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縮的本體還在千春體內。而千春的女部位,似乎想永遠捉住它似地
因為是暑假……也不只因為這個原因,車站前人潮很多。 現在的時間已近中午,送貨卡車的數量也就顯眼了。因為車輛排出的廢氣和熱氣,讓人覺得更加悶熱了。 〈了一下銀行的數字鐘,是10點32分。距和一哉約定的時間,還有將近30分鐘。 我穿過小巷走向商店街。 熟悉的商店并排著,而面對十字路有那所藥局─齋藥局……是真子老師的住處。 輕敲了裝飾在店前的骨董青蛙,我站在自動門前面。 玻璃門開了,「詠,你又敲了我的小青蛙吧?」 踉我說話的是亞子……真子老師的meimei。亞子和真子老師,雖然是姊妹卻不太像。比起華麗的姊姊,meimei給人的感覺比較素。對我而言,亞子比較有趣,外表也很好看,我比較喜歡,但是她本人似乎對姊姊感到相當的自卑感。個比較內向的亞子,整年都待在這藥局的柜臺,日復一日都是一副憂郁的臉。特別是這一年來似乎特別嚴重了。 「不,只是做例行的招呼而已?!?/br> 「別這樣啊,別再打小青蛙了?!?/br> 或許是我的話欠缺說服力吧,亞子并沒有聽進去。亞子今年都已經20歲了,而「小青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不過那個青蛙招牌從我第一次來這邊的那天就已經在此坐鎮了,據說在亞子出生之前就已經有了,我也多少可以了解她愛惜它的心情。最重要的是,這種「念舊」的心情是亞子的作風,我認為是她的優點。 「不過,外面可真熱?!?/br> 像往日一樣我俏皮地說著,「可不能只來閑逛不買東西哦?!?/br> 亞子在不高興。 「難得我特地來看你呢……也罷。今天正好想買點東西。」 「要買什么?」 沒辦法了。只好想辦法盡量讓她說話。 「給我12打保險套?!?/br> 我故作姿態地說了。結果亞子先是驚訝的表情,而后又以懷疑的眼光看著我。 她伸手到柜臺旁邊的柜子,「用來做什么……」 她以帶著緊張感的聲音問我。 用來做什么?又不是中學生,可沒人會拿來當氣球玩。 我刻意地咳了一聲后,「想在亞子身上用!」 把手伸向亞子夏裝的腰帶。 「?。 拱l出叫聲,亞子把架子上的保險套盒子散落了一地。 那修剪整齊的發型在搖動,眼中浮現害怕的神情。 「我要把店里的保險套全部用完,來確認我和亞子之間的愛?!?/br> 拉著腰帶的我,說出了這些話「詠!」 亞子揮起了拳頭。 握著拳頭說「我生氣羅」的樣子,是亞子從中學以來就常擺的姿勢,我很喜歡。而亞子看來很細長的手指,很漂亮。 「開玩笑的……朋友的女朋友過生日,我送她禮物捉弄一下。」 雖然有些不舍,我還是放開了亞子的腰帶。 「壞嗜好,別這樣做啊?!?/br> 說著,亞子的心情似乎好了些。特地拿出包裝紙來包裝,還綁上蝴蝶結?!宋乙酝?,還有把藥品當生日禮物的怪人嗎? 「其實該不會是詠想拿去做什么壞事吧?」 在快要包好的時候,亞子瞄了我一下。 我搖了搖頭,她懷疑地把保險套交給我。 「謝了!亞子,我愛你?!?/br> 我拋了個飛吻。亞子把臉轉一邊去,但她的臉紅了。 「我明天再來哦。」 對著揮手的我── 「不用來了。」 她生澀地回答。 上午11點5分。 照約定時間來到大時鐘下的我,正如預料的,一哉還沒來。 「嗨,詠!」 「還嗨,約我出來自己卻遲到。」 眼前站的,穿著夏威夷襯衫像是在做可疑買賣的人就是阪上一哉。 燙卷了前面頭發,看起來很輕浮的家伙,不過當朋友倒還不是那么差。要是說有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老是「女人、女人……」 地喜歡泡妞吧。