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zhuǎn)身趴在她張開的雙腿間,張嘴吮住 她軟滑正冒著滑汁的yin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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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義有力的捏了一下微微隆起的胸部,驚得馮瑩瑩低聲尖叫了起來。 “說好今天晚上不許使壞的。” 李義轉(zhuǎn)過身去,透過銀白色的月光向?qū)γ婵慈ィ奚崂锲渌娜怂坪醵家呀?jīng) 睡著了,便扭過頭來嬉笑道:“我說話什么時候算數(shù)過。”一只手已經(jīng)順著馮瑩 瑩身體的曲線慢慢向下劃去,另一只手就要去脫自己的褲子。 馮瑩瑩被他弄得癢癢的,想阻止卻又舍不得,直到那只手進入自己內(nèi)褲才猛 的恢復(fù)了理智。 馮瑩瑩按住了李義肆意侵入的‘魔爪’,低聲嗔道:“你再這樣,我以后就 不讓你來了。” “沒事,她們都已經(jīng)睡著了。” “那也,啊~!”馮瑩瑩剛想說話,李義的中指卻已經(jīng)透過她緊閉的yinchun進 入那早已濕潤的密洞之內(nèi)。 李義用手指在密洞內(nèi)用力的抽動了兩下,蜜汁越來越多了,他得意的抽出手 指放在馮瑩瑩的眼前,嬉笑道:“呦~!都濕成這樣了,還裝呢。” “討厭~!” 一聲哀怨纏綿的嬌嗔,李義的jiba又硬了幾分,他迫不及待的抓住馮瑩瑩的 小手放在了自己高高隆起的褲襠上。 “這幾天光忙著開學(xué)那點破事了,把正事都耽誤了。你摸摸,他都硬成這樣 了。” 李義向來沒有穿內(nèi)褲的習(xí)慣,透過薄薄一層布料馮瑩瑩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 那撩人的溫度。她的臉已經(jīng)如同紅透了的蘋果一般嬌艷、迷人。 其實馮瑩瑩一向很聽李義的話,李義有需要的時候她從來都不會拒絕,不管 何時、不管何地。但理智告訴她,今天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對他妥協(xié)的。現(xiàn)在剛是 九月份,睡覺時也只蓋著一條毛巾被,稍有一點小動作都能看的很清楚,更何況 今天晚上的月亮還這么的亮。 “破月亮。”馮瑩瑩在心中咒罵道,她將全部的怨氣都發(fā)泄在了無辜的月亮 身上。 李義干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很清楚自己該怎么做,他直接將嘴貼到了馮瑩 瑩的薄唇之上。馮瑩瑩‘支吾’著掙扎了幾下,但無奈自己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 沒有了抗議聲,李義伸手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接著便要卻解她胸罩的扣子。 馮瑩瑩急忙伸手阻止,李義也不跟她爭執(zhí),反而以極快的速度將她的睡褲連同內(nèi) 褲一起扯了下來,由于兩個人都是側(cè)臥著身子,所以只能扯到膝蓋處。馮瑩瑩想 要抗爭,但又苦于不敢有過大的動作,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李義將他的褲子向下拽了一點,抓起已經(jīng)漲得發(fā)痛的roubang向誘人的蜜xue挺去。 他先將guitou放在馮瑩瑩的花蒂處輕輕的逗弄了幾下,然后輕輕抬起她的右腿,用 力挺了進去。 “嗯。” 兩人的喉嚨里同時發(fā)出了一陣呻吟聲,兩根舌頭趁機纏在了一起。蜜xue內(nèi)的 擠壓感讓好久沒有zuoai的李義差點就射了出來,他急忙擯住呼吸讓自己過度的興 奮感慢慢的冷卻了下來。 