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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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太醫(yī)院的紀(jì)太醫(yī)就被傳到了沖云殿。這紀(jì)太醫(yī)已經(jīng)年過古稀,年輕時受了不少孟家的恩惠,自然是孟涼歌在太醫(yī)院里最信任的人了。除此之外,孟涼歌還連夜為江棘沐浴更衣,她與江棘這事自是要嚴(yán)防死守。只不過江棘后半夜一直昏睡著,并沒瞧見自己也有這么溫柔的一面。 紀(jì)太醫(yī)留下幾副藥,便匆匆告退了。本想著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沒成想還是被去上書房請安的明妃還有其他一眾品級低微的妃嬪瞧見了。 “這紀(jì)太醫(yī)跑沖云殿跑得也太勤了罷,”說話的是個貴人。 “咱們涼妃meimei從不得陛下憐愛,怕是相思成疾了罷。” 此言一出,眾妃嬪皆朗聲笑了起來。 明妃這時哼笑了一聲,道:“這沖云殿內(nèi)需要看太醫(yī)的不見得是涼妃。” 孟涼歌送走太醫(yī)后回到自己的寢殿有睡了兩個時辰,用過午膳后便又去探望江棘了。她知道自己這次有些過火,愧歉參雜著其他情緒讓她根本放心不下江棘。 江棘過了晌午才醒過來。她大腦昏昏沉沉,但腦海里全是昨晚被剃毛、被割傷的畫面,她不知這些畫面是真真發(fā)生了的,還是自己的夢境。她的手向自己大腿根部伸去,那里竟然被包扎好了。江棘只覺得眼前一黑,原來昨晚錐心的疼痛竟是真正發(fā)生的,江棘動了動腿,果然,這熟悉的痛感還在。她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一行淚便從眼角滑了下來。 “涼妃娘娘駕到……” 江棘聽到屋外的聲音,連忙抹掉了臉上的淚痕,轉(zhuǎn)過身去。 接下來的幾日都是如此,孟涼歌每天都是晌午過后便來探望她,江棘聽到些動靜便馬上倒在床上裝睡。 江棘每日的用膳倒是比往日豐盛許多,顯然不是婢女平時的待遇。這事除了孟涼歌會做,還能有誰呢。 這天江棘用過了午膳,覺得大腿與臀部處的疼痛都減輕許多,便在自己的院子里散散步。她低頭看著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的雙手,想到了那個叫敏兒的婢女,算起來她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這個賤人了。 她拽住了一個宮女,問怎么都瞧不見和她同院的敏兒。 那宮女一臉驚訝:“棘兒,你這幾日是歇傻了吧?這敏兒早就被娘娘賜死啦。” “賜死?” 那宮女嘆了口氣:“是呀,這都多久的事啦。” 江棘心中震驚,可確實(shí)不能怪她,她這幾日簡直過的就是煉獄般的日子,那還有心思管別人死活。 “娘娘為何賜死她了?” “咱們宮中好多猜測呢,”那宮女賣了個關(guān)子,好似自己說的并不是什么死了人的大事:“不過在我看來,就是因?yàn)檫@敏兒忤逆了娘娘。說來,這事還和你有關(guān)。” “我?” “敏兒就是你被罰跪的那夜被杖斃的。娘娘本只是命她去賞你一碗飯,誰知道她還把你手踩傷了。要說娘娘還是待你好,畢竟你是跟她從孟府出來的。我去當(dāng)差了,你好好歇著罷。” 那宮女跑開了,留江棘一人呆站在原地。 孟涼歌會因?yàn)槊魞簜俗约憾苯訉⑺n死嗎? 在她孟涼歌心中,自己可還算得上重要? 江棘呆呆地想著這些,又聽見前門有人高喊:“涼妃娘娘駕到……” 江棘這次來不及跑回屋內(nèi),但她實(shí)不敢現(xiàn)在就面對孟涼歌,她怕孟涼歌發(fā)起瘋來真的能把自己玩死,她掉頭就向后門跑去。 她穿過了幾間其他宮女的屋子,跑到后院的時候迎頭便撞見了只跟了兩名宮女的孟涼歌。 她倒吸一口冷氣,知道今日是跑不掉了。 她請了個安,輕聲喊了“娘娘”。 孟涼歌沒理她,命身后的宮女退下。 宮女退到院外后,孟涼歌捉著江棘的手腕便進(jìn)了一間房,“砰”地甩上了門。 她已經(jīng)躲了孟涼歌這么多日,孟涼歌要生氣也實(shí)在正常。何況她只是她的婢女。 “娘娘,我……”江棘低著頭。 “你恨我?”孟涼歌打斷道。 江棘有些驚訝孟涼歌如此問她。她一個奴婢,從小在孟府中長大,她有什么資格能去恨孟涼歌。 江棘有些感動的搖搖頭,說:“娘娘折煞奴婢了,奴婢不恨您。” “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奴婢不敢騙您。” 