不過,我知道其實他根本還是處男。 ……總之是那種說的比做的快的人。不過那也是一哉好的地方。 「那么,你打算買什么給久留美?」 走了幾步后,我問一哉。 「哦,我是想送件罩衫什么的。我在這街上找到一家好的服飾店。那店里的人啊……」 說到一半,一哉似乎別有用心的「呵呵」地笑了。 「怎么啊,惡心的家伙。」 對皺了眉的我,一哉說「去了你就明白」,「呵呵呵……」地垂著嘴角。店員小姐大概是美女吧。 走沒多久,來到一棟大樓前面,一哉滿臉高興地搭上電梯。 比起久留美,他現在似乎更在乎店員小姐的事。真是傷腦筋的家伙。 電梯門一開,感覺很不錯的一家服飾店。 〈到一哉快樂……該說是下流的表情,我也多少想知道「是如何漂亮的小姐」。 跟著一哉進到店里,看到可能是店員的女子正背對我們整理商品。 「哦哦……」 細致的腰身,修長的腿,垂到腰際的黑色長發,背影算是滿分了。 「歡迎光臨。」 搖動著黑發,她轉過身來。 在那瞬間,我的時間停住了。……她或許也一樣。 「你好,夏子……他是我朋友慳村。」 完全沒發覺我的表情,一哉說了。 但是,彼此用不著介紹,我們那知道名字。 正樹夏子。我和她在二年前的夏天相識過。夏子是第一個讓我了解「女人」rou體的人。 那個夏天……上了高中的第一個夏天……我在伊豆的白濱海岸打工賣冰〔老是這樣〕。從勞動中解放的我,遇到在黃昏海岸獨自看海浪的女子。那就是夏子。 獨自旅行的夏子和結束打工的我,一起渡過了幾天的時間。海水浴、騎自行車、運動,我們都一起去玩。 而終于到了要回東京的前一天夜里……我和夏子結合了。在此之前完全不懂「女人」的我,夏子教了我一切的事。 到現在,我還忘不了那一夜。 我非常的緊張,連入口也不知道在哪里。被夏子想要引導我的手指溫柔碰到時,我不覺地全發xiele出去。 噴射而出降落在夏子平滑的腹部、豐滿的rufang,以及前端硬固了的rutou上,一片白污。 這時候,如果夏子責怪我不中用的話,我或許就此對自己矢去自信了。但是,夏子卻相反的,她微笑地為我鼓起勇氣,將我已經萎縮的本體含在口中。在溫暖的舌頭撥動下,我再次煥發了起來。 在黎明到來之前,我用盡了一切力量去愛夏子。我所希望的,夏子全都回應了。我盡情地享受了扭曲成各種角度的女體,逐漸沈醉的夏子,也忘我地和我相愛。 但是我發現到了。 夏子的心是帶著傷的……。 詳情我并不知道。但正因為受夠了傷害,她才一個人出來旅行吧。會找上我,也一定是為了要忘掉什么的。 雖然了解這件事,我卻什么也不能做。因為如果像我這樣年少的人,用自以為了解的口氣去安慰她的話,那就更悲慘了。 結果,早晨一來臨,我就和夏子說再見了,彼此沒有留下住址在小車站的月臺分手了。對我而言,短短數日間所愛的女人,那是同時嘗到甘與苦的夏日回憶。 〔從那以后,已經二年了啊……〕「哪,你覺得這個好嗎?」 一哉的聲音打破了回憶。 「呃……很合適嘛……」 對著苦笑的我,夏子微笑了。 「哎呀,一哉要送女朋友禮物嗎?」 〈著一哉所挑的罩衫,夏子撥起了長發。 「如何、如何,是個美女吧?」 手提著包著罩衫的袋子,一哉一副笑臉。 離開夏子的服飾店,再次回到了街上。 「怎么了,詠?太漂亮了,你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嗎?」 面對硬是要追問感想的一哉,「嗯……」我敷衍地回答。 因為沈溺在感慨之中,我竟然被這家伙拿走了買罩衫所需的費用〔總歸還算是借給他的,不過他幾時才會還呢?〕,而且這家伙竟然在夏子面前宣稱久留美「才不是女朋友,只是像meimei一樣而已」。 「夏子我會追到手的!」 一哉突然這么說了。 「夏子,那么……你這家伙,久留美要怎么辦啊?」 