馮瑩瑩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同樣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做了。嘴唇、胸部和蜜xue 同時受到愛人的攻擊,三方面的快感讓她在碩大的roubang進來的一瞬間已經(jīng)xiele出 來。 李義看到馮瑩瑩身體僵硬,繃得筆直,眉頭緊鎖,一副痛苦的表情,緊接著 便感到一股清涼的泉水噴在了自己的guitou上。 “她竟然已經(jīng)高潮了。”李義心里不由得一陣得意,挺起roubang在蜜xue中用力 的抽動了起來。 “嗚嗚!…嗚嗚…嗯…” 馮瑩瑩從高潮中回過神來,伸手想要推開他,但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酥軟的全 身無力了。李義將roubang在蜜xue中輕輕地抽動幾下,然后退到xue口出輕輕地磨幾下, 再用力的直插到底,周而復(fù)始,馮瑩瑩感到酥麻之感已經(jīng)越來越厲害了,隨時都 可能叫出聲來。 “嗯!…嗯…嗯~!等等…等等…嗯…你聽我說!” 馮瑩瑩的嘴唇使勁的掙脫了李義的糾纏,氣喘吁吁的要求他先停一下。可李 義正在興頭上,怎么可能隨意的停下來。 “嗯!…啊~啊~嗯…不行了…” 李義突然放棄了九淺一深的插法,改為下下到底的蠻插。雖然兩人的姿勢不 利于roubang深入,但李義的大roubang卻可以很輕松的插入xue心處。碩大的guitou一次次 的撞擊在花心上,馮瑩瑩知道自己隨時都會迎來第二次的高潮,她急忙伸手掐住 了正在進進出出的jiba根子。 “呼呼,呼…你干嘛?” 李義不解的看著那張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的小臉。馮瑩瑩氣喘吁吁的說道: “呼…你先等等,呼…呼…我要是忍不住叫出聲來怎么辦?” 李義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大家都正爽著呢,她卻突然提出個這么白癡的 問題,哪有zuoai不叫床的! 看來不解決這個問題是不能繼續(xù)了,李義想了一下,說:“要不我把襪子塞 你嘴里吧。” “討厭!” 馮瑩瑩又是一聲嬌嗔,李義最受不了她這樣了,被嫩rou緊裹著roubang又脹大了 幾分。他不耐煩的說道:“那就隨便塞點什么吧,要不你的襪子,內(nèi)褲什么的。” 馮瑩瑩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對他說:“要不我把枕巾塞嘴里吧。” “行行行行!” 李義不耐煩的將枕巾塞進了馮瑩瑩的嘴里,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挺了起來。先 前剛剛培養(yǎng)的情緒都被她破壞了,現(xiàn)在又得重來。 李義將roubang抵在xue心出,用力的磨了幾下,馮瑩瑩感到花心一陣酥麻,忍不 住將蜜xue內(nèi)的嫩rou又夾緊了幾分,死死的纏在了roubang上。李義心中大呼爽快,他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當下又加重了guitou上的力度,而蜜xue也緊跟著又緊了幾分。 “嗯!…嗚嗚…嗯…嗚… 雖然嘴里塞著枕巾,但馮瑩瑩還是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正在她即將被磨的飄 飄欲仙的時候,李義卻突然將jiba抽了出來。馮瑩瑩歷時感到xue內(nèi)一陣空虛,忍 不住將小屁股跟著挺了過去。 李義讓馮瑩瑩的身子趴在了床上,然后整個人再輕輕的趴在她身上,堅挺的 roubang穿過小屁股抵在了xue口處。李義用手抓住馮瑩瑩的纖腰用力一提,小屁股輕 輕地撅了起來。緊跟著用力一挺,roubang便再次插進了蜜xue里。 