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孫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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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 屠菱扒著碗里的米飯,皺眉盯著南司雪,喃喃道:“閔毅,咱們都快相處一個月了,你發沒發現一個問題?” “什么?” 閔毅被左映農搞得沒心情吃飯,正盤坐在座位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而左映農-- 他正在巨石那里搞孫長老。 孫長老今年八十六,保養得像是四十出頭,穿著輕薄的棉麻布衫,胸前一雙巨乳呼之欲出,上面兩點紅梅翹起。 左映農把人家頂在巨石上,低頭含住孫長老的rutou,吮吸得滋滋作響,伸手往孫長老的蜜xue里一探。 “哦哦哦……” 孫長老呼吸急促,發出yin叫聲,又馬上捂住自己的嘴。 主要是南司雪在這,要不然她能喊得漫山遍野的小獸都連夜搬家。 “真水。” 左映農色瞇瞇的看著孫長老,左手扶著硬邦邦的roubang,guitou探進了孫長老的蜜xue口,然后貫穿而入。 這一下頂到了底。 孫長老面泛潮紅,伸手勾住左映農的脖子,讓他將自己抱了起來。 左映農重重挺身,一上一下,roubang每次都深深陷入孫長老的蜜xue里面,他就這樣抱著孫長老,邊走邊干。 刺激性更是無與倫比。 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正在以連體的姿勢交合,刻意壓制的呻吟,反倒只讓呻吟顯得更加色情。 這場景她不是沒見過。 但是! 屠菱放下碗筷,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狠狠盯著面前的米飯,眼睛都直了,咬牙切齒地說道:“是水,真的很水,都水到我臉上了。” 話音剛落。 左映農又換了個姿勢干孫長老,從背后像是老漢推車一樣,后入蜜xue之中,抱著孫長老的細腰,大力cao干起來。 “啪啪啪啪”之聲如激烈的背景音樂。 孫長老被干得前后搖晃,律動不停,胸前兩個奶子甩來甩去,雙腿已經有些痙攣,顫動不停,昂頭溢出無意義的呻吟。 閔毅正抱著頭趴在桌子上補覺,忽然警惕地抬起頭,動作麻利的站起來,走到南司雪和屠菱中間,抬手一擋。 正在此時。 左映農低吼一聲,腰肢不停聳動,像是打樁機一樣,又快又猛地將roubang打進孫長老的蜜xue里面,一下更比一下猛。 而孫長老高吟一聲,待左映農在她體內射出之后,將她松開,而她往前一撲,蜜xue里卻射出一串yin水來。 若不是閔毅在這擋了一下,恐怕都要射到桌子上,濺到兩人臉上來了。 屠菱剛想罵人。 然而左映農那個jiba成精的家伙,在孫長老在沉浸在高潮余韻里的時候,居然又硬了,過去趴在孫長老的身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又cao了起來。 而孫長老顯然有些受不住這么龍精虎猛的小伙,想要閃躲,卻無力地被左映農按住,大roubang對準rouxue再次插了進去。 孫長老感覺xue內又爽又酸軟,激動地抱著左映農滾成一團。 兩人天為被地為床,干得昏天地暗,旁若無人,像兩個rou蟲纏在一起,死死糾纏,體液交換,yin聲連綿。 “等孫長老走了,我就殺了他。” 屠菱握著明月刀刀柄,咬著牙說道:“閔毅,你要是還把我當朋友的話,就不要攔我,記得給他收尸就行。” “嗯。” 閔毅理解地點點頭,又提醒道:“把那條yin蟲的嘴堵上,別嚇著孩子。” 他指了指身邊坐著看書的南司雪。 屠菱滿臉慈愛,抬手,懸空摸了摸南司雪的頭,道:“我曉得。” 左映農并沒有給屠菱砍他的機會,他干了一下午,最后讓孫長老雙手撐地,他從后面抬著孫長老的腿,孫長老一路下山,左映農一路在后面干她。 兩人靠著中間那根jiba連接,一個用手,一個用腳下了山。 不知道能不能干到明天? 閔毅去清理了一下那兩人留下的穢物,等云水間恢復清新后,回頭看了一眼在制作符箓的南司雪,便準備下山。 屠菱收了刀,一臉疑惑地過去問道:“干什么,你不練習了?” “你忘了?我是合歡宗的。” 閔毅看著她,語氣無奈。 雖然他長得一副清風明月的干凈模樣,加上旁邊有到處發情的左映農的對比,顯得節欲禁制。 但也只是顯得而已。 他一個青春正好,人帥rou大的合歡宗弟子,眼睜睜看著旁邊兩條yin蟲大干幾場,自己卻絲毫沒有反應,那可能嗎? 而在場的兩個絕色女子,哪個是他能下手的? “哦哦。” 屠菱連忙點頭,不無尷尬地說道:“那你快點下去吧。” 等閔毅離開后。 云水間只剩下她和南司雪兩人,而后者毫無疑問地在卷,飛起符箓打向巨石,一次一次,好像不知疲憊一樣。 屠菱收了明月刀,坐在一邊,托腮看南司雪練習。 心里卻有些燥熱。 她也被左映農那個混賬影響了,但是又不像閔毅一樣,能隨便找個順眼的睡了,不睡吧,身子又難受,睡吧,她又找不著合適的人選。 南司雪要是男的多好。 仙尊首徒,清冷出塵,還是個小師弟,都能把左映農比到鞋底下。 其實是小師妹也可以。 不過話說回來,她又看不見,又不會說話,謝重仙尊又不可能教她雙修的知識,她知道男女之間,女女之間是怎么回事嗎? 南華仙姬應該教過她吧? 也不一定啊,畢竟十四歲就上山了,說不定還沒來得及教她。 南司雪覺得頸后一陣涼風吹過,停了手,疑惑而警惕的轉過身去,在空中寫道:左映農? “是我!” 屠菱沒想到她把自己認成左映農了,猛地站起來發聲,又有些失落地說道:“你練習吧,我去旁邊洞里睡會兒。” 不管南華仙姬教沒教過南司雪關于雙修的知識,南司雪也不是她能下手的對象啊。 另一邊。 閔毅和左映農正合力在孫長老身上開墾,只不過左映農不著寸縷,渾身精煉的肌rou展露在外,而閔毅還穿著上衫,眸如清水,面色冷靜,完全不像一個正在被口的人。 左映農嘿咻嘿咻地干著孫長老屁股,抽出空來笑道:“我就知道你忍不住,所以特意在山下等著你,果然叫我猜對了。” “猜對了又怎么樣?沒有獎勵。”閔毅淡淡說道。 左映農指了指身下被干得翻白眼,意識模糊的孫長老,又說道:“這位,可不如上面那兩位,南司雪不好下手,屠菱不一樣,你要是愿意獻身,她師傅也是樂見其成的。” 他跟閔毅都是屠菱的玩伴,但屠丹一直都對閔毅更看好。 閔毅搖頭。 說道:“于我而言,你和屠菱都是我的親人。我寧可對你下手,也不會對她下手的。” 聽到前半句話,左映農想起他的身世,也不禁有些感傷,待聽到后半句話后,馬上變了臉色,罵道:“cao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