「久留美也會追到手!」 一哉淡然地回答。 「算了吧。所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 總之我還是得忠告他一下。久留美姑且不說,我不覺得夏子會理會一哉。她要的是成熟的男人。 「放心,久留美那邊已經差不多了。今明兩天就會搞定的。」 面對自信滿滿放話的一哉,我只有「罷了罷了」地聳聳肩。 如果以為一件禮物就能把女孩子弄到手,那么結果就可想而知。希望不會變成「只留下寂寞回憶的夏天」那就好了。 「一哉,有件事我得先說啊,要是不先考慮對方,大概會落個悲慘的結果哦?!?/br> 對我的話,一哉「哦」地點了頭。但是,是否真的明白了,那還是個疑問。 在說東說西的當中,已經到了一哉和久留美約定的地方……茶店「OTIMTIM」。而這里也是喜歡咖啡的我常來的地方。這我最喜歡這邊的調合咖啡。 當郎……打開掛著鈴當的門,兩個女孩來迎接我們。 坐在吧臺椅子上,「啊,詠。好久不見了。」高興揮手的就是久留美。腳踏兩條船的一哉可憐的〔?〕女朋友,仁科久留美。 在吧臺里停止洗東西,「哼」地看著我的是里美。黑川里美。 清爽的短發、以女孩子來說身材略高大的里美……和把繁密的頭發細心地在左右綁成辮子,以高中生而言算是身材較瘦小的久留美……相當對比的兩人,然而都是我的同級生。喜歡男孩子氣服裝的里美,和少女打扮的久留美湊在一起,看起來很有趣。 「一哉,要喝什么?」 「我,義大利咖啡?!?/br> 對著在問點什么的里美,「我照平常的……」 「是,調合咖啡是吧。」 我不說她也明白的。 她和我是從小學以來的冤家。這家茶店「OTIMTIM」是里美叔父經營的店,里美是這里的招牌女孩……應該可以說是副店長了。她本人也夢想將來要經營茶店,所以每天都努力地工作。 「哦。還有,給我雞蛋三明治?!?/br> 點好了東西,我才安定下來心情。 「詠,終于打完工了啊……,不是說要去爬山嗎?」 擦著洗好的杯子,一邊對我說話的里美… 「嗯,有點事……啊。很重的工作,我太累了?!?/br> 我讓頸子卡卡地響了一下。不能說是因為占卜婆婆的怪預言而沒去的,但是知道我不會因為那么點勞動就累倒的里美,還是對我投以懷疑的眼神。對里美想瞞什么都瞞不過?;叵肫饋?,一下子就看出我失去童貞的也是里美。我從以前就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畢竟和她認識久了,從我的個、生活環境、思考模式、好惡……甚至連內褲的牌子她都知道,所以實在拿她沒辦法。再加上我唯一的大弱點也在里美面前泄露了。而且因為那件事還欠了她「人情」。 那是小學的事了。 當時正是去到奧多摩的露營地。夜里我覺得有尿意而走到屋外的公共廁所。在那邊,正好遇上和我一樣出來上廁所的里美。里美說「天很黑我很害怕……抱歉,你待在這里好嗎?」所以我在廁所前暗淡的洗手臺等著里美,就在那時候。 在我眼前,掉下來了最討厭的「家伙」M是蜘蛛! 我不覺地發出哀嚎,而且很不中用的,竟然抱住了里美。而問題就這么來了。我抱住里美的樣子,被叫松河的同級生看到了。這個松河是人稱「會走路的播音器」的多嘴婆,在這件事發生的翌日,成為眾人的傳聞了。 說是「黑川和慳村在夜里泡在一起」,然后「黑川和慳村在相愛」,最后「黑川沒穿衣服,把慳村xxx給ooo了」。這樣的謠言還傳到了老師的耳中,而被叫到辦公室去。對于覺得好玩而擴大謠言的家伙,我揍了他,但對女孩子倒是出不了手,沒辦法封她們的嘴。但令人欣喜的,是里美一直不吭聲??隙ǖ脑挼惯€不說,要是否定了,一定會被問「那么,為什么?」。如此一來,我就會成為「因為一只蜘蛛而哀叫并抱住女孩子的男孩」了?,F在想起來是無所謂了,但對當時還是小孩子的我,有所謂的面子問題。 