李義很喜歡這樣的姿勢,雖然不能十足全力,但身子卻如同趴在一張柔軟、 舒適的rou墊上一樣,尤其是兩個rourou的小屁股,彈力十足。 由于角度的問題,加上兩個人的褲子都沒有完全脫下來,馮瑩瑩的花心幸免 了次次挨cao,但緊迫感卻比剛才更加強烈了。她的冷靜僅僅持續(xù)了幾十秒便再次 消失了。 李義的腰部如同按了馬達一樣,越挺越快,蜜xue中的roubang就好像打樁機器一 樣,將兩人一步一步的送上了高潮。最后馮瑩瑩嘴里的枕巾已經(jīng)掉了出來,但兩 個人誰也沒有注意到。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嗯…好酸,好酸…要來了, 要來了!” 馮瑩瑩弓起細腰,將兩腿繃得筆直,死死的蹬在床單上,兩只手緊緊的抓住 了枕頭,渾身上下不住的抖動。她的意識已經(jīng)模糊了,在高潮面前什么都是浮云。 看吧,看吧,宿舍里的姐妹們愿意看都看吧,她連將枕巾重新塞進嘴里的力氣都 沒有了。 李義感到guitou處一陣清涼,xuerou如同絞rou機一般死死的絞著roubang。他使足了 全身的力氣加速了沖刺的速度,想要跟馮瑩瑩一同達到高潮。 “嗯!…嗯…嗯…” 高潮中的馮瑩瑩無意識的呻吟著,她感到xue內(nèi)的roubang已經(jīng)漲到了極點,知道 李義要射了,連忙夾緊了蜜xue配合著他最后的瘋狂。 李義如同一只發(fā)了瘋的野馬一樣趴在馮瑩瑩的背上瘋狂的挺動著。幸好宿舍 里的床都是釘在墻上的,要不非被他們兩個弄塌了不可。 瘋狂的最后是一陣jingye射進了蜜xue內(nèi),馮瑩瑩被燙的又是一陣哆嗦。她的視 線已經(jīng)完全模糊了,但卻隱約看到對面床上的林影微微的動了一下。 “停,停,停!” 馮瑩瑩伸手拍著李義的胳膊,但正在射精中的李義怎么可能停得下來。 高潮后的李義用馮瑩瑩的睡衣擦了擦自己的roubang,然后從她身上下來,將她 抱在懷里輕輕的吻了她一下。 馮瑩瑩實在是太累了,她實在沒有精力去想林影到底是不是醒著的了。 此時的林影也從高潮中恢復(fù)了過來,她抽出滿是蜜液的右手,臉蛋紅得如同 滴血一般。她從一開始就沒睡著過,借著月光將對面床上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起先她先是感到一陣害羞,但隨著兩個人越來越激烈,她的體內(nèi)就如同火燒一般, 尤其是聽到馮瑩瑩忘情的呻吟聲后,恨不得對面床上的女人就是自己。 好姐妹和男朋友zuoai,自己卻卻在一旁自慰,林影羞愧的險些哭了出來。 *** *** *** *** “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 這么荒唐的事自辦校以來還是第一次發(fā)生,校長室里的辦公桌被校長拍的都 快跳起來了。他在屋里踱了幾步之后指著站在一旁的兩名老師說:“這件事一定 要嚴肅處理,立刻通知他們的家長,讓他們盡快到學(xué)校來一趟。”過了半天,見 兩人都沒有動,校長憤怒的喊道:“去啊,都站這兒發(fā)什么楞啊!” 一名老師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不用通知了,那個男生的家長就在咱們 學(xué)校。”校長一愣,“已經(jīng)來了?” “不是,是咱們學(xué)校的老師。李老師。” “李老師?哪個李老師?” “李玉柔老師。”校長又是一驚,這個消息還真是讓他有些意外。隨即他的 便語氣緩和了下來,“那…那就交給李老師來處理吧。不過一定要讓李老師知道 這件事的嚴重性,不能有任何偏袒。對了,還有那個宿管,也給我嚴肅處理。” 兩名年輕的老師離開了辦公室,校長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沙發(fā)上的訓(xùn)導(dǎo)主任苦笑道 :“你說這叫什么事啊。”訓(xùn)導(dǎo)主任微微一笑,“我看啊,這孩子也是個麻煩, 要不讓他轉(zhuǎn)到八班算了。”