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 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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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多慢慢走近,上下打量這個掛在半空的黑發雄蟲。 這雄蟲垂著頭,不喊也不掙扎,安靜到有點超出常理。只見其雙手被繩索吊在空中,下身褲子雖完好但上身只余幾塊粘血的破布,黏在開裂的傷口邊順便半掩住線條流利的肌rou。 戈多看得心癢癢,視線細細逡巡了掛在空中一片狼狽的身體來回好幾遍,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奇妙的念頭。 聽哥哥說活著的雄蟲可以用來解悶,是一種很不錯的消遣方式。 他幾次見哥哥都是在做那種事,不過出于某種抵觸心理,他拒絕了哥哥送過來的“禮物”,覺得自己接受不了這些柔柔弱弱顫抖著碰自己一下都嚇的要哭的廢物。 戈多抬起手腕,抽了這雄蟲一鞭子,雄蟲的身體都被抽的微微搖晃起來,除了鞭子引起的噼啪聲響起,其余果然一片安靜。 戈多心里滿意的點點頭,這個看來,這個“禮物”也不是一無是處,可以試著玩一玩。 既然是任由他處置的戰利品,或許可以試一下將戰利品調教成他喜歡的模樣。 隨著又一道鞭影從雄蟲身上閃過,雄蟲額頭上的冷流進汗那雙涌動著暗金色的眼睛,戈多這才發現,這個雄蟲垂下眼時,睫毛黑黑直直的像把小扇子斜斜垂蓋下來,遮擋住了眼睛。 從進來到現在,他竟然都沒哭過,超乎戈多的預料。 戈多停下手,認真想了下這個雄蟲還真沒哭過,他頓時產生了些興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繚被眼前咸澀的汗水蒙蔽,看不清跟前人長什么樣,只看到一串堆疊在一起從上往下垂落的黑色圓環,兩只赤裸的胳膊各戴幾支,脖子上掛了一條串起的……不知代表什么含義的圓環,他有些茫然,被拘著四肢掛在空中時腦子白茫茫的一片他什么也沒有想到。 李繚不說話。 戈多皺眉,語氣微重:“不說?” 鞭尾最細的最狠的一截簌的刮過了李繚的脖子,帶起一陣凌厲的風。 李繚張開嘴,似乎想要叫什么,嘴已經張開了,臉漲得通紅,連同脖子上幾根青筋也暴露出來,然而最終他深深地粗喘了口氣又憋了回去。 只聽戈多站在一邊依然一臉興味十足道,他好似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又賞了李繚一鞭子。 “不說我也知道,李繚,是那個木子李,繚繞穿疏林的繚吧。” 他輕笑著,轉過眼來細細端詳著李繚的眉眼五官,越看越覺滿意,于是用鞭子折疊抵住李繚喉口最敏感的位置,嘴伸到李繚的脖子邊上曖昧的呼了口氣。 一團熱氣呼在脖子上,李繚知道以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抗拒輕易到來的誘惑。他在本應該放開能力去盡力吸收的三年里什么都沒有做,甚至是刻意的禁欲,這讓他錯過了能力成長初期的快速吸收階段,能量被壓抑到下一個階段,造成了體內能量的錯亂無序,現在正是每半年中最虛弱的一段時期,李繚連最基本的自保能力也喪失了。 李繚被掛在空中四肢虛弱無力,被關在一群星際海盜的老窩里,不知身處何方,現在什么時間,然而他心里卻沒有過多的害怕與恐懼。 戈多并未想到這個雄蟲竟然冷笑出來。 “你認字的啊?” 戈多瞇了瞇眼,從雄蟲的眼睛眉毛一路瞅到中間胸膛處最長的一道傷痕,皮開rou裂,也最嚴重。 他把手抓上去,眼睛抬起細細觀賞雄蟲的表情,堅硬指甲狠狠扣進傷口——! “啊——!!” 傷口二度撕裂,李繚當即疼到眼前一黑。 戈多滿意的看到他想要的表情。 他收回手。俯下身子,臉龐靠近李繚,嘴唇貼近血涌出最多的地方,碰了碰,他勾著眼望頭頂李繚的表情,伸出尖尖的舌頭舔舐了一下。 凌虐的情色,堆積的欲望從戈多眼中一閃而過。 他一把扒下李繚的褲子,頭鉆過去,那根散發著熱氣的大roubang砰的下彈了出來,打到戈多黝黑的臉上。 雞蛋大的guitou上分泌出的粘液滑了戈多半邊臉,戈多面不改色兩手抓住那根紫黑的roubang,嘴唇含著guitou蠕動吮吸。 口腔撐到最艱難也只進了一半。 戈多干脆吐出來,喘著氣邪氣而天真的說道:“好家伙,我混遍宇宙這么多年,還從沒見過這么大的,你吃什么藥長大的嗯?” 這只雄蟲看著他跪在地上為他koujiao,眼神亦帶有情欲的斑斕色彩,他啞聲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自己很賤嗎?