因為里美不理會周圍的人,謠言也不知不覺地消失了。 反倒是我和里美因為這件事而成了「好朋友」,真是奇妙。 從小學到中學,高中都在一起的朋友,可是不多的。 而……里美對我的事知道七成多,但我卻對里美的事知道的還不到五成?到現在才想到。到現在也才發覺到…… 〔似乎,這么……突然有女人味了……可是,從小學以來從沒聽過里美談到男孩子的事啊……現在是成長期嗎?〕不可能這樣吧。在女孩子當中,成長得特別早的里美,至少在中學二年級左右身高還超過我的。 背對我在煮咖啡的她,腰部的曲線看起來像是另一個人似的。 〔嗯……〕「啊,好棒!適不適合我呢?謝謝你,一哉。」 收到禮物的久留美,天真地在高興著。 「這是我送的禮物。」 把在齋藤藥局買的那個交給了她。 「嗯?」里美也覺得意外,從吧臺探身出來。 「哇,連詠也送了?真高興!」 面對毫無疑心笑容的久留美,我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可以打開嗎?」 手指著那東西的久留美,我急忙地制止她。 「不、不……最好是回家之后……在自己的房間打開好嗎?」 〈到我狼狽的樣子,里美立刻插了嘴。 「詠送的生日禮物,反正不會有什么好東西的。還是丟掉比較好吧?」 的確不是好東西,不過她這個人也真是不說好話。 「詠,你送了什么了?」連不可愛的一哉也在無謂地發出疑問「羅嗦啊……久留美已經又成長了一歲,我想可能會用得到……的東西啊?!?/br> 聽到我的話,里美「哈哈」地似乎想到里面是什么了,但一哉似乎并不明白?!膏拧顾贫嵌貢崦粱卮鹬?,「那么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久留美?」從座位起身,催促她。 「再見了,詠。這個錢就由我請客了。」 混蛋東西!你送給久留美的罩衫錢是誰替你付的啊,真是的。 目送揮著手走出店門的久留美,我不禁擔心起可能會遭到一哉毒手的那瘦小背影。 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久留美,不知是meimei……還是女兒……我的父愛就動了起來。 「詠,真是壞興趣?!?/br> 好像在哪聽過的話,面向店外的我,慌忙轉過身來。叉著手的里美,正在瞪著我。呵呵呵……。 罵我的人雖然不少,但被罵時唯一會說「對不起」的,就只有對里美而已了。她的話就是特別有說服力,真為難。 在默默吃著雞蛋三明治的面前,里美浮現出怪異笑容。 「對了,詠,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時候吧?」 突然將臉越過吧臺地靠過來。 「呃……」我差點把雞蛋三明治噎在喉嚨。 「呃,這個……不知道呢?!?/br> 當然裝傻了一下,其實是知道的。是在一星期后的11月17日。 「詠……你這支手表不錯哦?!?/br> 對不認帳的我,里美追擊似地說了。 她至今從來沒向我要過生日禮物,今年只能說是運氣不好了。 真是,大大地散財了。 「知道了。我會考慮的?!?/br> 「沒關系,反正我也只是說說而已?!?/br> 里美說出了像女孩子〔雖然原本就是女孩子……〕的話。脫下圍裙,披上夾克。 「我想出去買一下東西,幫我看店好嗎?」 「嗯。我是無所謂……」 我突然注意到了里美的夾克。 〔奇怪……?〕那是里美喜歡的,男孩穿的普通夾克……但是似乎曾經在哪看過……嗯……想不起來。 「那,我五分鐘就回來,拜托了。」 里美出去買東西后,我還是左思右想。 第四節 「就在這死巷里面啊?!?/br> 我被帶到離我住的公寓沒多遠的獨立建筑。門牌上寫著「佐久間」。 