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突變(LJ下)
和光被人按在地上,身上俱是山賊們的臟手。心中是驚恐與悲憤,以及一絲隱秘的興奮。 這群人,有的抓他的乳尖猛嘬,有的摸他的屁股,有的直接三指插入他的xue,下流地攪動。一只蒼老干枯的手捏住他的玉莖擠壓,可悲的玉莖瞬間有了反應。 “瞧他又硬了!” 周圍爆發出更加亢奮的大笑。和光扭動著軟綿的腰肢不住掙扎,蝎哥立即抱住和光,借著他下落的勢頭狠狠地將巨根捅進了花心。 “啊啊?。。?!”和光繃緊脖子發出哀鳴,他的花xue雖已被擴張多時,蝎哥的陽具卻比之前的二曹更加粗大,他感覺自己被整個人釘在了陽具上。疼痛還沒緩和,蝎哥熊腰猛挺,在花徑里抽插,干得xiaoxue噗噗直響。周圍人見這粗黑大rou自潔白粉嫩的腿間進出,聽見美人凄慘的尖叫,只覺血脈僨張,大受刺激,紛紛抗議。 “說好的齊上呢!” “是呀,蝎哥,這小婊子可是邀我們一起的!” 蝎哥也不吝嗇,猛cao數十下后搬起他的腿,把他從地上抱起,露出光裸的后面,鷹鼻會意立馬上前,掰開粉紅的臀rou,將roubang送進菊xue中。 前后都給填到最滿,被粗長yinjing前后夾擊的痛苦大過快感,好似性虐,和光眉頭緊皺,胸前冷汗淋漓,可即便在這樣的痛苦中,玉莖也并未軟下去,反而翹得更高,兩口熟紅的xue被喂得yin液橫流。 沒搶到位子的人也不愿干等,兩人分享著他的乳。和光受了這樣的對待,冷漠與拒絕也無法維持,白皙的身軀不受控制地顫抖,面頰染上情欲的酡紅,眼尾含春,口中的呻吟再也壓抑不住。 蝎哥與鷹鼻把他頂地一聳一聳,腿上的鐵鏈咔嚓作響。特別是蝎哥,賣力擺動腰臀打樁似的猛擊他的胯,感受到對方xue里又滑又濕的yinrou的熱情吸附,還時不時吐出股熱水,蝎哥越干越上頭。 “真他媽浪!” 這時鷹鼻把他的陽具鑿進腸道里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惹得和光高聲尖叫,甬道緊縮,蝎哥借著這股力猛突幾下,嘭嘭地抵住花芯爆漿。 “嗚呃呃呃…”小腹被撐得鼓起一個弧度,有人往那里死勁一摁,驚得和光渾身觸電般一抖,大腦一片空白,雙目圓睜著失去了幾秒意識。 等到一根新的roubang進來時,和光又猛地清醒過來,這才驚覺蝎哥已經撤出,前xue換成了最初被自己咬傷的矮瘦男人。這矮子的roubang也短,cao人時生怕被小看了去,于是套上了一層特殊的套子,整根yinjing布滿了黃豆大小的凸起。這人手法極高,上面搓揉和光的乳首,下面像是要報之前的仇一樣狠干他的xue,直接把他送上了高潮。 鷹鼻也不示弱,掐著他的臀rou,像公狗交媾一樣大幅度抽動,粗長的yinjing在菊xue里磨個半圈,激得和光噴出腸液,連同那玉莖也泄出幾縷清液來。兩人非常持久,又把和光擺弄成跪趴的姿勢,一旁機靈的赤眉立即把自己的硬物塞進了和光嘴里,沒有任何抵抗,和光在啪啪聲和yin水的噗嗤聲中,被干得欲仙欲死。 “差不多得了啊,后面還等著呢?!?/br> “別催,快了快了!” 說罷,兩人不約而同地悶吼一聲,先后在體內迸出熱漿。和光被逼地再次攀向高峰,眼前閃現一團炫目白光,這種恐怖的快感折磨得他要暈死過去,若不是嘴里被堵住,定要發出一陣yin亂的浪叫。 “哈哈哈,這小sao貨被我干得漏尿了!” 前后兩人離開,赤眉迅速入了后xue,另一個老頭搶了前面。 赤眉完事又換回蝎哥,如此不斷循環。 和光一直未得到休息,他身上永遠有人在不停歇地抽動,腥臭的嘴在他胸前舔舐啃咬,留下青紫印跡和口水,覆了一層又一層;無數手指時不時在他嘴和大腿間摳挖,在被jingye灌滿的洞里撐開新的空隙;一根接著一根的陽具在他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出出進進,殘忍地凌虐被磨破皮的花徑和甬道。毫無節制的jianyin讓兩xue都失了禁,yin水、腸液混著夾不住的白濁精團把地面澆地濘泥。 山賊們的臉孔在他搖晃的視野中逐漸模糊,只見不同的嘴開開合合,用相似的聲音羞辱他,譏諷他,吞噬他,而他已經無力再發出哀婉的哭嚎了,只能勉強擠出痛苦的淚,露出自嘲的笑。 好臟呀,和光公子想。他覺得自己似在云端又似在泥地。忘了自己來這里要做什么,腦里遲鈍地回想著無數熟悉又陌生的畫面,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真輕松… 好惡心呀,從里到外都骯臟透了,像墜入深不見底的漆黑墨潭,快把這皮rou,這紅舌,這白骨,這腦髓,通通染成黑色吧。 和光公子感到一陣悲涼。以及快樂。 …… 他是被cao醒的,這次身上的人換成了白花蛇。白花蛇把他跪趴著壓在身下,一面狠狠掐著和光的腰肢大開大合地沖撞,一面用手扇著他的臀瓣,怒不可遏地咒罵:“臭婊子!有我和我哥還不夠,還勾引別的,你是想當山寨的母狗嗎!要不是我哥叫我趕回來…屄都被cao爛了!” 白花蛇像是在用他入珠的長鞭撻罰一匹yin性難改的烈馬,竟背著主人偷腥,被別人騎在身下。和光君已然跪不住,之前那輪耗光了他的體力,在這無止盡的jianyin中又一次閉上了眼。 再次醒來時牢房內已經只剩和光一人,鐵鏈依然鎖在他腳上,手被反綁著,下體疼得麻木,但干凈清爽。 那賀中尋回來過了?他遲鈍地想著,只覺得著山寨后院靜得不可思議,像人都搬走了似的,卻又時不時從遠處傳來微弱的“噼噼啪啪”聲,和光公子頭朝著鐵欄門,仰躺在石磚上,覺得屋里愈發熱了。 忽然—— “嗒…嗒…” 腳步聲在此刻安靜的空間中顯得格外響亮,那人信步而行,隨信又穩健,完全不顧土匪山寨中緊張的氣氛。 一雙繡著火云紋的大紅靴子出現在和光眼前。 和光咧嘴一笑了,“原來是阿機呀?!?/br> “咣當” 一對短刃被隨意扔在他臉邊,那少年瞥了一眼和光滿身斑駁痕跡,嫌惡地別開臉,道: “玩夠了吧。干活了!”說罷,也不幫他把束縛解開就轉身離去。 “嘖嘖,真小氣。”和光滿不在乎地假裝埋怨,剛坐起身,卻聽見一陣急喘,是那白花蛇回來了! “咦,你怎么…” 白花蛇話音未落,只見和光一躍而起,眼中俱是凌厲的殺意,像一只雪白的豹,與先前那或yin亂或驚怒的仿佛不是同一個人。他用那只系著鐵鏈的右腿向上方一掃,慣性帶著鐵鏈在空中形成一個圓環,在風中“嗖”的一下,套在了白花蛇的頸部。在右腳落下瞬間,和光左腿一蹬,閃電般撲向對方。 一切只在瞬息間,白花蛇覺得自己好似被一只可怖的惡獸困住,動彈不得,只聽“咔擦——”一聲脆響,竟是把他那脖子生生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