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koujiao
季崇華一點疲憊感都沒有,甚至還想再來一次,他靠上床頭,摸著她失神的小臉,上面全是淚水,他捏著她柔軟的耳垂,“給我舔舔?” “舔……”夏朝瑰又縮起身體,她不想給男人koujiao。 這世她還沒給季崇華koujiao過……起碼記憶中沒有過,之前他有喊過她,但她沒有答應,他也沒逼迫。 似乎醉酒那次給他口過?夏朝瑰不記得了,只記得第二天醒來嘴巴很痛,口腔里全是jingye的味道。 前世她沒少做這種事,所以她清晰記得jingye那詭異的口感。 因為卑微討好的日子看不到終點,以至于現(xiàn)在任何放低姿態(tài)的模樣都像是一種背叛。 “不、不想……”她抖著嗓音回道。 “就一次。” “……不……”夏朝瑰忐忑不安的抬頭看他,他并沒有想象中那樣不悅,臉上還帶著情欲滿足后的饜足與想再來一次的欲望。 于是她緩緩爬到男人胯間,握住他半硬的性器taonong,臉上還掛著淚痕。 季崇華雙手背到腦后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 夏朝瑰忍著羞恥,鼻尖已經(jīng)聞到了濃重的麝香味,她低頭舔了下他的guitou,熟悉的味道在口腔擴散,她收好牙齒把guitou含進嘴里,這具身體是青澀的,但不妨礙她吞吐男人的yinjing。 舌頭在guitou的凹陷上劃過,她歪過頭在他柱身上舔舐,除了熟悉的男人的味道外還有屬于自己的液體的味道,夏朝瑰羞紅了臉,濕軟又靈活的舌頭把yinjing舔的濕淋。 她一直舔到飽滿的睪丸,猶豫片刻還是歪著頭去吸那兩顆東西,yinjing就橫亙在她軟軟的臉頰上,幾乎要燙掉她一層皮rou。 季崇華喉間滾出悶哼聲,大手按住她圓潤的后腦勺,夏朝瑰又舔回柱身,被他強迫似的含住yinjing深深吞吐起來。 一開始還只是撐滿了嘴巴,后面越進越深,yinjing卡在嘴里吐不出來,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以這么悲慘yin靡的模樣死去。 前世的記憶在腦中流轉,生產(chǎn)的疼痛,出生便沒氣的孩子,下身止不住的血液,她猛地吐出他的yinjing,恐慌將她包圍,淚水流得滿臉都是。 季崇華正爽著,突然松開還有些不滿,他沉眸看去,問:“怎么了?” 夏朝瑰搖頭,本想再繼續(xù)為男人koujiao,但痛苦與羞愧的情緒淹沒了她的理智,她難以承受的痛哭出聲。 季崇華再次懷疑人生,為什么她又哭了?我又哪里招惹到她了? 不管怎么說人還是要哄的,他打算把她摟進懷里安慰,卻被女人粗魯推開,聲音透著歇斯底里的憤怒,“不要碰我!” 季崇華擰起眉頭,語氣不悅:“你又怎么了?” 夏朝瑰不想和他起沖突,匆匆套上衣服跑進衣帽間,關門落鎖,今晚她要一個人呆著。 季崇華死活沒追上,站在門口問:“你怎么了?” “不要管我!” 莫名其妙被吼,季少爺脾氣也上來了,大聲道:“誰想管你!什么毛病!?”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去,睡夢中夏朝瑰前世死去的模樣不斷在腦海中閃現(xiàn),他猛地驚醒,渾身汗涔涔,床旁還是空的,他看一眼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 他輕手輕腳溜到衣帽間門口,趴在上面聽了會兒,沒聽見任何動靜。 鎖上的大門輕易被撬開,他不敢開燈,打著手機的閃光燈輕手輕腳溜進去,隨后看見蜷縮在地上的女人。 她就這么睡在冰涼的地板,身上只蓋了件秋衣,臉上有兩條干掉的淚痕,他嘆口氣,把手機塞進口袋,輕而易舉就抱起她。 替她處理干凈身上的痕跡后摟著她一起躺進被子里。 夏朝瑰身上冰涼,感受到男人的體溫后鉆進他懷里,眉頭深鎖,嘴里還發(fā)出難受的哼鳴。 “怎么了?”季崇華低聲問道。 夏朝瑰聽見他的聲音后就沒動靜了,季崇華嘆氣,不斷在心里告訴自己:我上輩子欠她的,我上輩子欠她的。 一夜無夢,夏朝瑰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她從床上坐起,腰還被男人緊緊禁錮著,她垂下眼睛重新躺回被子里,嘗試著伸手摟住男人,溫暖的感覺將她包圍,她閉上眼睛,莫名心安。 沒安多久就渾身一震,收回雙手,轉身背對著他,看著雪白的墻壁呆呆回憶前世的事情。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溫熱的胸膛貼在后背,她拍拍腰間的手,“喘不過氣了。” 季崇華只放松了點力道,沒有松開手,問,“你昨晚怎么了?” “沒事。” 她回避的態(tài)度讓季崇華不悅,再一次摟住她的腰,問:“到底怎么了?” “沒事,不要管我。” “你怎么總是鬧脾氣?”季崇華把她掰回正面,眉頭緊鎖,“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夏朝瑰眼神游移,心想:你前世就是這么對我的。 她再一次重申,“我沒事。” “你這樣有意思嗎?都結婚了你能不能有話直說?”季崇華壓抑著怒氣,很厭惡她這副模樣。 夏朝瑰在他身上看見了前世崩潰的自己,心里莫名有種大仇得報的爽快,她笑了,隨后又立馬收斂,說:“你喜歡我嗎?” 她的眼神幽幽的,黑色的瞳仁像能吸人精魄的妖精,見他答不上來,她又說:“既然是搭伙過日子,很多事情沒必要說得清楚,你就當我昨晚在發(fā)瘋吧。” 說完她轉過身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季崇華安靜許久,起床刷牙洗臉,把浴室門甩的特別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