「來吧,進來……」 「那就打擾了。」 在這家的獨生女「佐久間千春」的催促下,我從玄關走進了屋里。 太陽下山,窗戶射進來火紅色的陽光。 千春啪地打開了房間的電燈和冷氣。 「等一等,我馬上作好?!?/br> 立刻到廚房去了。 今天讓這位千春招待晚餐。 我在客廳四處張望。 「你可能會無聊吧,看看電視吧?!?/br> 用盤子端來冰果汁的千春,已經穿上了圍裙。 「今天家里都沒人在,你不必緊張。,一打開電視的電源后,又急忙回到廚房去了。我不看電視,只顧著千春的背影。站在廚房的女人,我覺得是非常美的。我和千春的相遇,是在那地獄般的「赤毛制冰」工場里。在結束了令人厭煩的熬夜工作,換早班時,說了一聲「辛苦了」的就是千春,在當時我疲倦不已的耳中,聽起來有如「天使之聲」。而后我們彼此會打招呼,很自然地談起將來。因為工作時無法談得盡興,所以在外面見過了三次。其中二次是千春下班的時間,只是一起去喝喝茶而已,而第三次則去看了電影。 她今年是十九歲,比我要大了一歲。而我一直只叫她「千春」,目前是無業游民,不過她自稱是無業游女,總之似乎是覺得無聊寂寞才去打工的。 雖然只差一歲,千春卻很愛耍大姊的派頭,在第三次約會時,看完電影后還帶我去酒吧。 但是千春的酒量一點也不好,二杯加水威士忌就醉得團團轉,非常好笑。而且,一聽到我一直單獨過日子,就「好好,姊姊親手做料理給你吃!」 從外表看來,她實在不像會做菜的樣子,所以我默不作聲,但是……她卻勒著我的脖子問「聽見了嗎?」 結果千春在酒吧中睡倒了,只好被迫送她回家了。 今天的招待,或許也有回謝的意義吧。 「啊……討厭。你在看啊?」 似乎打點好了的千春,發覺到我一直在看她。 「沒什么……千春很宜室宜家啊……我只是這么想著。」 我不禁老實地回答了。長久一個人獨自生活,很容易被這種事吸引住的?!甘牵菃帷雌饋硎沁@樣嗎?」 千春高興地微笑,開始把料理端來。最后從電鍋中盛了飯。 「享用了?!?/br> 我立刻對料理動起筷子。 「好吃!」 我開口叫出的第一句話。 不是奉承,是真的好吃。千春竟然這么會做料理,很失禮地,實在沒想到。 「好吃,太好吃!」 千春雙手叉著手指,很開心地注視著我專注地把菜扒進口中。 「啊……。抱歉!吃相太差了一點吧?」 對回過神來的我,千春輕輕搖了搖頭。 「不,比起裝模作樣吃東西的人,我比較喜歡一邊說好吃一邊拼命吃的人?!?/br> 說著,千春再替我添了飯。 「明天也將是很熱的一天吧……」 一直開著的電視中,傳來天氣預告小姐的聲音,但我都無所謂了。我舒暢地品味著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和飯后的咖啡香氣。 千春正把盤子放回廚房上方的收納架上。 墊起腳尖的千春,搖搖晃晃地似乎很驚險。 「真是……」在我起身想幫忙時,「?。 挂宦?,千春搖晃了起來。 我沖了過去,撐住了她的身體。 「謝謝。」 「不用客氣。」 我胸懷里在回答著的千春顫動了一下。我幾乎同時地發覺…… 我現在正從背后抱住千春。 〔不,不好……這,這是……〕和麗子那個時候酷似的狀況。 十秒……二十秒…不,足足將近一分鐘,我和千春就這樣無言地待著。我們緊貼在一起的中心接點─在失去重心而要倒下時,我的股間頂住她的臀間─說得明白一點,就是千春的臀部正壓在我的那個地方。 而在可以感覺到千春柔軟的臀部會顫抖一下的狀況下,〔不行了!〕我如此想著,我的分身已經硬固地充血了。 千春似乎也發覺此事,腰部很明顯地顫動起來,身體也僵硬了我照這樣的姿勢,緩緩地把盤子推進架子里。已經撐得硬梆梆的我的「男」,像在挖掘似地在磨擦白桃的谷間。 已經到了極限了。 「千春!」 