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目的說起來并不純潔，但可可依然做好了完整的功課，去哪里玩吃什么東西，安排得滿滿當當。

    李玨看了只是暗自皺眉。

    只是被李玨帶著上了飛機，她聽到語音播報時，差點嚇得從飛機上跳下去：“本次航班將從H城飛往G城……”

    “G城？怎么是G城？我們定的是去G城？”可可花容失色。

    李玨顯得淡定多了：“我定的是G城。”

    “你是順便出差？”可可一臉狐疑，“我明明和你說的是帶你去I城玩……”

    這兩個城市可可都很熟，但相比起來，李玨更熟G城，因為工作需要甚至在這座氣候宜人的海濱城市置辦了房產。其實兩地相隔不遠，可可本也想帶著李玨都去玩玩，以前他就算去了也只是出差，壓根沒有好好玩過。可這么一來，算是殺了可可一個措手不及，提前準備好的計劃亂了套。

    她一臉狐疑的看著李玨，對方卻是坦蕩且理直氣壯地告訴她：“本來想讓你選去哪，最后還是沒浪費這個錢買兩邊的機票。”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當初說的輕巧邀請他建立關系，現在想后悔多少也有些沒面子，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一路上可可臉上寫著糾結個忐忑，和心情頗好的李玨對比鮮明。

    G城的別墅并不大，但勝在臨海。李玨提前叫人打掃過，整個屋子干凈又透亮，陽光順著海邊的落地窗照進來，讓人心曠神怡。

    這是可可第一次來時的感覺。

    可今天的別墅卻與印象中大相徑庭。屋子還是那個屋子，依然是提前打掃過的一塵不染，拉上厚重的窗簾，點亮頭頂的那座水晶大吊燈后，顯得有些嚴肅和莊重。

    可可不由得咬了咬嘴唇。

    “衣服脫掉跪到那去。”李玨指了指沙發邊上，也不理會可可究竟有沒有照做，轉身便去收拾兩個人的行李去了。

    可可磨磨蹭蹭地就位，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終于等他洗干凈手坐到沙發上。

    “在想什么？你好像很緊張。”

    “呃……”可可的眼神一直在往窗邊瞟，“我在想大白天的……是不是……”是不是先出去玩比較好啊！

    李玨倒也沒說什么，只是起身順著她的眼神走到窗邊，說了聲“來”。

    可可不明所以，一步步爬過去，剛剛跪穩身子，李玨一把拉開窗簾，熟悉的海灘伴隨著刺眼的陽光照了進來，撒在可可身上，襯得她有了幾分圣潔的意味。李玨關掉燈，遠遠欣賞了一會少女的胴體，卻讓當事人更加心慌了。

    她扭頭望向李玨，眼神里透著無助。

    即便這是獨棟，即便這是私人海灘，附近的鄰居也算不上太遠，落地窗里是漂亮的陽光沙灘，也倒映出一個一絲不掛的她。

    她突然意識到，這塊地方是真正的李玨的地方，他對自己做什么全憑他的心意。

    他站在對角的陰暗處，就這么靜靜地盯著她瞧。

    可可終于感覺到了害怕，卻偏偏對李玨不大會隱藏，滿滿的情緒全寫在了臉上。李玨看她這副模樣，惡劣的心思占據了上風，不知為何有些又覺得有些好笑，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掩飾不住。

    “李玨……我們先出去玩吧……”可可像是一只剛剛探出頭的蝸牛，急需確認自己是不是還在安全的區域，這種機會李玨絕不會放過。

    他低笑一聲：“玩什么？玩你嗎？”

    “不是……我……”

    他慢悠悠地走過去，抬腳踩住她的背，兩團軟rou被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怕什么，怕被人看見你這幅賤樣？”

    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玻璃的涼氣，可可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放下腳，蹲下身來與她對視。

    “你的項圈我準備好了，但你還沒有準備好。我問你，你覺得作為奴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服從。”

    “很普通的答案。但可可，我不要你服從，我要求你放下。你是可可，你可以只是可可。”

    “那你呢？你是什么？”

    李玨聽到她這么說，笑里多了許多溫度：“我當然也只是李玨。”

    他拂了拂自己的肩膀，又拂了拂可可的肩膀，做了個拿下肩上重擔的無實物表演，接著問：“你會怕李玨嗎？”

    可可被他逗得放松了些許，本要當即回答“不怕”，誠實的本性還是讓她轉了個彎：“什么才算李玨？”

    “你會怕的。”他站起身一把把她拉起來狠狠按在玻璃上，一手飛快地解開皮帶和褲頭，接著抬起她一邊大腿猛地頂了進去，“但沒關系，不影響你喜歡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