校長贊許的點了點頭。 一間教師宿舍里的氣氛有些緊張。書桌旁椅子上坐著一名身穿灰色套裝的年 輕女老師,正一臉憤怒的瞪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學(xué)生,她的手里還拿著一根木 尺。左邊的女學(xué)生悄悄的抬起頭來想要打探一下情況,正好撞見了老師那憤怒的 眼神,便趕緊將小腦袋又怯生生的低了下去。右邊那個男生卻是一臉不在乎的樣 子,雙手背后,左肩高右肩低,好像個軟體動物一樣,整個身子都快滑到地上去 了。 “站好!一天到晚的沒個正行。”說著,老師手里的木尺重重的拍在了男生 的胳膊上,疼他的趕緊捂著胳膊站直了身子。 “你說你們都多大了,都不知道個好歹?瑩瑩,你也是個大姑娘了,讓人知 道了多難看啊。”馮瑩瑩低頭不語,話卻被男生接了過去。“她是我媳婦,有什 么難看的。” “住嘴!”木尺指在了他的面前。李義嬉皮笑臉的將老師手中的木尺按了下 去,“姐,我們倆的事誰不知道啊。”尺子再次抬到了他的面前,“你們倆的事 放到咱們那個小縣城里不算新鮮,可這兒是S市啊。” “S市怎么啦,S市里的兩口子都不睡一個被窩里啊。”李義搖頭晃腦的說 道。 “你給我住嘴。”木尺再次重重的拍在了李義的胳膊上,疼得他‘哎呦’一 聲退后了兩步。一旁的馮瑩瑩看著他呲牙裂嘴的揉著痛處,有些心疼了,哀求道 :“姐,你別打他了,這事全怪我。” “別什么事兒都替他擔(dān)著,你看他現(xiàn)在都變成什么樣啦。你也別心疼他,他 從小到大挨的打還少啊。就這么打還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呢。”李玉柔將手中的木 尺用力的揮了幾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李義揉著胳膊上的痛處,歪著腦袋嘟囔了句,“我怎么了我,我也沒有殺人 放火,搶劫強jian。” “你還敢頂嘴!”李玉柔剛想打他,卻發(fā)現(xiàn)他早已躲到遠處去了,便氣急敗 壞的喊道:“滾過來,讓我好好揍你一頓。” 這句看似搞笑的臺詞其實很管用。從小到大只要jiejie眼珠子一瞪,李義便乖 乖的過來挨打了,可那也是十歲以前的事。他現(xiàn)在可不傻了,你說打就打呀! 李玉柔看自己的恐嚇不管什么用,也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她也不傻,這個 傻弟弟除了痞之外優(yōu)點還是很多的,尤其是跑的快。 李玉柔將木尺放在了腿上,靠在椅子上長長的嘆了口氣,經(jīng)過多年的對抗, 李義知道jiejie不會動手了,接下來要開始長篇大論的講些大道理了。他對一旁的 馮瑩瑩使了個眼神,馮瑩瑩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怯生生的挪到了桌子旁,拿起 杯子倒了一杯水,然后放到了李玉柔的面前。 “謝謝。”李玉柔接過杯子將水一飲而盡,李義知道機會來了,便悄悄的移 動到了jiejie的身后,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按摩了起來。 “少跟我來這套。”李玉柔用木尺在李義的手上拍了一下,但語氣已經(jīng)緩和 多了。李義抓住時機膩聲說道:“姐,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我能不生氣嗎?剛開學(xué)幾天你就給我鬧出這么個事來。你現(xiàn)在可是名人了, 全校上下哪個不知道你李義的大名啊。” “真的啊?” 李義嬉皮笑臉的將臉湊到了李玉柔的耳朵旁,卻無意間看到j(luò)iejie灰色支付下 那粉紅色的乳罩,‘咕噥’的咽了一口口水。李玉柔正享受按摩呢,肩膀上的動 作卻停了下來,抬起尺子在他手上拍了拍。 “可不真的。繼續(xù),繼續(xù)。” 