把盤子收進架子的瞬間,我猛然抱住了千春,從背后抓住rufang。那是比從衣服上所目測的,有著更實在質量感的rufang?!覆?,不要!」不顧千春回過神來所發出的喊叫,我狂亂地揉著那豐滿的部位。幾乎無法一手握住的那部份,在我的手指中擠壓、揉捏、轉動,變成各種形狀。那是非常柔軟而富彈年輕的rufang。 「不行……我說不行啊……」 無視于口氣已經逐漸變成呻吟的千春,我品味著胸部的圓滑,而發熱的分身正激烈地磨擦著臀部的裂縫。 把手伸進圍裙內側,確認rutou的所在,千春的那部位已經興奮得硬挺了。在呼吸中混入了「贊美的聲響」時,我把千春轉過來,奪取她的紅唇。 嘗試著把上身轉過去的最后抵抗下,我再次覆蓋上了嘴唇、再次貼合??咕苌囝^進入的千春,因為身體后仰的難受,所以很快就被攻陷了。在她大大吐氣中,我立刻把舌頭潛入了。 ⊥像是電源線掉了一樣,千春全身逐漸脫力了。 舌頭開始蠢動,在互相貼合的口中,彼此的舌頭在接觸交纏著。結束了漫長的長吻之后,我把千春筋疲力盡的身體抱上流理臺。 除去圍裙,脫去衣服,取下內衣。 「我又沒說要「招待」到這種地步啊……」 千春說了句好玩的話,我忍住不笑。 ”,還有豐滿的像在相違逆般的胸圍和臀圍,這一切都好像在告訴男人的手,不去摸是種「罪惡」似的,美妙的肢體。 我想看看千春隱藏在封閉大腿之間的「女人」,我雙手伸進她的兩膝。 千春察覺我的意圖而「啊」一聲,但因為兩手撐著上半身而無法用來掩蓋重要的部位。大腿似乎略在使力,但坐在流理臺上不安定的姿勢,使她無著力點。結果只有讓我好好欣賞了。我刻意緩緩地打開來顫抖著的內股,慢慢地,開始能看見千春的秘處。千春張開了眼,注視著逐漸被打開的那部位。 「啊啊……」 終于,呈現出來了。讓我完全看遍了的千春,臉傾到一邊,發出了相當撩人的嘆息。面對著期望看到的花蕊,我不由倒吞了一口氣。那邊已經開著一朵用來迎接男人的鮮艷花朵了。美麗的淡紅花瓣,浮現著透明的花蜜并顯現出濕潤的狀態。接受了我的熱情視線,滿溢的花蜜滴了下來。 「多么美麗啊……。」 我說著,把臉靠近千春的內股。輕輕吻了一下花瓣,千春的大腿突然縮緊地夾住了我。伸出舌頭,我細心地描著花瓣,在頂點結著硬固的淡淡真珠……找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我「啾」地吸吮了一下,將舌頭滾動著。 不知幾時,千春兩手抱著我的頭,嘴唇發出甜美的泣叫聲。 突然全身一陣顫動后,從花唇的深處噴出了透明的液體。 我站起身來脫下襯衫,拉下了長褲。全裸的股間,充血得疼痛的男本體正聳立地對著天花板。 把千春的腰一把拉近了過來,我把前端頂在花瓣的中心。 和千春像是在害怕的眼神相對的瞬間,我一鼓作氣地貫入了花蕊。 「啊!」突然被刺入體內深處的千春,皺起眉頭地呻吟。但似乎并不是因為疼痛,反而似乎像是快感,像在咀嚼著那強烈的一擊,眼眸濕潤了起來?!磥恚Т核坪跸矚g做得「激烈」一點。 我抓住千春的側腹后,「開始羅」說著猛然把腰前挺。 「啊──!」 途中千春開始發出喜悅的哀叫。但我并不放過。猛烈的把男體一出一進地,逐漸加快了速度。千春口中發出的哀叫,逐漸變成了低吟。大概是激烈過度而喘不過氣吧。 「拜托……不要在這邊……到我的……房間去……」 在呻吟之間,好不容易說出這么一句話后,千春疲累地倒在我胸口。我抱緊了千春,捧起她的臀部,保持結合狀態地離開廚房。 「千春,到房間之前我們都不分開哦?!?/br> 我輕聲一說,千春坦然地點頭,兩手圈住我的脖子,修長的腿纏住我的腰。這是一般所說的「車站便當」體位。 雖然看來好看,但我想并不會有多舒爽……為什么會知道這個呢?……其實是因為我和鄰居的麗子試過了。