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什么叫zuoai
真到了周末,可可收到主管的消息說要加班,深深嘆了口氣。本來只是逗逗李玨,這事越拖越麻煩,一周以來都沒有實質性的有效交流讓可可有些頭疼,更何況她也有些饞了。 可是社畜還是得好好干活,李玨送她到了公司,特別囑咐道:“忙完了告訴我,我來接你。” 她答應得好好的。 可可發揮了極強的主觀能動性,盡可能不把工作拖到明天,可好不容易干完了活,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主管告訴她今晚有個酒會,叫她順便一起吃個飯。 她略一猶豫,也就答應了,畢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這類酒會也參加了不少,市里就這么大,除了特別受邀從外地趕來的,多數還是本地公司參與,遇上熟人也不是那么稀奇。 但是遇上李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玨本不想參與,看可可一直不下班,就打算來這混個飯吃就撤,卻沒想到竟能從這把要等的人接走。可可一回頭,見他一直盯著她看,就好像被狼盯上的獵物一樣,汗毛都炸起來了,再也無法正常社交下去,和人打了個招呼就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邊解釋道:“我……我來混個加班餐。” 李玨抿了一口酒,皺了皺眉放下酒杯。 “嗯。我又沒說不行。” “該和你說一聲的嘛……” 眼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可說什么也不愿意在他心里留根刺,但真叫她老老實實承認錯誤接受懲罰又覺得太沒面子。 李玨有些口渴,看了看桌上倒好的各類自助酒水,覺得沒一個味道能下口的,打干脆去車上拿水喝。 可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好跟著他到了車庫,又熟練地鉆進了副駕駛。 李玨從后備箱拿了三瓶礦泉水,回到駕駛室坐下,就聽到可可說:“老公,要走的話是不是和他們打個招呼。” 他挑眉:“和他們就記得要打招呼了?” “不……不是……” “沒打算走。”李玨擰開一瓶水喝了兩口遞給她,“上面的酒太難喝了,下來喝口水就上去。” “……哦。” 可可接過水,有點不安地摩擦著細長的玻璃瓶頸,見他皺著眉地盯著自己看,半天沒反應過來。 她下意識地喝了兩口水冷靜冷靜,李玨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方向盤,仿佛是在計時和催促,見她要放下瓶子,李玨又用手輕輕托了托瓶底,提醒她接著喝下去。 一瓶330ml的水見了底,可可看了一眼剩下兩瓶,不由得有些慌張。 “剛剛在上面吃了東西嗎?” “沒有,剛來。” “嗯。”李玨如法炮制,又是喝了兩口遞給可可,不知道是真的有點渴,還是就想看她喝自己喝過的水。 等到兩瓶喝完,可可都感覺自己肚子漲了起來,量身定制的裙子都能看見輕微的緊繃。 將第三瓶水放在杯架上,李玨拉開了車門。 “走了,上去吃飯。” “啊?” “怎么,這瓶也想喝下去?” “我沒有,我不是!”可可趕忙下車跟在李玨身后上樓去。 兩人都是來混個飯吃,也沒必要再過去和人社交,單獨找了一桌坐下。這餐飯可可吃的很是煎熬,內心就是很后悔,非常非常后悔。 早知道是這樣就不偷這個懶了,不如叫李玨帶她出去開開心心下館子了,喝了個水飽,也心里也忐忑,磨磨蹭蹭硬是沒吃兩口。 和主管打過招呼,可可就跟著李玨啟程返航。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兩瓶水的效果也慢慢顯現出來,她的小腹有些發緊,坐上副駕駛就小心地挪動了屁股,想調整到一個不壓到膀胱的姿勢。 李玨瞥了她一眼,擰開了第三瓶水遞給她。 “喝不下了……” “晚飯不是沒吃什么?喝的下。”他看了看表,“給你十分鐘時間喝完。” 他說完這句就沒有再看可可,似乎篤定她會完成。 可可猶猶豫豫地一點點盯著他的手表往里咽,終于在十分鐘內勉強喝完,周圍的車速緩慢得很,周六晚上的擁堵簡直是無可避免,本來回家半小時的車程還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時候。想到這里,可可越發焦急。 “內褲脫了塞嘴里。” 