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淪陷(前后雙龍)
身后這人外號白花蛇,跟壯實的大哥不同,白花蛇身材瘦高,皮膚白得發灰,臉上生著魚鱗癬。白花蛇并非孔武有力,也不愛耍槍弄棒,但為人陰鷙狡詐,竟比那擅使雙刀的哥哥還叫人忌憚三分。 “我當是誰呢。”曹掌柜見是他,便放寬了心,繼續專心褻玩著公子的臀rou。 “人還沒帶上去就叫你先得手了,等會大伙會不服你。” “嘖,廢話這么多,讓你也先玩,到時候幫我說話。”說罷站起身來,只見大股濃稠精水隨著驢rou拔出濺在地上,熟紅的花xue濕噠噠地吐著水,像是未饜足似的,隨著主人微顫的身體悄悄翕張著。 白花蛇本是裝作不感興趣不去瞧他,往下不經意一瞥卻看直了眼。 “這…這人來歷不明,如果是王爺那邊的人,要惹大麻煩。還是…從長計議。”他生硬的話從齒縫蹦出,眼里卻盡是那yin糜畫面。 “噗…哼哼。”幾聲輕笑,竟是公子的聲音,他從地上坐起,仰著頭,臉上是情欲未褪的潮紅,眼里卻是輕蔑冷嘲:“你這弟弟雖是孬種,但也說得對。等我的人來了,還不叫你們割了雞兒作太監。” 這話未能止住黑虎,反倒激怒了白蛇。白花蛇眼睛一瞇,怒道:“好你個小婊子,那我還不得趁現在好好用我這rou伺候你!”說罷抓住他的腳拖至身下,手指粗暴地捅進xue里攪動。 “呃…”腿間傳來一陣悶疼,身后的曹掌柜瞧著心疼,忙道:“弟弟莫氣,這美公子還沒被馴服,就等兄弟你一起把他cao熟呢。”說罷把公子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掰開雙腿把滴水的下體獻花似的朝著他。 白花蛇冷靜下來,松開腰帶,瘦削的男人有著和身材極不相符的粗壯yinjing,顏色發紫,青筋纏繞,最恐怖的是yinjing上一粒粒凸起的入珠,形狀駭人,像是響尾蛇的尾巴。 公子看見如此猙獰的性器,強忍著恐懼向后縮,卻被身后黑虎的鐵臂牢牢箍著。這藏不住的怯意取悅了白花蛇,他頗有耐心地用yinjing摩擦著公子的下體。將他的陰戶刮得外翻,guitou時不時刺入又迅速拔出,倒像毒蛇探洞一樣,把敏感的xiaoxue摩得打顫,汁水打濕了整根性器。 這不上不下的逗弄折磨得公子欲哭無淚,他強忍著身下空虛,憤恨地罵道:“原是這么不中用的玩意,別拿出來獻丑了!” 白花蛇笑了,“真是yin蕩啊。”他也不愿再忍,提起蛇rou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公子顫抖的接受這根新的巨物,他感到每一顆凸起在花徑內碾壓的痕跡,隨著滅頂的快感,花xue內噴出一股熱流拍打在guitou上,他兩眼翻白,感覺像被捅到了胃里。 這遠遠沒完,白花蛇舒爽地埋在痙攣抽搐的花徑里,yinjing愜意地四處戳著,找到讓身下人渾身一震的那處嫩rou后,密集而快速地干起來。又疼又爽的感覺幾乎讓公子失去理智,他仰面躺在曹掌柜胸口,大腦一片空白,口涎順著嘴角流出,淌在了自己鎖骨上。 sao死了。曹掌柜看得眼熱。他的巨rou早在剛才被公子的屁股摩得邦兒硬。他瞧著被前面yin水打濕的粉色菊xue,伸手朝那還未造訪過的小嘴探去。 公子察覺到他的目的,只是徒勞地掙扎了一番,又被前xue恐怖的沖撞奪去了注意力。曹掌柜趁機用力揉著后面的小嘴,后xue不似前面水潤,勉強探進兩根手指就無法再進,他注意到在之前的性事中,小公子的玉莖始終微勃,于是一手將其握住,跟著白花蛇大開大合的cao弄節奏,粗暴地幫他擼起管來。 這玉莖色淺生得精致,哪受得了這般刺激。但在這暴虐下,玉莖卻不自覺地變硬了,公子疼地哆嗦,又把xue里咬的更緊,白花蛇悶哼一聲,yinjing在xue內粗了一圈,sao婊子,他罵著愈加用力地往最深處撞擊。沖了數十下又覺得動作不順手,于是半躺下,握著公子的腰把他狠狠地坐在自己yinjing上。 “不要!不嗚嗚!!”沙啞的聲帶發出一聲哭叫。