本來看著他,見閔毅一拍琴案,站起來望向兩人身后,也忙忙轉過身去,抬頭一望。 月光下。 青山上。 少女一身白衣,纖腰束素,廣袖翩躚,牽著鄧云瑤的手,速度極快地往沐陽峰的方向走去。 夜風吹過,青絲飛舞,仿佛踏月而去的仙子,眉眼又帶著一絲冷冽。 “廣袖流仙!” 閔毅認出南司雪身上穿的白色衣裙。 “聽起來有點熟悉啊。”左映農摸著下巴說道,盤算這身衣裙得多少錢。 “廣袖流仙、霓裳羽衣、軟銀羅裙,都是仙衣榜上排行前十的衣裳,廣袖流仙排第三,穿上之后,甚至可以抵擋大成期修士。”屠菱解釋道。 “那你提霓裳羽衣、軟銀羅裙干什么?”左映農問道。 “因為……” 屠菱遲疑一下,不太清楚自己算不算在背后說人家八卦。 閔毅替她接著說道:“因為這三件仙衣,都是當年問川仙尊送給南華仙姬的,后來霓裳羽衣被毀,軟銀羅裙被南華仙姬送給我師尊了,只剩一件廣袖流仙。” 問川仙尊? “哦,素手碎紅裳。”左映農恍然大悟,接著說道:“我聽我師傅提起過,當年南華仙姬脾氣可爆了,后來被逐出撫遠門,還在紫陽峰里砸爛了不少好東西呢。” 謝重和南華,都是問川仙尊的徒弟。 問川仙尊也只收了這兩個徒弟。 “去看看!” 閔毅作為合歡宗出類拔萃的弟子,雖然長了一張清凈的臉,實際上知曉的八卦,比屠菱和左映農加起來都多。 當年問川仙尊和南華仙姬-- 說起來也復雜。 但現在不是八卦的時候! 三人飛速往南司雪的方向趕去,隔了一些距離,不動聲色地跟在她身后。 沐陽峰。 守門的幾個弟子很勤勞,一邊守門,一邊刻苦修煉,當然,是雙修。 “南師姐稍等!” 守門弟子年紀比南司雪還大,但修仙界也不是單憑年紀論長幼,他客氣恭敬地說完后,馬上轉身,飛奔去稟告莫長老。 “還行啊,我瞧她挺冷靜的。”左映農抱著胳膊,打量道。 “是、嗎?” 屠菱跑到兩人面前,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南司雪,又看了看她牽著的鄧云瑤,揮揮手,問道:“南師妹?” “師姐。” 南司雪抬手寫道,順手拍了一下鄧云瑤。 鄧云瑤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被輕拍了一下之后,馬上抬頭,乖乖對屠菱喊道:“師姐好。” “啊哈哈哈哈哈……” 屠菱摸摸鄧云瑤腦袋,夸道:“小丫頭還挺乖呢。” 夸完。 她回頭看了看沐陽峰的山頭,又轉向南司雪,問道:“南師妹,你是要干什么?” “下午時,沐陽峰的弟子擅闖紫陽峰,還出言侮辱仙尊和師姐,還說謊騙人,欺負了我,師姐來帶我告訴長老,用門規懲罰他們。”鄧云瑤吧嗒吧嗒說道。 呃。 屠菱舔了一下嘴唇,一時竟想不出合適的語言,來跟南司雪解釋,修仙界有些門規,只是在紙面上而已。 出言侮辱? 沒有證據吧。 說謊騙人? 都是同門弟子就算了。 欺負鄧云瑤? 跟她一起雙修而已,也可以說是增進修為。 “我建議你直接打他們一頓。”屠菱真誠建議,順便解釋道:“憑你的身份,沒人敢動你。” 修仙界。 并不是說理的地方。 南司雪搖搖頭,一手牽著鄧云瑤,目不斜視望著沐陽峰,伊人獨立,白衣勝雪,旁邊的鄧云瑤更是跟個妖女一樣。 春夜多發情。 周圍很快就圍攏過來一圈人,嘻嘻哈哈,指指點點。 “南師姐!” 跑去傳話的守門弟子,又跑了回來,一臉為難地說道:“莫長老說,請您在這等一會兒,他有些事情處理,處理完再過來。您要是累的話,就先回去,等莫長老問清楚王師兄他們,再給您一個交待。” 拖字訣。 屠菱立刻知道那莫長老玩什么花樣,忍不住冷笑出聲,提醒道:“你現在打上去,立刻就能見到長老。你要是等,可等不到什么青天大老爺來給你主持公道。” “我等。” 南司雪并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看著那個守門弟子,抬手寫道。 那弟子一張臉頓時皺成了苦瓜。 另一邊。 “啊啊啊呃呃哦,長老、長老好英勇啊,敢叫仙尊的首徒在山門外等著。”王師兄雌伏在莫長老身下,嬌喘呻吟。 “還以為是另一個屠菱呢,沒想到是個傻子,讓她等,凍不死她,你師兄姐弟妹們的唾沫,也能罵死她。” 莫長老挺腰前進。 旁邊幾個男女幫莫長老扶腰,有人問道:“萬一她生氣了怎么辦?” “她要會生氣,她就不會頂著寒風等本長老去主持公道了。” 莫長老舒服的喟嘆一聲,擺手,無所謂道:“小姑娘,性子軟和,臉皮薄,不敢鬧事,好欺負得很,要不是怕南華發瘋,就是南司雪本人,老子都敢動,更別說她的一個爐鼎了。” 小姑娘。 性子軟和,臉皮薄。 不敢鬧事。 好欺負得很。 要不是南司雪身份太過貴重了,這種事情都傳不到他耳朵里,既然愿意等?那就等著吧!等累了回家睡覺。 此事就算了結,南司雪還能翻了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