自從李義生下來以后,不管是李家還是馮家都待他如寶,舍不得打舍不得罵。 所謂長姐如母,所以教育他的重擔(dān)自然就落在了李玉柔的肩上,更重要的是李義 的出現(xiàn)極大的削弱了她在家中的‘寶貝地位’,所以她對這個弟弟從來就是‘心 黑手狠’。 李義是個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么個jiejie。但經(jīng)過這十幾年的對 抗之后,他掌握到了三項救命法寶,花言巧語、輕輕地按摩、實在不行就逃跑。 “舒服吧,我的美女jiejie。”李義像只小貓一樣將臉在jiejie的發(fā)絲上蹭來蹭 去,眼鏡卻死死的盯著老姐的胸部。李玉柔感到一陣癢癢,趕緊用手將李義的腦 袋推到了一邊。 “去去去,討厭不討厭。” “嘿嘿嘿,不生氣了吧,我就知道jiejie對我好。”李義手上的動作更加賣力 了。 “別高興的太早,這事不會就這么完了的,經(jīng)過全體老師的一致決定,明天 把你調(diào)到八班去,回去之后收拾收拾吧,準備換宿舍。” 調(diào)班?李義一愣,問道:“為何?”李玉柔扭過頭來,激動的說:“你還有 臉問?找個厲害的老師管你唄。”李義樂了。管我?從小到大除了jiejie還沒人能 管的了我呢。 事實也確實如此,從幼兒園開始李義就是個特別特別‘活潑’的小朋友,幾 乎每天中午都要動用所有的阿姨圍著院子跑上十幾圈才能喂他吃完一碗飯。還沒 上小學(xué),他的名聲就已經(jīng)響徹整個小縣城了,害的沒有哪個學(xué)校趕收留他。初中 生涯就更加‘傳奇’了,一個年級一共六個班,他用了五年時間輪流呆了一遍, 害的馮瑩瑩還跟他留了一級。 “我就奇了怪了。”李玉柔將頭轉(zhuǎn)向了馮瑩瑩,“你們宿舍的那些女生就讓 他在里面呆著?”馮瑩瑩依然低頭不語。 “比我大一年級就以為比我大一歲,她們都把我當成小弟弟了。別說,她們 還都挺喜歡我。”李義驕傲的挺起了胸膛,小臉都快揚到天上去了。 “臭美吧你,你說咱們李家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小無賴啊。”李玉柔一陣苦 笑。李義趕緊獻媚道:“咱爸媽不是怕您孤單嗎,生我這么個小無賴逗你開心, 伺候你啊。” “得了吧,看見你我就頭疼。行了,你們趕緊回去吧,再晚宿舍就該關(guān)門了。” “得令!”李義拉起馮瑩瑩的手就要往外跑,卻聽到j(luò)iejie大喊一聲,“站住。” 李義扭過臉來疑惑的看著她。“把手放開。”李義猶豫了一下,然后極不情愿的 松開了手。“還有,以后不準去女生宿舍,更不能在里面過夜。”見李義沒有答 話,她再次厲聲喊道:“聽到了沒有。”李義搖頭晃腦的嘟囔了句,“知道了, 知道了。”走出教師宿舍樓,李義又拉起了馮瑩瑩的小手。 其實整件事最冤枉的就要數(shù)那個宿管大媽了,大早起的看到一間宿舍的床上 多了個人,還是個男生,出于職業(yè)道德如實的向上級領(lǐng)導(dǎo)匯報了,卻無緣無故的 被罰了一個月的獎金。她到現(xiàn)在還在納悶,樓下看門的那位像個精準的掃描儀一 樣,這小子到底是怎么溜進來的。 要想搞清楚這一對少男少女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那就要從文化大革命說起了。 那是一個動蕩不安的年代,他們父親的父親被打成了反革命,他們的父親自然也 就被劃成了黑五類,跟著一起下了牛棚。自此這對難兄難弟便一同吃苦、一起挨 餓,同時挨打、一塊挨斗,最后還差點手牽著手下了閻王殿。 平反之后,兩個年輕人仰望天空,感慨生命的偉大。當下便結(jié)成了八拜之交, 如同親兄弟一般,兩家人更是來往頻繁,親的不能再親了。 時間又去了幾年。兩家的女人都懷上了,兩個兄弟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何 不趁這機會讓兩家人結(jié)個秦晉之好,那不就真成了一家人了。沒過多久孩子就出 生了,兩家人是歡喜又失望,兩個女兒。