這一下捅得極深,一粒粒珠子換著角度碾壓著xue里的rou,突如其來的強悍電流伴隨著巨浪般的快感把他吞沒,在淚水決堤的同時,受虐的玉莖猛然噴出一柱精水。整個花xue汁液迸濺,像一朵嬌花徹底綻放開來,連帶著谷道也開始分泌腸液,變得異常濕軟。 這個姿勢方便了曹掌柜,他快速地抽插擴張著公子的菊xue,看準前面動作緩下來的時機,雙手死勁掰開被撞得紅腫的臀rou,頂著自己的大rou一鼓作氣抵了進去。 “呃!!太滿了,出去,出去…”前后兩根大rou把他撐得快要裂開,狹小的菊xue被擠得變了形。他無助地啜泣,試圖推開身后的鐵墻。“嘶——別動!”這番動作沒能撼動曹掌柜分毫,卻絞得他生疼。他一邊加速cao進脆弱的菊xue,一邊抬起厚實的大手拍打公子的臀。 “啪啪”聲響亮地在地窖中回蕩,公子又疼又恥,眼神殺人般怒視二人。身體卻違背主人意志,軟成了一灘水。菊xue不似主人剛烈,稍加責罰就無比熨貼地裹著guitou,甚至yin浪地嘬著。公子羞憤不已,閉緊雙眼,絕望的痛楚中卻染著欲色。 這后xue比花xue更有彈性、更加緊致,曹掌柜感受著這窒息般的壓迫,血液中占有、破壞的欲望叫嚷著,讓他亢奮起來,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白花蛇感受到rou膜另一側的壓迫,盡了全力壓制才沒有泄出來。他慢慢調整呼吸,合著大哥的節奏,在銷魂的花徑內來回抽插著,每一下都用力鞭撻那最不知廉恥的花芯。兩人越來越快,越來越暴烈,甬道中間的那層薄rou被來回搓揉,燙得快燃起來,火辣辣地像被灼燒,在公子體內撞出絢爛的火花,高亢而可恥的yin叫沖破齒關,他拒絕地搖著頭,無力地承受一次次肆虐的yin虐,嘴邊卻失控地發出痛苦與快感的呻吟。 白花蛇被公子的表情勾得心癢,忍不住低頭將那先前被摧殘得腫脹的乳珠含進了嘴里,撕咬吮吸。曹掌柜則用力親吻著公子汗涔涔的頸窩,留下一片青紫痕跡。兇猛的夾擊不知持續了多久,公子似是下一秒就要墜入黑暗,卻又被強行刺激喚回意識,精疲力竭地宛如情欲的海浪中岌岌可危的小舟,一浪接著一浪拍得他恍惚。 兩人已達到極限,默契地對視后將蓄勢待發的一股腦兒射了出來。兩股灼熱的濃液擊打在公子體內,激地他xuerou酸癢,爽得頭皮發麻。他忍耐著體內的澆灌,發出無聲地尖叫,繃直了腳尖,高潮中花徑與甬道中噴出一大股yin水,玉莖也跟抽搐著射出一點jingye,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落在自己臉上。 公子沉浸在恐怖的余韻中,失神地望著空氣中的一隅。大腿保持著大開的姿勢,不斷抽搐。 未等性器撤出,疲憊至極的公子就陷入了沉睡中。 …… …… 同一時刻,在孤雁山十公里外的峽口,一列載滿珍寶的車隊終于等來自己千呼萬喚的人。來的不過四人一黑豹,這四人身著紅羅大袍,頭戴大紅冠帽,懷抱朱虹長劍,飾以金色緞帶、流蘇,織成一只踏火麒麟;這黑豹,通體烏黑發亮,修長,唯有寶石般的雙眸透著紅光,頸部是一圈金鏈鑲著一顆滴血鉆,昭示著它不僅是殺人利器,更是寵物的身份。詭異又冶艷非常。 “老天爺,您們總算是來了!”車隊為首的商人是個矮小的交趾人,兩撇小胡子朝天上翹著,殷勤又局促地扭著腰,“咦?怎么就四個人!我給王爺送了那么多東西,怎么就打發我這點人……哎喲!”說著開始拉著為首的火麟衛講自己心愛的瑪瑙、紫玉、琺瑯花瓶是如何被不要臉的山賊搶走,自己藏在金臺的心愛小妾是如何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滑稽得像是小兒撒潑。 “四個人足夠了。”那人不耐地甩開商人,轉頭問身后的少年:“怎會不見和光?” “嘖”,那少年厭煩地別過臉,好似不愿多說,“他先去了。” “……” “那諸位…壯士,準備何時出發?”商人不死心。 “等雨停了。”說罷便閉上嘴,不再給他一點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