好不容易說服了害羞的麗子,她才讓我嘗試的,但要說是快感不如說是重勞動〔麗子可沒有多重哦〕。女人似乎比較喜歡刺激一點的,但我覺得終究只是在玩把戲而已,所以最后我和麗子面面相對著笑了起來。 但是和千春的情況似乎不同。比較承受不了被激烈刺入深處的千春,似乎相當有感受。我每踏出一步,她就「啊、啊」地發出聲音。 終究每踏一步,我的男體就會「嘶!」地突刺到體內深處,也難怪會如此。 「左邊的……房間啊……」 我抱著千春上了階梯之后,走到房間前面。轉了門把,走了進去。啪地開了燈。 「啊~嗯,不行!」千春伸手想關掉電燈,我對她說「不可以啊!」,立刻進到房間的角落。 「關燈的話,不就看不見我可愛的千春了嗎?」 說著,我把她放在床邊。 「都已經看得夠多了……我會害羞啊……」 撒嬌的千春,我又再把嘴唇貼過去。若是看不到這么美麗的女孩狂亂的樣子,也許會后悔一生呢……對了,現在就讓她更加害羞吧。 我把嘴唇移開后,讓千春轉過身去,讓她兩手撐著床緣,臀部高高抬起。鎖定目標后,再次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刺入。 「噢!」這混身的一擊讓千春仰頭哀叫?;蛟S已經略到高潮了,她用肘支撐著。我不顧一切抓著她的腰,以怒沆之勢進攻千春。 從臀部的谷間隱約可見男女的結合部發出yin靡的聲音,出入更加滑順了。我可以感覺到從千春體內溢出的愛液經由腿的內側滑落下去。女人一有感覺,身體就會支撐不住了。所以千春已經連用手肘也撐不住身子,她以肩膀承受著從背后來的官感。 拍打臀部的聲音響遍房內,使我的心情更高亢。把手伸到千春的下腹部,摘取她敏感的rou芽扭曲著轉動。千春的花瓣陣陣痙攣,又更加濕潤了。 「我快發狂了……感覺好奇怪……」 千春的手緊握住我在玩弄yinhe的手揩,就依她的話撤了回來,我暫停了活動,離開千春的身體。抽離的欲望之棍,被千春的體液濕潤著而發亮,似乎憤怒地仰望著天空。 被抽離了樁木的千春,已經挺不起腰了,整個人趴倒在床邊。 我溫柔地抱起她的身子,讓她仰臥在床的中央。 〔靜地俯躺在千春身上,做今天已不知是第幾次的接吻。緩綏撫弄rufang,估量千春的身體又再燃起了火,我更進一步地愛撫像在擠奶似地抓著胸部,大聲啄著那挺立出來的櫻花色rutou。撫弄全身,在所到之處落下熱吻之而,而后我抱起千春的大腿,把腳頸扛在肩上。在濕潤的卸幾次地磨擦挑弄之后,開始第三次插入。 我近乎筆直的突刺了進去,這個體位可以更深一層地結合。更深……更深……我像在打樁似地,送進她體內。 「啊啊,不行了。不行。……我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行了……」 到底是什么不行了,身為男人的我永遠不會明白,但千春哭泣著左右甩著頭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但我這次可不放過她,反而更加強了威勢。 「啊啊啊──!」 一陣特別大的哀叫聲在房間響遍之后,千春動也不動地躺下。 同時,我也到極限,一直忍耐忍耐著的被解放了,溫熱的白濁從管中一股勁沖過,注入了千春的體內。不斷不斷,彷佛忘記要停止似的,猛烈的噴出。大概在最后一滴出盡了的時候,我才倒在千春身上,我用手肘頂著,以免壓著她。 在我胸口下呼吸凌亂的千春,不久靜靜地睜開眼睛,這樣說了「詠……喜歡我嗎?」 「……呃,是啊。嗯?!?/br> 我萎縮的本體還在千春體內。而千春的女部位,似乎想永遠捉住它似地,「啾啾啾、啾啾啾」地抽動,縮緊了。 「出來好多呢……我感覺得到,滿滿地在我體內……」 在品味著女體溫柔壁面的緊縮感中,我感覺到血液又流往下半身了。 「不會吧?」千春傻了眼。