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發現秘密(純劇情)
連日的歡愛讓夏朝瑰疲倦不已,在飯桌上吃飯都能犯困,看得蘇伊婉擔心不已,忍不住問:“你這幾天怎么了?” 夏朝瑰搖頭,強笑道:“沒睡好,不要緊。” “點些熏香吧,很容易就睡著了。” “是。”夏朝瑰回道,又強打起精神與她出門參加聚會。 當天夜里,夏朝瑰異常不安,她想休息一天,不知道季崇華會不會答應。 “崇華,”她假意柔順的靠在他肩膀上,“今晚不做行不行?” “可以啊。”季崇華答應的無比干脆,“你來月經也做不了。” 夏朝瑰微愣,下意識說,“我沒來。” “我聞到你身上的血味了。”季崇華刷著手機,頭也不抬的回道。 夏朝瑰又是一愣,她半信半疑的走進洗手間,確實來了,只有一點點血跡,幾乎看不出,就這么點血他還能聞見味道? 處理好后她又躺回床上,問:“你還能聞見血腥味嗎?” “不怎么腥,只是血的味道。”季崇華糾正道,“一直能聞到。” 夏朝瑰于是又進浴室沖了個澡,還噴了點香水,又爬到他身邊,問:“還聞得見嗎?” “一直聞得見。”季崇華捂住鼻子,“別噴那么多香水,聞得我頭暈。” 夏朝瑰很不安的抓著衣服聞來聞去,“血的味道很重嗎?” “不怎么重,比你的sao水清淡多了。” 夏朝瑰臉蛋發燙,她不喜歡身上有異味,“我再去洗個澡。” “不用去了。”季崇華把她拉進被子,像八爪魚似的把她禁錮在懷里,“只有我能聞見。” 夏朝瑰半信半疑,第二天問蘇伊婉能不能聞到自己身上的血味,答案自然是沒有。 “怎么了?” “崇華昨天說能聞到我身上的血味。”夏朝瑰異常不安,“味道很重嗎?” “別理他,他從小就是狗鼻子。”蘇伊婉安慰,又問起心理醫生的事,“看過心理醫生了嗎?她怎么說?” “她說我沒問題,應該只是做夢吧,這幾天都沒看見了。”夏朝瑰回道。 “沒看見了?” “嗯,就是那個……”夏朝瑰有些尷尬,“睡得比較沉。” 每天晚上像砧板上的rou那般被玩弄,她連睡眠時間都不夠,更沒有在半夜驚醒的多余精力。 說什么怕什么,夏朝瑰得到充分休息后又在半夜醒來了,旁邊是一只金色的大老虎,毛皮厚實,呼吸沉重,她假裝什么都沒看見閉上眼睛轉身睡去,結果虎爪子搭在她的肩膀上,鋒利的爪子幾乎要陷進她的皮rou。 又是一聲尖叫,燈泡打開后依舊什么都沒有,季崇華現在連睜開眼睛都懶得,翻身用被子蓋住頭,“叫小聲點。” 夏朝瑰被嚇得半死,在屋子里尋找起來,不管床底還是書桌都空無一物,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難道真的是幻覺? 她半信半疑的拉開被子,難道是媽介紹的心理醫生太拉了看不出她的問題? 忽然有什么東西擦過手背,柔軟光滑的毛絨的質地,夏朝瑰低頭看去,一條金色的、毛茸茸的尾巴從被子底下鉆出。 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她頓在原地,季崇華不滿的喊叫傳來:“你進不進來?掀著被子干嘛?” 隨著他的話語,尾巴動了動,煩躁的在床面拍打。 夏朝瑰蓋上被子,探頭去看季崇華的睡臉,黑色短發中不知何時冒出兩只尖尖的薄薄的耳朵,和她大學室友養得貍花貓一模一樣。 她伸出手戳了戳,耳朵動了動,季崇華不爽道:“你碰我耳朵干嘛?” 夏朝瑰立馬縮回手,心跳得飛快,她重新躺回被子,在心里告訴自己:做夢,我在做夢,我一定在做夢。 不知道多久后,她又睜開眼睛,季崇華已經正面對著她,那對耳朵還在,一切都在提醒她她看見的都是真的。 夏朝瑰失眠了一整晚,她回想起前世的事情,又仔細思索了重生以后的事情,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季崇華的表現一直是個正常人類。 天色將亮不亮時她猛地頓悟,她不是重生,她是穿越,她來到了一個異世界,這個季崇華不是與她相處過的季崇華,所以他從結婚開始一直對她很好,因為這個季崇華是好人,她穿越前的季崇華是人渣。 不知什么時候才睡著,夏朝瑰被季崇華起床的動靜吵醒,他又是個正常的人類了。 “我不舒服,今天不吃早飯了。”夏朝瑰含糊說道。 “肚子不舒服?”季崇華以為她痛經,貼著她的額頭聞了會兒,血味越發濃重,“要不要找醫生看看?” “不用,我睡一覺就好。”夏朝瑰翻個身,“你去忙吧。” 季崇華整理好后就出門了,下班回來的時候給她帶了一小塊檸檬蛋糕。 蘇伊婉見狀刻意逗他:“怎么不給我帶一塊?” “您找我爸要唄。”季崇華嘟囔道,躲過季遠聞落下來的手掌,拉著夏朝瑰去角落吃蛋糕了。 檸檬蛋糕酸酸甜甜的,又不膩人,吃著心情都好很多。 季崇華見她臉色好很多,問:“你還難受嗎?” 夏朝瑰搖頭,微微垂頭又抬眼的動作很像知道自己犯了錯事的無措的小動物,她還在糾結老虎的事,現在在糾結要不要當面問問他。 季崇華向來是個心大的,他并沒有發現夏朝瑰的不對,只覺得她這副模樣很好看,沒忍住低頭在她嘴角親了口,然后聽見蘇伊婉在后面笑他。 夏朝瑰很尷尬,臉頰guntang,她轉過身背對著一雙父母,季崇華是個臉皮厚的,嬉皮笑臉的又湊上去親一口,差點把她惹哭。 夜里,夏朝瑰還在糾結要不要問問他關于老虎的事,難道季崇華知道她不會懷孕是知道他們有生殖隔離才肆無忌憚? 她正發散著思緒,季崇華摟住她,問:“在想什么?” “沒什么。”夏朝瑰還是不敢直接問,轉移話題道,“我現在身上還有血味嗎?” “有,等你生理期過了才會消失。”季崇華回道,手指在她腰間曖昧摩挲,意有所指道,“我聞得出來。” 夏朝瑰知道月經結束后他照舊不會放過自己,沒忍住打個顫,決定還是閉嘴,怎么看都是個不能隨便被外人知道的秘密,她還沒自戀到認為自己在他心中是‘內人’。 不過知道那只老虎是季崇華后,她再次半夜醒來時便不覺得害怕了,翻個身又很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