女孩就女孩吧。剛過了滿月就為兩個女 兒舉行了儀式,正式的結(jié)為金蘭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除了老公不能分, 其他什么兄弟姐妹、姥姥姥爺那都是大家的。 兩家人一如既往的好,而且越來越好。一起吃苦、一起受累、一起創(chuàng)業(yè),最 后都奔了小康。時間一晃又是幾年過去了,孩子也長大了,自己也四十好幾了。 這時卻發(fā)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馮家的女人又懷上了。這可有些危險,都快 四十的人了,可是高齡產(chǎn)婦。這個孩子到底該不該要?兩家人湊在經(jīng)過一番商量 之后,決定讓李家的女人也跟著懷孕,而且這次一定要是一男一女。沒過多久, 果然李家也懷上了。 兩家人盼啊盼啊,幾個月后一個女孩出生了,她就是馮瑩瑩。接下來兩家人 整日的求天拜地、燒香念佛,祈禱著李家一定要生個兒子出來。皇天不如有心人, 沒過多長時間,一個男孩降生了,他就是李義。 這兩家人高興的啊,不到一個歲就給他們舉行了儀式,結(jié)了個娃娃親。兩家 人待這對‘小夫妻’真是如珠如寶,視如己出。這下可惹惱了兩個人,那邊是馮 雯靜和李玉柔,一個是馮瑩瑩的jiejie,一個是李義的jiejie。在不久前,一對小姐 妹還是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誰知這倆小家伙出生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吃 香了。那種失落的感覺深深地刺痛了這對金蘭姐妹。從此便經(jīng)常看到兩個女孩跪 在佛堂里念佛,馮瑩瑩的jiejie祈禱著李義長大了一定要是個三寸丁,李義的jiejie 祈禱著馮瑩瑩長大了一定要是個丑八怪。 從此這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便吃在一個碗里,睡在一個被窩里,當然這里 的睡只是單純的睡。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兩個孩子也在一天天的長大,他們不 僅沒有像他們jiejie所期盼的那樣,反而出落得越來越水靈,是人見了都夸他們是 一對金童玉女。 兩個孩子慢慢再長大,還天天的守在一起,久而久之,李義變的比其他男孩 子更加的早熟,馮瑩瑩卻如同一個三從四德的婦女一般,越來越聽話了。 這小兩口在那小縣城里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尤其是李義,一個初中就 退了兩年班,還拉著自己的‘媳婦’一起退。可馮瑩瑩還算有點出息,沒跟著這 混世魔王一渾到底,只退了一年紀便考上了S市的一所中學(xué)。一年后的今天,李 義也跟著考了進來,故事也就從這里開始了。 *** *** *** *** 第二天的一大早,李義便被換了宿舍,調(diào)了班。 李義推開高一八班的大門,教室里立時響起一陣歡呼吵鬧的聲音,班里所有 的男生都在鼓掌慶祝著這位‘傳說中的英雄’的到來,而女生們則伸長了脖子好 奇的看看這個新來的男生,是不是真如大家傳說的那般帥的迷倒萬千少女。 這樣的陣勢讓李義有些始料未及,但小無賴就是小無賴,只用了幾秒鐘他就 對著大家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還微微的挺起了胸膛。 門再一次被打開了,這時教室里變的是鴉雀無聲,李義知道是班主任來了, 不緊不慢的扭過頭去,想要看看學(xué)校到底派了個什么人物來對付自己。 二十五、六的歲數(shù),一米六幾的身高。身材纖細,馬尾辮、運動衣。櫻桃嘴、 玲瓏鼻,兩眼如炬,面無表情。總體上來說雖然長得不錯,但也沒到傾國傾城的 水準,很普通的一個女人。 楊潔倒背著雙手,慢條斯理的走上了講臺,路過李義身邊時斜斜的瞥了他一 眼。