江棘沒有察覺到孟涼歌輕舒了一口氣。 孟涼歌又問道:“那你這幾日躲我做什么?” 果然,這個問題無法回避,江棘打算實(shí)話實(shí)說。 “這幾日傷口痛的不行,怕伺候不好娘娘。” 這話孟涼歌是信的。 孟涼歌沒再說話,手掌撫上江棘的頸后,吻上了江棘的唇。 江棘被這個清醒著吻她的孟涼歌嚇傻了,原來孟涼歌也會如此溫柔。她只覺得自己是在夢中,搖搖欲墜,孟涼歌的舌尖勾著她的上唇,細(xì)細(xì)舔舐,這酥麻的感覺好似電流般走過江棘的全身。孟涼歌耐心地吻了好一會,江棘才清醒一點(diǎn),開始去回應(yīng)她,與孟涼歌柔軟的唇舌糾纏,放任自己的唾液留在孟涼歌的口中。 孟涼歌吻著江棘,手早就不安分了起來。她摸進(jìn)了江棘的衣褲,探索著自己作品的位置。她摸到了江棘柔軟滑嫩的xue口,那里已經(jīng)沒有恥毛的阻礙,手感極佳,她用指尖狠狠在肥rou上掐了一把,江棘吃痛,卻立刻又被孟涼歌輕柔纏綿的吻弄得神智不清了。 兩個人吻著吻著便一路來到床邊,一同倒在床上。 江棘睜眼看到孟涼歌的眼神中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變化,自己的臉頰也被孟涼歌一下下溫柔地?fù)崦K粗蠜龈璧难劬κЯ松瘢蠜龈柩壑械臇|西是她過去十幾年來從未見過的。 她心中閃過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孟涼歌是喜歡自己的。 “娘娘,”江棘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奴婢可以伺候您一輩子嗎?” 我們,可以一輩子都在一起嗎。 孟涼歌自是聽不出江棘的言下之意,她笑了下道:“自然,難不成你今后還要去伺候別人?” 江棘對這樣的回答已經(jīng)十分知足,她主動地吻上了孟涼歌的嘴唇,仔細(xì)的體味著孟涼歌的所有回應(yīng)。 兩人吻了一會,江棘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孟涼歌的唇,又問道:“沒旁人的時候,我可以喚你涼歌嗎?” 江棘盯著近在咫尺的孟涼歌,不肯放過她聽聞此話后的任何一個表情。她不再向往常自稱“奴婢”,她已經(jīng)和孟涼歌做過最親密的事,她渴望在床上的時候自己可以脫離“奴婢”這樣的身份,她渴望孟涼歌可以答應(yīng)自己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她知道是自己得寸進(jìn)尺、鬼迷心竅了。可孟涼歌給她帶來那么多疼痛她都可以承受,提出這樣一句要求她又有何懼呢,大不了孟涼歌再在她身體上發(fā)泄一通了事。 孟涼歌愣了一下,道:“好。” 好? 孟涼歌如此簡短的回答讓江棘有些回不過神,畢竟她早就做好了承受孟涼歌狠戾的準(zhǔn)備。 她說“好”。 江棘那一瞬間無法整理自己的心情,是覺得為孟涼歌死上成千上萬回都值得了。 孟涼歌自是沒把自己這個回答當(dāng)回事,江棘這個人在她心中的位置竟不知不覺發(fā)生了變化,以至于她本人毫無察覺。她坐起身,脫掉了江棘下身的衣褲,那人還在兀自自我感動著,而孟涼歌纖細(xì)的手指已經(jīng)摸上了她大腿上刺著名字的那處肌膚。 那并不是什么完美的刺青,甚至筆畫有些雜亂,但“涼歌”二字還是認(rèn)得出的。孟涼歌摸著她那因?yàn)楸坏秳濋_而凸起的傷痕,眼神有光。 江棘只覺得光是被孟涼歌這樣摸著,都十分色情。更能刺激她感官的是孟涼歌身著華服,而自己裸露著最私密的部位,送到孟涼歌手中供她玩弄。孟涼歌不出意外地摸進(jìn)了她的xue內(nèi),江棘再清楚不過,自己那處在被孟涼歌親吻的時候便已泛濫成災(zāi)了,此刻早就吐露花蕊,恭迎客人了。 “哈,”江棘沒控制住自己,發(fā)出一聲媚叫。 孟涼歌看著興奮得渾身發(fā)抖的江棘,掐了一把她xue口邊緣的軟rou,道:“你還記得你上次在床上對我說了什么?” 江棘的軟rou被掐痛,但似乎樂在其中,任自己黏連的口水流出嘴巴:“不,不記得了……” 怎么可能不記得,她侮辱孟涼歌xue松,說她這么容易被cao出水,是不是因?yàn)榻o別人做過婊子。 孟涼歌“哼”了一聲,道:“你這名副其實(shí)的臭婊子,本宮單是摸了摸你大腿便汁液外流了,真是要cao起來,本宮整只手臂伸進(jìn)去你這婊子都含得住!” 江棘又舒服地“哈哈”兩聲,聽到孟涼歌用“本宮”自稱,便知道她又要玩這些高低貴賤的戲碼來刺激自己。她配合著說:“那娘娘試試罷,看看狗奴才能不能含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