我還從沒見過像你這么賤的雌蟲。” 戈多眼色沉了下來,氣勢冷凝,他冷冷的看著李繚。 半晌,笑起來,很猙獰。 “賤?你恐怕不知道賤這個字怎么寫!” 他換了一根紅皮的細鞭,握在手里感受感受。 鞭影味道,抽過皮rou的沉悶聲已然響起。 一小時過后,戈多怒氣沖沖從牢室出來。 一會兒,醫生佛利茲提著藥箱款款而來,姿態悠閑。 看到被束起雙臂,腳尖快要觸及地面,掛在空中血rou模糊的一團。 佛利茲嘖了一聲。 打開自己的寶貝箱子,調好提神劑,他針頭對準那條相對干凈的胳膊上凸起的脈管,插了進去。 這是自動針管,輸完液體會自動止血脫落。 在等待收尾工作的途中,佛利茲目光掃過整個囚室,各種審刑用的器具,上面有些血跡還未清理干凈,就此凝固在上面成為黑色固體。 戈多倒是越來越重口了…… 他收回目光,百無聊賴,好奇起來打量起這個囚室里安安靜靜吊著的人。 聽說是那個剩下的雄蟲。 嗯,睫毛很長,眼睛閉著看不到顏色有點可惜,鼻子很挺,嘴唇有些薄,嘴角倒是天然向上彎起,應該很適合笑。 鎖鏈震動了一下,佛利茲看了眼地面,針管脫落了。 藥效很快,應該是快要醒了。 “你是誰?” “血rou模糊”問。 佛利茲笑瞇瞇的,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藥箱。 “我啊,醫生佛利茲,本艘船上僅有的一個醫生哦。” “其他的醫生因為太多余都死了。” 他栗色凌亂的頭發,搭在額角,眼型圓圓的,鼻子上有一兩個小麻點,臉上其余地方是牛奶一樣無暇的白,更襯得鼻子上的麻點突出顯眼。 他皺起鼻子說這些話時,臉上顯得分外俏皮可愛。 李繚疼痛之中感覺大部分都已麻痹,但還是在佛利茲語畢后背一寒。 佛利茲打了個哈欠。 “好啦,不和你說了,我要去睡覺。” 他平視著李繚的眼睛,那雙深綠色的眼睛猶如漩渦。 “你也睡吧。再見,“血rou模糊”。” 佛利茲再見到“血rou模糊”時,已經過去三天了。 他經過飛船的冷凍艙時,聽見里面傳來細碎的喘息聲。 佛利茲本沒興趣,在船上這事兒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生,他一眼暼過,看到了戈多那張沉浸于情欲的臉龐。 爽翻了? 平時精悍爽利的戈多也會露出這種表情,難得難得。 有爽到翻起白眼,舌頭都伸出口,暴露在空氣的地步嗎? 伸出的舌頭被身上活動的人低頭含住,背部肌rou性感的收縮隆起,又伸張開來。 佛利茲停下腳步。 兩個人擠在墻面上,戈多被牢牢掐著后頸壓在墻上,屁股高高撅起,一根roubang汁水橫流的抽插在后xue里,臀rou被擠壓得變形。 …… 被剛才那一幕沖擊了眼睛,戈多發浪的樣子簡直難以言說,佛利茲腦袋一片空白提著他的小箱子向果陀的房間走去。 果陀給他開的門。 銀灰色頭發的人彎起眼,視線下移在箱子上停頓了幾秒:“來了啊,準備好了?” 佛利茲回過神,在果陀的注視下輕頷首。 接著果陀微微一笑,側身向內走去,佛利茲跟在身后關上門。 印入眼內的是一派情色狼藉的景象,地上隨意掉落的情趣工具,床下有被用過沾染上液體的,也有堆在角落顏色依然嶄新的。飄蕩在空氣中若有若無的yin糜氣味,從前面行走的雌蟲身上微微飄過來飄進佛利茲的鼻子里,佛利茲從未覺得自己的嗅覺有如此靈敏,他眼色深下來,垂下頭安靜的走著。 在床邊停下。 床上綁著一個奄奄一息的雄蟲。 佛利茲自覺的打開醫療箱為雄蟲治療。 果陀站在床的另一側,此時懶懶散散的就近選了個沙發坐下,左腿壓在右腿上,睡衣受到擠壓露出赤裸雪白的腿根處,他隨意摸索幾下抽出一根煙點燃,眉眼那股子艷氣在煙霧籠罩中趨于模糊。 他撣了撣煙灰,問佛利茲:“怎么樣?” “很快就可以醒來。” 佛利茲已通過針尖往雄蟲的體內輸入刺激精神的液體,針尖一拔出棕發雄蟲的身體就猛的抖動一下,接著在繩索的緊密束縛下掙扎個不停,尖聲嚎叫起來。 果陀感到吵鬧的皺了皺眉,佛利茲手未停歇很快給床上的雄蟲又打了一針鎮定劑,床上雄蟲身體向上聳動幾下,沉寂了下去。 然后佛利茲一邊收拾醫療箱,一邊低頭回答果陀問題。 “暫時休克,沒什么大問題。以后做的時候記得補充能量,他和你可不一樣 。”佛利茲隨手一指床那邊。 果陀吐了口連在一起的煙圈,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內顯得十分有光澤,眼仁猶如一種特制的玻璃珠,圓潤而在暗室中泛著粼粼的波光,他從嗓子里發出的聲音尚帶些沙啞,說:“太脆弱了,經不起一點捻磨。” 他似乎是很失望的嘆了口氣,視線從床上轉移到窗子那邊,窗外莫它星的夜空繁星滿布,襯得天空如白晝般閃爍人眼,因此倒是看不見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