“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學(xué)生?”李義微笑著點了點頭。楊潔也跟著點了點頭, 似笑非笑的說道:“開學(xué)不到一個星期就轉(zhuǎn)到我的班上來了,不簡單啊。”李義 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想莫非她真有什么過人之處? 楊潔低頭看了一眼,冷冷的問道:“你的鞋是怎么回事?”李義的腳趾在人 字拖里動了一下,“我的鞋剛刷了,還沒晾干呢。” “杜文若。”“有。”楊潔對著講臺底下冷冷的喊了一句,歷時站起來了一 個小胖子。“跟他一起回宿舍,給他找雙鞋換上。”小胖子二話沒說便跑了過來, 雖然他心里是一百個不愿意。 小胖子站在教室門口看著講臺上的兩個人,楊潔雙手背后面若冰霜的看著李 義,李義卻雙手倒背靠在黑板上,沒有想動的意思。 “第三節(jié)是體育課,你想穿著拖鞋跑步是不是?”楊潔冷冷的說道。李義猶 豫了一下,起身跟著小胖子走出了教室。其實他倒不是想給新老師來個下馬威, 只是因為他穿拖鞋穿習(xí)慣了,上初中的時候他就天天穿著拖鞋,也沒人管他。 出了教學(xué)樓,兩人向宿舍走去。李義知道這小胖子跟自己是一個宿舍的,可 老師連問也沒問就直接點了小胖子,說明她對自己還是特別注意的。 小胖子扭過頭來,笑嘻嘻的說:“你可是咱們學(xué)校男生的偶像啊,剛開學(xué)幾 天就把漂亮的學(xué)姐追到手了,還去女生宿舍過夜。厲害啊!”李義一拱手,“謝 謝,謝謝。”小胖子卻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招惹班主任。”李義不 以為然,“為什么?” “你沒參加軍訓(xùn)嗎?”李義搖了搖頭。 “難怪。”小胖子點頭繼續(xù)說道:“那場面真叫一棒,咱們這個老師那真叫 一絕。” “怎么了?”李義有些好奇的問道。小胖子擺了個姿勢,邊走邊說:“軍訓(xùn) 快結(jié)束的時候,舉行了一場摔跤比賽。摔著摔著,成了幾個教官之間的表演了, 哎那個三班教官那真叫一五大三粗,到了最后誰也不是他的對手。這時候咱們班 主任走了過去,那三粗一開始還說笑,誰知不到兩秒鐘就被咱班主任給放倒了。 他當場鬧了個大紅臉,爬起來就嚷著說偷襲不算,要求再來。誰知不到五秒鐘他 又被放倒了。這時候他臉上有點掛不住了,站起來就向老師撲了過去,咱老師那 叫一高啊,倒背著雙手,氣定神閑,等他過來的時候一個閃身,輕輕一伸腳就把 他給絆倒了。最后那三粗是真服了。你說那場面。” “哦。”李義依然是無動于衷,反問道:“那又怎樣?” 小胖子吧唧了一下嘴,扭頭看著他,“你沒聽說?楊老師可剛畢業(yè)沒幾年, 一到學(xué)校就做了班主任,還連教了兩年高三畢業(yè)班。聽說她把那兩屆高三學(xué)生治 的是服服帖帖的,誰見了她都哆嗦。” 李義心中暗笑,那是她沒遇上我。“她是個老師也不是拳擊選手,我們也不 跟她玩摔跤,怕她干什么?”小胖子一時語塞,覺著李義說的有點道理,我們也 不跟她摔跤,那怕她干什么?想歸想,可班主任依然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 心里,讓他感到無比畏懼。 到了宿舍,小胖子打開自己的柜子拿出一雙鞋來,說道:“這是我剛刷好的, 你先穿吧。”哪知他一回頭卻看到李義正坐在椅子上綁鞋帶呢,不禁問道:“你 不是說你的鞋剛刷了還沒干嗎?”李義頭也不抬的回了句,“我瞎說的。”小胖 子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 李義換好了鞋,在屋子里蹦了兩下。小胖子起身就要回教室,卻被他給叫住 了。“別回去了,在宿舍里呆著吧。下了第一節(jié)課再回去。”小胖子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