褲早就濕透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可可忍了又忍,最終還是不敢惹這個隨時可能發火的大佬,老老實實脫了內褲塞了個滿嘴。自己的味道縈繞在鼻尖讓可可羞紅了臉。 車里的空氣安靜下來,李玨再沒有別的命令,可可也逐漸從燥熱中走出,慢慢冷靜,開始思考接下來怎么辦。 李玨總是很難哄的那一個,可可有的時候會覺得他過分敏感,就是以前,錯過他的電話和消息也會讓他不太高興。但可可心里明白,他難哄不是因為他矯情,而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猜的太準了。 可可低著頭,忽然有些難過。 車里一直安靜到了回家,可可也顧不上什么形象,有些狼狽地就要沖向廁所,被李玨一聲喝住。 “我讓你去了嗎?去調教室跪著。” 可可心說這人所謂的自主自愿比強迫還恐怖,身上什么束縛也沒有,他這幅樣子硬是讓人不敢忤逆,非得逼的她用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拉回來,乖乖地去調教室跪著。 仔細想想就更憋屈了。 這次可不敢偷懶,只能跪在鵝卵石的地上,低著頭假裝乖巧。 李玨很快上來了,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問道:“想去廁所?” 可可嘴里還含著自己的內褲,嗚嗚嗚地點著頭。 李玨把內褲從可可嘴里拽出來扔進垃圾桶,接著問:“給了你一個星期,想清楚了嗎?做錯了什么,一條條地說,說漏了懲罰翻倍。” 可可的聲音有些啞:“第一條,我不該一時腦熱就和人……,這很危險。” 她猜就算是不嫌棄,他也不會很想聽這種內容,干脆也沒有明說。 “第二條,我不該說哥哥嫌棄我,哥哥只是擔心我的安全和健康,不會嫌棄我。” “第三條,加完班就應該和哥哥說。” “應該沒有了吧。” 她偷偷抬眼,卻震驚地發現李玨似乎臉色更沉了,她對上李玨的眼睛,像是觸了電似的,趕緊又低下頭。 又是一段寂靜的空氣,好一會兒才聽見李玨對她的宣判。 “趴到桌子邊上去。” 可可知道自己難逃一頓打了,還是不死心地掙扎道:“哥哥,可不可以先讓我去廁所!” 見到李玨果然沒理她,她只好挪到那張雕花木桌邊趴好,看著李玨走到角落一把拔下了網線,心里毛毛的。 雖然連手機都不在手里,但拔網線這事總還是看起來有些恐怖。 他拿著網線在她身后站定,講話都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不需要你報數,有點骨氣,別喊安全詞。” 可可還沒意識到這網線是用來干嘛的,疼痛已經率先降臨了。痛感尖銳又密集,驚得她差點跳起來,手指扒住桌子的花紋硬是強撐著。 太痛了,在試過的所有道具里,可可認為這可以排在第一名。網線細且硬,抽在屁股上就是好幾道深紅色的楞子,多挨兩下交錯的地方就快要滲出血來,可可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快燒起來了,實在壓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很沒出息地痛哭流涕。 李玨卻不管那么多,手上的力度還在不斷地加重,對可可的慘叫置若罔聞,紅痕錯綜遍布整個臀部,實在找不到別的地方下手,便往下挪到大腿根,白嫩的軀體逐漸發紫發黑。 柔軟的臀瓣逐漸腫脹發硬,不再跟著刑具一起晃動,可可痛的全身滿是晶瑩的汗珠,汗水順著臉側流下來,混在淚水里,都是咸咸的。 可更令可可感到慌張的是之前喝下去的水已經占滿了膀胱,實在是憋不住了,她掙扎著起身,一面哭一面求:“讓我去廁所,求您了……” 李玨一言不發,另一只手用力將她重新摁在桌上,小腹撞到桌邊一壓,尿口終于失守,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腿噴涌而出。 可可崩潰地大哭,想要掙脫李玨的手,被他死死壓住,狼狽地尿了一地。 李玨看著趴在那里發著抖的可可,心頭的郁氣散去了一些,卻也覺得越發頭疼。 面對可可,他很難像面對其他人一樣鎮定自若。如果可可是一個更年輕一些的小姑娘,如果換做再早幾年知道這件事,他或許還有些信心。 可是現在,可可已經是現在的樣子,她有自己的一套歪理邪說,看起來也不太愿意接受他的引導。 說到底,他也不過是氣可可不夠愛他。 他是她的一場綺夢,她沉浸其中的時候認真而炙熱,醒來卻只當是過眼云煙;他也是她購買快樂的商人,各取所需,兩不相欠。 最壞的就是這兩不相欠。 她自以為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